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5日早上。
御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是一張漂亮的臉蛋,略顯生硬的線條帶來的是一股英氣,而那迷迷糊糊用舌頭舔著嘴唇的樣子只能說是可愛了。看見自己的姿勢,御阪頓時覺得情況不妙。小心的將自己的腿從被窩里拉了出來,然後快速的跑到鏡子面前審視著自己。身上的睡衣基本已經不見了,唯一殘留的是上衣至少還穿著一件袖子,而褲子早就不見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內褲還在。胸前和脖子上一片草莓。
(完蛋了,這個樣子怎麼可以出去見人?而且還是夏天,想要找東西遮掩都不行。)
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御阪一陣無奈,似乎也已經認命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殘存不多的布料,又一個問題顯現出來。內褲需要換掉了,但是陳的房間哪來的自己的內褲?御阪不死心的在陳的衣櫃裡到處尋找著。
「哦咧?我記得我沒有給陳買過內褲啊。」
御阪翻出了陳從情侶酒店裡帶出來的男士呱太內褲。猶豫了半天,還是丟在一邊繼續尋找著。不一會從衣櫃的深處找到了一套全新的全套呱太內衣。
(這個傢伙是專門在家裡備著的嗎?看來他也有很多不好的想法呢。是為了避免我來了沒有衣服可以換嗎?這樣說起來,還真的很體貼,他心裡有我。)
御阪高興的將內衣拿了出來,然後準備洗澡,看著換下來的那條濕漉漉的內褲,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果就放進洗衣機是不是會不好?但是丟在外面不是什麼都被發現了嗎?算了,算是給福利好了。不知道陳看到會是什麼樣子的表情。)
御阪將換下的內衣放進了新內衣的包裝袋中,然後從新放回原處,然後走進浴室開始洗澡。
「誒,感覺好累。」
神裂迷迷糊糊坐了起來,突然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頭。將手伸進被子裡一摸,頓時滿臉通紅。
(難道我尿床了?不會吧!不對,那是我昨天晚上做的夢是真的?怎麼辦才好?不管了!)
神裂快速的爬了起來,裸著身體就開始整理床鋪,將床上的衣物什麼的全部放在一邊放好,然後直接不顧床上一大片的濕地就直接將被子蓋了上去。在她看來,只要看不到就好了吧。
做完這一切,她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內褲就直接衝進了浴室,頓時浴室裡發出大聲的尖叫。
「你你你要幹嘛?」
御阪拿毛巾擋在自己的胸前,毛巾的邊角上還寫著陳的名字。
「洗澡!全身是汗不舒服!」
神裂理所當然的回答道,將內褲放在放置衣物的櫃子裡,然後將那條寫著自己名字的毛巾拿了下來。準備一起洗澡。
「先來後到不懂嗎?我先來的!」
御阪憤憤不平的說著。
(昨天還沒有發覺,這個傢伙還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連毛巾都有備好!我也要備一套洗漱用具在這裡。)
「如果說先來後到的話,我先成為陳的未婚妻的吧。你現在還只是女友階段,要排也排在我後面。」
神裂犀利的吐槽著,然後用水打濕頭髮開始洗漱。
被神裂的吐槽打擊的不輕的御阪只有如同怨婦一般繼續用沐浴露清洗著全身。看到神裂身上的小草莓沒有增加以後,她心裡卻有些高興,至少昨天她是被迫的。(我很想問一句,主動百合和被迫百合有什麼區別麼?這高興到底高興在哪裡?)
兩人拉拉扯扯的洗乾淨以後,分別出來穿好了各自的衣服。御阪開始製作早點,而神裂則很心虛的跑掉了。
「姐姐大人!為什麼我覺得在陳前輩的房間裡睡的很香?居然連夢都沒有做?就是地板太硬了,睡的我腰好疼!」
黑子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仔細的揉著自己的眼睛,一副睡多了的樣子,如同貓咪一樣可愛。美中不足的是胸前纏著的繃帶將本來已經不大的胸部壓縮的幾乎沒有了。
「那個,可能是天氣原因吧,今天大太陽,所以比較適合睡懶覺。」
御阪心虛的胡扯著,拿起昨晚黑子喝了一半的飲料全部倒進了水池,然後用電力將瓶子打的一片焦黑,丟出了窗外。
「是這樣嗎?什麼東西糊掉了嗎?」
黑子奇怪的看了看外面那烏雲帶來的黑濛濛的天空,根本就沒有太陽的影子,吸了吸鼻子,然後走到洗漱間準備洗澡。
「沒有沒有,可能是隔壁燒菜燒糊掉了吧。」
御阪結結巴巴的回答著,連這種爛借口都說了出來。陳的宿舍左邊住的當麻,現在正在小萌老師家裡昏迷,而右邊住的不是還在急救室裡搶救的希嗎?也多虧是黑子迷迷糊糊,不然絕對蒙不過去。
清洗乾淨的黑子滿嘴口水的看著御阪做出來的咖喱飯,雖然說一大早上吃咖喱貌似很奇怪,雖說做咖喱在日本和做泡麵也沒什麼區別,但是御阪做的飯菜,對於黑子來說還是一種特別的幸福,至少認識這麼久,她還沒有吃過御阪做的飯。
「不准吃,到醫院去一起吃。走啦,陳不喜歡吃冷東西。」
御阪打掉黑子想要偷吃的而伸出來的小手,然後將所以的食物全部放進便當。然後在黑子幽怨的眼神下拿著便當直接跳樓往醫院趕去。
急救室門口,陳神采奕奕的正在和一位穿著深藍色唐裝的中年壯漢說著話。家族的醫生們已經連續換班了好幾次了,每次出來的消息也越來越好。
「好了,既然內臟已經都縫合好了的話,現在就該輪到老夫去幫忙了。」
「水長老,那就拜託你了,還要您連夜趕來,真的是不好意思。」
「家主客氣了,希那小子確實很合我的脾氣,再加上他和我當初一樣,天賦不好,只能靠努力去補,這樣一來,我的功法也應該和他契合,剛才看了看,基礎也很扎實,雖然走了一段歪路,現在正好可以扭轉過來。話說回來,我還要謝謝家主你給我找了個好徒弟。」
水長老客套完後,直接走進了急救室,而家族的醫術早就等在那裡,準備為他更衣和消毒。
「喲,御阪,你們來了。」
御阪提著食盒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在醫院門口遇到的淚子那一群人。淚子的手裡也拿著一個便當,看來是專門給希做的,不過看這種情況,希估計吃不到吧。
「情況怎麼樣?希前輩好點了沒有?」
淚子著急的詢問著陳。而御阪正將手裡的便當分給大家。
「水長老答應收希做徒弟了,他的治療能力在家族也能進前十,應該沒有問題的。剛才已經進去幫忙了。」
陳接過御阪的遞過來的飯盒打開快速的吃了起來。昨晚沒吃,加上熬了一晚上,雖然對於練武之人來說不睡覺是常事,但是不吃東西就真的頂不住了。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淚子雖然昨天就知道希的生命有了保障,但是依舊還是很擔心。今天聽到陳的保證,才將心徹底的放了下來。
「唔,味道馬馬虎虎,御阪你和我學了這麼久,總算是有點成績了。不過希的話,要完全康復估計要很久,按水長老的意思,身體的恢復要他自己用能力來完成,也算是一種修行和考試吧。接下來就交給你們守著了,我要回去補覺。對了,當麻那邊也來了電話,說是醒過來。」
陳快速的吃完飯,然後抹了抹嘴巴。準備回去休息。
「那個,昨天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不看好那個治療程序,希也不會出事。」
初春怯生生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這個和你有什麼關係?」
陳奇怪的看著初春,他完全沒有搞明白她說的話。
「她手上的治療程序在我打開車門的時候被飛過來的一隻鳥吞了下去,後來我們追了好久才將那鳥抓到。還是找警備員借了把槍才打下來的,不然也不會耽擱那麼久,唉!不會飛又不敢用能力打,生怕一下打壞掉了。」
阿誠很無奈的攤著手,而旁邊的人全部冷汗直冒。
「話說不會是因為你的運氣覺得在那裡會出現大麻煩,所以才會有鳥做出這種吃芯片這種完全沒有道理的事情吧?話說你的強運用在這種地方才叫人無力吐槽吧?算了算了。事情都這樣了,無所謂了。」
陳很無語的擺擺手,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回到家中的陳,高興的拉開被子,連睡衣都沒換就直接撲了上去。
「誒?搞什麼?睡覺居然可以睡的床上全部都是濕的?到底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啊?這叫我怎麼睡覺嘛!麻煩啊!只有拿被子出來在地板上將就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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