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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百四十三章 形勢比人強 文 / 不語樓主

    第四百四十三章形勢比人強

    「啊?真的嗎?」金樸善心中一動,連聲追問道。雖然還不能稱為證據,但這的確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是的,來您這裡之前,我已經到資料室核實了一遍,電腦資料庫裡《圍棋天地》的影印版中是有這樣一個專訪。」樸奉勝點頭確認道。

    「好,好,太好了!哈,要是能將王子明的身份證實,就算不能得到棋迷們的諒解,至少也可以使媒體關心的焦點轉移,釜底抽薪,好,太好了!」得到樸奉勝的確認,金樸善一拍巴掌,興奮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辦公室內來回地走動,口中不住聲地自言自語道。

    「呵,我在核實這個消息之後和您的想法簡直一模一樣。普通棋迷最容易被媒體所引導,而媒體最喜歡的又是追找最新熱點,所以,一旦王子明就是王一飛的事情被證實,他們的注意力便會轉到這個方面,相應的,對韓國棋院的壓力也就小了許多。更何況九年前王一飛已經是事實上的世界最強者,任何棋手敗在他的手下都很正常。依我看,中國棋院故意隱瞞這個事實,事先將這張王牌雪藏起來,等到擂台賽最後的關鍵時刻才借陳海鵬發病的理由把他推上前台,打了我們個措手不及,回頭細想,整個擂台賽從頭至尾連貫起來一看,根本就是個精心策劃的陰謀詭計。呵呵,連我這個局內人都能聯想到這些問題,那些想像為豐富的記者們不知道還會編出什麼樣的故事呢!」說到最後,樸奉勝自已都不由得笑了起來:他當然知道這種推測完全不符道理,中國棋院如果早知道手中有這張王牌又何必玩什麼花招。

    「呵呵,那是問題就讓媒體們去發揮吧。對了,山本三十六為什麼要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你?站在他的立場,他應該沒這個必要吧?」最初的興奮過後。金樸善又冷靜了下來,細一思索便感到事情沒那麼簡單。

    「是呀,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感到有些奇怪。現在最後的決戰還沒有開始,王子明固然強大,但宮本武雄也非等閒之輩,一局決戰,日本人並非全無勝機。假如日本棋手贏了,王子明地真實身份如何並不重要。因為日本棋院策劃這次擂台賽的目的已經達到,做為這麼多年的競爭對手,他們沒理由把事實公佈替我們解圍;如果日本棋手輸了,他們當然會把真相公佈,但那也將是在比賽之後,明知道得到消息之後咱們肯定會去調查,他們沒必要現在就把消息透露給咱們。」樸奉勝笑道。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日本人會算計。

    「後來呢?」金樸善問道,從語氣上來看。對方顯然還有下文未講。

    「呵呵,等看到那張照片底下標注的名字之後我就全明白了:不是他們想把消息告訴我,而是形勢所迫不得不這麼做。」樸奉勝得意地笑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快說,別調人胃口!」金樸善著急地催促問道,現在他可沒有扯閒篇的心。

    「呵呵。原來,那個叫做彭定遠的醫生我也見過,是上個月在擂台賽的賽場電梯門口和山本三十六一起認識地,當時在場的除了我們三人以外。還有一位彭定遠的同事,而這位同事就是我多年沒見的老朋友車太賢。」樸奉勝笑著說道。

    「居然還有這麼巧的事兒?難道山本三十六是想通過你的那位老朋友從彭定遠那裡取得資料?」金樸善年紀雖大但頭腦卻還是非常好用,稍一思考便覺查到對手的意圖。

    「您猜的沒錯,山本三十六就是這個意思。顯然,在當事人沒有聲明自已身份地意思之前,整容前後的醫療記錄將是最有力的證據。但無論在哪個國家,哪家醫院,哪位醫生。不經當事人的同意而把病人的病歷資料洩露出去都是很不道德地事情,一旦被人知道,這個醫生及他所在的醫院都會受到社會輿論的譴責,乃至主管部門的調查處罰,彭定遠做為新民醫院地院長,圈內知名的權威,王子明幾十年的好友,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不大可能將這些證據交給別人。甚至當知道有人想得到這些的時候。有可能將資料銷毀或是改動,他有這個權力。同時也有這個能力,山本三十六是個做事非常謹慎的人,他不大可能會願意冒這樣的風險。

    所以,在不能和彭定遠直接接觸的時候,他就想換個方法,從能夠接觸到這些資料的人身上入手,這樣一來,車太賢很自然地就落入了他們地視線:同在一家醫院,同樣是整形專家,而且還是韓國人,這個三方面加在一起,想不讓人當做首選目標都難。加上他還是我的老朋友,有了這層關係,想做工作也就容易一些,最少萬一不能成功,也可以保證他不把事情告訴彭定遠,安全性遠比找其他的中國醫生高得多。」樸奉勝一條條地分析解說道。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山本三十六的作法也就能理解了。不過我覺得在此之外,他還有另外一層考慮。」聽完樸奉勝的分析,金樸善輕輕點著頭說道。

    「呃,是什麼呢?」樸奉勝奇怪地問道。

    「呵,你剛才也說了,對於醫生而言,洩露病人的資料是極不道德的事情,那麼誘使這位醫生做出這種不道德事情地一方會得到什麼樣地評價呢?」金樸善微笑著反問道。

    「啊!幸虧您提醒,要不然我差點把這個問題給忘了!」一拍額頭,樸奉勝恍然大悟。

    「呵,說到底,你還是太年輕了,心也太急了。凡事都要從兩方面考慮,不能光看到對自已有利的一面,也要看到不利地一面。」金樸善笑著。

    「那怎麼辦呢?我是不是應該去北京幫他們把問題搞清?」樸奉勝問道:想要擺脫目前的困境自已可能就要擔負教唆犯的惡名,進而可能連累到韓國棋院的聲譽,但若是坐視不理,任由日本人自導自演,那壓在棋院頭上沉重的壓力何時才能熬過去?」

    「去是一定要去的。照你的分析,要是宮本武雄在擂台賽中獲勝的話,日本棋院很可能會對王子明的真實身份裝聾作啞,除非再有第二屆三國擂台賽並且我們能夠獲勝,否則敗在一位業餘棋手手下的恥辱將伴隨我們一生。不過照現在的情況分析,再借給日本人一個膽子,他們大概也不會再搞三國擂台賽了。因此,現在就算是知道日本人沒安好心,我們也只能照著去做。當然,在那之前,合作的條件還是要談一談的,至少,不能叫日本人過的太得意。」看著眼前外事部部長的眼睛,金樸善冷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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