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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章 白眉 文 / 火麟翼

    說到這裡,那個醜人獻媚的說道:「掌門把那個李天翼看的太高了,如果他有那麼厲害已經把你看透了話,為什麼他不當場揭穿你,看來那小子只是湊巧罷了。」蘇蕊忻冷笑道:「我到希望他是湊巧的,但是從他的表現來看,怎麼都不像是湊巧的,而且他不當面揭穿我,才是最恐怖,他有可能準備拿這個來要挾我,有可能獲取更大的利益。,他這個才叫目光長遠,那像你這頭豬。當面揭穿我,那不過是一時的痛快罷了。那叫做鼠目寸光。

    我在旁邊聽著都為這個女人的計謀歎服,照她怎麼說,好像是我每時每刻都在算計著別人,她活的這麼累,我還不願意那麼活呢。那樣活著太累了。可是偏偏就就有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其他人都想的那麼黑暗。

    蘇蕊忻停頓著想了半天才說:「好了,不要扯那個煩人的李天翼了,我看他好像和瑾泓的關係特別好,而且很關心瑾泓,我們只要把瑾泓控制住就行了。以後再慢慢想辦法對付他。我現在把你喊過來是想問問你,其他的事都安排的怎麼樣呢了?」醜人恭聲答到:「都已經按照掌門的吩咐安排好了,一切都等掌門的一聲令下了。」蘇蕊忻總算露出了點高興的神情。怪笑道:「好,好。只要你安排好了就沒事了。」那笑聲在我耳朵裡和巫婆的聲音差不多。

    笑了半天,總算自我陶醉完了「好了,那你就繼續回去佈置,看還有沒有遺漏的,一有新的情況馬上通知我。」醜人馬上應到:「是,我馬上去辦。」說完,馬上架著劍光遠遁了。蘇蕊忻看著醜人的背影,冷酷的說到:「加油辦吧,越接近成功,你也越接近死亡了,你知道了太多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該休息一下了。」說完仔細的在周圍看了一圈,我是死死的趴在地上,盡量將自己的呼吸放到若有若無的境地。邊看還厭惡的說到:「這個醜鬼,居然敢用那種眼神看我,搞的我連隔音陣都忘了布。真的該死。」細細的檢查了一下,發現真的沒人後,才御劍離去。

    我確定了她真的已經走了,才從草叢裡面滾了出來,拚命的活動著都已經麻木的關節,我就想不通了,都已經成殭屍了,怎麼還有這種麻煩的事。動久了居然還麻木。我邊活動,邊在心裡暗暗叫苦,我真是想不到啊,原來美女掌門竟然是這個德行,我開始從老頭的口中知道她的事,還以為她是新一輩的女強人,還有和她交朋友的想法。但是這一向我遭受的打擊太多,連續犯了幾個大錯誤,使得我的對周圍的事情看的更加仔細了,深怕一不小心就會犯錯。所以我才能看的出她的陰謀,繼而在糾紛中沒有站在她一邊,如果當時我只要稍微大意一下。沒有想到在這一層。只是單純的認為蘇蕊忻是門派有事才不去接瑾泓的。那現在就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局面。

    我就會按照我的主觀臆斷,認定龍虎山就是不好的,那麼就會做出對龍虎山不利的舉動。我也就不會這麼狼狽的逃離峨嵋,也就更加不會迷路,然後無意中聽到這一番話了,那個樣子的話,我到現在還被別人當傻子玩。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蘇蕊忻和那個醜人最後說的那些話。他們還有佈置,他們還有哪些佈置,想到這裡我頭都大了,現在光一個龍虎山還不夠,峨嵋也在這個野心女人的手底下開始興風作浪。他們自己斗還不夠,還把小鬼子引進來。難道他們不知道,只要外國勢力一參合進來,整個事情都會變味了嗎。

    我坐在地上一頓苦想,想的都快爆了,這個時候一個和胡徽差不多的真元,正在飛快的朝我這個方向移動,我心裡鬆了一下,總算來援軍了。剛想迎上去,但是想想不對。這裡還是峨嵋上的地盤,難保不會讓人看見,其實看見了都沒什麼,但是只要一告訴給蘇蕊忻,以她的腦袋就不難想出我躲在這裡偷聽了他們的講話。

    想到這裡,我迅速的把真元內斂,不讓胡家的人感覺到,胡家的人個個大部分都是感知真元的好手,這個胡家的,可能就是憑著我殘留的一點點真元找到這裡的。不收起就被他們發現了。收好了,我發揮了我們殭屍的本能速度,飛快的在樹林中穿行,這個時候我用了我能達到的最大速度。跑動我不經意的看了看天上,居然發現我跑的不會比胡家的飛劍慢,而且還隱約快點,雖然說他是在找尋我,降了速度,我是全力奔跑,但是我自己的速度仍然讓我自己吃了一驚,我居然跑的比人家飛的還快。到這個時候我就不難想像那些殭屍前輩是怎麼到處走的呢。

    跑了十多分鐘,我估摸著起碼也跑了五六十千米了,我著才停了下來,將真元放出來,空中在不斷盤旋著的胡家的人,在我把真元放出來的同時,馬上呼嘯而下。很快的就停到了我身邊。

    這次胡家來的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來接我的事也不算什麼小事了,但是胡徽卻放心他一個出來。看來胡家的年輕的一輩已經準備挑大樑了。那個年輕人依照古法對我拱了拱手說:「在下是胡家四川的負責人胡銘,先見過李公子。」我最受不了修真的就是這點,已經都什麼年代了,還動不動叫人家公子小姐什麼的,聽起來我還寧願人家叫我先生,我可不想活在古代。

    我笑了笑。回了個禮說:「胡兄客氣了,你是來帶我出去的,有什麼見過不見過的,我們快點走吧。」我抽出暗嵐馬上就要上天。湖銘沒有跟上,而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大塊巧克力對我說道:「我們少主特別吩咐我的,說李公子餓壞了,要我給買點吃的,而且特別提了,要買這個牌子的巧克力。」我隨手結果一看,真是我經常吃的那種,我和胡徽在一起還沒有多久,加起來也不過在他面前吃了一兩次巧克力吧!他居然記得住,真是難為他了。接過巧克力,我就像接過了胡徽從千里外送過來的關懷。這小子。也就嘴上厲害。

    我三口兩口的吃完了東西,就和胡銘上了天。路上無聊,我一問才知道,不過才一來一回,就已經鑽到峨嵋山後一百多公里的地方了,湖銘本來都找的快放棄,到最後才感覺我的真元找到了我。這件事讓我學習探路法術的決心又強了很多。事到如今,不學不行啊。

    兩個人邊飛邊聊。眼看著馬上就要到成都了,忽然幾道金色劍光向我們這邊射了過來。龍虎山,我和胡銘很有默契的一起落地,握劍在手。我心中想著,我今天才幫了他們一個大忙,龍虎山要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良心,就不會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吧。再加上我們這邊的人可都知道我在四川,要是知道我有個三長兩短,龍虎山也討不到好去。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金色劍光已經近了,我這個時候才看清楚,原來是熟人,白眉,我看著他一臉微笑,不像是裝出來,我握劍的手才鬆了點,看來不是來找麻煩的。到是白眉一跑過來,看見我和胡銘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不解的問到:「李公子,怎麼呢?有誰想對付你們。我白眉去對付他們去。」我也換上了笑臉,把劍插回了背後說道:「沒什麼。我剛好我胡兄在商量我們巫教和胡家劍法上的問題,所以就比劃了下。」胡銘也是個聰明人,也接著說:「對啊!白老前輩在這方面造詣很高了,乾脆我們去找白老前輩什麼時候支我們兩招。」

    白眉也哈哈大笑道:「我剛剛還以為你們兩個要向我這把老骨頭下手呢,你們兩個可都是這新一代裡面拔尖的,老夫還真是有點怕啊!」我和胡銘同時說道:「老前輩過獎了!」見面的客氣話也說了,接下來就是正題了。

    我問白眉:「不知道前輩這麼既來找晚輩來有什麼事嗎?」剛剛就是因為看見他們的劍光過來的又快又急,才把我和胡銘下了一跳,我還以為是誰找我來拚命來了,白眉正色答道:「今天的事多虧了李公子的忙,要不,我們龍虎山的臉早就丟光了。」見他這麼正式,忙說道:「前輩這是太抬舉我李天翼了,我李天翼只是做了我該做的。」

    白眉還是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道:「李公子這是謙虛了,就算把我老頭子放在當時李公子的位置上,以我白眉百多年的經驗可能都沒李公子做的好,本來我去只是去討個說法的,那個被他們殺的護法不是別人,是老頭子我的嫡傳弟子。」說到這裡,白眉眼裡都濕潤了起來。「這個小子是我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他是什麼樣子我還不清楚,他成天除了練功就是練功,就算再漂亮的姑娘放在他面前他都沒反應。有時候一些玩的好的偏房師兄捉弄他。把派裡的一些漂亮姑娘騙去他房裡。然後再在房間裡製造混亂。要就是搞的一片漆黑,要不就是一團煙霧,但是他從來沒有逾越過。以後他那些師兄們都喊他柳下惠了。」

    「後來我問他,他才說他很久以前就在家裡有個青梅竹馬的女孩,就算上了龍虎山也沒有斷過聯繫。兩個人的心裡面都有對方,都裝不下其他人。像他這樣的人,你說他會去強姦。我白眉以我兩百多年的道行為憑,第一個不信。就因為這樣,我才會上峨嵋去理論,連我帶那幾個老夥伴,都是平常在派裡上百年的老兄弟,他們也是看著那小子長大的。他們同樣不相信。哪知道上了峨嵋,那些人不但冤枉我那徒兒。而且還叫囂要象整個龍虎山報復。但是就有幾個老兄弟來脾氣了,要動手。他們在龍虎山都是老前輩了,什麼被人家這麼冒犯過。但是我不想,人是我帶過去,我要保證他們都平安的回去。當時現場就你一個是場外的人,所以我就找上你了。」

    我笑著問道:「為什麼非得找我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上海做的那些事,我手上可有你們龍虎山人的鮮血。你難道就不怕我偏袒峨嵋嗎。」白眉歎了一口氣說:「我當時還有別的選擇嗎,如果任由事情發展下去肯定是會打起來的,一旦打起來,雖然我那幾個老兄弟還有點本事,但是那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人家想怎麼捏我們都行,我們難免會有傷亡。因此我們只有找你,找我的估計,你就算是幫峨嵋也無所謂,至少我們找了個台階下。可以暫時脫身,能打成這樣我就很滿足了,事情的真相我以後再去自己找。」

    他說到這裡,我估量著我料想的還不錯,白眉的確是那個想法,不過後面的結果可就讓他意外了。白眉繼續說道:「可是你後面所說的那些話我真沒想到,我沒想到你在那種情況下還能那麼鎮定的思考問題,一點都沒有把個人情感帶進去。但是真的是有點把我這個老頭子感動了。而且時候你做出的決定更加是對我們很有利。至少我那個徒兒不用背上淫賊的名頭了。」老頭說到這裡,老淚縱橫。

    我看著老頭的樣子唏噓不已。我當時那是沒帶入個人情感啊,我是兩個都不喜歡才會那麼說的,沒想到卻辦了好事,蘇蕊忻的陰謀未能盡全功。給了白眉這個老人一點心靈上的安慰。這些是我開始都沒有想到的,現在我看著白眉悲憤的樣子,又想起了蘇蕊忻和那個醜人張狂的笑聲,兩個鮮明的對比,我現在都在考慮是不是把蘇蕊忻的陰謀說出來。還讓這個老頭得到徹底的解脫。

    但是接下來會怎樣,我真的沒有一點把握,我現在很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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