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李絮曼一夜相擁而眠第二天一起來她第一句就問我:「昨晚有沒有趁我睡著了非禮我?」
我那時正睡得迷糊拜託我可是一晚睡不著直到將近四點才瞇上眼的我倒寧願懷裡抱著個榴蓮也不想抱著個溫軟如玉的美女。大好美夢就被一聲打破了如果是個男人我立刻拿菜刀砍他十八段。
我調整了心態道:「你應該這樣說畜生禽獸不如!」
「為什麼要罵你禽獸不如。莫非你真的趁我睡著了非禮我?」
「錯問題是沒有我什麼也沒做過。」
「禽獸不如。」她粉拳捶在我大腿上。
和她一陣鬥嘴我睏倦已經消去了:「嘿嘿再捶上去一點。」
「流氓不怕我捶暈它麼?」
「不會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不知道。」李絮曼有些茫然道。
「關鍵是吹字。」
李絮曼想了一會似乎領悟了到其中的玄機於是碎罵道:「你滿腦子就是那些邋遢思想。」
「沒辦法人在畫中游就是這個意思。」
「糟蹋了一大批好詩好詞。」
「我那是在為詩詞揚光大。」
「看你這人養傷也不忘那事。」
「拜託又不是那裡受傷真的。我可憋得慌了你能不能當一回消防隊員啊?」
李絮曼臉憋紅了一下頑皮道:「我要當剪草工人。」說著。食指與中指作剪刀狀。
我作出一副痛苦的樣子:「要不你當一回火箭工程師好不好?這個職業可是高檔知識分子合你身份了。」
「什麼是火箭工程師?」
我嘿嘿地淫笑幾聲對她先來一番擠眉弄眼再用手掌曲成甜筒狀做一個活塞運動的動作李絮曼一看終於明白了。
「啊!」我大叫一聲我沒辦法不叫啊大家別以為我是爽才這麼叫出來地大腿被她重重掐了一把。我能不叫嗎?
「謀殺親夫啊你。」我道。
「你是想引誘我幹那些事不打殘你都算我仁慈啦。」
「拜託我們什麼關係了嘛。」
「什麼關係?」
「男女朋友關係啊。」
「是但男女朋友關係就一定要上床嗎?有法律規定嗎?」
「性是情之所悅水到渠成。」
「哼。難怪你就是這樣哄騙女人上床的。」
***昨晚憋了一晚造成本來男人地**就特別強。還被她這麼一挑逗特別是她的睡衣穿了也等於沒穿現在在我眼裡即使穿了大棉祅我也能視而不見彷彿人一有了獸慾眼睛就獲得透視的功能了。
下面已經一擎沖天了。
我覺李絮曼越來越在我面前裝矜持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她如此堅持非要我拋棄其他女人而獨娶她一人。就是在於她自己的矜持與清高我如果不把她開成一名蕩婦以後的日子裡。可不好過。
我的名言就是——日出感情來。
「小曼我以前的私人醫生跟我說過。我的體質與其他人不一樣如果過十天沒有**的話身體各方面的機能就會大大衰退。」
「瞎說我都幾年沒有性又不見我有什麼事?」
我眼睛一亮道:「那你這幾年是怎麼熬過來地?」
「怎麼熬?又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荒淫無度。」
荒淫無度?貌似用在皇帝身上的詞語。
我試探性地問道:「難道你沒試過自己安慰一下自己嗎?」
「安慰?」我看她眼裡閃過一絲羞澀嘿嘿這妞是個有縫的蛋。
「別說你沒有過哦。」
她死死不承認:「沒有啦告訴你我有潔癬的。」
「唉……」我重新躺回床上看著天花板歎氣道。
果然她被我的一聲歎息所迷惑了:「你無端歎什麼氣?」
我故作凝視她良久幽幽道:「難怪你臉上已經有了不少皺紋了。」
「什麼?皺紋?」她驚叫道「在哪裡?」
果然上當了。
我伸手隨便指了指她臉上某一部位惋惜地道:「唉在這裡。」
她一跳而起跑到梳妝櫃地鏡子前貼在鏡面上仔細瞧了許久一副沮喪的樣子回到床上:「真的是有了。」
我聽了她這話心裡就想笑那哪是皺紋啊人地皮膚只要稍微一皺眉就會有褶皺的再加上這段時間我受傷的了她一直照顧我白天還要處理公司繁忙的事務疲憊當然是少不了的。所以說女人再聰明也不過如此。
「怎麼辦啊?」
似乎世界末日了她的情緒一下子跌到了低谷。
我繼續下井落石:「我知道你年紀輕輕有皺紋的最根本的原因。」
她看見在我吊她胃口也放下了架子道:「說嘛別吞吐的吊人胃口壞蛋。」
我泯然一笑道:「根本原因就是缺乏**。成年女性缺乏**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在我們地過國度往往性被太多的道德框架所束縛歪曲。其實**的作用非常大它可以摧毀壓力舒緩緊張很多人地工作壓力就是在床上被消滅的還有**可以助睡眠甚至提高自信心更重要地是可以保持青春英國的研究人員曾經說性生活可提高**的潤滑程度並且滋潤**。」
我故意把一些性器官的名字大咧咧地說出來目的是為了刺激李絮曼的性幻想。
「壞蛋什麼**。說話也不臉紅。」
「這時科學啊我臉紅那不等於質疑人家地研究是偽科學啦?呵呵還有一點更重要。就是**時的刺激和運動會導致腎上腺素產生。這些荷爾蒙能夠
膚的透明度使它看起來明亮透徹一些人亦漂亮一愛地過程燃燒了卡路里有助於你保持身材。」
「保持身材?」她聽到這個詞眼睛一亮說著把睡衣撩到**下緣露出白白淨淨的性感小腹那肚臍眼就如沙漠裡的一顆明珠誘人得很。
她拿手捏了捏小腹道:「難怪最近現肚子的肉多了。」
我聽她這話。就想拿生豬肉塞進口裡憋死。
她這身材也叫肉肉?多一分就是胖少一分就瘦的身材那些模特看了都羨慕。
也許正是我之前的話起了作用她現在看什麼都覺得沒勁了。
我繼續落井下石:「我說的沒錯吧這一切都是沒有**的錯。科學家說男女也可以借助自慰來緩解一定的危機。」
「真的嗎?」
「我哪有騙你。」
她頭低低地說:「其實其實我有時候忍不住了。也會自己摸自己地。」越到後面的話就越是小聲。
我挨近她柔聲問道:「摸什麼地方?」
「就是就是那個地方。」
「這裡?」我趁機把手搭在她**上。
「嗯。」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
有反應了。我在心裡對自己的努力表揚一下但革命尚未努力同志仍需努力。
我在她脖子根處輕輕地吹氣。
口裡說:「還有什麼地方嗎?」
她似乎一下子迷離在我的挑逗中:「就是下面。」
「這裡?哇濕濕地。」
我把兩根手指從她底褲的邊緣處探進去一點點已經可以感受到她下面的水窪之地了。
最敏感地部位被我突然的撫摸她的身體立刻有了抽搐的反應她已經無法解脫我的誘導了:「就是那裡。」
我停止了動作問:「你是怎麼安慰自己的?手指?還是借助其他道具?」說到道具。我立刻想起了以前於娜房裡的情趣道具。
「手指。」她憋了一會才堅定地在我耳邊吹氣道。
「那好你現在自己拿手指弄弄弄過之後皺紋很快就會沒有的。」我像一個色迷迷的大叔拿著根棉花糖在學校門口哄騙那些未涉人世的小妹妹一樣。
「真地?」李絮曼現在的智商就等於一個白癡。
說不定被我賣了也會幫我數錢。
我掂量了她胸前那對**的重量。嘿嘿如果賣了。肯定很值錢地。
靠我這麼有這個畜生加禽獸的想法。
「騙你是小狗。」
我拿起她地手放在她下面隔著薄如輕紗的內褲輕輕地摸。同時我的把身子依靠在床頭讓她的身體完全放鬆下來枕坐在我大腿上我這個姿勢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不是考慮到胸口的傷還沒痊癒不然我早就把她抱個滿懷春了。
然後我另一隻手也不閒著穿過吊帶睡衣的手臂鏤空部分直接握住她的**有節奏地捏起來。
她此時的眼睛慢慢地閉上開始享受自己與我帶給她的二重奏。
「舒服嗎?」
我適時地問她她這時已經被**所包容了甚至吞噬了沒有了太多的顧慮很是配合地點頭道:「舒服死了。」
效果達到了我的狼性立刻被點燃了於是把拿開在她下面作「導遊」的手悄悄把自己的睡褲脫掉了露出我自己下面猙獰的另一面。然後又握住李絮曼另外一隻空閒著的手握住我的把柄。
「你……」李絮曼現事情的不妙口裡迷糊道而我的手也早已探在她下面做深入活動她反而握住我的把柄後刺激度更大了。
「你愛我嗎?」我問她。
「愛。」
「那就對了愛不是自私的你爽了忍心讓我受苦嗎?」
我的話無可挑剔李絮曼嘟了嘟嘴巴也不反對了手反而活動起來我那個爽啊一股麻痺的感覺直衝大腦足足讓我大腦神經短路了五秒。
由於李絮曼的背是貼著我小腹的我於是隨遇而安把她的大腿分開讓我的下面貼住她的下面如果稍微不注意就會一搗花心的。
她似乎也猜測到我的非法意圖在我大腿上輕輕掐了一把雙腳撐在床上把自己的身體架空不讓我得逞。***都到了這個地步還保持清醒的頭腦李絮曼啊李絮曼你是妖精投胎的嗎?看來真是應該感謝潘多拉的表弟阿楓了要不是他的婚禮沒有他熱情招待的白酒我不可能上了這個有性冷淡嫌疑的絕世美女。
「壞蛋想得寸進尺啊。你還有傷是不能做激烈運動的。」
我哀求道:「好老婆別拒絕我了好嗎你看箭都上弓了還不射?」
「我是為你好啊。」
「為我好醫生說我的身體機能異乎常人**有助於我的身體恢復。」我隨口編了謊道。
「有這事?」
「騙你是太監。」
「就是騙人都硬成這樣了還說是太監。好吧我答應你可是不有傷怎麼動啊?」
我一聽她答應了頓時如吃了蜜糖一樣甜說:「女上男下你應該懂吧。」
「去你的好像我什麼都懂似的。」
「不懂我教你。」
「哼我就知道自己吃虧了你那麼多女人天天都做這些事太不公平了!」她抗議道。
我一驚忙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精盡人亡!」
靠就怕你這個資本家不來剝削我來吧萬惡的資本主義來剝削我吧。ebaby!ohye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