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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章一一八 可惡的死淫賊(下) 文 / 英年早肥

    少奶奶坐在那裡胡思亂想之間,這邊陳羽已經解開了綁著的繩子,然後便站了起來。

    要不說陳羽不是不是一般人呢,這按說被捆綁了一夜了,手腳酸痛,換了是誰還不得趕緊先活動活動手腳,讓自己不那麼難受呀。但是陳羽不,他站起來就先是走到二少奶奶面前,在她有點躲閃的目光裡兜頭一揖,口中說道:「多謝姐姐援手!」

    這個話可是說的有點意思,明明就是二少奶奶派人把他抓了來的,沒有二少奶奶,他就受不了這一番罪了,但是他就是絕口不提這個碴兒,只挑著二少奶奶對自己的好說,言辭裡又是捧又是贊又是謝的,頓時便讓二少奶奶心裡的擔心去了不少,那心裡對陳羽的感覺便越發的妙不可言了。

    做完了這些,陳羽的臉上才頓時露出一副難受之極的樣子,只看那表情,便是說他馬上就要死了都有九成的人會信。二少奶奶見了頓時一驚,忙問怎麼了。

    陳羽便愁眉苦臉地伸伸胳膊伸伸腿,頓時把身子的酸痛與疲憊表現得重了十倍,口中卻不說疼,只是笑著說:「沒事的,畢竟是一夜沒有活動,便覺得身子有點不爽利,活動活動就沒事了。」

    聽他不說被綁住了,只說一夜沒活動,二少奶奶那玲瓏的心思頓時便心裡疼惜起來,心道真真的這個人,自己都這般模樣了,還顧著我的心思,不想讓我心裡難受,這便是最最討厭了。

    有人說女人是這世上最奇怪的動物,此言誠不我欺。那女人心裡嘴裡說的這個討厭,卻並非真的討厭,竟而是喜歡中透著嗔怪關心的意思,真真的女人心思無法言說,在那樣一個男人為尊,男人們不屑於去研究女人的時代,也就是陳羽這般人物才能玩個通透。

    二少奶奶當時心裡便想,這個人呢,綁了一夜不得動彈,繩索又勒得疼,豈有個不難受的,竟說什麼只是有點身子不爽利,真是可憐了他這一番細膩的心思了。當下心裡便只顧著疼他了,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其他。

    陳羽看她面上掛著一絲後悔的意思,又見那眼神中滿是關心,便不由得笑了笑,腆著臉兒湊過去道:「好姐姐,你便與我揉一揉吧,揉一揉,興許我還好過些,可好?」

    只看他臉上掛著那笑意,二少奶奶便找不出話來推辭他,但是要說給他揉肩捏背的,那可是妻子服侍丈夫的活兒,再不然就是丫鬟們服侍主子,她一個堂堂的二少奶奶,怎麼能低聲下氣的去給他揉肩呢。

    想到這些,她心裡便猶豫不定。陳羽覷見她的臉色,便頓時明白了這位二少奶奶心裡想著什麼呢,當下便故意的苦著臉兒說道:「不揉也就罷了,我自己忍著點兒便是,這裡雖然沒有什麼外人,也不至於被人看見,但是畢竟二少奶奶是有身份的人,哪裡能給我揉肩呢,想來竟是我孟浪了,姐姐勿怪!」

    二少奶奶聞言心裡便頓時狠了狠心,咬了咬嘴唇站起來對他說:「你過來,坐下!」

    說完了她才反應過來不對,便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二少奶奶這等聰明人,只消稍微一想,便明白了陳羽話裡的機關。他那裡說的倒好像是一心為自己考慮,不過,雖然說是算了算了的,卻又不知不覺的點給自己,這裡根本沒有其他人,你就是給我揉一揉,也不會有人看見的,要說身份,兩個人都那樣過了,不過就是男人和女人罷了,還有什麼身份好擺?

    二少奶奶想通了這些關節,便不由得臉上燒紅,狠狠地瞪了陳羽一眼,見陳羽只是嘿嘿地笑了笑便坐在了自己剛才坐過的凳子上,二少奶奶頓時覺得一陣無力感襲上心頭,便覺得自從那一次的風流之後,自己對上陳羽便彷彿再也不如以前般可以自如的應對了,只覺得事事時時都被陳羽捏在手心裡把玩。

    陳羽坐在那裡自己活動著手腕,二少奶奶則試了幾試才把手搭上了他的肩頭,手才剛剛碰到衣服,便不由得一陣心跳,心說自己難道就這樣饒了他了?就這樣屈服了?真的,要給他捏背麼?

    可是轉念又一想,不給他捏背又能怎樣?人都已經給他了,自己的命運已經被他粗暴的改變了,不認命又能如何呢?

    這樣一想,她的手便搭上了陳羽的肩膀,輕輕柔柔地給陳羽捏起了背,她一邊捏一邊還在心裡給自己找了一個極妙的理由:他甜言蜜語地哄著我幫他解開了繩子,現在他已經自由了,我沒有什麼可以控制他的優勢了,而他的力氣那麼大,一旦粗暴起來,我難免要再一次被他「玷污」,既然如此,還不如順從一點,說不定就可以免去一場「羞辱」呢。我這樣做,是出於無奈的,不能怪我不守婦德,只能怪這個人太壞了,壞進了骨頭裡。

    陳羽哪裡知道她

    著這樣好笑的念頭,他稍稍的活動了幾下手腕,覺得繩子勒出紅印子還有些絲絲的疼之外,也沒什麼了,便細心的體會肩頭上那雙小手的味兒。

    要說二少奶奶,呃,現在或許更應該叫他喬靈兒,她的手勁兒實在是小的可憐,別看她平日裡極有威嚴,做起事來殺伐決斷不讓鬚眉的,但是這雙小手按在肩頭,卻是如騷癢一般,渾沒有一絲力道。

    不過,這雙小手的主人身份實在特殊,儘管她的按摩在陳羽看來沒有絲毫的,哪怕一丁點的讓自己放鬆,但是陳羽心裡還是美得很。他忍不住問自己,這樣算什麼,這樣就算是已經征服了一個女人的心了嗎?難道說,一切,就那麼簡單?

    人,誰沒有犯迷糊的時候呢,聰明如陳羽,此時心裡也忍不住犯起了迷糊。關鍵是一次強姦外加一番甜言蜜語,就這麼輕易的擄獲了一個身份高貴的女子的心,這讓陳羽感覺還是太輕鬆了些,怎麼也得經過一番殊死的搏鬥,然後才會徹底征服才對。

    只是,他卻全然沒有想到,並不是說二少奶奶是個那麼隨便的女人,跟誰一發生了點身體關係,然後幾句甜言蜜語的就死活愛上人家了。而是他的這個空子鑽的實在是太巧太妙太恰到好處了。

    二少奶奶守了兩年的活寡,無論身心都是疲憊到了極點,也飢渴到了極點,而陳羽又是一個玉樹臨風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人物,這就有了做入幕之賓的資格了,而他又恰好的得了二少奶奶的身子,雖然是強制性的,但是卻絕對的填補了二少奶奶身體上的巨大空虛,再這樣的基礎下,陳羽那張其甜如蜜的嘴可就幫了他的大忙了。

    意志上不反對,身體上也不反對,甚至是需要和渴求,現在心理上又喜歡上了他那張討打的嘴兒,喜歡上了那些儘管十有**可能是既假又空的甜蜜話兒,所以二少奶奶便只能在做出一番象徵性的反抗與反擊之後,心甘情願的站在他身後為他捏肩膀了。

    不過,陳羽畢竟是陳羽,只略微的糊塗了一會兒,便知道再想這些已是無益,還不如多想想其他的妙事兒,才是正經。

    當下陳羽抬起頭往後面敲過去,二少奶奶見他看過來,便不由得一陣子心如鹿撞,直覺的羞得不行,便頓時緊緊地咬著嘴唇,閉上了眼睛權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看見。

    陳羽看見她那臉蛋兒紅紅害羞的樣子,便不由得心裡升上來一種人生得意須盡歡的感覺,當下他說道:「好姐姐,真真是謝謝你了,能得你給我揉一揉肩膀,便是待會兒你命我去死,這一生總也不虧了!」

    二少奶奶聞言頓時心裡大恨,這個死人呢,我這裡都給你捏肩揉背的了,還死呀活的,這不是擺明了臊我呢嘛!你便是不說,我又怎會捨得你去死,少不得一會兒放你回家去便是了。一想起這個,二少奶奶便又不由得恨得牙癢癢。

    這時只聽陳羽說道:「只是,好姐姐,請你下手再重些,這樣勁道太小了,我還是覺得酸痛難忍!」

    二少奶奶正生氣呢,聞言便下了自己死命的勁兒捏他肩膀上的肉,可惜一來陳羽那裡的肉結識的緊,二來她的力氣又實在小的緊,所以便也只是比剛才感覺略略的好了一些罷了,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但是陳羽得了這個機會卻了不得了,他頓時哎哎呦呦的叫喚起來,嚇得二少奶奶慌忙停了手,問他怎麼了,陳羽忙擺了擺手說道:「沒事的,姐姐接著來,實在是姐姐按的我太過舒服了,因此一時忍不住才叫出聲來,姐姐勿怪,勿怪!」

    二少奶奶聞言雖然白了他一眼,卻還是忍不住心裡高興,臉上便隨之帶上了一抹輕笑。她接著按,陳羽便又哎哎呦呦的叫喚起來,那聲音,聽在耳朵裡真的是……

    只聽了沒幾聲就臊得二少奶奶滿臉通紅,忍不住心裡啐了一聲,暗暗的罵道:「這人真真是個死淫賊!這聲音怎麼恁的……,反正是可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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