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一個人的抗日

殺倭除寇鬼神驚 第六十九章 最難消受美人恩 文 / 樣樣稀鬆

    第六十九章最難消受美人恩

    吳銘將豬油和蜂蜜按比例配好,使勁攪拌著,半晌,笑呵呵地遞給徐萍姑,「好了,這就是豬油蜂蜜膏,專治凍傷的。」

    「謝謝。」徐萍姑接過小碗,「我腳上的凍瘡好得差不多了,你還這麼費心。」

    「舉手之勞,也不費事。」吳銘很隨意地說道。

    郭玲姝仔細瞅著碗裡稠乎乎的東西,皺了皺眉頭,「這東西好使麼,看起來怪怪的。」

    「切。」吳銘瞪了小丫頭一眼,「藥是看的,還是用的,不戴帽子就不要亂說。小破孩,懂個什麼。你以為騎白馬的就是王子呀,他可能是唐僧;帶翅膀的就一定是天使呀。」

    「不是天使是什麼?」郭玲姝不服氣地反駁道。

    「鳥人。」吳銘丟下兩個字,轉身便走。

    「吸引,勾引。」吳敏翻來覆去的琢磨著,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吳銘的住處。

    吳銘正埋頭看著地圖,目光聚焦在了青龍溝。

    聽難民們和徐萍姑的描述,這青龍溝可真是個好地方。直東直西的一道溝,穿溝流著一條清水河,長年不斷流。南面一座大山叫青龍崗,北邊一座叫黃龍頂,兩山夾一溝,頭頂一座饅頭山,很有二龍戲珠的架勢。

    黃龍頂這邊,山垴上有一座孤廟,從前,年年八月初一,有一場古廟會,趕會的人們來到這裡,總要買幾個砂茶壺,拿回當稀罕物使用。不論是煎藥還是燒水,底兒不壞。周邊的人們,都好說這麼一句話:「黃龍背裡砂茶壺,好嘴兒。」

    「看起來還真是個不錯的地方,離幾個村鎮也不算太遠,地形很有利,進可攻,退可守。」吳銘自言自語道。

    沈敏的腳步聲打斷了吳銘的思考,他抬頭一看,愣住了。

    沈敏今天沒有束胸,豐挺的胸部很引人注目,領口的扣子還敝著,露出白皙的脖頸和一小截胸部。

    「你,很熱嗎?」吳銘奇怪地問道。

    「嗯?」沈敏胡亂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吳銘招了招手,將沈敏叫到身邊,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沒發燒呀,臉怎麼這麼紅,最近怪怪的,有什麼事嗎?」

    「沒,沒什麼事。」沈敏低著頭,望著自己的腳尖。

    「你今天穿得很特別,很吸引人。」吳銘隨口評價道,「只要不是行軍或者戰鬥,你們以後就不要束胸了,這樣對身體也有好處。」

    「真,真的。」沈敏抬起頭,追問道:「真的能吸引人嗎?」

    「真的,要是穿的再少點,露的再多點。」吳銘壞笑著望著沈敏,「不過吸引的可都是色狼的目光,呵呵。」

    「那,那你……」沈敏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我…」吳銘瞪大了眼睛,盯著沈敏看了一會兒,明白了,這姑娘對自己有感情了,怪不得這幾天怪怪的,今天還打扮成這個樣了。

    「來,阿敏,坐到這來,看來咱倆得好好談一談了。」吳銘將沈敏按坐下來,收起了自己玩笑的表情,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阿敏,你是個好姑娘,包括其他人,都是很不錯的女孩。」吳銘慢慢斟酌著措辭,緩緩地說道。

    「咱倆是最早相識的,所以平常對你,我比較隨便一些。其實,我喜歡你們每一個人,但是在感情上不應該涉入太深……」

    「我明白了。」沈敏打斷了吳銘,黯然地站起來,轉身要向外走。

    「你明白什麼?」吳銘一把把她拉出回來,「聽我說完再走。」

    「放手啊!」一向溫順的沈敏突然掙扎起來,用力想甩開吳銘的手。「我不想聽。」

    「不聽不行。」吳銘暴躁起來,抓住她的衣服,兩個人撕扯在一起。

    撕來扯去,沈敏的衣服不知怎麼被扯開了,兩個人的姿勢竟然變成了吳銘環抱著沈敏,雙手卻停留在沈敏前胸。

    沈敏放棄了掙扎,用手緊緊抓住吳銘的雙手,緊緊地向自己胸前壓去。

    幾滴滾燙的淚珠落在吳銘的手上,使他抑制住了將手抽回來的衝動,因為在這個時候如果這麼做,會給沈敏帶來更重更深的傷害。

    「冷靜點,阿敏。」吳銘在沈敏耳旁輕輕地勸道。

    更多的眼淚滴落下來,沈敏只是緊緊抓著吳銘的手,兩個人就這麼檻尬地站著。

    半晌,沈敏放鬆了自己的雙手,幽怨地說道:「我知道自己是癡心妄想,我的身子是髒的,不配和你在一起。」

    「胡說。」吳銘收回雙手,扳過沈敏的身子,「當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時侯,試想誰還能瞧得起你呢?」

    「又講大道理。」沈敏抹了一下眼睛,「你不屑看我的身子,連摸都不願意摸一下。」

    「我不敢要求你娶我,我什麼都不要求,因為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男人。」沈敏猛然撲到吳銘的懷裡,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不放。

    「你要了我吧!」沈敏流著淚,「你可以和你心愛的人在一起,只求你能記得我的名字,在我死的時候能為我流下一滴淚。」

    自古英雄多少年,最難消受美人恩。美女是上帝對人類的恩賜,有什麼理由不去欣賞她們?不去虔誠地接納她們?對美女的熟視無睹,實在是暴殄天物,更是對上天的最大不敬。在這種情況下,只要是男人,就沒有辦法拒絕。

    吳銘是個男人,還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他沒有辦法拒絕。他只覺自己似已投身於一團灼熱的火焰中,全身也已燃燒起來,全身都已融化,靈魂也已融化。

    他的血已沸騰,低吼一聲,他一下子把沈敏按到了自己的床鋪上,將灼熱的嘴唇重重印在沈敏微張的小嘴上……

    沈敏緊閉著雙眼,整個人都軟癱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