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明顯我被人擺了一盤很大很大的棋而且是迷局。
范蓉與李江師合夥殺死了范蕾從常態去理解范蓉與李江師不可能是自殺。兩人肯定是背著范蕾勾搭成奸既然范蕾已經被輕易除掉是隻豬也不會在功成之後共赴黃泉的。
和我「下棋」的人無論實力還是智慧遠在我之上。
假如可以這樣下定義:對頭殺死了范琳造成江城地下秩序的混亂再利用范蓉與李江師的姦情除去范蕾而范蕾原本是個小棋子卻是一個極大的誘餌被誘餌的那條魚就是我。
那麼前後兩次出入李江師宅院的紅衣女子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江城公安局。
「阿sir一根吧。」我說。
我現自己不是一般的倒霉本來陳晉讓已經推上圍牆了不想我重心不穩定一個跟斗就摔了下來一睜開眼就看到好幾根黑乎乎的槍口對著我。
頗有帥氣的警官一個拳頭砸在我的面前的桌子上:「你給我老實點告訴你像你這種滑頭的貨色我是見多了現在我們控告你入屋殺人你別他媽像喝奶茶般跟我玩輕鬆。」
「奶茶?我只喜歡喝優樂美!」
「你!」帥警官抓起我的衣領氣道。
我立刻獻上一副欠揍的樣子。
帥警官瞪圓了眼拳頭揮在半空中。
這時審訊室的門開了。一個約莫三十歲上下地警官走了進來。
「小余你想幹什麼?」
顯然此警官的官職更大。說話的口氣就是不一樣人長得也不賴還很懂得保持體魄不像那些低層地巡警或者一些混沌不知日子為何物的刑警下了班就知道酒個個都挺著個將軍肚手臂上在警校鍛煉出來的二頭肌都變成了豬腩肉。
「白處長……」余警官碗口大的拳頭趕緊收了起來。
處長?不簡單啊在中國的警界這年紀混上個處長母豬上樹也不是那麼常見的事。
「小余啊。你先出去這裡交給我吧。」白處長道。
余警官很順從地出去了。
「我叫白洛雋。」白處長在嘴上塞了跟煙很普通的煙金裝紅塔山。
他的打火機更土。路邊小攤賣5錢的那種。
官大一點的警察就喜歡玩味從小看電視劇看到眼睛都疲勞了。這個道理早已熟透。
「裘星中訊集團太子爺與修羅會關係密切最近頻頻亮相在黑道很有後起之秀地勢頭啊。」白洛雋拉了張椅子坐下道。
「看來你對我的身份都瞭如指掌了不過你想知道更多的事情我得等我律師來了之後才決定該講什麼這個你作為警察。也該明白對不?」
「不錯因為你根本就不是兇手。」
「精闢。」白洛不是簡單的人。對於不簡單的人我也絲毫不做出什麼驚異地表情。反而聽到對方的話後淡定如常。
「不過你必須做出一些犧牲。」
「什麼犧牲?」
「就是找個人當替罪羔羊。」
「為什麼?」
「不為什麼只為江城的百姓著想而已。」
「為人民服務本身就是你們地職責。」我不屑道。
「所以必須讓你做出一些犧牲。」
「如果我不認同呢?」
「後果也許很簡單就是你必須坐牢。裘先生老實告訴你我不是江城公安局的人而是國安部特別反黑小組的負責人你的底細早已在我們數據庫裡備案了我們一向保護合法經商的商人對於涉黑勢力我們堅決剷除。有資料顯示你和江城新成立的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修羅會會長高佑佑關係不菲而根絕我們的情報高佑佑神奇失蹤後江城的地下秩序就生混亂你去拜祭狼族會會長范琳的葬禮我們也作了錄像。」
對方地情報有一定的說服力。聽到白洛雋提到高佑佑我心一急問道:「那你們知道高佑佑怎麼失蹤的嗎?」
白洛雋聳肩道:「很抱歉我們地眼線沒盡力。」
「**你們也太不專業了吧。」
白洛雋看我的煙快抽完了又遞了一根過來。
這下我沒有去接拿眼盯他一會道:「貓對老鼠太好了肯定有問題。」
他一笑道:「男人大丈夫別那麼小雞肚腸看在韓蔚地份上我也算是仁義了。」
「什麼?你認識韓蔚?」
「很奇怪嗎她是我中學的師妹。」
「師妹?真是那麼簡單?」我突地站起來虎視眈眈望著他。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吃醋啦?」白洛雋笑了這個男
樣子老實說比我還能迷死女人。
這個份上我隱約猜測到了一絲內情。我鼓了口氣一臉的鬱悶。
「看來你很緊張她呢。」
「她是我的女人我當然緊張了。」
「哈哈你也太情溢於表吧不大像短短一年時間就把江城地下秩序攪亂得一塌糊塗的人果然是性情中人之前我還想好好見識一下小蔚她千挑萬挑的男人現在看了也不算太賴。」
「小蔚小蔚我女人是你隨便叫的嗎?」我一聽他那語氣不由火冒了起來。
他***韓蔚在從我之前本身就是已經結過了婚這樣一個極品女人的青蔥時代的感情生活肯定是非常豐富的俺作為新時代地男人雖然不會像那些sb老追著女人的第一次死啃不放人有過一絲曖昧的男人。心內地火往往就會無名地燃燒起來。本來我對白洛雋還存在一絲好感的現在我滿腦子裡都是對韓蔚與其在年少時代那青春飛揚的猜測特別的不爽。
「你的女人?哼。據我的瞭解你的女人還不只她一個呢。」白洛反譏道。
「你管得著!」
「換了別人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這樣對小蔚我就是不放過你!」
他越是如此關心韓蔚就越使我難受。
「**你媽的。」我二話不說一個勾拳打在他臉上。
「你打我?」白洛雋不想我會先下手為強。
「打你又怎麼啦這一拳我是警告你以後別像蒼蠅那樣纏著我女人不放!」
「我呸你也配說這話。修羅會的高佑佑中訊的總裁於娜難道與你關係很乾淨?」
「不乾淨又怎樣?」我一副叼樣。
「**!」白洛雋還了我一拳。奶奶地練過的人就是不一樣同樣的是一拳。我覺自己虧大了。
接下來的場面很不像話我們幹了一架就在審訊室裡。
審訊室裡人馬翻仰。一片狼藉。
很明顯吃虧最多的是我。
「看不出你還像條漢子想當年我在菲律賓特訓地時候參加一次掃蕩阿道夫組織的任務遇到一名頭目他和你的性子有得一比。」
我們這一次打架並非是因為案件也不是為江城百姓謀福利。而純粹是為了一個女人。
力氣耗盡之後我們兩人蹲坐在地上背靠著牆。每人叼了根煙。
「阿道夫?」這一熟悉地名字被提起我變得敏感起來。
「怎麼。你也知道阿道夫?」白洛雋疑惑道。
「不不知道。」我怕再次引起誤會趕緊否認。
哪知白洛雋似乎想起什麼:「我記起來了幾個月前阿道夫組織的成員在江城製造了一起恐怖事件修羅會的高佑佑也因此被挾持從那次之後江城的安全就遇到了極大的挑戰。」
「裘星我問你范琳死的那天晚上你和她是否在一起?」
「不錯。」
「你們在一起做了什麼?」
我瞪了他一眼。
他也覺得自己這話問得有歧義讓人感覺很曖昧。
「我是說你們之間在一起因為什麼事?」
「因為什麼事?那就是你們警方的事了要不我們納稅人供養著你們幹什麼?」
「精闢!」白洛雋突然笑道「為了不浪費你們納稅人的錢財所以我決定把你放了。」
「把我放了?你不是說過要我做出一些犧牲嗎就這麼輕易放了我不覺得虧嗎?」
「一點也不虧因為你的手下陳晉讓必須背上殺人罪。」
「什麼!我不同意。」
「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裘星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手頭上地資料足可以將你們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白大處長你倒也坦誠。」
「死者的身份我們已經查明了是范氏家族范隱的三女兒及大女婿兩人身上都有一處皮膚血肉模糊顯然是你們在屍體上現了蛛絲馬跡或者與你們有莫大關係所以你就用刀子劃掉以轉移警方地視線。兩人雖然不是你殺的但你肯定知道其中一些奧妙否則也就不會在適當地時間出現在適當的地方再者我懷疑有人給你設下圈套讓你鑽至於是什麼目的我們還在求證調查中為了暫時平息外界的注意陳晉讓必須當一回替罪羔羊。」
讓我自己的手下當替死鬼而我卻「逍遙法外」這是不可妥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