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慢慢的走在大街上,不斷的看著附近川流不息的人群,無奈的歎了口氣。
「回來已經兩個星期了啊,御阪自從第一天吃過飯以後就再也沒出現,發的信息也不回,看來我是不是真的不該回來。」
陳有些寂寥的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仰著頭兩眼無神的看著天空。天上除了那個不斷飛來飛去寫滿各種信息的飛艇,就什麼也沒有了。
「當麻現在在準備考試,複習資料已經全部整理完給他了,但是估計他也會像上次一樣什麼也記不住就直接隨便進一個學校吧。至於希那傢伙,幾年不見居然現在還在沉迷於小女生的追逐戰中,那我呢?我幹什麼去?上課?嗯,還是沒事去上課吧。」
陳想了想,破天荒的決定去上課。然後慢慢的向學校走去。
走到學校門口,陳開始發現有點不對勁,正是上課時間的學校裡,居然窗戶邊站滿了人,而正在上體育課的學生們也都直勾勾的看著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是一時突發奇想跑來上課,怎麼這些人都知道我會出現一樣?難道有人監視我嗎?混蛋!希你這個傢伙居然在我身上放了跟蹤定位儀!)
陳低著頭將沾在衣領裡的跟蹤定位儀直接拿出來捏了個粉碎。無奈的看了看似乎要暴動的校園,搖了搖頭,再次轉身走掉了。這個舉動引得校園內一陣的喧囂。
(難得想去次學校也是不行的嗎?還是去睡覺吧。)
御阪正在跟隨著老師做著端茶的動作,仔細認真的她如同沐浴在聖光中一般,引的旁邊圍觀的女僕們眼睛狂閃。
(唉!終於風頭過去了。要不是這段時間沒和陳接觸,不知道還會鬧出什麼事情來。似乎覺得這樣並不是很好,但又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御阪,你在想什麼,練習練習。)
御阪似乎發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妥,但是依舊沒有發現不妥的地方。或許從內心深處就將那一絲不妥否決了吧。長時間的只有當麻和希的存在,御阪已經適應了那種很長時間才去聯繫他們一次的生活。畢竟對於御阪來說,陳的宿舍曾經是個傷心地把。刻意的忽略下,導致陳即使已經回來,也忘記掉了。
「誒?陳sama今天去上課?然後走到校門就又走掉了?」
一時間教室內的手機響聲不斷,就連御阪的手機和老師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好吧,好吧,現在先下課,十分鐘以後回來,不許遲到。」
老師慌慌張張的拿起手機,就跑去八卦去了。
御阪拿起一個很舊的寶特瓶,打開蓋子慢慢的喝著水,然後拿起手機慢慢的看了起來。
「御阪,陳今天破天荒的去學校了,但是貌似發現了我放在他身上的定位儀,直接沒進學校又跑掉了。還有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
御阪手一抖,然後關掉了希發來的信息,仰著頭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手中那破舊的寶特瓶被慢慢的捏變形,最後直接壞掉了。
啪的一聲,御阪的身上水珠飛濺,寶特瓶經過四年的歷史已經完全不能用了。(應該本來就做為一次性的東西,能用這麼久也算奇跡吧。)
「壞掉了嗎?陳喝過的寶特瓶,陪了我三年的寶特瓶,你也壞掉了嗎?」
絲毫不顧旁邊吃驚的女僕們的圍觀,御阪只是小聲的喃喃自語。
清理好身上的衣服,御阪拿著已經破損不堪的寶特瓶,猶豫了半天,還是將它丟進了垃圾桶。
「既然人都已經回來了,你的價值也就不存在了吧,我隨時可以得到更好更新的瓶子。」
說完這句話的御阪,精神一陣恍惚,似乎有些自欺欺人。
(兩個星期沒有聯繫他了呀,短信我也沒有回過,他會不會很失望,很生氣?御阪,你到底在做些什麼東西,為什麼明明那麼想他卻不肯和他接觸呢?對了,我一定是不想讓他看到我女僕的樣子,所以我才不肯和他見面的。但是我出去不是穿的女僕裝啊!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我不想再見到他?但是為什麼我又每晚夢到他。為什麼他發的短信我沒有刪除?御阪,你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御阪有些脫力的靠著牆,將頭埋在懷裡,久久不想說話。雖然旁邊有很多女僕用關心的眼神看著她,她也絲毫沒有反應。
終於開始上課了。
「老師,我感覺有些不舒服,我想休假,請在聖誕節前讓我休假。」
御阪從自己的懷中台起了頭,對著老師大聲的說。
「請假倒是沒問題,但是你這樣的狀態實在讓人擔心呢,雖然總是將功課完成的很好,但是能夠看的出你的勉強。出什麼問題了嗎?難道是那次的後遺症?你們沒有做安全措施?」
老師說到後面滿臉通紅,從詢問已經變成了確認狀態。
「沒有!老師!你為人師表的就不要胡亂腦補!我先走了。」
聽到老師的話,本來全身無力的御阪直接跳了起來,反駁了老師的話語以後就直接換衣服走人了。
「唉!現在的孩子都是只貪圖**的**嗎?安全第一啊!」
看著御阪跑掉了,老師還在一邊自怨自艾。(自怨自艾?)
氣沖沖的御阪回到宿舍,一個人躺在床上。腦中的疲憊感不斷的襲來。隨手抱起床上那一人高的呱太,不斷的磨蹭著。
「我到底該怎麼辦?陳那邊我到底怎麼辦才好?誰來教教我?」
御阪的腦袋中浮現出兩個人,一個是她那脫線還經常喝的爛醉如泥的媽媽,另外一個是陳那穿著皮裝拿著鞭子的奶奶。
「不行,這兩個人絕對靠不住,問她們肯定沒有好話,如果只說獻身都算是最不工口的提議了,絕對絕對不能問她們。」
御阪死命的抱著呱太搖著頭,然後又浮現出老師的摸樣。
「不行!那個八卦女,要是問她,一個小時以後整個學院都市都會知道了!」
御阪再次猛搖頭。
「難道要去學那些花癡嗎?」
御阪有些悲觀的回想著當時給陳加油的蘿莉們,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放棄好了。
思考了半天的御阪還是決定給陳打個電話,說清楚比較好,至於說清楚什麼,她也不知道。
還在思考著的她耳邊傳來陳有氣無力的聲音。
「喂?御阪嗎?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這個,其實我」
「誒?這語氣可不像原來的你哦!是不是覺得我讓你很困擾,放心,以前的那些事情都是開玩笑的,我沒有放在心上,請你也務必不要放在心上。」
陳的語氣異常的沉穩。
「啊?是嗎?那這樣我就放心了。」
御阪鬼使神差的進行了附和。
「好的,沒什麼事情我掛了。」
耳邊響起嘟嘟的掛機聲,御阪楞了一下,然後死命的開始錘著床。
「笨蛋御阪!你剛才到底說了些什麼!你要說的可不是這個啊!大笨蛋!陳也是個大笨蛋!什麼以前的事情是開玩笑!那不顧自己性命去救妹妹們也是開玩笑嗎?騙人也要找個好的理由啊!什麼兩萬個女僕,不都是騙人的嗎?我又不是傻瓜!」
御阪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抱著呱太不斷的流著淚。
「陳你這個傢伙,我的世界裡早已經全部是你的存在了啊,無論是首飾,玩具還是娃娃,不都是你送給我的嗎?這麼簡單就想否定在我的世界裡的存在,你也太狠心了。」
陳放下手中的電話,臉上帶著苦笑。
「一切又需要從頭開始嗎?不過,御阪,想我這麼放棄,可是沒可能的,既然你無法把握自己的心,那麼我來給你做出決定。想要傲嬌,就繼續傲嬌下去吧。」
陳再次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阿誠啊,什麼時候來學院,來的時候帶上我們的樂器,有事情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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