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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現代篇 上卷 第五十二章 混黑社會的山口百惠 下 文 / 麻煩

    「不好意思!這家店子所有的珠寶已經被我們包下了,所以請你到其它珠寶店購買好了!」我悠閒的走了上去,將手搭虹彬肩上,兄弟!這時候就該你出面了,茉兒可是我妹妹,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虹彬笑瞇瞇的看了我一眼,兄弟之間是不需要說什麼謝謝的,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瑞士銀行的金卡對老闆晃了晃,道:「老闆!算一算你這裡的珠寶總價大約多少錢!我們全部買下了!」這個女人明顯是因為昨天光耀之地和馬場丟了面子,今天碰到後故意找茬的

    這下不但珠寶店的老闆呆住了,連那個囂張的女人也傻了,她就是再有錢她的家庭也不可能允許她任意動用這麼大一筆金錢來花費女人毫無利益可言的攀比上,茉兒開心的挽上了虹彬的胳膊,得意洋洋的沖那女人炫耀著。

    被茉兒嬌嫩香滑的小手一挽,柔軟的嬌軀若有若無的靠身上,虹彬頓時就暈菜了,用讓人十分想揍他的語調高傲的對那女人道:「好了!小姐請把首飾還給我的女朋友,我們很忙,請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好嗎?我一秒鐘幾千萬上下,耽誤了我的時間估計你也賠不起!」以虹彬軒轅公司2%的股份他的確有資格說這個話,而茉兒也破天荒第一次沒有當面否認虹彬稱呼她為女朋友。

    那女人本來還算美麗的臉頓時扭曲的不成樣子,渾身顫抖著用塗滿了丹蔻的手指指著我們,虹彬壓根就不鳥她,伸手一把從那女人手中奪過手鏈親手為茉兒戴上,將茉兒高興的虹彬臉頰上親吻了一下,這條手鏈並不珍貴,而且擁有了彩虹鑽石的女孩們要這些垃圾首飾也沒什麼用處,但是主要的是把面子給掙回來了。

    那女人憤怒的尖叫道:「把手鏈給我搶回來!本小姐看中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她身後的那五六個大漢立刻殺氣騰騰的靠上前來準備動手。

    打架?我和死黨們都嘿嘿的邪笑起來,悟空這小子是一出溜就蹦到前面去了,沐雲和語柔都搖了搖螓首,無奈的談了口氣,用憐憫的眼神看著那幾個大漢。

    可是不等那幾個大漢動手,珠寶店的保安就衝了出來,老闆嚴肅的對那女人道:「對不起小姐!請你不要這裡鬧事好嗎?如果您真的很喜歡這條手鏈,我可以從本店的分店給你再緊急送一條款式相似的過來」

    可是那女人的幾個保鏢一把撕去了身上的外套,露出一身恐怖的刺青來,紋滿了雲彩鬼怪的刺青佈滿了他們身體80%以上的皮膚,暗青色的皮膚看起來很像鯰魚,特別是他們還故意抖動身上的肥碩肌肉,讓胸口兩塊比女人還要雄偉的肌肉一跳一跳的,看上去怪可怕的。

    那女人得意洋洋的道:「我山口百惠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手的,老闆!你應該很清楚得罪我們山口組的後果有多嚴重吧?我要你馬上把他們給我趕出去!」山口百惠?我們有點傻眼的看著那個自稱「山口百惠」的女人,敢情山口百惠就長這德行啊?

    那老闆滿頭都是冷汗,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們。虹彬狂傲的冷哼道:「山口組就很了不起嗎?難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想動手不成?」這時數十個黑衣大漢突然出現珠寶店內,並將我們一行人保護身後,這些炅家的保鏢是炅長青安排我們身邊保護我們的。

    那珠寶店的老闆嚇的臉色蒼白,山口組這樣的黑社會組織根本不是他們這樣的小市民得罪的起的,他偷偷的示意店員打電話報警,可是那個店員剛剛把電話拿起來就被一個山口組的傢伙一拳頭打臉上,鼻血滿天飛的倒了下去,頓時所有的店員都尖叫起來,女店員們固然是雙手抱住腦袋縮進櫃檯下面,幾個男店員也是滿臉的驚恐之色,好像是遭遇了匪徒搶劫一樣,至於其他的客人早雙方起衝突之前就逃的一干二。

    炅犴我身邊臉色凝重的道:「炅尨!叫你的朋友不要和他們起衝突,這些山口組的黑社會都是些亡命徒,這裡這麼多女孩子,等下亂起來怕傷到她們就不好了!這些珠寶反正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你們也只是鬧著好玩,讓給他們算了,免得等下女孩子們出事!」他已經看到有幾十個面色不善的山口組成員走進珠寶店。

    我們還沒有說話,山口百惠尖叫著道:「你們居然是支那豬!?難怪這麼下賤!居然敢跟本小姐搶東西!」剛才炅犴和我們說話用的是中文,他可沒有光腦腕鐲隨時隨地翻譯他說的話,奇怪的是那個山口百惠竟然也懂中文。

    她這聲「支那豬」一出口,我們這邊除了語柔、沐雲、秦鳶和悟空、小狐狸兩個對近代的民族仇恨不是很瞭解之外,全都變了臉色,山口百惠用嫌惡的眼神看著我們道:「將這些豬玀帶走!下賤的支那豬竟然敢跑到我們大和民族的高貴土地上來撒野!本小姐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她一邊說一邊用妒嫉陰毒的眼神狠狠的看著語柔、沐雲她們,顯然是嫉妒她們的絕色容貌。

    那些山口組的鯰魚們紛紛從後腰上抽出尺來長的武士刀和手槍,威脅著我們,那十幾個炅家的黑衣保鏢是立刻就從衣服裡面掏出槍支來指著對方。

    眼看就要發生火拚,我平靜的對炅犴道:「叫他們放下武器,我們跟他們走!」

    「什麼??!」炅犴大吃一驚,卻發現面前的這群人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十分興奮的樣子,那個白毛小子甚至不斷的抓握著自己的雙手,一副迫不及待躍躍欲試的模樣,就連那些女孩子的臉色都沒變一下,滿是好奇的聚一起低聲唧唧喳喳的。

    死黨三人組這時壞笑著拍拍炅犴的肩膀,故作無奈的道:「小安子老兄,好漢不吃眼前虧啊!你看人家幾十號人用槍指著我們,我們就靠這十幾個保鏢老兄擋的住嘛?還是乖乖聽他們的比較好!」

    我平淡的對那幾個保鏢道:「把槍放下!」保鏢們一呆,不由自主的將手中的槍扔地上,我的話自然而然的帶著一股讓人不能抗拒的氣息。

    山口百惠也知道這裡的鬧市區不合適讓這麼多持槍的黑社會份子聚集,雖然她的手下已經關閉了店門,可是那些跑出去的顧客說不定會報警,所以立刻讓手下們壓著我們離開了珠寶店,並威脅那珠寶店的店主不准報警。

    失去「抵抗力量」的我們被他們壓上一輛豪華的房車,那十幾個保鏢一上車立刻就被人用手銬銬了起來扔進了後備箱,山口百惠可能是為了方便用言語羞辱我們,居然放棄了乘坐自己的小車,和我們一起登上了這輛她那批手下乘坐的大巴,我們十幾個人坐寬敞的大巴內說說笑笑的等著他們帶我們離開,見我們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山口百惠憤怒的尖叫著:「你們這些支那豬!不准笑!」

    我們身邊的山口組嘍囉立刻咆哮著威脅著我們禁聲,性子倔強的茉兒生氣的怒視著那個十分讓她討厭的女人,要不是為了看場好戲,她才不會這麼忍氣吞聲的聽這個日本婆娘口口聲聲的叫我們支那豬,茉兒的眼神讓山口百惠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打擊,惱怒的揚手向茉兒嬌嫩的臉上抽去,護茉兒身邊的虹彬一揚手就拍開了她揮來的手掌,山口百惠痛呼一聲,慘叫著摀住了自己的手,大巴內的十幾個鯰魚大漢轟的一聲站了起來。

    我危險的瞇起了眼睛,濃烈的殺氣從我身上瀰漫出來,那十幾個鯰魚的動作頓時僵住了,他們這些刀口上舔血的角色自然分辯的出來,這種帶著濃濃血腥味的殺氣絕對不是殺過一兩個人的簡單傢伙就能具有的,媲美尼加拉瓜大瀑布的冷汗嘩嘩的從他們背脊上冒了出來。

    巨大的精神壓力讓這些人承受不住的倒退著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微微顫抖著屏住呼吸來抵抗那若有若無的殺氣,空氣中彷彿充塞著刺鼻欲嘔的血腥味道,誰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彷彿稍微劇烈的動作就會引來那殺氣的狂噬,好那種感覺只是一瞬,眾鯰魚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潮汐般消失了,讓他們產生一種剛才似乎是幻覺的不真實感,但是這種不真實感卻也讓他們不敢再妄動和對這一群外表看上去俊逸美麗的年輕人。

    不能不佩服山口百惠這個感覺遲鈍的白癡女人,她雖然也感覺到了那股不正常的危險,但是卻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源,仍舊尖厲的叫囂讓手下去教訓那個膽敢冒犯自己的小子,可惡的傢伙竟然敢對自己「無人能敵的美貌」視若無睹。

    鯰魚們恨不得上去一下掐死這個白癡女人,如果她不是自己老大乾妹妹的話,現他們已經隱約的感覺到招惹這群年輕人似乎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了,現不像是自己們壓解著這群人前往僻靜無人的地方教訓他們了,反倒是像這些人用危險的凶器逼迫著自己邁向地獄,他們此刻心中不約而同的將希望寄托已經通知了的組織老大身上,希望他手中掌握的大威力武器能給這些人一個教訓。

    對方毫無恐懼的態度讓山口百惠這個白癡女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首先是自己的手下莫名其妙的對自己的命令聽若未聞,其次那群小子不懷好意的眼神讓她覺得毛骨悚然,第一次有了種被人侵犯的恐懼感,雖然早十幾年前她就已經不是**了,十三歲的時候就為了金錢和享受將自己心甘情願的賣給了一群老頭子開輪交聚會的她,居然現有了種女性被人侵犯的羞澀害怕感覺,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意外的驚喜。

    壓抑的氣氛下,山口百惠只有叫嚷著等會要讓我們好看,卻不敢再唆使手下來教訓我們。

    炅犴坐我後排,用十分微弱的聲音悄悄的對我道:「我和保鏢們身上都有報警裝置,現家裡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情況,你們不要擔心,很快就有人來救我們的!」

    擔心?我好笑的回頭看著他,指著興高采烈的彷彿要去郊遊的眾人道:「你看著些傢伙像是有害怕的樣子嗎?別操心了,乖乖等著看場好戲吧!」

    炅犴不解的看著我們,低聲道:「你們究竟想幹什麼?」我笑而不答,我們想幹什麼?今天的事情又不是我們招惹起來的,怪就怪這個白癡的女人口口聲聲的稱呼我們為「支那豬」,國內年輕一代的思想中,仇日似乎已經成了一種時尚,這個禁忌的詞語能讓任何一個正常的中國人憤怒的發狂,這幾個小子能大眾場合下控制自己的情緒已經算是這段時間來訓練有成了,如果換了其他的中國人,恐怕早已經撲上去一板磚拍死她然後高喊著「為祖國爭光!為人民獻身!為社會主義四個現代化而奮鬥!」的口號帶著義無反顧的崇高表情奸屍了。

    「吱嘎!」一聲刺耳的剎車,房車輕輕一震停了下來,鯰魚們帶著些畏懼的眼神將我們「趕」下,大巴上時被拉上了窗簾,讓我們無從得知自己身處何方,可是以我靈敏的感覺很清楚的知道我們被人帶到了一個遠離市區的建築區,當我們下車一看,果然來到一個正拆遷的工地,不遠處巨大的拆遷機器正揮舞著流星錘一樣的大鐵球狠狠的砸殘破的樓體上,敲下大塊大塊的水泥板和磚頭來,隔著這麼遠我們還能感覺到地面劇烈的震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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