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水長老?」
「沒辦法了,身體還好說,陳那小子的身體比想像中的強韌,經過水長老的修復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對於腦部就不好說了。大腦裡的腦細胞有一部分就如同不存在一般消失了。而那一部分正好是記憶細胞。那背運小子還好點,陳那傢伙幾乎大腦裡面完全空掉了,即使水長老幫忙,也只能將失去的細胞還回來,至於恢復是完全不可能了。」
冥土追魂無奈的攤著手。
「陳還好,大腦裡面重要的部分都還在,失去的也不過是記憶細胞,不過奇怪的是,他的記憶細胞居然是當麻那小子的5倍。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多東西需要記。」
水長老似乎對於陳的狀態有些好奇,不過並沒有深究。
「難道一切都忘記了嗎?」
御阪很失落蹲在地上,腦子裡不斷浮現著和陳在一起的時光,不過,現在這些記憶只是完全屬於她一個人的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雖然這兩個傢伙沒有叫我,但是只不過是失憶而已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阿誠大聲的安慰著大家,不過似乎他說的話起不到任何安慰的作用。
神裂沉默的握了握手中的紫玉,再次發出詢問。
「大概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應該是今天晚上吧,不過他們需要休息,明天再來看望吧。」
冥土追魂下了逐客令以後,一行人都走了出去。趁著大家不注意,御阪和黑子從新瞬移了回來。
「姐姐大人,我們還是明天再來吧,陳前輩也需要休息。」
黑子看著御阪坐在陳的床邊不斷的流淚,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明天,明天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記得我。」
御阪一邊摸著陳的臉,一邊將他脖子上掛的紫玉拿了出來,和自己的湊成一對,頓時兩枚紫玉發出了明亮的光,在御阪的手中交相輝映著。看到這種情況御阪才好受了一些。
(沒什麼,大不了從頭開始。陳,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定會再次被我牢牢的抓在手裡。我是絕對絕對不會放棄的。)
御阪停止了哭泣,將紫玉從新放回了陳的脖子上,然後拉著黑子迅速離開了。
不久以後,又一位少女從窗戶翻了進來,手裡握著的令刀說明著她的身份。
「陳,我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現在輪到我欠你的了。放心,我一定回還的。」
神裂站在陳的床前,看著他那熟睡著的樣子默默的發著呆。當她看到陳脖子上的紫玉,不禁感覺臉上有些發燙。
(這,就是所謂的牽絆嗎?什麼都不記得了也好。至少可以讓我從新認識你,從新開始,而不是彆扭互相看著對方,彆扭的相處。)
想到這些,神裂快速的從窗戶跳了出去,臉上的一抹羞紅彷彿從未出現過。
7月28日凌晨。
希拄著枴杖偷偷摸摸的走進了陳的房間,果不其然,陳已經醒了,正在一臉無奈的躺在床上發呆。
「喂!你這傢伙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我?」
「誒?我欠你錢了嗎?怎麼可能?像我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欠人錢的,即使要欠,也會馬上還掉。如果還不掉的話,你已經死了。」
陳看著面前拄著枴杖的少年,心中出現了莫名的熟悉感,還未反應,嘴裡的話就直接說了出去。
「嘛~說什麼失憶,根本就是胡扯的說。」
希滿臉無趣的坐了下來,那吊兒郎當的神情實在是讓人想揍他。
「其實是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啊。那個?你是誰?」
陳十分坦白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看著希那變得古怪的臉,不由的再次仔細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深怕是自己出了什麼問題。
「算了,算了!你也想知道你以前是什麼樣子的吧?吶,這本書拿去,看了你就知道了。」
希從懷裡掏出一本他寫的《日在學員都市》然後丟在了陳的床上。
「這就是以前的你,記得你的名字,陳曉峰。那啥,那邊還有位迷途羔羊需要我去安撫。我就先走了的說。」(平安的書,當然,書裡的主角啥的都改過了。)
陳一臉好奇的看著希磕磕碰碰的走出門外,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騙我的生孩子沒p眼!」
頓時門外響起跌倒的聲音,還有護士的驚呼。
「陳你這個混蛋!即使失憶了,說話還是那麼毒!」
在護士的幫助下希無奈的爬了起來,然後慢慢的走進了當麻的房間,不過同樣的問候得到的是不一樣的回答。
當麻直接爬下床跪了下來,大叫著請寬限幾日,我現在也沒有錢之類的廢話。
「唉!同樣的問題,這樣的反差也太大了吧?難道天生的壞運氣讓你對於欠錢什麼的毫不猶豫的就相信了嗎?真是不幸的說。」
希無奈的捂臉,然後找張凳子再次坐了下來。
「咦?原來是騙人的嗎?那就好那就好!喂!你這傢伙到底是誰啊!想嚇死我啊!明知道我窮,還要訛詐我嗎?」
當麻一臉慶幸的坐了起來,跳起來大聲的指責著希。
「喂喂喂!你這傢伙前後反差也太大了點吧!一年換上千部手機,每個月拿家族津貼的人,叫什麼窮?算了,反正你也不記得我是誰,想不想知道自己是誰的說?」
希慢裡斯條的慢慢說著,與對陳的態度完全不同,畢竟陳即使失憶了,他要是進行調戲餵食等活動的話,陳肯定不會介意他現在還是傷者的身份狠狠的修理他一頓。而當麻就不同了,不僅是調戲餵食,甚至調教什麼的也應該沒問題吧。畢竟他的性格還是偏軟了些,也沒有那麼多的暴力傾向。
「對不起!請務必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當麻再次鞠躬,似乎失憶對他造成的影響很大,對此他也很苦惱。相比之下陳就灑脫多了,從他桌子上那已經空空如野的果籃就知道,那傢伙明顯就是吃了再說,別的事情根本不考慮。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守護世界的和平;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誒?不好意思,串場了。拿去,這本書看完了,你就知道你以前幹嘛的了,上條當麻。我要去休息了,這一晚上跑來跑去很累的說。」
希遞給了當麻一本《上條當麻的病態日記》,然後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回自己的房間,走到門外聽到了當麻大聲的道謝。
「謝謝啊!」
希再次摔倒再地。
「娘的,一個毒舌無誤,一個居然學什麼范偉!這都是哪一年的小品了,當麻這傢伙不是失憶了嗎?怎麼居然會記得這種爛橋段。」
希咕咕囔囔的發著脾氣,然後一瘸一拐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久後兩個房間同時出現了慘叫聲。
「我居然會狗血到亂開**還失憶?這是神馬劇本?這不是坑爹嗎?還有人懷孕了?完蛋了!完蛋了!明天如果她們來我該怎麼說?對不起?柴刀我吧?我來數數,一個女主,兩個女主,三個女主嗎?混蛋啊!這難道要切片然後平分嗎?」(裡面的茵蒂克絲直接換成了神裂,剩下一個是黑子。)
陳用腦袋不斷的撞著牆,頓時被這樣貌似真實的事實弄的頭昏腦脹。
「完蛋了!現在幾點了?不行!要趕快處理掉,我床下的屍體要臭掉了!要是被人發現的話,我的人參一定會完蛋的!護士!護士!我有急事要出院!」
當麻急急忙忙的跑出門外,然後被聞聲而來的護士直接抓住。
「這名患者腦部受到重大的刺激,疑似網癮患者,似乎因為網癮太深,導致iq下降,來人,速度去請羊叫獸和陶叫獸過來!看這個樣子不電擊加上語言療法是不行了!」
在護士的幫助下,一行人將當麻綁在了床上,接著就是持續不斷的電擊治療和心理治療。而本來能阻止這一切的冥土追魂正在和水長老坐在中餐廳裡開心的喝著酒。
「我~的~屍~體~要~臭~了~!」
上條當麻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哼哼著。而對面的病房裡傳來了陳歇底斯裡的狂喊聲。
「混蛋!快更新!到這種地方停住我明天早上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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