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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卅五章 教導 文 / 火麟翼

    王風也瞭解伊蜜兒聽不懂中文,便放心的和我說了起來:「你這次做的不錯,把中國的威脅解除了,其他的幾個殭屍前輩也要見下你,什麼時候你去準備一下吧。」我懶懶的靠在沙發上面,漫不經心的說道:「見那些前輩我看就免了吧,王風前輩還是把你和西頓的關係交代清楚一下,為什麼你會和他認識,既然你和他們血族的關係那麼密切,還要我去血族平息什麼威脅。」我可不喜歡被人當傻瓜耍,這個問題,我是怎麼樣也要問清楚的。

    王風歎了一口氣說:「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的,我也很抱歉,這件事情沒有和你說,就讓你冒然去歐洲。」我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靠好,說道:「我不要什麼道歉,我要的是真相,道歉有什麼用。我聽從你的指揮,去歐洲,但是你卻不對我說實話,這是你負我。」

    王風搖了搖頭說:「我也沒有騙你,我確實不知道西頓會在那個時候出現,我也確實和西頓的關係很好,他還在中國呆過一段時候。而且他的身份我也知道,否則也不會直到一百多年前才會發生西方陰靈的大規模入侵,這裡面西頓的作用很大,但是百多年前的那場戰鬥,把我們殭屍和平的希望打破了。我們在那次戰爭以後,也多次派人去歐洲找尋西頓的下落。

    但是卻一無所獲,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失去了西頓他們約束的西方陰靈,我實在不確定他們會作出什麼舉動,特別是不久前那場試探性的攻擊,更是讓我下定了去歐洲徹底解決這個禍害的決心,但是我們這些陰靈根本就不想動,所以這個任務才在我們一致的決定下給了你,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西頓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他一出現就代表了我們中國可以保得兩三百年的平安,我也就放心了。而你,則學會了他們西方陰靈的本事,這就是最重要的。同時,你還被西頓指定為西方陰靈的保護者,在西方陰靈身邊安插了自己的人,這些事情擺在一起,你就是很成功了。」

    聽了王風的話,我總算對血族和殭屍之間的關係瞭解了一點,感情雙方還是友好家族啊,而且聯繫還很深,搞的我開始傻傻的因為百年前的那場戰鬥,血族和我們殭屍是生死世仇,我有點不解的問道:「難道你們不想為一百多年前死在血族手上的那些殭屍前輩報仇嗎?」

    王風很平靜的說道:「報仇,我為什麼要報仇,我們殭屍空有不死的壽命,但是得來的確實千年的孤寂,死對他們來說可以說是一個解脫,相比於我們,他們可能還算幸運的。」我聽完王風的話,愣在了那裡,或者死用在殭屍身上有點不貼切,我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用消失可能還好一點,我真的沒有想到,在經過上千年的歲月以後,就連活著也是一種拖累。

    王風看見我愣在了那裡,忙微笑了一下,帶著歉意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說著,說著把自己的情緒帶了進去,這些你都不要想了,那也是一些老傢伙平時又沒什麼愛好,所以才說的這種胡話,其實很多殭屍還是過的很好的,上千年的歲月,可以讓他們在一個領域達到一個很高的高度,有空帶你去看一下你就知道了,他們的生活還是很豐富的。」

    我也笑著應到:「有機會我一定去,就是看王風大哥給我安排時間了。」王風笑著點了點頭,見王風說完了,老頭子這才找到機會和我說話,他低著聲音說道:「你還回來的真是時候,你上次說的日本的棄民,他們有點等不及了,我也正在想找你商量他們回歸的事情。」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師父,我不是說過了嗎,這些事情你作主就可以了,沒必要來問我啊,我又做不了決定。」老頭也懶得回答我的問題,就是隨手一個法術丟了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中著了,老頭子還是用的他的拿手絕活,定身咒,方便快捷。可憐我空有一身高超的魔法,但是這個法術和魔法完全就不同,我對老頭的定身咒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呆呆的定在那裡。還好,嘴巴還能動,我哭著臉對老頭說道:「師父,我又有什麼地方做錯了,你老人家指出來就可以了,沒必要把我定住吧,難道是我說的話裡面有什麼不對嗎?」

    老頭斜著眼瞟著我說:「你這小子,給你三分顏色你就敢開染坊,師父問你話,你居然還敢講條件,你這不是逼著我教訓一下你嗎。」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上次日本的時候,我就說明白了,這些事情我作不了主,畢竟老頭子才是上次把倭寇趕出去的領導,要引起這場戰爭的棄民們回來,當然也要老頭子決定,問我不是白問啊。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馬上笑著說道:「有師父你這樣,高瞻遠矚,英明神武的前輩做領導,我們這些小輩哪裡還敢說話啊。所以這些還是讓你自己做決定吧,我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如果你還要問什麼,我照直說就是。」

    老頭這一把我定住沒什麼,但是我旁邊坐的是伊蜜兒啊,丫頭看見我突然固定不能動了,便好奇的在我身上捏了捏去的。她捏也就算了,幹嗎非得把她的身子全部都壓到了我身上。她好歹也是一個美女啊,身上也是發育的成熟的不能不能再成熟了,她這一靠,無疑是我意志上的一個大考驗,但是這種考驗我可不想要,想開口把她趕開,但是她的翻譯機已經被我扯了,她又聽不懂中文。把她扯開也不用說了,我根本就動不了。而坐在我旁邊的胡徽,是最先發現我的窘態的,他居然不來幫我把伊蜜兒扯開,也不理我的眼色,只顧著自己躲在沙發上面陰笑。這小子,等會再教訓他。

    老頭子也看到了我的情形,故意讓我多受點折磨,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又沒有親自去過日本,也沒有和那個棄民的頭頭說話,我又怎麼知道他們的確切的想法,所以我還是想讓你把你和他們會面的情況在仔細說一遍,然後在結合一下你們自己的感覺。這樣也好讓我對他們那些棄民有個比較清醒的認識,然後再決定採取什麼樣的行動。」

    我看了看還在沙發上面抿著嘴笑個不停的胡徽,毫不留情的把他拖下了水:「這件事情,師父怎麼不問胡徽了,他雖然沒有陪我去見那個棄民頭子,但是他也和那些棄民打過叫道,而且在日本呆的時間也不短了,他也有一定的發言權。而且,我改說的很多都對師父你說了,好像只有胡徽沒有說過了吧,師父還是問下他吧。」

    胡徽笑的正歡的時候,突然被我扯了出來,他啞然失笑的看了看我,給了我個算你狠的眼色,我也毫不示弱,丟過去一個眼神,你能把我怎麼樣,咬我不成。胡徽現在還真不敢拿我怎麼樣,正想對老頭子說點什麼的時候。老頭子搶先說道:「對,胡徽你這小子一天到晚看不見人,也不知道你忙些什麼,今天剛好你也在這裡,快把你的想法說一下,我確實還沒有聽過你的想法的。天翼那小子的我是聽過很多遍了。」

    現在在所有的人類修真輩裡面,老頭的輩分可以說算是最高的,既然老頭子都說這話了,胡徽也只好老老實實的答道:「其實我並沒有看見那個棄民頭頭,我所知道的也是聽天翼轉述的,但是既然無心子前輩要我談談我心裡的想法,那麼我就直說了。我的看法是那些棄民的話不可不信,也不可盡信,至少按照天翼所說,那麼那些棄民還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有一定的悔改之心,但是他們侵略中國所犯的罪行是不可忽略,也是不可饒恕的。依我的想法,既然他們要來,那我們就讓他們來吧,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我們炎黃的一脈,如果不讓他們回來,那就是我們不大方了。不過他們回來可以,我們也要不能對他們掉以輕心,必要的防備還是要有的,我們可以適當的加多他們身邊的控制人員,同時控制他們來華的人數,這樣,就算是他們真的有什麼不軌的行動,我們也好應付。」

    胡徽說完,老頭看了看我說:「天翼,你的意見了。」我和胡徽混了這麼久,兩個人的脾氣比較相近,又是同一個年齡段的人,所以他說的話基本上就代表了我的意見,這也是我為什麼要胡徽先說的原因,既然他都說了,我當然可以偷點懶了。我答道:「弟子想說的和胡徽說的一樣,我沒有什麼好補充的了。」胡徽聽到我的話,又瞪了我一眼,我當然是無視,當他透明的。

    老頭就不是那麼好矇混的,他嘿嘿冷笑著說道:「乖徒弟,你是不是想多保持一下這個樣子啊,師父倒是不介意吧這個定身咒多持續一下,如果你不老實點的話。」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想偷下懶都不行,雖然被定身了以後對身體沒有什麼損害。但是老實保持這麼一個姿勢,任誰都不舒服啊,我又不是蠟人。

    我只好老實的答道:「其實我的意見已經和師父你說了啊,既然師父要我再說一遍。那我就說吧,按照我對他們棄民的看法,雖然他在我的面前表現的很恭敬,而且對中華文化也很嚮往,但是他們在日本呆了太久了,難免不會受到那個島國的影響,所以我才說,我的意見和胡徽一樣,必須對他們保持戒心,我們可不能忘了日本這一百多年來是怎麼崛起的,其中很大一部分可以說是他們的功勞,他們這種狼子野心,我們不能不防,但是防的不讓他們過來,那就是顯得我們小家子氣了,至少在我的面前,他很坦然的承認自己的錯誤,願意以死謝罪。雖然只是口頭上的,但是也很不錯了。我的意見就是這麼多,只是怎麼決定,就看師父了。」

    老頭聽完以後點了點頭,當然也順手把我的定身咒給解了,我解了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把伊蜜兒從我身上扯開,這丫頭,當她自己是稱子啊,居然都貼到我懷裡來了。把翻譯機給她裝上以後,我教訓她道:「以後自己注意點,你也是個大姑娘了,這裡是中國,不是歐洲,女孩子的禮儀也重要,不要隨便就貼在男人身上,你這個樣子,有誰敢娶你。」伊蜜兒就算不粘在我身上了,還是緊緊的挨著我坐著,無所謂的看著我說道:「我不管什麼禮儀不禮儀,我就是要貼著你,再說了,你是我哥哥,稱子都可以天天呆在你懷裡,我也是妹妹,為什麼我不可以。嫁人嗎,我說了,非你不嫁,我可不管那麼多。」

    我被這個刁蠻丫頭一下堵的沒話說了,和她講道理,基本上可以說是對牛彈琴。我都不清楚她是怎麼看上我的,我不過就是在歐洲囂張了一下嗎!但是她也看清楚,我一回中國就吃癟了,這裡比我本事高的人多了去了,我只希望她快點看清楚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吧。

    師父等我和伊蜜兒說完,他才語重心長的說道:「天翼,你不要怪師父剛剛那麼逼你,你別忘了,你是巫教的繼承人,你必須要學會用自己的思想去看問題,不能什麼事情都依靠師父,師父是不能幫你一輩子的,師父的這個位置也遲早是你的。你要努力啊。」

    「師父……」我喊了這兩個字就說不下去了,原來老頭子剛才的做法是為了這個,他所作的完全就是為了把我培養起來,讓我早日成才,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等自己的聲音稍微平靜了一點以後再說道:「師父,你老人家還這麼硬朗,怎麼就想到這些事了,你還沒有享到徒弟的福,我還沒有好好的孝敬過你的。」

    師父爽朗的笑道:「我知道你很孝順,師父活了這麼多年了,以前的老朋友很多都已經在地下等著我老頭子了,我遲早有一天也會下去陪他們的,這些事情我看透了,我只是希望能夠看到你們這些年輕的一代正常起來,我們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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