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是如何才醒過來的反正覺得喉嚨特別的干想喝水。當眼睛睜開之後我覺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已經換上了睡衣頭腦一片混沌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我和秦可越在蘭桂坊某酒吧裡喝到很晚。
下床穿了拖鞋正準備去找水喝的時候看見沙上有女人的衣服。
一個激靈把我弄清醒了許多。
怎麼會有女人的衣服?難道……
「嗨你醒了?」秦可越穿這睡袍從浴室走了出來。
天啊昨晚她一直在我這裡?
我一時看著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酒後亂性這是我第一個念頭。
她看到我這表情竟然笑了。
「幹嘛這樣看著我?呵呵你果然很老實其實你也不是真的喝不過我只是你喝酒太猛了都不懂收斂之道。我猜你現在肯定是認為昨晚我們生了什麼吧。」
我聽了這話換上一副愧疚的表情。
可是她聳聳肩道:「很遺憾什麼也沒有生。昨晚喝到最後你已經不省人事了還在車上一直吐回到酒店我是叫保安把你抬上來的你身上的衣服我都叫人拿去乾洗了。昨晚可困死我了一夜都沒睡好就被你這個醉鬼折騰的我可侍候了你一夜的。」
她打著哈哈爬上床說:「讓一下。困死了你佔著床不給我睡現在醒了。總該讓給我了吧。」
「可越你昨晚真的一夜不睡?」我很是內疚。
「那當然這裡就一張床我怕睡在你身邊被你半夜污辱了可怎麼辦。」她說這句話地時候已經鑽進被窩裡死死抓住被子的邊緣好似怕我會突然掀起被子意圖強*奸一樣。
「我有那麼無恥嗎?」我有些哭笑不得。
「不敢打包票呢男人喝酒之後都是借酒行兇的。」
「那你為什麼不把我酒店一扔就溜之大吉算了?」
「那樣做可不夠朋友了好歹都是我拉你出來喝酒地誰知道你是個愛酒不愛命的傢伙。」
「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概四點左右吧。」
我看了表。才十點睡的時間不長難怪我的頭疼得厲害。回頭再看她現她已經合上眼好像睡熟了。
不會就睡得那麼快吧。
我不相信真有這樣的人。說睡就睡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見有反應。口是心非的女人剛才說怕我意圖不軌現在當著我一個大男人的面就這麼容易入睡有點不太合邏輯了。
去浴室裡洗了個澡精神好了許多。
床上的秦可越的睡姿可不敢恭維被子早被踢了一半一隻羊脂般地大腿露在被子外面讓整個房間都洋溢著春色。
我苦笑一聲給她重新把被子蓋上可是她突然翻了身。我不小心被她的腳壓住人也倒在了床上。這一倒我的臉與她的臉不倒十厘米的距離了。她均勻有力地呼吸出來的氣道都能刮到我臉上的皮膚。
也許美女地氣體都是香的。
她要是這個時候醒了以我目前這個姿勢。保準讓她誤會。
可是她睡覺一點也不老實壓在我身上的腿也相當有力我怕動作大了會把她弄醒。偏偏這個時候睡意也襲了上來我以前也有趴睡的壞習慣為此李雨檸還數落了我無數次。
又是幾個小時的流逝。
這次我醒來頭腦清醒了許多。
我的手放在人家美女的胸上看來睡覺不老實的是我才對。
趁著她還沒醒我趕緊把手移開。可是這麼電光火石之間秦可越竟然也醒過來。
「呵呵。我……」我舉著這只肇事的手很是尷尬地沖秦可越笑。
可是再仔細看多幾眼我更笑不出來了。
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身體已經和她纏綿在一起裡而且被子被踢到膝蓋處就像兩夫妻一樣的睡姿。
天啊這是怎麼啦是不是我已經習慣摟著女人睡覺了無論在什麼場合下也狗改不了吃屎地毛病?
我正要動身下床可是美女在床上懶慵慵地說了句:「別動。」她還把頭靠在我胸膛上很是享受的模樣。
見此我也不忍心再作掙扎了畢竟人家是個美女就算我再裝柳下惠也不需要如此不解風情雖然我曾經把手伸進卡小卿的乳溝裡拿出耳環而得到新好男人柳下惠獎。
空氣似乎在這一刻以後凝固了。
好一會她說話了:「躺在你地胸膛裡睡覺真舒服。」說話的時候長
睫毛一直一跳一跳的。
我曖昧地笑了:「那就多睡一會吧。」
「嗯。」她聽話地閉上眼睛。
我感覺很奇妙我與她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也許人與人之間維繫的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交流只要有緣分就足以得到一切的默契也許也是因為昨晚我藉著酒意和她說了我許多內心的話得到了她的信任而且非常少見的我在這麼一環境下竟然不帶有一絲色*情的成分念頭不是她不性感而是我覺得和她在一起很單純也很放鬆沒有什麼負擔。
可是輕鬆還輕鬆我卻有一絲擔憂這麼一個微妙的情愫我怕愛上她。
一個人只有四個心室再多了心臟會承受不起來的。
我呆呆地看著她睡覺。
她睡覺真的很安詳和李雨檸一樣。
唉怎麼我這幾天老是想著李雨檸我在橫斷山區那段日子不是刻意訓練自己如何去忘記她嗎?可是為什麼我依然忘不了她?當擁有的時候不懂得珍惜等失去了才覺得後悔人生就是如此的來來往往。
「幹嘛看著我眼睛也不眨一下?」她又醒了。
「你好看嘛。」我脫口而出。事實上我沒有撒謊。
「嘴巴抹了油。」她伸個懶腰「肚子好餓。」
「嘖嘖吃飽就睡睡醒就吃。原來美女是這樣養出來的。」
「你想說我是豬吧呵呵難得有這麼休閒的日子過段時間新業務開展後就得有一段時間忙了現在趕快提前儲備能量。」
「看不出你是個工作狂來的。」
「不趁年輕多干積蓄些下來養老等老了就後悔啦。」
「找個有錢老公下半輩子不就解決了嗎?」
「我才不稀罕呢。靠你們男人母豬都上樹還不如自個活得逍遙。」
「怎能如此悲觀呢也不是每個男人都那麼壞的。」
「那是像你這樣又壞又好的男人真是很難找。」
「什麼叫又壞又好具體概念是什麼?」我好奇道。
「你花心這是壞但是又很紳士這是好的。」
我摸摸自己的鼻子憨笑道:「原來我還是物有所值的。」
「呵呵你說我們現在什麼關係?」
我不解她這話的含義:「什麼意思?」
「你看你我現在同床共枕卻好似好朋友一樣沒有半點邪念可以很輕鬆地聊天也不介意有一些曖昧的舉動你不覺得有些怪異嗎?」
我又瞧了一下我們現在的姿勢說:「也許你是上天賜給我知己。」
「切你們男人一向都拿知己來當盾牌其實說白了就是有色心沒色膽。」
「喂喂拜託你說這話很容易讓我理解為你在鼓勵甚至是慫恿我對你強悍一些。」
「哈哈你休想。」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伸到她的睡袍裡面摸著她小腹上光滑的皮膚。
「色狼。癢癢。」她把我的手抽了出來輕輕咬了一口就像於娜新養著的那只波斯貓一樣喜歡把我的手當道具想咬就咬。
「不要亂動抱緊一下我。」
她對我溫柔地下命令。
她是將軍我是兵雖然拿破侖說過沒有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但凡事都有例外我寧願當士兵而前提必須是我的上司是美女。
「跟你說個秘密其實我是個拉拉。」
「什麼?你是les?」我真不敢相信她會是個les。人。
不過我很快就鄙夷自己的想法女人不漂亮當les是.:.市場的正如小白臉臉不白也沒那個資格。
她掐了把我的胳膊又道:「幹嘛大驚小怪的昨晚我帶你去喝酒的酒吧就是一間女同酒吧來的。」
我恍然大悟:「難怪怎麼我使勁向周圍的美女電卻沒受到起效而你整個晚上都受歡迎。原來乾坤就在於此。」
「嘿嘿。」
「你笑什麼?」
「我笑你昨晚還跑到人家本來聊得好好的一對中間搭訕人家其中的一個拉拉。」
「不是吧我真的那樣做了?」
「不錯。」
喝酒失態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只不過秦可越是les讓我一時難以接受不過也很容易理解為什麼我們躺在一張床上沒有多餘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