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匡的聲音隨著御阪的快速移動不斷的響著,木頭的材質雖然不是很容易磨損,但是其不導電的性質也給了御阪很多麻煩,例如現在的她就只能做到減輕自身的重力,而像磁懸浮列車那樣的移動就完全做不出來了。
終於走到河邊的御阪一把拉起還在睡覺的陳,一句和我回體育館就拉著陳一路飛奔,而還沒搞清楚狀況的陳則被御阪帶著飛了起來到處亂撞
(重力的削弱讓陳現在猶如風箏一般到處碰壁。)
「喂!喂!停下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掛了!」
連續撞翻8個垃圾桶外加撞倒一根路燈的陳終於忍不住了,雖然重力變小了,但是自身的質量可是完全沒變的,連續的撞擊下,就連陳那強悍的身體也有點吃不住力了。
聽到這話的御阪也停了下來,轉身看了看衣服已經扯的亂七八糟的陳,又準備開始向前跑。
「叫你停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嘛?」
陳一把拉住準備向前衝的御阪,仔細的詢問。
「現在沒時間多說,我們要速度趕到體育館,不然就輸定了,按照剛才大屏幕的直播,進度最快的選手離體育館不到兩公里了。」
御阪著急的拉著陳準備繼續向前衝。
「這麼回事嗎?真是麻煩,你這樣跑也趕不上的,看我的吧。」
歎了口氣的陳直接把御阪背了起來,使用起輕功快速的向前衝去,從速度來看,比御阪的磁懸浮跑法的速度要慢上一點,但是轉向方面的靈活度缺強了不止一籌。
終於趕在別的選手之前和御阪衝過了終點,終於忙完了的兩人坐在了休息區休息。
「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進行借物比賽嗎?怎麼會拉上我一起?」
陳明顯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我的線索告訴我找你就可以了。」
御阪簡單明瞭的進行了解釋。
「納尼?那你居然沒有告訴我?這種事情不是需要得到對方同意的嗎?」
陳很無奈的對著御阪進行著吐槽。
「這種事情難道你會介意嗎?再說來都來了,你還能夠不同意嗎?」
御阪乾淨利落的腹黑完全ko掉了陳。不得不說,炮姐,你真的黑了。
「這麼說倒也是,那線索上寫的什麼?只有我才符合條件?」
完全辯不過的陳開始轉換話題。不過看來這個話題更加的不好回答。
「陳,你學校裡面的女孩子很開放嘛!居然衝上來在你身上蹭,你倒是躲都不躲呢?與其關心這個不如關心一下你自己的事情比較好。」
御阪紅著臉理直氣壯(?)的駁回了陳的問題,並將話題轉到更遠的方面。
「哎呀,你看希那個樣子就知道,我已經做的很好了,再往哪邊靠一點麻煩都會更多的,真的是麻煩呢,女孩子真麻煩。」
陳明顯對於學校的女生們也沒什麼辦法,不過正如他所說的,如果再冷淡一點或者熱情一點麻煩肯定會更多,對於這種事實,御阪也不得不承認。
營運委員的到來打斷了兩人如同賭氣般的對話,一邊遞給御阪一瓶運動飲料,一邊進行線索方面的堅持,如果所帶的人或者物品與線索對不上的話,成績是無效的。
「只有一瓶水嗎?」
御阪指著手中的運動飲料問著營運委員。
「是的,但是現在可以飲用自己帶來的飲品了,因為比賽已經結束了。」
營運委員笑著回答著御阪的話。
看著手上拿著寫著線索的紙條對著御阪似笑非笑的營運委員,御阪的臉噗的一下紅了起來,用手指輕輕拉了拉陳的衣服,然後拿出自己攜帶的毛巾和寶特瓶遞給了陳。
而陳毫無自覺性的拿起御阪準備的飲品就開始大喝特喝,而毛巾則掛在了脖子上。
旁邊直播的攝像鏡頭正對著休息室中的三人打著特寫,正是因為第一名,關於線索的要求則必須直播,避免作弊的現象出現,如果靠作弊而得到的第一名,那麼直播下來,無論是誰都無法在學院中抬起頭來了吧。
營運委員對著鏡頭,進行著線索的展示。
「御阪美琴,9歲,大能力者,線索為【心中牽掛的人,合二人之力達到終點。】確定通過!成績為一小時二十七分,與小學生借物競速賽最好成績相差3分鐘,最終成績為第一名。不得不說現在的小孩子們也不可以小瞧呢,你看看她找來的男伴手中的飲品和脖子上掛著的毛巾,充分說明御阪美琴同學不僅在能力上極為出色,就連生活中也相當的會照顧人」
營運委員對著鏡頭不停的訴說著御阪比賽中的各種表現,其中還穿插著衛星拍攝的攝像,對於御阪的速度表示出很高的評價,而另外還對在後半段沿路背著御阪狂飆的陳也進行了點評,並通過資料說明陳在1個多小時前剛參加完比賽並取得勝利的情況,然後指著陳背著御阪奔跑的樣子露骨的訴說著例如與其說是團結的力量不如說是愛的力量之類的話。
而被營運委員搶了鏡頭的二人趁著營運委員還在發揮,迅速的逃離了現場。
滿臉通紅的御阪一句話也不說,死死的抓著陳喝完的寶特瓶。陳則邊跑邊發著牢騷。
「這下事情鬧大了,借物競速賽是今天最大的項目,搞不好會全學院直播,回到學校一定會死的很慘的,那些女生絕對會打擾我睡覺的,麻煩死了!咦!御阪,我不是那個意思啦,只不過覺得麻煩而已,並沒有覺得這樣不好啦,大不了以後不去上課了。」
看著似乎要流眼淚的御阪,陳立馬停止了牢騷,對於自己的立場進行著表態。
認真的看著陳的御阪,發現陳並沒有說謊,鬆下一口氣來,準備跑回去休息。
準備各自回宿舍休息的兩人,鬱悶的又回到了陳經常睡覺的河邊,跟著過來的是當麻和希。
「怎麼會這樣!我們的宿舍差點被學校的女生沖爛掉了,連續衝破了我和希還有當麻的房間大門,不得已的我們只有從窗戶跳了出來,要不是因為速度快,就差點被埋伏在樓下的女生用網捉住了。」
陳無奈的靠在樹下,整個人看上去有種被十幾個人輪了菊花一般的脫力感。
「我那邊也是,樓下被死宅們拉起了橫幅死死的圍住,而宿舍裡面的學妹也想衝進房間裡來,要不是因為有舍監大人,我就逃不出來了。」
御阪的樣子似乎也很不輕鬆。
「那我呢?我可是無辜的!希你這個傢伙幹嘛把我也帶了出來?」
被殃及池魚的當麻正在準備享受妹子們的衝擊,結果在接觸前2秒被希直接從窗戶拽了出來。
「我記得有些學姐似乎今天下午都在體育館裡面找人,居然找到了一定要調教調教再調教的說,這樣說來,這個人不是你吧?當麻?」
希完全無視了當麻的話,把話題扯到另外一邊。
「感謝您的大恩大德,我當麻永世不忘!」
滿臉冷汗的當麻死命的給希鞠躬,回想起剛才似乎有幾位有點那麼眼熟,鞠躬的頻率變得更加的快速。
「沒辦法回家了,只有找個酒店暫住了。不過還好,因為大霸星祭的緣故,新開的移動旅館還是很多的。」
「只有這樣的說。」
希表示沒有意見。
「我聽你們的。」
御阪拿著還沒丟的寶特瓶投了贊成票。
「只要能躲開那些人,哪裡都行。」
這是想到調教這個詞就有些驚慌的的當麻。
決定好的四人向著第七學區的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