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從趙法拉的到來我越感到家裡的氣氛緊張了起來這不單表現在家裡的兩個女主人還是包括我自己在內。外敵虎視眈眈家裡又有「禍起蕭牆」的危機李姬穗啊李姬穗你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難道真如江湖傳說中的女魔頭那般?
也難怪趙法拉這樣有前有後的女人隨便放在任何環境裡都能產生一種殺傷力無論是對於男人還是女人。
趙法拉與老刀來到我家沒多少天已經儼然是這裡的一份子特別是老刀家裡的一切都依仗他了我對他一百個放心最主要是源於他是李姬穗的親信在橫斷山區我已經見識了李姬穗身邊親信們的忠心是不置可否的加上我現在的人手奇缺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保鏢要對付那些隱在暗處的敵人根本就是以雞蛋碰石頭。
經歷了范紇注射事件、白龍寺地宮決鬥、北通焰火會堂口火拚等大江湖恩怨的大場面後的我可以說不再是以前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秀才人物了難怪古人說過入江湖易出江湖難啊現在每做一件事都或多或少與黑勢力牽上關係自己越成了老大人物也越沉浸在於此中的樂趣。
老刀他在原來的基礎上加進了一批女僕人雖然家裡本來就不太注重奢華但我想老刀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主意。出於僱主與被僱傭人之間的特殊關係我極少與女僕人直接對話很簡單。我這人一向被人誤會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無論是打個招呼風言***立刻就有的以前在中訊集團裡每天流傳最多地就是有關我的風流軼事連伯父也有慍色斥責我什麼公司快成了我的深宮後院了之類地話。
害得我整天對著鏡子摸自己的臉——我真的有這麼淫蕩嗎?
很奇怪的感覺這幾天在家裡就如坐氈席。隱約中似乎空氣裡有雙銳利的眼睛在瞧著渾身不自在。
但是究竟是為什麼我卻無法預知。
也許是我多慮了。
這晚一夜無眠。睡到半夜實在是無法安神於是起身。
身邊的於娜早已酣睡。美麗的睫毛隨呼吸一閃一閃的。
我看了她足足有一刻鐘的時間歎了口氣下床走出房外。
這時已是凌晨三點時分家裡的人全都進入了夢鄉之中。院子裡只有風刮過地聲音。
突然我隱約聽見傳來有絲絲的抽泣聲。
這聲音時斷時續好像是趙法拉的房間裡傳來如果不是我膽子大一些肯定會感到毛骨悚然的。我定了定神提起心情順著聲源走去。
突然。一道人影一閃而過。
「什麼人?」我喊道。
沒人回應。
不會真的見鬼了吧?
我疑是自己眼花但一個轉身衣領就被一隻手緊緊抓住。呼地一聲被拋到房裡的床上。幸好有床褥才不至於受傷。
「是你?」我們同時道。
眼前人是孝涵的奶媽趙法拉。
只見趙法拉眉頭輕皺道:「姑爺這麼晚了不知道來為何事?」語氣中帶有狠聲。
「我只是睡不著起來走走聽到你房裡有哭泣地聲音好奇心重就來瞧瞧。」
「哼。」趙法拉沒搭理我卻把房門掩上。
「以姑爺的性格我看想偷香竊玉的成分更多吧。」趙法拉道。
我看她把自己的外衣脫下碩大的**只被一跳小小的抹胸遮住中間的一行位置煞是噴血緊張得連語氣都變了:「你你想幹什麼?」
「這話要問你才是。」
我起身就要走卻被趙法拉拉住再次將我推倒在床上她爬了上來騎在我身上道:「難道如此不是姑爺所想的嗎?」
我有種被人輕視的感覺用力將她一推厲聲道:「你把我裘星想得太扁了請你尊重一點。」
說完抬腿就要走。
可是人還沒有走出一步趙法拉那灼熱的身軀卻貼了上來。
靠莫非她中了傳說中地那些什麼級**無敵的**?否則該如何解釋她現在的騷樣她是李姬穗地人更是我兒子的奶媽難道非要讓我和兒子爭奶水吃嗎?
「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幾乎都是哀求了。
「別說那麼廢話了趕快上我吧趁現在沒人。」趙法拉黃鶯一樣地聲音在我耳邊吐氣如蘭我心開始癢起來了。
但是我內心有一股強烈的抵抗力在掙扎我不能如此就範這肯定是陰謀陰謀啊越是漂亮女人就越不能輕舉妄動。
就在我被趙法拉再次壓倒在床上的時候我突然瞥見梳妝鏡裡有一隻手指在動。
登時我心下一驚聯想起最近這幾天老刀的行事風格以及眼前趙法拉肆無忌憚的行為竟然有些豁然開朗的感覺。
嘿嘿做戲嘛我更加會。
主意已定我當下深吸了一口氣心道趙法拉啊趙法拉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啪」的一下我給了趙法拉一個耳光。
「你!」趙法拉頓時呆住了。
我趁她愣之際坐起身正色道:「請你放尊重點我裘星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
「你少裝蒜了貪圖美色不是你一向的作風嗎?」
「真是膚淺算了與你說多半句都覺得沒趣如果沒什麼事我走了。今晚的事我會忘記的你依然是孝涵的奶媽不過以後請你放尊重點。因為這裡是我家。」
我正要佯裝向門外走去卻聽一個不是趙法拉地聲音道:「行了你們都別在演戲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窗簾底下有人。至於是什麼人我也想到了雖然心裡異常的激動但我還是忍耐住了。
「大小姐。」趙法拉輕聲道。
「趙姐你出去吧。」
「是。」趙法拉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竟然給了我一個鬼臉。
門再次被關上房間裡只剩下兩人不還有在嬰兒床裡沉睡中地孝涵。
李姬穗。這個離開我一年多的女人終於再次站在我面前。
我們就這麼遠遠站著竟然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卻聽李姬穗笑道:「不說話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我一個尷尬摸了摸頭道:「我現在還在雲端裡。不知這是天堂還是人間呢。」
「呵呵看來一別多日之後你成熟多了。」李姬穗走近孝涵的睡床。沒有看
是瞧著嬰兒。
房間裡沒有開燈但是今夜的月光很皎潔。
李姬穗妙曼的身姿令人動容。
我情不自禁地上前從她背後抱住了她。
「你辛苦了……」真是千言萬語無從說起竭盡詞彙就只有這麼一句。
她動了一下沒有回話。
「別動讓我抱久你一點我害怕這樣的感覺在瞬間消遜。」
「我又不會跑掉。」李姬穗格格笑道。
「你已經跑掉了一年多還說不會。」
李姬穗嗔道:「真是狗咬呂洞賓。明明是你自己跑掉的還賴我。」
她的話沒錯當時先離開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那你為什麼一直沒有來找我?」我賭氣道。
「找你?哼!」
其實我現在可是心虛得很她懷了我地骨肉。還一直為我的事操勞而我坐享其成花心大蘿蔔見一個愛一個可以說我最不值得女人同情的男人。雖然我對她的理解只限於一種感覺但我隱約悟得她對我的感情並不是我想像中那麼陌生。
「我……」
「罷了罷了其他地事以後再和你算賬哼!你果然比以前進步了對我的身份是不是早在老刀和趙姐出現的時候你就已經懷疑了?」
「不錯老刀說你離開了江城當初我還信以為真可是在前幾天我地直覺就告訴我你肯定還在江城而且對我的行蹤瞭如指掌。」
「哦這話怎麼說?」
「很簡單就是問題出現在趙姐身上。」我笑道。
「哦我想趙姐不會是出賣我的那種人。」
「那當然至始至終我都沒有與趙姐單獨相處過除了今晚是你有意如此才有剛才那場面。」
「趙姐身材那麼火爆難道你一點也不心動?」
「呵呵。」我苦笑一下繼續說「你也知道我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有點好色的男人要不好色當初我心甘情願給你欺負?我不好色也就不會在湖邊對你……」
李姬穗一急轉身拿手摀住我的嘴道:「別說哼當時我恨不得一刀把你剮了呢。」
我看她一臉小女人氣色知道她臉皮薄頓時起了歹心一隻手也不老實起來在她背後蠕動。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道:「信不信砍了你的鹹豬手。」
「我信我信。」我作個痛苦的表情也不敢胡鬧了「正因為趙姐的身材火爆才使我有了戒心。」
「此話怎講?」
「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問題就出在你身上。」
「我怎麼啦?」
「剛才我揩你一下油你都那麼大意見還不是問題?」
「哼!」
「你手下的人不止一次提醒我你對我左擁右抱地事非常不滿足以證明你這人是個十足的醋罈子……」
李姬穗一聽醋罈子這個詞語有了些慍色我一見不好趕緊改口道:「不不你是不你不是……」
「我不是什麼?」李姬穗步步相逼。
「你就別在這個字眼裡挑刺了吧。」
「好等下再收拾你繼續說。」
我在心裡一再告誡自己千萬別在出岔子了道:「試想一下你之前就對我不滿怎麼還會把一個身材異常火爆的女人塞到我身邊呢即使她是孝涵地奶媽也不是理由不過這只是我第一個疑問再後來老刀一進來就增加了我家的傭人這就讓我有些奇怪按理說老刀最多是改善安保人員對於我家日常生活地安排似乎不是他的管轄之內也不是他能力之內不由不使我產生了一絲懷疑這是其二。正因為有此懷疑才使我對老刀安排進來的傭人有所留意呵呵你當時就是其中一位對不?」
「不錯你比以前細心謹慎多了。」
「那當然刀鋒上磨練出來的嘛。」
「瞧你誇你一句就飄飄然這點永遠改不了。」
「還有一點就是我愛你也是改不了。」
「哼!」李姬穗在我的花言巧語下依然沒有給我好臉色。
「別這樣嘛好歹兒子都有了還不給兒子的老子一個補償的機會?」
「他姓李又不是姓裘。關你何事。」
「怎麼不關我事難道一個卵子離開一個精子之後還能下蛋?」
「呸呸你這厚顏無恥之徒!」李姬穗掐了我一把道「再亂扯我就把你……」
「把我什麼啦?」我一看她嬌媚的模樣就想歪了於是順勢往床上一倒道「來吧e:_
李姬穗立刻一副敗給我的模樣。
「還是那麼沒點正經都當幾十歲的人了。」
「老牛也想吃嫩草啊。」
「呵呵難怪小胖提起過你曾經收了個乾妹妹原來你一直想做老牛吃嫩草。」
「看你都說哪去了好我認輸了我繼續說我早就現你與其他的女傭不一樣無論是氣質還是行為上當初你雖然易過容但你身上散出的香味讓我隱約中覺得你不簡單。」
「難怪剛才趙姐說你是一個偷香竊玉之徒看來不錯連趙姐這麼穩重的人都對你如此評價我看要不加以管制你身邊的女人數目真是罄繡難書了。」
靠罄竹難書這麼貶義的詞都拿來形容在我身上太無良了吧。
「聞香識女人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你認為是我一直無法忘記你身上的味道嗎?」
「哼所以你就斷定我在你家?」
「還未敢下這個定義只是今晚趙姐過於突然的舉動還有她眼神恍惚時不時瞄向你藏身之處後來我從梳妝鏡裡看到你的手指就明白了今晚的事是一場戲。」
「算你聰明!」
「我還想你怎麼會那麼疏忽把自己的手指露出來呢打剛才我抱著你的時候才明白了。」
「明白了什麼?」
「你其實想現身將我痛打一頓的。」
「呵呵所以你立刻懸崖勒馬?」
「不錯。」
「你!」李姬穗怒道。
我明白我又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