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向警備員報備,疑犯已經捉到了。」
黑子用耳麥向初春叮囑著。
「嗯!大家幸苦了!誠前輩,我已經吃不下了啦。」
「你給我認真一點!還有誠前輩,你不要把177支部當做戀愛場所!固法學姐也真是的!也不管管!」
黑子聽到初春從耳麥裡傳來的話語,直接被擊敗了。滿頭黑線的她不斷的對著耳麥進行著吐槽。
「你為什麼要襲擊我呢?」
淚子看到重福省帆已經醒了過來,就開始進行著詢問。
「是因為過去交往的男朋友被常盤台中學的女生搶走,實際是因為眉毛過於濃而被男朋友甩掉了。所以我要對常盤台中學學生進行報復,我想讓世界上所有人的眉毛都變得奇怪。」
重福省帆坐了起來,開始說明原因。
「抱歉,我從當中開始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為什麼我的眉毛你沒有畫?」
淚子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是因為有人打斷了我,那個男人,衝進了女廁所,我看時間不夠就走掉了。想笑就笑吧!我知道我的眉毛很好笑。」
重福省帆激動的叫著,聲音裡帶著哭腔。
「其實,並不奇怪啦。那種程度,對了,正好是賣點呢。我很喜歡那樣的哦。」
淚子看著重福省帆的眉毛認真的說著。
「當然,如果你真的不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修正一下。」
希的聲音從淚子的身後傳來。淚子聽到聲音以後急忙轉身站了起來。
「希前輩,你不躲著我了嗎?」
「誒?你就是那個希sama?你真的可以幫我修正眉毛嗎?」
重福省帆握緊雙手,一臉期盼的說著。
「我沒有躲著你啦,不要亂想,我可以幫你修正。」
希拍拍淚子的頭,淚子居然也沒有躲開,紅著臉接受了。
「那就麻煩你了。請問需要多久?什麼時候開始?」
「很快的,現在就弄吧。」
希拿出銀針進行了麻痺,然後又用能力製成冰刀小心的刮著,最後再將不要的毛孔組織用能力將其壞死掉,再用能力進行治療。沒過五分鐘濃濃的眉毛就變成了細細的彎眉毛,樣子也變得更加好看起來。
「希sama,謝謝你了,請問,能給我留下地址或者電郵嗎?我想給你寫信。」
警備員的囚車已經到了,重福省帆走到車門口,轉身對希進行著請求。
「當然沒問題,手機號多少,我發給你好了。」
希笑瞇瞇的拿起手機,將信息發了出去,然後對著重福省帆搖手再見。
(希前輩還是那麼的受歡迎啊。而且還是喜歡不經意之間拈花惹草。淚子,你到底該怎麼辦。)
淚子低著頭思考著,突然一隻手將她拍醒。
「幹嘛發呆啊,回去吧。難道在想希的事情嗎?」
御阪笑咪咪的調侃著淚子。
「沒有!絕對沒有!誒?希前輩人呢?怎麼不見了?」
淚子紅著臉進行著否認,然後發現希不見了,接著開始詢問。
「那傢伙說有很多急事要忙,既然超出你能力之外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那麼他也會去了。很明顯只是在找借口躲著你啦。」
黑子聳著肩膀做出無奈的樣子。
「超出我能力之外的事情嗎?算了,不管他,反正剛才還跟別人勾勾搭搭,根本就不在意我嘛。」
淚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微酸的鼻子舒緩了一下,然後,跟著大家慢慢的向177支部走去。
回到177支部的一群人全部倒在沙發上休息,初春和阿誠正在打打鬧鬧。
「固法學姐,阿誠和初春這個樣子沒問題嗎?工作時間也在戀愛感覺會有影響的啊。」
黑子看著兩人打鬧的身影,無奈的進行著吐槽。
「沒事的,即使都是風紀委員,但實質上還都是學生不是嗎?學生就應該享受安靜舒適的生活,太早變成工作狂可不是好事,阿誠那樣鬧起來,對於以前的事情的影響也會降低吧,向他們這樣的人,如果一再的壓抑下去就有可能崩潰哦。」
固法學姐端出紅茶分給大家然後拿出蛋糕和點心。
(那這樣下去希前輩不是也很危險嗎?因為我的原因他似乎一直都在壓抑著自己,這樣下去他會崩潰嗎?)
淚子腦補著希一身黑衣站在大樓上哈哈大笑,而路面上到處是毒霧,整個學院都市屍橫遍野的樣子,不禁猛搖頭。
(不會的!希前輩不會那個樣子的,以他那麼樂觀的樣子應該知道該如何去放鬆自己才對。)
淚子再次腦補著希左擁右抱,然後皮鞭、蠟燭、木馬、項圈和一些成人器具一應俱全的樣子,不禁再次猛搖頭。
(要是這個樣子不是更加可怕嗎?按他書裡的那種描述,他不會這些日子都在捉著學院裡那些仰慕他的女生們做這樣工口的事情吧?而這些都是因為我才造成的嗎?他剛才說有急事要做,難道是說這些?還有為重福省帆修正眉毛也是為了以後的伏筆嗎?)
淚子的腦補越來越嚴重與工口,而希的形象也慢慢的在向鬼畜王的方向發展。
「哦咧?這不是希常帶過來的點心嗎?他剛才來過了嗎?」
御阪的話講淚子從腦補中拉了回來,看著面前稱得上奢華的點心,淚子輕呼了一口氣。
(原來他去準備點心去了,那就好。)
「嗯,他說你們忙了一上午肯定累了,所以帶來點心慰勞大家。淚子這是他專門指定要給你吃的點心,據說是他自己做的哦。」
固法學姐將一塊方形的蛋糕放在了淚子的面前,那笑容不言而喻。
蛋糕的上面寫著「忘記我就好」的字樣,旁邊點綴著各種水果,看上去非常誘人。
「為什麼要寫這個?為什麼要我忘記他?」
淚子想不明白,拿著蛋糕大聲的喊。
「或許就如同你對他說的,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沒有辦法保證你的安全,唯一的想法只是不把你扯進去。所以叫你忘記他吧。那個笨蛋,和陳倒是一模一樣!那次暗殺以後第一反應就想甩了我!要不是我主動,那傢伙現在早沒影了!」
御阪氣沖沖的解釋著,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看到大家曖昧的眼神,還有初春那御阪學姐好有勇氣的表情,立刻滿臉通紅的坐了下來,頭上不斷的冒著煙。
(完蛋了!為了安慰淚子結果不小心把這些事情都說出去了。御阪!你真是個笨蛋!)
「這樣嗎?」
淚子呆呆的看著手中的蛋糕,用小勺舀起一塊放在嘴裡,香甜的蛋糕卻帶著一絲苦澀的味道,因為中間加上了咖啡末嗎?
(希前輩原來是這個意思嗎?為了不把我捲進去,所以才不見我?他現在根本沒有考慮關於戀愛的事情,只是想保護我的日常,這個樣子怎麼可以?我並不在意他以前的身份,我在意的是他現在的身份,還有我的身份,而他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嗎?我覺得配不上他,他也覺得他配不上我嗎?)
淚子麻木的將蛋糕一勺一勺的塞進嘴裡,越來越苦澀的味道正在蔓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