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絮曼來天泉寺是由陳天等四人負責安全的而我則鏢隨從。就目前我身邊總共有三股隸屬不同單位的保鏢人員一是完全效忠於我的就是以陳天為的退役兵保鏢陳天在白龍寺地宮案件後擔任過一段時間中訊集團的保安部部長後來隨我一齊辭職我讓他負責家中的治安招聘了不少從部隊退伍回來的士兵這些人都在散打、氣功、槍法等都相當出色構成了我的親信團隊而另一幫則是由老刀負責的焰火會精英直接隸屬李姬穗的號令;三是由高佑佑成立起來的修羅會這個幫會我不敢正面接管由副會長pong負責pong是一泰國女人我不知道高佑佑從哪裡將她籠絡來的聽說現在修羅會的幫眾都相當服她失去高佑佑的修羅會依然旗幟不倒足以見證pong的實力。很遺憾的是我至今還沒有見過pong的真面目一向她都是蒙著一層黑面紗讓我懷疑這女人是不是信奉伊斯蘭的。泰國盛產人妖會不會是人妖呢。
這三股力量互有聯繫又互不干涉各自分工負責各人的安全。
話說修羅會與焰火會完全不是同一概念的黑幫組織。
焰火會的——高歷史悠長在全國範圍影響力大他們的實力已經滲入了各行各業一半的時間在忙於漂白而修羅會則是代表底層的黑幫風格活躍在城市的各大賭場、酒吧、ktv、食肆、桑拿、足浴、酒店等娛樂場所業務集中在看場、收取保護費等。不斷與各大勢力火拚奪地盤最有血性卻最低等成員越來越複雜連我都有些看不慣眼了。但李姬穗明顯不想合併這個幫會在她的眼裡。需要這麼一個狠角色地幫會來對其他地頭蛇小混混起到震懼作用。焰火會在警方眼裡目標太大一旦牽涉起來鬧大了會被政府冠以集體暴亂就會被逼到覆滅的地步。
修羅會起步晚尚未觸及警方的心理防線偶爾來一次動作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所以修羅會打自焰火會的部分主力進駐後。一路壓過經過整改地狼族會就連虎符會的江城分部也不敢輕舉妄動。
天泉寺位於江城北部地青琅山脈。
青琅山脈最高海拔處有182o米。是南方地帶保持最完好的原始森地帶很多開商都盯著這裡的旅遊資源希望能攫取一桶金加上江城那群地方吃屎的官員的貪婪這幾年青琅山脈的空氣以及地貌都被破壞了不少。其中中訊集團地第十大股東羅明輝其旗下的菲律賓加林實業公司地紙業公司還在青琅山南麓取得了林木砍伐權羅明輝那奸商。只顧砍樹不種樹才短短一年時間青琅山南麓的水土裡流失了不少。
即使是這樣青琅山脈依然是各種動植物的天堂特別是這裡的蛇更是種類繁雜有毒的沒毒地什麼紅腹銼尾蛇、海南閃鱗蛇、眼鏡蛇、水蛇、花蛇、銀環蛇、竹葉青等。因為青琅山脈蛇多而且政府也沒有什麼禁止捕殺令之類附近的農戶就自金山捕蛇靠山吃山的原始觀念使他們逐步以此為業雖然每年都有十來個農戶被毒蛇咬死但生活所迫依然不肯退怯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蛇農一職江城地以吃蛇為主的餐館遍地開花起來。
青琅山脈北麓就只有天泉寺這麼一個有煙火的地方和尚們為了防止毒蛇的騷擾就定期在附近灑下黃酒驅蛇倒也相安無事。
我與李絮曼躲在灌木叢裡通過手機與陳天取得聯絡要他們叫在人迅去找蛇農處購買大量的蛇不管有毒無毒都可以。
吩咐完畢我與李絮曼返回涼亭這時已有保鏢送來點心以及茶水二人吃過點心喝過茶水後陳天的消息也傳回來了其就與我會合在涼亭處。
李絮曼看見有這麼多蛇雞皮疙瘩都出來了膽怯對我道:「這些蛇會不會一下子咬死人啊?」
我細想一下在天泉寺門前鬧出人命肯定是不妥的李玄的秘密可能會因此被曝光我不由擔憂地看了陳天一下這小子跟久了我似乎懂得挖取我的心思答道:「回老大的話這些蛇都是拔掉毒牙的要不死人。」
「那就好。」我稍微放下心來對大伙道「走去看熱鬧。」
哪知陳天道:「老大不急先把黃酒喝了再去也不妨否則我怕這些蛇與我們還不大熟反攻我們可不妙了。喝了黃酒蛇就不會靠近身的。」
「還是你小子辦事周到。」我稱讚了他一句也給李絮曼端了一碗。
李絮曼看著黃酒眉頭大皺。
「怎麼啦。」我問。
「感覺好難喝。」她抿著嘴道。
我偷偷湊在她耳邊道:「要不我餵你喝。」
「怎麼喂?」
「就是嘴對嘴……」
李絮曼一捏我肩膀肉道:「無聊。」說完骨碌一口喝乾了一絲也不給我機會。她喝完還衝我伸舌頭玩味地笑。
那性感的小舌頭好似眼鏡蛇的舌頭要不是有眾多保鏢在場我當下就撲過去吃她的舌頭了。
短短一刻時間我們就把所有的蛇都放出去了突然得到了自由的蛇聞到我們身上的黃酒味道都急著逃竄而那一群還在以爛來騷擾佛寺的人由於她們身上有各種胭脂水粉這些胭脂水粉有近似花粉的味道被放出來的蛇都一致朝著她們挪去很快這群人當中就有人中招了。一時間呻吟聲變成了殺豬聲男男女女來不及穿衣服有些幾乎**著身體一路往山下奔去。她們以為自己已經中了蛇毒趕快找山下的赤腳醫生治療。這樣一來倒是便宜了那幫赤腳醫生大飽眼福了或許這些妓女會因為身無分文而以身相許給呆在深山無處瀉火的赤腳醫生們干一炮算作醫療費。
可以說我又造福了一方地男性促進他們的身心健康。
廣濟善德或者說樂善好施。是我的本性。
跟著這些逃竄的人後面一路下到山腳早有等候在山下的保鏢傳話說現幾個未被蛇咬地人溜進了一家叫一品鮮的農家樂餐館。
看來遙控山上那幫牛鬼蛇神地幕後指使人就呆在一品鮮裡。
究竟是何路神仙呢。
我與李絮曼、陳天以及另一名叫包勇的保鏢一起進入一品鮮。佈局很精緻。比起附近的農家樂有一定排場想必老闆有些來頭。前邊是大廳做散戶生意而兩邊則是廂房擺設很雅致。
偵察兵出身的包勇很快就辨別出那些人進入了左邊中間的一間大廂房。
於是我們就選了它的隔壁。
服務員進來上茶。是青
特產綠茶。
進來的服務員雖然是女地但長得很粗獷掄起拳頭能打死人的那種。粗俗點說就是悍婦。
等悍婦服務員出了門李絮曼道:「哇塞這裡的服務員都是什麼人來的一個個都胳膊粗過大腿吃飯看著都沒胃口了。」
我笑了:「來這裡的客都是吃飯地你以為幹什麼的要那麼好看的服務員幹嘛?」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吃飯也愛看美女麼。」
一番話說地我們三個男人無地自容。這話正如問男人為什麼那麼喜歡去桑拿一樣很難讓人回答。
目前還只是下4左右離晚飯還遠著於是隨便點了些菜在等上菜的時候我讓陳天給手下去附近農家處重金買下十頭公牛每頭公牛的尾巴處都綁上一條鞭炮用塑料紙包住別讓人現是鞭炮然後把公牛都牽到一品鮮的對面的馬路上等候我的吩咐。
「真奇怪你要公牛幹嘛?」李絮曼問道。
陳天與包勇雖將命令傳達了下去但也心存疑惑。
我抿了口茶道:「好戲在後頭呢。」
李絮曼淺思了一下道:「我知道了在財經理論上說的有這麼一個故事是拿一頭瘋的公牛闖入瓷器店來借喻打破平衡。」
「就你聰明什麼都瞞不過你。呵呵既然謎底都被揭露了大家得小心點這家可能是黑店來的。」
包勇苦笑道:「不錯之前就已經有傳聞了等下埋單的時候價錢絕對是菜單上的1o倍以上。」
李絮曼急了:「你們明知道是黑店還敢進?」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莫急我們聽聽隔壁在說些什麼。」我泰然處之道。
陳天在進房之時已在木板牆壁上拿刀子捅了一道口子塞了一個傳感器進去那邊說什麼話都可以通過接收器聽到這是他們部隊裡常用的短距離竊音器很實用。
隔壁房間的人也不是騷擾事件的最終幕後指使他們相當於監工之類的只負責在這裡錢就是等那些男女完成當天任務後就陸續來這裡找他們要當天的工資那幾個進來匯報的人也很快就被打走了剩下的聽聲音大約有四人其中一人有可能是這個店的老闆。
「隔壁好似來四個客人其中有個女的長得賊他媽漂亮若能幹上一炮就知足了。」其中一人道。
顯然說的對象是李絮曼她聽了勃然大怒站起身來我一把拉住她示意她不要衝動。
接下的對話充滿淫穢不堪的語言倒是店主有些眼光說我們一行人不像是平頭百姓他們雖然上面有人罩住但也不宜得罪太多人。其中有位顯然喝多了點大舌頭起來揚言在江城他是老子第一非要把李絮曼搶到手云云聽他說話後就是開門聲很明顯找茬的來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進來的人竟然穿著警服沒有戴警帽一看那行頭就知道是附近派出所的大概就是一把手吧。
地方鄉里官*商*勾*結的囂張程度城市還真不能與之一比。
他人還沒進來站穩包勇早已將他的槍拔去頂在他的腦袋處。
我剝了個花生米塞進李絮曼的嘴裡對進來送死的人道:「在你死之前你可以說一句。」
「你敢殺我問清老子是誰了嗎?」
「好一句話說完。」我朝包勇使了個眼色包勇一個飛腳踢爆了他的卵。
那傢伙慘叫一聲驚動了隔壁另外三人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陳天與包勇護著我與李絮曼往外走三兩下就把那三人干翻在地我看到那些粗線條的女服務員都從廚房裡操著菜刀跑出來若無其事地對李絮曼道:「看到了麼這就是21世紀裡的梁山水泊殺人黑店長.+吧。」
李絮曼伸著舌頭道:「真怕怕。」
我與她已經退到了車邊陳天與包勇也一併退了一品鮮大門外我一聲令下眾手下牽著牛過去把隱藏在牛尾巴下的鞭炮點著。一品鮮的大院本來就到處是紅旗飄飄的加上那些女服務員都一個個穿著一身紅制服宛若西班牙競技場上的鬥牛士水公牛們尾巴點著了鞭炮都瘋得往一品鮮裡闖陳天與包勇的手腳也特快把一品鮮的大門關上裡面熱鬧非凡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一品鮮在擺喜酒鬧喜中呢。
李絮曼聽著震耳欲聾的慘叫聲拍手稱絕:「鬼點子最多的就是你。齊國田單的火牛陣都被你活用上了。」
「這就是上曉天文下知地理的好處了。」我正準備逗她這時一行車隊停了下來後面麵包車了跳下了一大群人手裡拿著鐵棍為的是一個身材纖細蒙著黑面紗穿著黑色襯衣白色西褲黑色皮鞋的女人。pong與她的修羅會幫眾姍姍來遲了。
「主人請令。」
pong說話一向都是春秋筆法微言大義的。
我瞪了她一眼道:「什麼令裡面的壞人已經得到了該有的懲罰了。靠你看你們都像成什麼體統準備群毆嗎還嫌最近惹的麻煩不夠麼。」其實最近修羅會的行為收斂了不少因為收到風聲說即將到任的新公安局長可是個鐵面無私的人準備在江城實行鐵腕政策目前所有的幫會都安分守己不敢充當出頭鳥今日pong接到陳天的話要來一品鮮保護我的安全就匆匆帶隊趕來。
pong的眼睛只是冷冷看了我幾下往後面稀稀拉拉站了半邊馬路的手下揮揮手道:「收隊!」說完頭也不回就上車走了。
李絮曼對我道:「老公你對pong似乎太冷酷了吧。」
「冷酷我這是為她著想都什麼時代了打架不是講人多的再說了這麼一鬧誰都知道我來過這裡了唉做人低調點好。」
她白了我一眼道:「你啊你怎麼說你才好。像你這種花花大少本小姐可不見得你為人低調在哪裡。」
「至少我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別人的老婆剛才那派出所所長的蛋蛋就是代價了。」
「你若是那般猥褻我能賴上你嗎?」
「也是美女主持賴上了我可不是那麼容易養活你的。」
「我很難養活嗎貌似我一餐飯也不過二兩。」她倒理直氣壯起來了。
「靠你一件衣服就過萬我寧願你每餐吃十斤米飯更合算。」
「那麼你還不如去娶一頭母豬算了。」
母豬?聽說最近的豬肉價又漲了我還思量著讓韓蔚的公司投資養豬業或者買飼料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