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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章 女友 文 / 火麟翼

    王子,公主,我會是王子,孟珂是公主嗎,其實當看到她的那一剎那,我的心裡一陣的空虛。我都弄不清我這麼瘋狂的去救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只是因為她長的向忻萌嗎。我不清楚,直到看見她,我才真正的知道,她終歸不是忻萌,雖然她們兩個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孔。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又在隱隱的作痛。

    孟珂看見我看著她,楞在那裡,微微的臉紅說:「看什麼看,我臉上又沒有長什麼東西。」說完想站起來,但是她被人綁了那麼久,全身沒有活動過,一下怎麼能站的起來。剛剛準備直起身子,關節就一陣酸麻,又倒了下來。我這才回過神來,馬上扶住她,責怪道:「誰叫你站起來的,快點坐下,你一個姿勢綁了那麼久,全身的血脈不暢,我來幫你活動一下。」說著,在她的膝關節,肘關節上按摩著。在這一刻,我又把她當成了以前的忻萌,那個雖然很倔強,但是事事還是需要被人照顧的小丫頭。

    我正按摩著,又聽見她低泣起來。我忙抬頭看著她,剛好對上了她正望著我眼睛,那雙大大的眼睛裡面又噙滿了淚水,我低低的問道:「怎麼呢?是不是被綁的地方還痛,不要緊的,等我幫你活動一下以後,帶你去我家,在幫你把傷口整理一下。」她連連搖頭說:「不痛,不痛了!」這我就不解了:「那你又哭什麼啊。」她馬上收起了淚水,給了我一個大大的微笑說:「沒事了,我真的沒事了。」女人啊,真的是搞不懂,以前和忻萌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一樣,都不知道她有時候無緣無故的哭什麼,笑什麼。

    很快,她的關節被我略微活動了一下,當然我還用了一點真氣,雖然酸麻還是有一點的,但是應該不會影響走路了。我把她扶起,看著她還是有點搖搖欲墜的身體,我乾脆把她抱了起來。孟珂馬上驚呼一聲,錘著我胸脯說:「快把我放下來,我自己會走。」我低喝道:「安靜一點,你自己會走,看你剛剛那個樣子,要是下樓的時候摔一交,我怎麼辦,剛把你從綁匪手上救了出來,又要去醫院去看你嗎。」一句話,把她那小小的抗議壓了下來。

    等下了樓,就直接把他丟了車裡,小楚那小子還算懂事,一看找到了孟珂,馬上去處理那四個垃圾去了,把整個房間讓給我和孟珂,然後早早的在樓下等著我。這下看見我抱著孟珂下來,曖昧的笑道:「嘿嘿,總算下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在上面呆上個把小時了。」我沒好氣說:「快點開車,少廢話。」說完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孟珂都靜靜的坐在那裡,一聲不吭。車窗外的路燈照在她的臉上,把她的面部線條完美的勾勒出來,那是一張讓我魂牽夢繞的臉啊,無數次的夜了,我都在那張臉的破碎中驚醒過來。但是現在她就在我眼前,我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觸摸她。我的手剛剛挨到她的皮膚,孟珂條件反射的後退了一下。但是隨著我的進逼不捨,她乾脆放棄了抵抗,收回了正在看著窗外夜色的目光,平靜的看著我說:「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命,我也知道我長的和你以前的女朋友長的很像,我甚至可以承認,我對你是有好感,你的年齡,你的家世,你的人品,放在任何一個女人面前都可以說有著致命的誘惑,但是我請你稍微尊重點我好嗎?」

    聽到她的這番話,我才恍然醒悟過來,她是孟珂,她不是忻萌,為什麼我要無數次的來提醒自己。我慌忙收回了我的手,默默的靠在車窗上,看著滿天星斗,什麼不想去做了。就這樣,兩個人無語的坐在車子上,就只剩下車子行駛時輕微的聲音。但是路也有到頭的時候,很快,車子就到了我家門口,我打了車門,剛剛準備過去去幫她打開車門,她自己卻掙扎的走了下來。我伸出手,想去扶下她,她啪的打開我的手,柳眉倒豎說:「放開你的臭手,我自己會走。」說完就自己朝樓上走去,只剩下我呆在那裡。

    她上了幾級台階,轉身問道:「喂,你家住幾樓,你總不會要我一戶戶去問吧。」我這才緩過神來,馬上答道:「四樓!」心裡直叫鬱悶,這都叫怎麼回事啊,碰都不讓我碰一下,去要跑到我家裡去,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我搖了搖頭,跟著她上了樓。

    走到我家門前,我剛掏出鑰匙準備開門,門就咯噠一下打開了。稱子一下就撲到了我懷裡,歡叫道:「我就說了,來的肯定是哥哥。」孟珂一下就被這個超級無敵男女老少通殺的小傢伙給吸引了,眼睛放光說道:「好可愛的小女孩,來,姐姐抱抱。」說著,雙手就伸了過來,稱子則秉承一貫的嫌丑愛美的原則,很自然的被孟珂搶去了。我往房間裡一看,倒吸一口涼氣,這都是幹什麼啊,三司會審啊,全家老小,一個不到的全部齊了,連幾天不見人影的藍星海也鑽了出來,我那幾個兄弟,還有胡徽,汀苒,許哥。老頭子則和獅王交頭接耳的打量著孟珂,雖然是交頭接耳,但是卻一點都不顧及周圍人的想法,聲音是大的我都聽的見,在說些什麼「不錯」「嗯,還行吧,雖然沒汀苒丫頭那個樣子,但是八十分還是打的到。」「贊成,配你那個徒弟有多拉」

    我暈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嗎,又不是要你們兩個來相親的,這個時候和稱子玩了半天的孟珂才留意到房間裡這麼多人,臉一下子就紅了,嘿嘿,這下是連耳朵都紅了,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可愛。

    老頭子馬上說道:「小丫頭,臉紅什麼啊,這裡的都不是外人,都是那個臭小子的長輩,好朋友,我們都專門來看看讓我家天翼這麼拚命的女孩子到底長的什麼樣子。」當然反應最大的就是我那幾個兄弟了,他們不停的說道:「像,太像了。」「真人比電視裡還像幾分。」「這根本就是忻萌嗎!」而胡徽則不知道在和汀苒說些什麼,搞的汀苒看著我一陣嬌笑。整個客廳裡面是亂成一團。

    反正我是臉皮厚,他們怎麼說都無所謂,但是孟珂就不同了,我看她都把抱在懷裡的稱子當做擋箭牌,整個腦袋都縮在稱子後面,我大聲的咳了咳,家裡那些人,個個都精的很,一聽見我示意了,都停止了說話,齊齊的看著我,看我到底想幹什麼。我把孟珂扯了過來說:「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叫孟珂,是我的」說到這裡我卡住了,她是我的什麼人了,我們不過是剛剛認識了不過一個星期的朋友,加起來見面的時間還不超過五個小時,她到底是我什麼了。

    我那幾個兄弟看見我卡殼的樣子都忍不住笑意,開始準備暴笑了,我出醜他們當然高興拉,這是我們一貫的傳統,看見誰出糗事了,做的最多的就是落井下石,當然,這事我做的最多。連一向最能忍的汀苒看見我不好怎麼介紹的樣子,嘴角也開始微笑起來。「各位好,我是李天翼的女朋友。」孟珂揚著紅暈都還沒有完全退去的俏臉,堅定的說道。這下他們又呆了,整個房間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只有孟珂的餘音還在嗡嗡做響,別說他們了,連我都楞在那裡,這丫頭是哪根筋不對頭了,上樓前對我那麼冷漠,現在卻當眾說我是女朋友,又一團糨糊來形容我的腦袋是最形象不過了,我真的有點轉不開了。

    豪豬最先說話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這個,孟小姐,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你真的是那個臭小子的女朋友。」孟珂跨上一步,一手抱著稱子,另一隻手繞上了我胳膊說:「怎麼了,不相信嗎?我難道不可以和他在一起嗎?」胡徽也吃驚的說道:「可以,當然可以,只是這個有點太倉促了,我們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老頭子摸了摸他下巴底下那幾根又短又稀的鬍鬚,瞇著眼睛,看著我說道:「沒想到你小子,還真的有一套,這女娃行,就衝她敢當眾承認是你女朋友,你不枉費你那麼拚命的救她,這個徒弟媳婦我認了。」緊接著,又是一陣歡笑。

    他們笑的歡了,可就苦了我了,別看著孟珂繞著我的胳膊,而且越繞越緊,看著很親密,但是隨著他們的戲言。她就狠狠的在掐我。人家說一句,她就掐我一下,我這可真的是冤枉啊,這些可都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你是我女朋友,你掐我幹什麼。最鬱悶的一點,我還要讓她掐的舒服一點,要不以我的皮膚,可能就算她拿個老虎鉗子來,也動不了我一根毫毛,我只有讓我的肌肉放鬆,在放鬆,我甚至想到了用真氣把她掐的那塊地方軟化點,盡量讓她容易掐。要不,她一下掐到一塊鐵一樣的肉上面,我怎麼說啊,難道直接說我是個殭屍,當然是個目前不吸血的殭屍,恐怕還沒有等我解釋完,她就已經暈了。

    好不容易等他們都笑的差不多了,我才筋疲力盡的說道:「你們笑完了吧,沒有問題了話胡徽你就來看看她被綁的地方,勒的地方肯定有淤血了,我是怕處理不得當,可能會留下疤痕,所以才帶她來找你。」哎,雖然他們說笑的時間很短,但是我可是象和別人打了一場大架一樣,我現在瞭解了,把肌肉放鬆原來比讓它硬起來困難多了。而且今天晚上我都已經和別人交過一次手了,到頭來,還要照顧孟珂,就算我是殭屍也有點吃不消了。

    聽說孟珂被綁過,胡徽和汀苒馬上就停止了說笑,馬上走了上來,稱子也很自覺的爬到了我身上,好讓胡徽和汀苒去檢查孟珂的傷勢,現在已經是秋天了,孟珂穿的是長袖t恤,袖子把傷口都蓋住了,等汀苒把她的袖子擼上去,準備看一下她的勒痕時,孟珂慘哼了一聲,顯然是擦到了傷口,等看到她的勒痕時,我當時就氣的想殺了那幾個綁她的混蛋,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值得他們綁的這麼狠嗎,剛開始結開的時候,只有淤青的勒痕,現在已經腫了,而且沿著磨損的肌膚,正在向外慢慢的滲著血,她的袖子裡面,都被滲了一道淡淡的血痕。這個傻丫頭,都傷成這個樣子,她連話都不說一句,還強顏歡笑,她不知道這些傷口只要稍微處理不好,就會留下一輩子的疤痕。

    我看得心痛的不得了,我寧願這傷是受我在身上,也不想她受到一點點傷害。處理傷口的汀苒都忿忿的說道:「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把人家一個女孩子都弄成這樣。」邊說,邊吩咐胡徽道:「把你藏的那一點玉肌粉拿出來,現在只有這個東西才不會留下痕跡。」胡徽稍微遲疑了一下說:「但是那個」汀苒橫了一眼說:「少囉嗦,先拿出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我都還沒有說話,孟珂便搶著說了:「這位姐姐,如果是特別珍貴的東西,就不要用在我身上了,我這個人天生的窮命,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平是穿長袖就看不出來,沒什麼的,再說現在還可以用手術去掉疤痕啊,你就不要浪費在我身上了。」汀苒從胡徽手上接過一個小瓷瓶說:「沒什麼,這東西也沒有大用,也是為了預防的,再說,也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只是配這個藥要花那麼一點點時間而已。」說著,她又看著正緊張的注意著孟珂的傷勢的我說:「再說了,要是我不把你治好,看你男朋友的那副神情,還不得把我給吃了啊。」邊說邊做,一瓶玉肌粉都敷在了孟珂的傷口上面。

    搞定手上的,汀苒又檢查一下腳上的,還好今天孟珂穿的是比較厚的牛仔褲,只有輕微的淤痕,汀苒這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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