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吧陳晉讓與蔡櫻打走了。
因為我想起一個人。柳菡樓上的那位拾荒者。
今天的事太撲朔迷離了就連那老頭也一樣讓人懷疑。
攥著陳晉讓給我的一萬現金我再回去找那個老人他還在樓頂睡大覺。我不好叫醒他就讓他睡個飽哪知他這一睡竟是兩個小時後。而我看著他睡得那麼香也依樣畫葫蘆睡著了。
迷糊中我被人輕輕踢了一腳睜眼一看是老人醒了。
「錢呢？」老人也不客氣開門見山。
我二話不說趕緊把錢捧上。
老人手指上點了些唾液數起來。
「剛好夠數。不過你去取錢的度也太慢了點我還以為你跑路了。」
「遇到了點意外耽誤了時間。而且我不是那種不講信義的人。」
老人審視了我一番道：「難說其實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不過算是我一類人吧。」
靠把我歸類與壞人的範疇了不過我也八輩子也與好人一職無緣。
「老伯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經常在這裡睡嗎？」
錢到手老人對我態度好了不少。
「不錯。你有什麼就直問吧別拐彎抹角的。」
「好爽快。7樓住的
老人搖頭道：「這我可不知道了我老頭又不是這裡的保安。」
「那你上上下下樓總會遇到吧。」
「我才來這裡不到一個星期。再說了我這個樣子能經常拋頭露面嗎？被大樓的住戶看見了還不集體來驅趕我。」
老頭說地也不無道理。誰家的天台喜歡讓撿破爛的當作據點人家市政府還千方百計驅趕這類非市民呢。
「那你不是靠撿破爛為生嗎？不經常外出破爛從天而降？」我委婉地表達了我地疑惑。
老頭瞪了我一眼道：「誰說我靠撿破爛為生了？」
……是啊人家貪官也沒說自己靠貪污養活家人啊！
「小伙子你吃飯了嗎？」老人問。
「還沒。」我有些奇怪他。
「走跟我吃飯去老頭我請你。」
……
華天宴府。江城一流的餐廳。門口寫著「衣冠不整恕不接待」。
我看了看「華天宴府」的幾個大字再看看老頭的襤褸、骯髒行頭要是招待與保安能讓我們進去我腦袋倒著走路。
沒想到我真的是要腦袋倒著走路了。
看著那些招待以及保安們畢恭畢敬的態度。我就鄙視了自己千百次看人家這才是星級服務態度啊顧客就是上帝沒有什麼等級可分。有奶便是娘嘛。
到了飯桌上我看著老頭點的一大桌子飯菜暗自算了一下賬目。***都不下幾萬的消費了。難道今晚我們要在人家餐廳裡洗盤子？
「吃啊怎麼不吃啦？」老頭看見我低頭沉思不動筷子就熱情招呼我。
我突然想到了《射鵰英雄傳》裡的洪七公莫非眼前這人也正是那人物看在天台地時候面具人對他也不敢輕易交手就可見端倪了。管他是什麼人反正吃飯又毒不死人換個角度來說。人家這可是豁達我怎麼就顯得小家子氣了？
想開了心情反而不再那麼沉甸甸的。雖然柳菡的失蹤像塊巨石壓在我心頭但在應該豪放的時間裡就應該豪放起來。
心情放鬆了。我與老頭就熟絡起來了別看老頭一大把年紀喝酒可是絕對的一流幾乎是那種千杯不醉地境界我在酒場上雖有拚命三郎的稱號但與老頭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酒喝多了人也就話多了。
老頭還在房間裡敲起飯碗大唱陝北民歌。聲音洪亮如鍾內力了得啊！
我們正放浪形骸的時候進來一個人是餐廳地經理。
「老爺子還有什麼吩咐嗎？」說話的語氣非常恭敬。
靠我幾乎被蒙蔽了事實這老頭來頭可不小呢難怪門口的招待與保安都一路對我們開綠燈原來是別有乾坤。
「誰讓你進來的瞎搞沒看見我們正在吃飯嗎？」老頭一臉的不高興經理的臉都煞白了趕緊賠個不是轉身就要出去老頭又叫住他道「既然進來了走什麼走拿賬單去結賬。」
經理哪敢接單子道：「老爺子你這還不是折騰我嗎？你的賬單我可不敢結。」
「有什麼不敢結？」
「老爺子我怕要是結了你的單以後我還敢出來混飯吃嗎？」經理無奈地道。
「你的意思就是想要我們吃霸王餐？」老頭語氣硬了起來。
經理不斷在抹汗
道：「不是這個意思。」
「一個大男人在唧唧歪歪什麼啊拿去結賬！」老頭把口袋裡的一萬現金掏出來拍在桌子上。我一看他這架勢內心有點想笑我們這餐飯裡鮑魚、魚翅、龍蝦什麼都有已經不只一萬幾千地數目了。要是換了其他飯店肯定幾十條大漢衝進來喊：「想吃霸王餐沒那麼容易。」汗怎麼和這怪老頭在一起我思路老是停留在古裝江湖片的思維上呢。
經理嚇得面如土色跪倒在地上。
老頭見狀不由皺眉了他突然拍我的肩膀道：「他不收我地錢那好你來買單吧。」
「我？」我一時腦袋轉不過彎來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怎麼要我買單了還有人家都跪著不肯收錢了有這等好事我天天來吃飯還來不及呢。
「對啊你也有份吃飯的嘛。」老頭道。
汗。碟子裡還有塊鮑魚沒吃完呢。我極其不情願地掏出信用卡。
老頭說：「給他9.5吧。」
「什麼才9.5折啊起碼都要8啦。」
「小伙子做人可別太貪人家開門做生意也要成本啊。」
「老頭你可是坐著說話腰不疼。」
「看你也是個大款怎麼就這麼小家子氣呢？算了看你委屈地等下老頭我請你去桑拿我知道有個地方的妹妹好爽的。」
靠老頭一臉的淫蕩相。
剛才兩瓶五糧液下肚現在開始有些作了。人飽了就思淫慾。
老頭看我還猶豫的樣子又說：「放心好了我不是還有這一萬塊嗎？肯定不會讓你再破費了。」
……
人間天堂桑拿城。
***什麼時候新開的。看來我老了也許不是我老了是江湖太年輕。
我也算是落到個如此落拓的下場揀破爛的請我來找小姐什麼世道啊！在桑拿城裡我再次感受到金錢的魅力老頭一人點了四個小姐算是大開眼界了。
老頭進房打*炮後我沒有點小姐。自從身邊的女人多了我也就對這嗜好不感興趣了。坐在休息間裡看著那些只圍著條浴巾的大肚子男人還有那些大胸脯的女人這人肉市場還真別有一番看頭。
對於老頭的身份我折磨不出什麼有營養的思路來按理說在華天宴府裡經理的表現無不表示老頭是個極其有背景的人但是這麼一個人衣衫襤褸邋遢過世還睡天台揀破爛你說他看破紅塵又跑來**還一次要四個小姐如果說他大隱於市但又那麼多人認識他他究竟是什麼來路的是敵還是友？
他怎麼會那麼巧出現在柳菡的樓上正如今天生的多起離奇巧合在一起的事難道預示著什麼？
而柳菡又去了哪裡？
正想著突然有個小姐撞了我一下直接撲倒在我懷裡。
我手疾——雙手去扶她可是雙手卻扶錯了地方扶在她的**上。
大**小姐順勢倒在我懷裡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道：「先生要不要去爽一下？」
我只感覺一陣暈眩就迷糊地跟著她走大約上了一層樓左拐右拐的一直走到走廊盡頭的一間房裡。大**小姐的手好柔軟一路牽著我下面就一直雄赳赳的好像要渡過鴨綠江去抗美援朝。
大**小姐一進門就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騎上來。
我立刻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
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沒有章法了。
奇怪以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就算韓蔚她們幾個一起在我面前全裸我也不會這麼快就原形畢露起碼會裝一會偽君子。
莫非是和老頭喝酒喝多了再加上在休息室大廳裡看得人肉太多了慾念被勾引了起來？
不會吧喝酒泡美女的事幹多了甚至可以說是喪盡天良的地步也不至於如此猴急啊！
房間裡的燈光很昏暗正是做壞事的好地方。
床也太舒服了舒服得讓人可以安心死去。
小姐的**也太酥了酥得讓我的手幾乎融化了。
為什麼今天的感覺全變了？
感官功能、神經系統、呼吸道我的天都不是熟悉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