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弟看你非常身子虛弱山區早上的空氣潮濕帶有喝口我祖上家傳秘方炮製的鹿鞭酒緩口氣先。」胖子司機見我面如白紙般的可怕平日被金錢蒙蔽的善良被提了起來。
鹿鞭酒？難道天無絕人之路？
我之所以如此虛弱除了寒鐵的舊傷外主要是被那兩妖女連續三個晚上與白天將近五十次的打*飛*機幾乎耗盡精氣所致鹿鞭本身就是壯陽補虛之功效雖不能包治百病但至少可以多支撐一點時間。要不是這幾年我因為江湖風波逐步練氣強身的話能不能挺到今天都成問題了。
胖子司機的鹿鞭酒可不同市面上出售的無論是從口感還是從酒精的刺激度來判斷都是上佳一口下喉已經覺得渾身來勁若是有狗肉下箸哇那可是補上加補爽呆了。
我把瓶子的最後一滴都倒進喉嚨後覺得一下子喝光了人家的酒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好喝吧我就說了這可是我祖傳秘方來的外面花錢都買不到。」
「你祖上是幹什麼的？」
「我爺爺是江湖郎中村裡人都稱他是草藥大王可惜我老爹和我這輩都是蠢材學不到半點我爺也是聰明人知道我們後輩都不濟於事於是臨死前就給留了幾道藥方其中就有這鹿鞭酒。」
「看來你爺爺是個世外高手了。」我覺得這是個好消息胖子司機手頭有那麼寶貴的東西簡直就是寶藏啊這個世界。沒有比技術更能來錢的中國的醫術源遠流長奇人異士輩出。大隱隱於市嘛民間才是人才輩出地地方。
韓蔚與周名山、蘇博士他們負責組建華盟製藥公司一事已有進展將來我可以讓他們去收購胖子司機手上的秘方擴展公司的產品那是大好地事。
這時胖子接了個電話。
「***夥計說前面有交警查車才大清早那些狼出來搶錢了。」胖子司機合上電話罵起娘來。
「有人查車？」我一驚。
「對奇怪了以前這個時間從沒遇到有交警在路段查車的。還好今天沒有載。」
「你是說以前從沒有在這路段遇到查車？」
「沒騙你我都幹這行快十年了每天都在這條路上來回兩趟閉著眼都可以開了。」
不祥之意又一次籠罩了上來。
很明顯。有可能就是衝我而來的。
「你車廂裡裝載的是什麼？」
「海魚。」
「都有買主了嗎？」
「大半都有了。」
「我出兩倍的價錢買了怎樣？」
胖子司機眼睛大放精光欣喜道：「真的？」
「去到醫院就結算。如何。」
「成交。」
「那你現在把車停下來。」我說。
胖子司機聽話地將車停在路邊不過還是表了一下自己疑問：「停下來幹什麼呢？」
我現他長得像香港明星林雪。
「我現在不能多動你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這麼大方給我著數。」
「好你現在去車廂裡把其中一個裝有魚的桶清空。」
「啊。」胖子司機不解呆了一下還是去照辦。
胖子咬牙才把塑膠桶裡的魚和海水倒在路邊的草叢裡他雖捨不得這些生猛海魚也不敢違抗我地旨意。反正我已經出了兩倍的買下這些魚。
我見他已經清空桶向他揮揮手道：「來。將我抱進桶裡把蓋子蓋上。桶蓋應該有孔的吧。」
「有。有你要進桶裡？這能成嗎？」
「按我話照做就是我不會虧待你的。你是不是害怕我是什麼通緝犯之類？」
胖子司機摸了摸頭皮表示確認。
「哈哈通緝犯會讓你送去醫院嗎？」
胖子一副大悟的表情：「也對啊。」於是不再多問按我地意思照辦了。
車繼續往前走不出數公里果然有交警攔路查車。
「車上裝的是什麼？」交警問胖子。
「新鮮的海魚。」胖子很有職業態度無處不廣告自己地產品。
「要去哪裡？」
「江城。」
「每天都這麼早就開工？」
「阿sir.:
得喝西北風了哪像你們吃皇糧的。」
「你說什麼？」
「阿sir
「路上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嗎？」
「奇怪的人？沒有啊一路上見到的都是車。」
另一人的聲音：「胖子把車廂門打開我們要查一下你的車是否載。」
「好的。」
車廂門被打開了。
有人上來左踢右踢。
裝過海魚的塑料桶實在不是人呆地地方腥臭味混雜在一起簡直就是人間地獄真是虎落平陽。這些交警果然有蹊蹺八成是抓我的那群人不是假扮就是他們本身在警界有同夥反正目標就是衝我而來幸虧我警惕性高否則剛出虎穴又掉狼窟。
腥臭味不斷衝擊我的呼吸系統惡劣地空氣環境使我本身嬴弱的身子更加不堪全身如同散架一樣再呆多一分鐘都覺得要命。
上車檢查地人也和我同感他也實在忍受不了腥臭味上來也是例行公事而已。
「快走吧賣魚佬。」他們沖胖子司機喊道。
胖子點頭哈腰道：「謝謝阿sir.>
「嗯走吧走吧。」收下賄賂的人口氣緩和了一些。
車開了起來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胖子快把我抱出來。」我在桶裡大聲喊道。
胖子趕快停車將我從桶裡撈了出來看見我面如白紙嚇了一大跳：「你你不要緊吧。」
「把我放在路邊呼幾口新鮮空氣在裡面快憋死了。」
「我想你一定是犯了什麼事才這麼怕他們你不會是肇事逃逸者吧？」
我不好氣道：「對啊我不小心撞死了交通大隊長家養的豬行了吧。」
胖子憨笑幾下表示我這話很幽默。
「喂胖子剛才你給那群強盜什麼了？」
「中華香煙。」
「中華？那你怎麼只抽紅河呢？」
「我們做小生意的哪能整天抽得起那麼好的煙有紅河抽已經很開心的了。口袋裡裝了中華一直沒敢抽只是為了備一時之用就如今天專門用來孝敬那些大老爺的。」胖子說著突然莞爾一笑繼續說「你有所不知我那煙是假的抽死那些龜蛋。」
「哈哈你膽子真夠大的。」
「和強盜沒什麼好仁慈的。」胖子也跟著我大笑一通。
我們兩人抽了一根紅河後重新上車。
天真是有絕人之路胖子的車竟然在這個時候死火了。
「破車！」胖子罵了句下車去掀起車頭蓋搬弄起來。
一次兩次三次依然沒有起色。
有倒霉起來真是喝口涼水也被噎死。
「車無法啟動八成是壞了。」胖子司機放棄了最後的努力蹲坐在路邊的石頭上非常沮喪。
我躺在路邊的瀝青上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
「胖子如果我現在熬不住死掉你記住一定要有多遠就逃多遠。」
「為什麼？」
「因為你是個老實人。」
「你說話真是很讓人傷腦袋啊餵你平時和你老婆也是這樣說話嗎？她有沒有覺得費腦筋啊？」
「我有好幾個老婆。你要知道哪個？」
「哈哈看來我以後要免費多送你幾瓶鹿鞭酒了。」
「還行胖子啊我見你是好人等我這次能活過來的話介紹你一條財路如何？」
「真的？那敢情是太好了但為什麼這麼信任我？」
「就憑你現在和我一起牢騷我就信任你了。」
「我看你不像是個大奸大惡之人剛才怎麼那麼怕警察啊？」
「這說來話長以後再告訴你吧胖子眼下我們怎麼辦是好？」
「我打電話給我老婆讓她叫車過來接我們吧。」
「你打完了沒有？」
「打了。」
「把電話給我也打個。」
胖子卻作個遺憾的表情：「不好意思手機剛好沒電了。」
刀殺的真是倒霉的準時啊。手機沒電老天爺你想玩弄我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