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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卷 舒暢 文 / 火麟翼

    松下乾笑著答到:「這我知道,他是你們漢朝的漢武帝。不過我可沒有在你們中國土地上做什麼事。我只是奉命去監視柳生流的,柳生流在你們中國具體做了什麼,我知道的很少。」「好了,你要是真是做了什麼,你現在也不會活著回日本了。」我安撫他道。我們要打入黑龍會的內部,還要靠他了。

    松下如釋重負的說道:「你們知道就好,其實就我個人來講,我對中國並不排斥,相反我還比較中國的文化。要不,我也不會去學中國話了,學不會中國話,也不會被派去中國了。」我冷哼道:「你對中國不排斥,但是你們國家的其他人了,這幾百年來,你們對中國的侵略還不夠嗎,看看你的手下,還有剛剛被我們打的那群人,他們對我們中國人是什麼態度。」松下解釋道:「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我們日本人,我們國家的人從來就是敬重強者,在你們中國唐朝強大的時候,我們不只一次的派使者去學習。但是近代的你們,積弱貧窮,任何一個國家隨便兩艘炮艦都能嚇你們的政府屁滾尿流,這樣的一個國家怎麼能贏的別人的尊重,怎麼能讓他們呢的國民嬴的別人的尊重。」

    我和胡徽聽到松下的這番話,都無言以對,造成這個局面的,其實就是我們中國人自己,想想清末民初的中國政府,內部紛爭不斷,對外屈膝卑顏,國無寧日,民不聊生,空有巨大的國土,以及眾多的人口,但是在國際上面卻沒有相應的地位,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最為戰勝國的中國所得到竟然是別其他國家瓜分自己的國土,這簡直是前所未聞的,以日本的狼子野心,他們侵略中國的理由也就這樣順理成章了。

    說到這裡,松下話鋒一轉說:「現在的日本人還是很仇視中國,說到底,那是怕啊,看看你們的國家,連續十幾年經濟飛速增長,國家政權穩定,最不可思議的是,你們居然解決了十幾億人民的吃飯問題,就光這一點,擺在哪個政府面前,都是一個巨大的成就。雖然我們政府極力掩飾,但是我們侵華的那段歷史是掩蓋不了的,很多知道歷史的人都在心裡擔憂,擔心你們一個這樣一個崛起的中國,會對以往日本施與中國的種種再還與日本,所以他們都想趁你們還沒有完全發展起來的時候就壓制你們,以免將來成為大患。」

    我看松下的眼神有點點不同了,這小子,看不出,說起話來還一套套的,松下看著我的眼神,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們不用那麼看我,我是正規的大學歷史系畢業生,只是沒想到混到黑社會來了,所以我能接觸到很多普通日本人接觸不到的歷史。」說到這裡,他深深的低下頭,輕聲說道:「等我接觸到那段歷史,我對我們國家的軍隊在你們的土地上所做的一起感到恥辱,我不敢相信那是一個文明的國家軍隊所能做出來的。那些簡直是禽獸。」

    我恨恨的說道:「本來你們這個國家的人血液裡面就藏有獸性。」松下搖著頭說:「你們不會懂的,我們在不同的國家,雖然我們國家的很多文化都是從你們國家傳過來的,但是在我們日本它們又自成了一個體系,其實很多日本人他們既可悲又可恨,你們要想想,我們日本才多大,我們最大的一個島還不及你們一個中等省份的面積,而且上面山區居多。而你們中國所佔據的土地,自古以來都可以說世界上最肥沃的土地之一,你們不會瞭解到我們的人民與天爭,與地斗的決心。在這樣的國土上面,很多農民所想的就是如何填飽自己的肚子,他們沒有自己的思想,甚至沒有自己的姓氏。他們所能做的就是按照統治者的意願去執行命令,在統治者的高壓政策下,他們過的極度壓抑,但是他們又不敢去反抗,所以他們只有靠欺凌比自己弱小的來達到心理上的平衡。這樣就不可避免的造成很大一部分的日本人心理扭曲。」

    「他們心理扭曲就必須要靠我們中國人來平衡嗎,難道我們中國的人民就不是人嗎,你要想想你們日本造的孽啊,八年,我們真正的抗戰只有八年,你要看看你們給我們中國留下的是什麼,整整三千萬的人口就這樣沒了,我想那個時候你們日本舉國的人口也不會比這個多多少。還有你們從中國掠奪的資源,你們給中國人民留下的創傷,絕對不會只是一個道歉就能解決的。」我幾乎是怒吼道,我沒辦法不憤怒,在從小長大的地方,那下面就掩埋了無數的抗日英魂,那裡的老人世世代代都在述說著日軍的罪孽。

    前排的那兩個小嘍囉也被嚇到了,回過頭看看是怎麼回事,松下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繼續開車,沉重的說道:「我知道,我們這個民族對你們所犯下的罪行,絕對不是一句兩句話說得清楚的,而且現在的那些戰後成長起來的一代,他們所聽到的,所接觸的,都是扭曲過的歷史,只有像我們這些專修歷史的,才知道一點點實情。但是我們這個比例能有多少,我們根本就無法影響到其他人的決定。我在大學裡面對中國史研究的很多,我知道你們國家主動侵略的時候很少,一般都是別的國家先侵略你們,你們才被迫反擊。我真的很想告訴現在的日本民眾,對你們最好的辦法就是誠心道歉,然後不要去激怒你們,以中國的現在的國力還有它的發展潛力,絕對不是日本所能抗衡的。但是,現在的日本政府,日本人民的對華態度,太讓人失望了,很多人根本就不瞭解中國。」

    我堅定的看著前方說道:「你最好祈禱你們日本政府不要做傻事,不要做過激的行動,特別是在現在釣魚島,以及台灣問題上,你們有多遠就離多遠,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們這代人,基本上就是在各種抗日的電影,書籍,連環畫裡面成長裡面,我們對日本的仇恨甚至可以說比我們上一代人還要深,你們千萬不要給我們一個借口,一個對你們洗清恥辱的借口,為了這個恥辱,無數像我一樣的年輕人都會獻出自己的生命的。」

    胡徽也在旁邊冷笑道:「你也算是黑龍會裡面比較高層的人物了,我也能感覺到你身體裡面有類似我們修真的真氣,那麼你也知道在抗戰的時候,你們日本在我們中國修真界做了些什麼吧!雖然那個時候逼我們的老一輩人發了毒誓,但是那個毒誓也僅僅限於他們那老一輩,我們這輩人絕對不會被什麼毒誓所困住的。按照他們老一輩人我們的叮囑是,放手去幹,反正不是我們中國的土地,要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最好弄的個天翻地覆。」

    松下只能苦笑著說道:「我已經盡力幫助你們了,我只希望你們在日本的時候能夠不要傷害日本的民眾,畢竟他們是無辜的,他們很多人都是現在的政府宣傳攻勢下的盲從者,他們並不知道歷史的真相。」我看著窗外一棟棟摩天大樓從我眼前掠過,沉聲說道:「那你就不要讓我們看見任何對中國不友好的舉動,特別是像剛剛的那個場面,最好不要在我眼前出現,如果再出現一次,就不會是那麼像他們那麼輕鬆,只是簡單的被揍一頓了。」

    松下連聲答道:「是,是,對中國有不友好舉動的也只是那麼一小部分人,大部分日本人天天都為了自己的工作疲於奔命,哪裡有什麼時間去做這個閒事。」說話間,車子已經慢慢的馳入了東京的市區,來來往往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看他們走路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後面趕著他們一樣。松下順勢指給我看說:「你們看看,這就是標準的日本人,連走路都要計算時間,現在的日本人神經高度緊張,心理有問題的人不在少數,他們都活的太累了。」

    車子馳過一條比較偏僻的借時,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雖然是急剎車,我們三個都沒什麼事,我和胡徽是一感到有變化,馬上就下意識的,穩住了自己的身體,松下是往前衝了一小段,也穩住了重心。不過破口大罵是免不了的:「你們是怎麼開車的,連剎車都不會嗎!」那兩個小嘍囉沒有管松下的呵斥,只是看著前面,嚥著口水,低聲說道:「組長,前面是春生流的人攔路。」

    我和胡徽在剎車的時候就看見那一群堵在前面的人,為首的那一個,竟然在街上穿著和服就堵在路中間,雖然和服是他們的傳統服裝,但是我還沒有看見穿著和服就這樣走在大街上的人,畢竟現在東京是一個現代化的都市,要穿也是穿西裝嗎,這個穿和服的人也就顯得很突兀了。不過最吸引別人注意的是他的身材,真是名副其實的五短身材,比後面的那群人整整的低了一個頭,還真是當之無愧的倭寇。

    松下看到那個人,對我們介紹道:「那個就是春生流的第三號人物,春生雄,也是春生流現任宗主的弟弟,我還在日本的時候,就和矛盾頗多,今天那個倉田組的人居然拿他來當後盾,就算你們不教訓他們,我也會出手的。」春生雄,這名字還真是起的好,看著他那又矮又胖的身材,再加上那張橫肉叢生的臉,還真是一頭熊。

    說著,便下了車子,微笑著說道:「原來是春生君,我還剛回日本,你就得到了消息,還勞煩你這麼遠來接我,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松下這傢伙,還真是會做表面工夫,那頭熊顯然不領情,硬生生道:「松下野二,我沒時間和你廢話,今天我也不找你麻煩了,看你是剛回日本,你把那幾個打我小舅子手下的人交出來,這事就算完了。」

    原來是為了我們的,既然是為了我們,那我們就不應該躲了,我和胡徽都從車子上面走了下來,而巫教和胡家的人也一起下了車,呼拉拉的站成一片,竟然也和對面的差不多人數,不過質量方面嗎,就不要我說了。

    見我出來,一個鼻子部位打了補丁的人從春生流的人裡面衝了出來,大聲的叫道:「就是他,就是他打我的鼻子。而且他還是支」這人,怎麼不長記性,被打一次了,還敢犯同樣的錯誤,他既然敢再犯,我就不介意再教訓他一次,於是他又一次嘗到了飛的感覺,而且還撞到了後面的一堆人,看著他們七八人躺在一起,那心情,用兩個字形容,就是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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