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想到剛一踏進大馬的土地我就成了備受眾人矚目的人物。只可惜我這個人物就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裡大字型躺在地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只不過是跑到「李雨檸」的身後伸手去拍她的肩膀而已她就把我摔在了地上。
李雨檸?
笑話背影真的很像。
幸虧這女人不是背多芬。
一個很好看的女人身材與李雨檸一個模板裡雕刻出來。
這到底是個什麼女人我又沒有摸她的胸部犯不著一上來就用傳統的柔道把我摔在地上雖然傷不了但大庭廣眾之下面子也難以掛住何況這裡還有李姬穗、於娜以及8手下在看著。
「甘甘!」於娜對那女人喊道。
靠原來她們認識的。
……
我在車上被於娜鄙視了一番。
摔我的女人就是於娜所說的甘絲卿大馬安全部的高級顧問她這次接到於娜的電話就親自安排了人手與車輛到機場來接我們。當時她正接一個電話多年訓練出來的敏感嗅覺讓她感覺到身後有異於是第一時間將我放倒在地上。這是一名專業人員所具備的素質否則怎麼對得起大馬內閣給她的安全部高級顧問這個顯耀的職務。
其實在我眼裡所謂安全部高級顧問就是一特工。
一般高級的女特工都是長得很好看的。起碼在關鍵地時候可以使一下美人計。
據說這個女人是於娜的小死黨。
既然是小死黨怎麼會有截然兩種形態的人格呢。像於娜完全就ol氣質地美女而甘絲卿美艷中帶有駭人的強悍。
強悍到我上了她的車腰骨還在痛。
機場上的小插曲被證明是誤會但於娜對我的行為完全理解為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見到好看的女人就情不自禁先下手為強。這不怪她連於娜這麼自信的女人在來大馬之前都對我叮囑不准勾引她的好友現在一見。果然是天姿國色只可惜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審美疲勞了竟然對她提不起一點興趣也許不是她在機場上強悍的一幕。真正是因為我的內心只有李雨檸一個其他長得像她地女人。反而給我的感覺就是侵犯侵犯我對李雨檸的那種思念。
思念這東西真是難懂的事。
當年李雨檸在電視台對我投懷送抱我還束之高閣躲還來不及現在她離開了才知道原來最愛的還是她。
我今年三十一了兒子女兒也湊成了一個好字老婆情人一大堆。
可我心裡怎麼就還有那麼不踏實。
人家說數錢數到手軟睡覺睡到自然醒是一種最高境界。
但我。數錢數到抽筋睡覺睡到筋疲力盡不知道是不是走向人生末路了?
何況。我身上地傷不知活命的日子還有多長。
……
似乎甘絲卿對我的印象與興趣也不高。她只送我們到伯父地家裡就離開了。
伯父的家在吉隆坡大使路。算是一豪宅了。
「咦?怎麼有人在唱歌?」於娜豎起耳朵聽了一下說。
我與李姬穗也聽到了。
「靠是老頭子的聲音!搞什麼飛機啊!」我大叫。
伯父裘文浩的鴨公聲打死我也忘不了。為什麼呢?還不是他與dy的傑作在江城的時候一老一小*平時就整天喜歡混在一起玩早上才6就在樓下草坪上耍太極耍完太極就唱歌本來dy的聲音稱得上是天籟了被他這麼參雜進來什麼都變味啦他自己還自以為是特別將尾音扯得比蘭州拉麵還長整棟屋子都聽得到。
有一次我在韓蔚的溫柔鄉里爬起來跑進洗手間裝了一盆涼水從陽台上倒了下去。
後果很嚴重的。
因為韓蔚怒了。
被罰跪了整整三個小時的榴蓮皮。
這會剛到馬來西亞先是在機場被人丟了臉失了國格現在又聽到令我滿身雞皮疙瘩恨不得一下子撞死在牆上地歌聲我說我囧了。
眾人在菲傭的帶領下進了別墅院子。院子裡僕人們都亂作了一團伯父一個人竟然像猴子一般爬上那高高的椰子樹地抱著一個青澀的椰子當作麥克風正朝著圍在樹下地僕人們放聲高唱。
伯父是怎麼了朱麗葉不是在電話裡伯父病了嗎這像生病的人嗎生龍活虎的但就算是「活潑」一不至於這樣啊台上表演的小丑比他還穩重多了。
「乾爹!」於娜與伯父的感情更深她遠遠看到這離奇的事就衝了過去朝著樹上的伯父高叫道。
「我是一隻小小鳥想要飛呀卻飛也飛不高……」伯父唱起了《我是一隻小小鳥》。
靠還飛不高這椰子樹都有三米多高了。我就奇怪他這身老骨頭是怎麼爬上去的。
我撥開人群見朱麗葉也在樹下她見我們來眼淚嘀嗒就流道:「你們可來了快把勸老頭子勸下來。」我也來不及對她說什麼衝著僕人們喊道: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找床墊棉被啊!」
眾人一愣想是聽不懂我的話於娜趕緊複述了一遍僕人們才恍然大悟急沖沖而去一會之後樹下堆滿了床墊因為馬來西亞地處熱帶棉被是多餘的東西所以就只
床單與薄被單之類再厚點的也只是太空被之類起來。也算是勉強與救護墊接近了。
「我和你吻別……」
瘋了瘋了伯父竟然唱起了歌神張學友的《吻別》。唉他真的以為自己是在看演唱會嗎?還興高采烈地朝我們揮手:「下面的朋友你們好嗎?樹上的朋友你們好!」
我囧!我真是極度地囧了!
正當我準備一展身手捲起衣袖上樹去將這丟人現眼的老頑童揪下來的時候只見太陽底下人影一閃李姬穗撐著竹竿輕盈的身軀早已躍到椰子樹上一手抓住竹竿。一手拉住伯父裘文浩的皮帶腳下往椰子樹幹用力一蹬再藉著竹竿的支撐穩穩當當落在我組織搭建起來的救護墊上。
過程很短。
驚訝很大!震撼!這是我與她重逢後第一次見到她大顯身手。
看來今後要在另一個戰場上多買點力氣看是否能將她這一招學到手。到時出去偷情就不用那麼狼狽爬牆頭出去了找條竹竿輕輕一點。輕鬆而體面。
另一個戰場哈哈當然就是床上了廢話!
眾僕人見伯父被救了下來這下可不敢大意了一齊擁了上去死死將伯父按住好像刑警隊抓捕嫌疑犯一樣將他押解進臥室。伯父此刻的意識很失常極力掙扎。連我與於娜都沒打招呼這讓我心下起了疑惑再加上他剛才的行為。更證明了這事有蹊蹺。
家庭醫生給伯父注射了鎮靜針後他終於睡著了。
我就伯父反常的行為詢問了朱麗葉。她倒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將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我。原來伯父在半個月前不知道為何有時候半夜醒來就狂笑初期笑完後就還能倒頭就睡之後反覆如此開始她對裘文浩地行為不大注意後來現裘文浩的行為越來越怪異整天都是笑除了笑就是唱歌後來展到爬樹、爬樓頂今天的事就是因為僕人們的不小心讓他跑出了房間才導致了這次的危險。
朱麗葉找了不少醫生都沒有檢查出得了什麼病只能懷疑是精神間歇性作每次只能注射鎮靜藥物才壓制其情緒但是這種藥物對人體多少都有副作用伯父都6o幾了身體機能逐日衰敗下去風燭殘年就不遠了。所以她趕緊將我從江城招來希望能找出伯父地症狀。
我這才想找塊豆腐將自己拍死。
為什麼呢?
明知道朱麗葉說的是伯父病了就應該將蘇博士帶來我也太偏心了李絮曼的父親昏迷地事宜雖由蘇博士打理蘇博士早前說過李祈興身上的藥物控制藥性的有效方法還沒有目前只能起抑製作用。我就是聽他這麼說才讓他加緊進度研製藥方的所以一般的小病小痛都不去打擾他的時間。
我第一時間將伯父的情況與蘇博士匯報了讓他辦理手續明天就過來。
才一下機到現在都沒空閒過。
由於對這裡的不熟悉一切幸好由於娜安排。
嚴格來說沙耶與我的關係不同於陳晉讓他們他屬於高佑佑降伏的人只是在力所能及地地方協助我而已所以他基本是自由的相當於春秋戰國時期的三千賓客地座。他一來到吉隆坡就自己出去了按理說他脫離了阿道夫組織身份很敏感阿道夫組織在東南亞搞了那麼多的綁架案早已是政府黑名單地一員了特工們也不會光吃素光吃皇糧不幹活的這不於娜的小死黨甘絲卿就是特工出身的安全部的高級顧問呵呵我身邊就埋伏著一名足可以讓她陞官財的恐怖分子頭目呢。
蘇博士的辦事效率很高他在第二天下午就到了吉隆坡。
但凡在李姬穗手下能人都是以高效為準則不過除了小胖世上再完美的事都得有殘缺。
「炎毒?」
我大叫了出來蘇博士說伯父中的是炎毒這怎麼可能炎毒這個名字我可不是第一次聽到還躺在醫院裡的來家三兄弟就是中了這種毒才變成植物人。白龍寺地宮之戰後炎毒這名字就一直被我記在心下蘇博士以前也介紹了那是一種古老的毒水曾經失傳了數百年能破壞人的神經系統最有直接的表現就是成為植物人。
現在蘇博士說伯父中了炎毒我可是質疑了伯父雖然行為怪異但並不是植物人。
「星大這是炎毒的另一種形態對方將炎毒藥水稀釋達到一定比例後就減低了破壞神經系統的威力但對神經中樞的影響還是很大的能改變人的意志以及行為能夠誘癲就像你伯父最近的行為時間長之後就會導致精神崩潰嚴重的會精神衰竭而死。」
「啊那伯父還能治嗎?」
「星大放心幸好這是稀釋後的炎毒想我這一年來對來家三兄弟身上炎毒的研究成果來看你伯父身上這種形態的炎毒不是特別大的問題不過因為所有儀器都在江城所以必須盡早把你伯父轉移回去。」
「嗯。」既然蘇博士有把握就一定得遵照他的意思了。
我將蘇博士的意思與兩個女人商量了一下大家都同意。
但由於伯父的身體狀況按一般的手續是難以出境的這方面只能由於娜出面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