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來後的陳正好碰到才回來的當麻。凌晨四點鐘的夜晚兩個男人坐在宿舍裡吃著燒雞,一邊吃一邊進行著吐槽。
「學院都市的防備也太差了點吧。最後之作被人襲擊,一方通行那傢伙要不是學了武術估計已經回老家結婚去了。」
陳拿著小杯茅台慢慢的喝著,嘴裡不斷的吐槽著學院都市的防禦問題。
「我今天居然被魔法師帶出去救人,然後又被送回來,也沒有人發覺。確實感覺很容易被襲擊啊。」
當麻喝酒是個半杯倒,他拿著雞腿不斷的啃著。
「當時茵蒂克絲是怎麼進來的?這種吃貨外加笨蛋屬性的小女孩都能夠直接混進來,學院都市的高層到底在想什麼啊!不行,那個城堡一定要快速的建起來。不然一點也不安全!」
陳站了起來,走點電腦面前查看進度。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即使是學院都市這樣的高科技城市,也只不過完成地基和地下室的部分,至於後續的建造都會由家族接手,那樣的話速度會變得更加慢起來。看到這種情況陳無奈的坐回了原位。
「對了,姬神的學校安排好了嗎?」
當麻突然想到那個對自己死活看不順眼的少女,開口向陳問道。
「咦?為什麼突然問到她?你不是真的想ntr吧。」
陳坐了下來,悠閒的端著酒杯。
「喂喂!不要亂說啊!我上條當麻可不是那種人!」
「阿咧?不是那種人嗎?那為什麼我會覺得土御門舞夏和你的關係會比和土御門的關係還要好?」
「誒?沒有吧!不會吧!你小點聲,土御門住的也不遠啊!讓他聽到就不好辦了!」
當麻慌慌張張的看了看門外,看到沒有絲毫的動靜終於安下心來。轉過頭對著陳小聲的抱怨著,這個樣子如同怨婦一般。
「你這樣的反應……不會是真的吧。」
陳原本是開玩笑,不過看到當麻的樣子,反而開始懷疑起來。
「沒有!絕對沒有!要是讓那個妹控知道了,會死人的。啊~~~」
當麻話沒說完就開始打哈欠,畢竟一晚上沒睡,他也快要到臨界點了。
「早點回去休息吧。修女控!」
「嗚~!啊~!」
雖然面對這樣的指責,當麻也只有認了,誰叫他的房間裡還有一位正在酣睡的修女小姐呢。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丟下手中的骨頭慢慢走回自己的宿舍。
「唉,看來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了吶,還好最後之作沒出什麼事情。昨天真是不平凡的一天,我受到海原的襲擊,當麻和茵蒂克絲被魔法師襲擊,最後之作和一方被學院內部人襲擊。看來不僅僅是魔法側,就連科學側也開始慢慢躁動了吶。不準備一下看來是不行了。」
痛苦的苦命人當麻夾雜著哈欠,打開了玄關的門。雖然一晚上的勞累在陳那裡通過燒雞得到了少許的補充,但是身體上的疲勞感並不會因此而減少。
不過才一進門,房間裡就傳來少女的尖叫聲。
「當……麻……!!!」
雖然那聲音夾雜著狂怒的氣息,但也只有如此而已。那個少女並沒有走到當麻所在的玄關。
當麻一瞬間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終於想了起來。他轉動著被睡意侵襲的頭,身為聲音主人的少女終於在房間內出現了。擁有齊腰的銀髮與白色肌膚的外國少女。穿著的擁有金色刺繡的華麗修道服,修道服的縫隙上別著無數的安全別針……但是現在,少女的身體正被纖細的鋼絲繩以雁字型綁著。手和腳都無法動彈的茵蒂克絲用蠕動一樣的動作向這邊爬來。另外,她的頭上正座著一隻悠悠自得的三色貓。
「啊……全忘了……!你到現在一直都是這樣子嗎……!?」
「當麻!把人家丟在一邊,回來的第一台詞就是這樣嗎……!?」
茵蒂克絲露出犬齒狂叫了起來。
昨天夜裡當麻與一位魔法師相遇,為了救他的朋友而冒了次險。當然不能帶著弱小的茵蒂克絲,但是向她解釋的瞬間,她便邊踢邊咬的抓狂起來,最後只能用魔法師的繩縛術將她制服,讓茵蒂克絲看家。
「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自己一個人走掉……。當麻,總之先把這繩子解開!」
少女氣勢洶洶的樣子在當麻的眼裡顯得人畜無害,果然是因為有繩子綁著的緣故嗎?因為繩子的關係少女那原本沒有什麼看點的身材也變得凹凸有致起來。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捆綁play?
「但是,解開這繩子似乎你會變的非常凶暴呢。」
當麻回想起少女那一生氣就用牙咬人頭的惡習。將現在怒值已滿的她解放的話,後果可想而知。更何況自己回來以後根本沒有回房間,而是死乞白賴的到陳的房間吃東西。如果這樣的事情被茵蒂克絲知道,想一想當麻的心底就有些發寒。
突然,茵蒂克絲的表情變的柔和起來。
「當麻。現在我已經不生氣啦,老老實實的幫我解開繩子吧?」
「……真的?真的不生氣?」
「不生氣」
茵蒂克絲的臉上浮現出如聖母般慈愛的微笑說著。
當麻蹲了下來,用手指輕輕的碰了下在地上打轉的茵蒂克絲身上的繩子。然後像變戲法一樣,繩子上的數十個死結都一起解了開來。下一個瞬間,從捆綁中被解放出的茵蒂克絲沒有任何猶豫的向當麻襲來。
「誒……?」
就像原始人發現了巨大的肉塊一樣,少女的嘴巴果斷的咬向當麻的頭。
「當麻!當麻這個笨蛋!笨蛋!!!」
「嗚啊!?!?」
當麻的尖叫也晚了,因為巨痛的他在房裡跳來跳去。即使有能消除任何魔法與超能力的幻想殺手,對如猛獸般的少女茵蒂克絲也沒有任何的用。
「騙,騙子!!不生氣什麼的……痛……痛啊!」
「不生氣怎麼可能!真是的,明明知道是和魔法師戰鬥還把我丟在這裡!就算擁有再怎麼不可思議的力量,當麻也是業餘的啊!外一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仔細一看,滿臉狂怒的她,眼中晃著快要流下的眼淚,當麻停了下來。
茵蒂克絲似乎是出了這口氣,摸著當麻的頭。
「……真的,你打算幹什麼呀?」
把抱頭的手放下的當麻,從頭頂聽到了這個聲音。從長長的銀髮飄來了香氣。少女的身體顫抖著。
(茵蒂克絲,一定在為我擔心了一晚吧。)
想到這裡,當麻做出了道歉。
「對不起」
當麻只能說出這個詞。
「當麻,為什麼會有燒雞的味道?你的嘴巴上面為什麼會有油?牙齒上居然還有碎肉屑?」
本來深受感動的當麻正準備內疚和自責,這樣的氣氛下突然聽到這樣的話,他不自覺的什麼都說了出來。
「啊?那個,剛才回來在門口看到陳,然後拜託他弄了只燒雞做宵夜。」
「那麼燒雞呢?」
「吃完了。」
「當~麻~!」
「啊咧?茵蒂克絲公主,我真的忘記了你被綁著,我以為你已經睡著了。」
「當麻~!」
「請您吩咐。」
「睡著了就可以一個人偷吃嗎?就可以丟棄掉神聖的夫妻關係一個人享用燒雞嗎?」
「呃~!咕嘟!」
當麻看著茵蒂克絲嘴裡鋒利的犬齒,吞了吞口水。下一秒他再次被茵蒂克絲咬住腦袋,忍不住大叫起來。
「腐郭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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