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老頭子這裡的事情算是交代完了。剩下的應該就是等其他的那些老頭們過來,還有蚩異馬上也要過來了,我們能做的,就只有等了。當然,我還是要問下老頭子的:「師父,你看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沒有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先退下了。」老頭子想了想以後答道:「沒有什麼事了,你跑了這麼遠,也可以休息一下了。」然後對族長說道:「剛剛小輩們可能說的不太清楚,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們兩個在來聊下好嗎?」族長當然是奉陪了。
我雖然是從老頭子那裡解脫了,但我的事情還遠遠沒有完,從昨晚到現在,我和孟珂根本就沒有說上幾句話,都被這些雜七雜八的人或者事情打斷了,而且,她今天對我的態度好像有點不對頭,我好要仔細詢問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居然把和伊蜜兒之間的關係給搞好了,這個實在是有點不對頭,我從歐洲回來的時候,她對伊蜜兒的敵意,我可是看在眼裡的。
我從老頭子議事的房間裡面走出來,就直接奔我住的地方去了,現在一個四室兩廳,可以說就是住了兩家人,我和孟珂兩間,胡徽和汀苒兩間。胡徽那傢伙倒好,反正他老爸不在這裡,能偷懶就偷懶,把和老頭子匯報的任務丟給我以後,就和汀苒卿卿我我去了。
還好,伊蜜兒和孟珂還有稱子都站在門口等我的。看見我來了,稱子馬上就習慣性的撲了上來。而伊蜜兒和稱子也是兩個一起一左一右的圍了上來,這遠遠的看來,我好像是左擁右抱一樣,但就我自己看來,是怎麼看怎麼彆扭,就是感覺不舒服。不過懷裡的稱子好像是沒有什麼感覺的,還在不停的伊蜜兒姐姐,孟珂姐姐的叫個不停。開心的不得了啊。
進了房間,還好,汀苒和胡徽都在客廳裡面,還沒有躲進房間裡面。我急忙對汀苒使了一個眼色,我和汀苒一起這麼久了,和她的默契不比胡徽少,我的眼色丟了過去,她馬上會意的站了起來,把我懷裡的稱子接了過去。然後拉這伊蜜兒的手說道:「伊蜜兒,你不說的,想穿下旗袍嗎,今天我叫胡徽隨便拿了幾件過來,我們先過來試一下。」
在汀苒的邀請下,伊蜜兒當然不好拒絕,就直接跟著汀苒去了。把身邊兩個最大的電燈泡去掉,我馬上拉著孟珂進了我的房間,在門上施了一個隔音結界以後,緊緊盯著她問道:「你現在怎麼會和伊蜜兒攪到一塊了。」孟珂在我的直視下,好像有點慌亂,目光和我微微的一觸以後,就散開了,但是嘴巴上面還在狡辯著說道:「伊蜜兒是你的貴賓,我和她把關係搞好,有什麼不妥嗎?」這小丫頭,連我對視都不敢,心裡肯定有什麼鬼。
我把她的臉扳過來,強迫她看著我,再次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搞的,是不是伊蜜兒,或者汀苒她們對你不好,你受了什麼委屈都說出來,我會幫你作主的。」話說這麼說,依我看來,汀苒是肯定不會和孟珂起矛盾的。伊蜜兒雖然是大小姐脾氣,但是要她傷害別人,她也不會做的。這個丫頭,看來是心裡裝了什麼事,在我面前還不說實話,居然還對我隱瞞。
孟珂這個時候還是不改口,我不准她把視線偏開,她乾脆直直的看著我說道:「我都說了,我沒有什麼事的,我在這裡住的很好,汀苒姐,還有伊蜜兒她們都和說了現在的情況,我也知道了,我在外面很有可能會拖累你,所以,我在這裡住的很好,你不要為我操心了。」
我冷哼道:「我承認,我是不懂女人,但我想你應該清楚,而且也看出來了,伊蜜兒的意思,我已經盡量在躲她了,你對她的印象也不是很好,為什麼這麼一會的時間,你們兩就像兩姐妹一樣了。這個我說什麼都不相信。你一定要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在我的連連追問下,孟珂也有點動氣了,聲音也隨之高了起來:「我說沒事,就是沒事嗎,你這個大男人,怎麼像女人一樣的囉嗦。」聽到孟珂的聲音,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時激動下,措辭和語氣方面確實是重了點。這都要怪我心太急了,也是太擔心孟珂了。
我整理了一下心態,讓情緒平復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擁她入懷。柔柔的對孟珂說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吵了好不好,我在外面忙了這麼久,實在是沒有多少精力來和你吵了。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你啊,你也應該知道了,汀苒和伊蜜兒,就連稱子,她們都不是普通的人。她們所擁有的實力,都是很驚人的,我還不是怕你和這些人在一起,受欺負嗎,所以看到一點反常的現象,心裡都會不舒服。你是我心裡最重要的,我不想看你收到一點點傷害。」
在我甜言蜜語下,孟珂也把全身的重量放進了我的懷裡,好像是卸下了自己的面具一樣,剛剛那種正常的聲音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懈怠的聲音,淡淡的說道:「天翼,你知道嗎,我真的好累,我現在都懷疑我們在一起是不是錯了。和遊樂園的那些人在一起。我可以算是很優秀的,但是,和孟珂,還有汀苒她們站在一起。我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我們之間的差距,她們就像是天上的白天鵝,而我,就算是地上的醜小鴨就不錯了。」
我把她往我懷裡緊了緊說:「不准你這麼想,什麼白天鵝,醜小鴨,你是我李天翼選的,你絕對是最好的,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只會選你一個的。」孟珂在我懷裡輕輕的搖了搖頭說:「我自己清楚我自己,這並不是我亂想,和汀苒,還有伊蜜兒她們比起來,我是沒有一個方面比得上她們。我沒有她們漂亮,沒有她們有學識,沒有她們的那種高貴的氣質,沒有她們那麼好的出身。我甚至連她們平常用的什麼香水,還有衣服,連名字都叫不出。我唯一有優勢的就是我長的像你的前一位女朋友。但就憑這個,我和她們站在一起,還是自慚形穢。」
聽她這麼說,我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我皺了皺眉頭,對她說道:「你個小傻瓜,是不是就因為這樣,你就像逃避,想把伊蜜兒推倒我身邊,然後你退出是不是。你要我怎麼說你,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連這種把戲你也玩。我已經很明白的告訴你了,你是你,忻萌是忻萌,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成過忻萌。你也不是誰的替代品。還有,誰說我家的孟珂不漂亮了,在我的心裡,孟珂是最漂亮的。沒有人比得上。那個什麼氣質,什麼學識算什麼東西。我都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把我的出身看的那麼高。我和你一樣,也是個平民百姓,也就是走了狗屎運,才會混到這一步。我們兩個可以說門當戶對啊。你就不要亂想了。」
我一口氣說了這麼大一段,看看懷裡的孟珂,臉上的表情算是好了一點,我馬上打鐵趁熱的補充道:「記住了,以後再也不准這麼胡想了,你要我怎麼承諾你才算安心啊,我在這裡答應你,只要這裡的事了,我馬上帶你回家,見我父母,然後我們兩個就結婚,省得你想東想西的。」有了我的承諾,孟珂的樣子還是不怎麼高興。躺在我懷裡小聲說道:「你老是說,這裡事了,這件事完了,我就沒有看見你哪次真的完事了,每天就看你跑東跑西的。」
孟珂說的這個,我也不否認,這個確實是實情,作為一個男朋友,我實在是不怎麼稱職。陪在她身邊的時間她少了,我堅決答道:「這次,我一定說話算數,沒有多久了,就這幾天,事情應該完了,完事以後,不管怎麼樣,我也不管了,先把我們的婚事辦了再說。」
邊說,我邊在心裡想了一下,現在和蘇蕊忻,還滅有到攤牌的時候,也就是說,大規模的衝突不會發生。而最大的事情就是找那些四散的女子。這個任務也不是一個兩個人能夠完成的。反過來,也可以說,少一個兩個人也是無所謂的,我像老頭請下假,他應該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也就是說,現在,我只要接了蚩異了以後,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剩下的就是完婚了。
有了我確切的保證,孟珂的臉色才算是好了一點,把自己的臉貼在我的胸膛上,靜靜的說道:「這些都是你說的哦,我會等你的。」不過說起來,我現在好像才剛剛到法定年齡啊,這個時候結婚是不是早了點啊。和國家的晚婚晚育政策不合啊。哎,不管了,能和自己心愛的人踏上紅地毯,絕對是一件很高興的事。而且,我已經確定了,孟珂是我今生的另一半,早一點就早一點吧,無所謂了。就在我和孟珂享受這難得溫馨的時候,還是有不識趣的來打攪。
我設的這個禁制,是單方向的,也就是說,房間裡面的話傳不出去,但是外面的聲音能夠傳進來。我可不想聊的外面的什麼東西都忘了。這個時候,門被人不要命的拍了起來。聽這聲音就知道,肯定是胡徽那小子在敲門,就算是伊蜜兒那種大小姐也不會敲的這麼囂張嗎。
像是為了證實我的推測一樣,胡徽那小子還大聲的叫嚷道:「你們兩個談了這麼久了還沒有說夠嗎?都快吃飯了,可以出來了吧!」這傢伙,他偷偷的溜回來,和汀苒在一起那麼久,我不過和孟珂還只是說了幾句話,就火燒火燎的在這裡催,真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
看這小子大有我們不出來,他就拍門不止的決心。我也只好知道應到:「好了,好了,就出來了。」我剛剛把門打開,手機就響了,剛剛接聽,蚩異就急匆匆的說道:「我剛剛對我們家族的長老會匯報了,他們要我馬上來中國處理有關於這個烈血族的事務,而且,我還帶了點人手過來,會盡量配合你們的,我馬上就要上飛機了,你做好準備接我。」
這小子還真是心急,他們家族的反應速度也算是很快了。從我打電話給他,到他再電話過來,這個時間沒有超過一個小時。這也就充分說明了,蚩異他們的家族對這個是很重視的,看來等蚩異過來,我們又可以知道一些關於這個烈血族的事情了。
等我出來,胡徽馬上就把我拉到了一邊,小聲詭異的問道:「你小子,在裡面那麼久,又不讓我聽一下,怎麼樣,已經拿下了吧。」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以為都像你和汀苒一樣,我們是在裡面商量事情。」胡徽聳了聳肩膀說道:「什麼叫像我們一樣,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人之常情了,我現在都有點懷疑了,是不是變成殭屍以後,你的那個功能都退化了。」我笑罵道:「你這傢伙,沒有見你說過好話,我只是不想太隨便。我剛剛和孟珂在裡面,是在商量結婚的事。」
聽到結婚,胡徽被我瞬間石化了,張大了嘴巴,不信的確認道:「你說什麼,結婚,你腦袋沒有發燒吧,你現在才多大啊,就結婚。我可是想好好的玩幾年以後再結婚的。」我們兩個只是躲在角落裡面說話,並沒有設什麼隔音禁制,所以,我們兩的對話雖然很小聲,但是對於汀苒和伊蜜兒這些本來就屬於非人一類的來說,完全就像是在她們耳邊說話一樣,而胡徽剛剛說的那句話,就很不幸的落入了汀苒的耳朵裡面,只聽見汀苒吊長了聲音說道:「胡徽,你剛剛說的什麼啊,我沒有聽清楚,再給我複述一遍看看。」
胡徽馬上很正經大聲說道:「報告首長,我正在和天翼商量,我和他一起舉辦集體婚禮怎麼樣?」汀苒聽了以後,當然是笑吟吟的說道:「你這就是間接像我求婚了,沒有戒指,沒有鮮花,你也沒有下跪怎麼行。」胡徽這下算是作繭自縛了。他咬著牙齒傳音給我道:「你這個傢伙,把我害死了。」我當然是嘿嘿笑著答道:「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啊,一切都是你自己說的哦,於我無關啊。」
當我的笑臉掃象汀苒的時候,旁邊伊蜜兒落寞的表情也被我不小心看到了,我只能在這裡對這個好女孩說聲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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