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與秦可越是在下午茶後分別的她要去拜訪大學的老教授而且也不好打擾我辦正事說這個正事的時候她和其他女人一個德性那表情就是把正事歸類為關於女人的事。
不過接下來的事還真關於女人的。
而那個女人當然是李絮曼了。我也沒心思去猜測她與任哲先的關係思念佔據了頭腦的大部分面積。
我不知道李絮曼住在哪裡但和義集團總部辦公樓我找到了中環德輔道中路的和義大廈。
我到花店裡買了一大扎玫瑰然後向花店租借了一套工作服通常無論是哪間公司都不會阻攔一個負責送花的夥計進入的。
不過當路人看到一個穿著花店工作服的男人從奔馳車裡下來肯定是覺得不可思議了。
奔馳當花店的交通工具也只能說這家花店的老闆太有錢了。
我特意把印有微笑花店快遞字樣的帽子拉得低低的捧著幾乎能把自己遮掩起來的玫瑰花來到大樓的前台。我在花叢裡依稀看到高挑美麗的前台小姐看著眼前這麼大捆的玫瑰花竟然沒有一絲驚訝的意思奇怪了。
「小姐我是鮮花快遞公司的。」我先亮出自己的假身份「有顧客在我們店裡定了鮮花要送給和義集團公司的李絮曼小姐請問李小姐是否在此上班?」
「是給李經理的啊?行。你就把花放在這裡吧我會吩咐人給你捎去的。」大公司經過精心挑選地前台素質真是無法說了說話的時候美女兩個酒窩一張一合的。煞是好看。
我一聽暈菜這不等於我白來嗎不行我要爭取主動。
「可是……」我做出很為難地樣子。
「還有事嗎?先生。」
對我這個一個「花店打工仔」也能如此好笑容果然是個好員工。我不由多看了她胸前一眼大家可別誤會我不是想看她**的而且想看也沒看到什麼因為職業裝很難看出端倪來。我的意圖只是看一下她胸前掛著的工作牌蘇寫意呵呵倒是非常寫意的名字不知道她爸爸是否一個丹青豪客?
「蘇小姐是嗎?是這樣的。我們花店有規定為了防止員工偷懶同時能盡最大能力保障客戶的權益必須由花的主人親自查收並簽名才算是完成工作任務。如果我得不到你們李經理的簽名會被扣工資更厲害的會被炒魷魚地。」我故意把自己說得可憐一些忘記哪本書裡說過有酒窩的女人最好騙。
「這樣啊可是我們李經理早就有吩咐說無論是哪個人給她送花都由前台負責處理如果我讓你貿然上去李經理會怪罪下來的。這個還請你原諒。」蘇寫意很是抱歉道。
看來。給李絮曼送花的人不在少數呢。
「不如這樣吧你帶我上去我保證拿到簽名就走。」
「這樣也是不合規定的。先生你放心。我會幫你轉達地。」
「是不是以前很多人送花過來都由你們前台負責處理而你們的處理就隨便放到一邊。」我知道美女多追求者對那些不喜歡的追求者送地花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準備好個垃圾桶當籃球拋拋。
「不是的我們是轉告收花人由她們決定主意的如果她們要我們負責處理的話就只能讓清潔工人帶走了。」
「唉說那麼委婉還不是當成垃圾看待了。」
「也不是那意思了。」蘇寫意有點被人戳穿謊言後的歉意。
她微妙的表情全然收在我的眼裡看來她是個突破口。於是我百般糾纏最後她猶豫了下還是答應帶我上去一趟。
正當我慶祝成功的時候沒想到此時大堂裡又來了四五個像我一樣裝扮的人不過從各方面地衡量上看得出他們是真正的花店快遞員只不過不是微笑花店的員工而已。
更讓我氣急地是他們手的花都是送給李絮曼地。
這樣一來我就沒什麼優勢了剛才蘇寫意答應的事一下子被這幾個傢伙搞混了。我拳頭一下癢癢的真想揍扁他們方解恨。
第一次就這樣無功而返。
不過古有劉備三顧茅廬的故事激勵著我前進。
第二天天剛濛濛亮我又去微笑鮮花店裡買了同樣一大捆玫瑰還是穿著那一套工作服我就不相信我會如此背運。花店女老闆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意圖她還祝賀我馬到功成。
對我要加油。
可惜我又一次鎩羽而歸。天啊今天給李絮曼送花的人又多了幾個優生優育原來還真能刺激經濟的高展啊。
我不信邪下午又去微笑花店。
女老闆遠遠看見我就過來搭訕了。
「嗨小伙子又見到你了。」花店女老闆是個四川成都人早幾年來到香港後來和香港老公離婚了分得一半家產就開可間花店。女老闆大約也就三十五六的樣子保養得好也看不到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什麼不良的痕跡蠻有女人味的氣質和呂茗菲有些相近。
「是啊。老闆你好。」我衝她苦笑一下。
「呵呵這樣叫我啊我都沒給你薪水。」
看得出女老闆是個外向開朗之人。
「我看真得考慮在你這裡打工一段時間了。」
「雖然你看起來是個勤奮的人但我可養不起你天天給佳人送一大捆荷蘭空運回來的上等玫瑰再說你也看不起我們這麼一小生意呢。」
「贈人鮮花。手留餘香嘛。賣花的工作實際上就是賣給人一個好心情。」
「呵呵你太抬舉我們了。看你談吐如此文雅進來喝杯咖啡吧。反正看你一籌莫展的看姐姐我能不能給點意見你。」
姐姐?呵呵這個稱呼我喜歡叫。
微笑花店地店面其實不小而且是二層別墅型的在這個繁華地段市值。看來她的前夫還不是一般地有錢。
花店老闆的辦公室。裝修非常雅致看不出是一個辦公室幾乎算是一個溫馨的居家沙上還有he11okitty的抱枕加菲貓的睡枕。而來的是女人閨房特有的溫香。
「你的辦公室好別緻。」我不由讚歎一句。
她笑道:「也沒什麼了按自己的習慣收拾下反正白天都耗在這裡就當它幾層功能用吧。對了你要喝什麼咖啡。拿鐵?藍山?歐蕾?哥倫比亞?還是卡布奇諾?」我這才注意到她這裡什麼咖啡都有喜歡喝咖啡的女人。呂茗菲也有同樣地愛好。
「就拿鐵吧。」
其實喜歡上喝拿鐵都是因為袁泉那《一個人喝著拿鐵》害的。當初我還天真地想拿鐵是什麼鐵能拿來喝的嗎?害得呂茗菲現在還說我土著。以後我凡是到咖啡館都要點這個喝好似我和它有什麼仇恨就比如某些男人的想法——恨一個女人就要把她幹爛。
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地咖啡是現磨而成。在她專心沖咖啡的時候我被牆上一副人體油畫吸引了畫上的**模特美得離譜。在國內很少見到能把人體畫得如此唯美地所有我看過的那些都脫離不了庸俗。感覺就是純粹隨便找一兩個有前有後的女模特往畫板前一坐畫家在她們的身體基礎上yy不斷而成。缺乏了一種真實的美。不過再仔細看色彩非常柔和線條非常精細不像出自男畫家的手筆。
她也注意到了我目光於是問:「這畫如何?」
「大概是出自女子的手筆吧非常的細膩唯美處處透露著一股青春但內心又蘊含騷動的氣息很不錯。」
當我說完這話之後看見她端著沖好的咖啡看著我出了神。
「怎麼啦?」我順手結果她地咖啡。
「你以前學過油畫?」
「沒有空閒的時候看過一些類似的展覽而已。」
「哦你地鑒賞能力蠻強的不錯這幅畫是我十五年前畫地。」
「你是個畫家啊?」我驚道。
「一個美術工作者而已。值得大驚小怪嗎?呵呵你可知道上面的這個女孩是誰?」
「你以前的模特吧。」
「錯那是十五年前的。」她微笑道。
我看了看她再看看畫裡的人畫裡的美人兒特別是那**幾可亂真翹翹的好誘人。
「仔細看還真有些像。」
「歲月催人老啊當年我喝了點小酒後對著鏡子一氣呵成的。」她說這話的時候多少還帶著對過去青春的一種緬懷。
「看來你是美術界中的李白。」
「老了不復當年勇啦現在每天都去做瑜伽女人一到我這個年紀就特別害怕衰老。」
「雖然這是真理但我卻從你身上找不出證據不知道是相信真理好還是相信你好。」
「哈哈你真幽默。我沖的拿鐵好喝嗎?」
「非常的溫潤滑美。看得出你是個會生活的女人。」
「會生活又怎樣得到太多必須失去太多。」女人似乎有太多感性的憂愁不過很快她又恢復了微笑「呵呵我今天真是奇怪怎麼在你面前說了這麼多。不如認識一下我中文名叫劉樺英文名叫rache1你就叫我rabsp;「我叫裘星沒有英文名就叫我星星好了不過是天上的不是地上的。」
「星星呵呵叫起來蠻順口的。對了你每天買那麼多玫瑰花是送給哪個大美女?」
話歸正題了反正憋著也是鬱悶我於是把大概的事情向她說了。
沒想到她笑道:「原來你看中的人是李大千金你也太有眼光了吧。」
「怎麼你也認識她?」
「我怎麼就不認識她了在香港豪門裡她可是小姐千金中數一數二的美女了每天給她送花的人如果集體去跳海的話維多利亞港都快被填平了。每天都有人要求我們花店往她公司處送花我是當老闆的這點記性當然是有的。」
「很多人送花啊?」
「那當然豪門裡的夜明珠啊有點地位的人都恨不得攜美而歸。你也不是其中一個麼?」
我摸摸鼻子乾笑一聲道:「這個啊可不一樣。」
「就怎麼不一樣了?」
「我我是她男朋友。」
「啥你說啥?」
「她是我女朋友。」我換個角度重複一遍。
沒想到她竟然捧腹大笑了:「我知道。」
「咦你怎麼知道的?」我好奇問道。
「來這裡買話的每個人都這麼說的。」
我暈原來她把我歸類為那一群人當中去了。
我嚴肅地說:「我是說真的。」
她還在笑:「幹嘛那麼認真呢追女孩子嘛又不犯法。」
唉一個男人好不容易說了一次真話卻被當成假話。
看來我只好按照她的思維了不過上來喝這一頓咖啡我的收穫非常大室。
拿到了地址這樣我就可以直接上去找李絮曼了不需要經過前台小姐的詢問。不過問題是我拿著一大捆花貿然衝進去而且由於已經有了兩次類似經歷前台小姐早已把我的模樣牢記在心了我如此沖關闖卡勢必被叫來保安給轟出去的。看來得有個周詳的計劃才行。
於是我尋求rabsp;她也很爽快答應了我可以幫我拿鮮花。
有這麼一個護法我看成功的幾率高了不少。不過代價也非常慘烈——要幫她打工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