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這個年頭在江城得罪了佑佑的人會是什麼下場。
雖然以前我聽佑佑說她在虎符會裡抓到人她會很殘忍地折磨一頓讓那人自動要求她殺了他。我知道佑佑這個人不會隨便撒謊而且她沒有撒謊的機會殺手的訓練先的第一點就要忠誠其實佑佑在遇到我之前都做得非常出色要不然也不會享受虎符會那麼高的地位和等級了可惜一切的訓練都不如感情摧毀人的力量更大。
其實我非常想看看高佑佑如何折磨戴鈺這個婊子才解心頭之恨。
混黑社會與不混黑社會真的有很大的不一樣高佑佑出門把面紗一遮帶上十幾個手下開了幾輛車出來往桑拿城門口一站桑拿城門口站著的那些彪悍大漢一見都像見了瘟神風一般給管事的報信說蒙面修羅來了。
管事的正在房間裡操著女人一聽嚇得幾乎陽痿了急急就帶了人馬出來。
高佑佑處事很有分寸一不鬧二不打只是很輕淡說了句:「我要見戴鈺。」
而那時的戴鈺正在忙著安排小姐上鍾聽到有人說蒙面修羅要見她幾乎嚇得面色青白了蒙面修羅的名聲在江城可是婦女們拿來嚇唬半夜哭啼的不聽話三歲小孩的道具說再哭就把你送給蒙面修羅小孩一聽就不敢再在半夜哭啼了。
戴鈺一看到蒙面修羅身邊一字排開十來個保鏢就有些虛。不知道自己何時得罪了這個一魔鬼。
她自己雖然在江城色*情界裡混出了大名聲但在蒙面修羅面前她才覺自己的渺小。平日裡她能說會道現在什麼語言到了喉嚨都無法吭出來高佑佑就是這麼牛單靠一個名頭就能讓一個當媽咪的人啞聲在地下秩序世界裡不出幾個了。
但是高佑佑把戴鈺找來了卻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要戴鈺離開的意思。她只是看著戴鈺戴鈺心虛卻又不敢問話更不敢說要走雖然她知道。這個黃金時間段裡時間就是金錢她需要調度手下地小姐上鐘。但是她不敢招惹眼前的女菩薩就連這裡的老闆也不敢對眼前人吭什麼。
「有什麼好素質地小姐都給我帶來姑奶奶要玩玩。」終於高佑佑開口了。
戴鈺巴望不得她開頭說話聽到原來也是有玩同性嗜好的人當下心裡如吃了定心丸忙應道:「老闆你放心。我戴鈺手裡掌握的可是全江城最好素質的妹妹你想要哪個有熟悉的嗎?」
「有熟悉的我還要叫你來幹什麼?廢話少說。都交來我一個一個挑。」
佑佑一句話就把戴鈺塞住了口。
戴鈺辦事的效率比公務員高了不知道無數倍。
很快。幾十個穿著暴露的小姐就擠滿了包間這可是有些像人肉市場如果是男人肯定會恨自己的眼睛長得太少無法同一時間裡把這些**都一一收錄在眼裡然後一層層剝除她們身上的少之又少地衣服尋找她們最刺激的地方。
可是高佑佑有意刁難戴鈺對於這些人她只是粗粗看了一眼就也沒什麼表態幾十個小姐就這麼耗在房間裡戴鈺不敢叫她們走而那些小姐中即使再沒腦子的也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現在是最繁忙的時候客人都在休息廳裡排成了長龍可是誰也不敢出聲剛才有個客人在門口大聲呵斥了一下幾句給蒙面修羅地手下打得幾乎吐血那些工作人員也不敢上前一步。
此人分明是來搗亂的戴鈺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眼看幾十個小姐不能上鍾那可是花花綠綠地鈔票在看著流失啊。
高佑佑看著戴鈺乾著急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她繼續裝自己的酷只是拿電話打了個給我知道了我的房間後就走了出去也沒說什麼。
她一走出去後手下立刻守住門口裡面的小姐一個都不能出來包括戴鈺。
我聽了高佑佑的講述忍不住捏了她一把臉蛋靠這個女殺手架子還挺大的連在江城具有舉足輕重地位的遠福酒店桑拿城都敢耍威風我現在才相信之前她灌輸我的關於插手地下秩序的好處沒想到這麼快就體現出來了。
在自己表侄女面前佑佑也不好意思表現得和我太親暱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沒說什麼。
最後我開口了:「佑佑我有個問題要和你商量。」
佑佑不好氣答了一句:「什麼問題?」
「就是之前我已經認薇薇做妹妹了現在一變卻成了我地表侄女我都不知道以後應該當哪種身份是好哥哥還是表姑父?」
「那你自己想要哪種身份?」她眼睛不離開我的視線。
「表姑父吧不用這個似乎對你不公平但總覺得被叫起來很老當哥哥吧就怕我被你殺死。」
「我為什麼要殺你?」她笑了笑得比任何時候還好看但我覺得這笑是帶有危險的笑。
「她是你表侄女叫我哥哥地話那不就是代表我是你表侄了?我們不是**嗎?我叫你一聲老婆後還得叫你一聲表姑以後我們的孩子叫我爸爸然後叫你表姑婆豈不是一塌糊塗?」
聽了我地話高佑佑和林薇薇都笑了。
「你啊腦子就亂糟糟的我知道你喜歡薇薇叫你哥哥對不對?」
「姑姑其實我也想叫哥哥的因為還沒見到姑姑之前我就這麼叫的。」
「薇薇啊。姑姑告訴你以後可別那麼容易相信人你才和她短短多長時間啊就這麼信任他。以後不注意點會吃大虧的。」高佑佑這番話分明是說給我聽的埋怨我隨便就勾引了一個女孩子地心雖然現在這個女孩子是自己的
評難怪人不能臭臭過一次永遠就是臭地。
就如大便即使噴上了毒藥香水也依然脫離不了大便的本質。
「姑姑哥哥是好人。呵呵姑姑這樣叫你好拗口我可以以後管你叫嫂子行嗎?」
「行。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你現在心可是向著他了。」
「嫂子!」林薇薇緊緊把佑佑抱住抱了一下又哭了這下我們可有點不知所措。
「你們真好要不是你們。我會想到死的。」林薇薇想起自己這麼多日子在這裡遭受的非人折磨很是淒慘地道。
我們不禁一陣心酸也一陣憤慨這才想起要對戴鈺做些什麼了。
佑佑先把那些小姐趕走後。把我和薇薇帶進戴鈺所在的房間。薇薇一見到戴鈺條件反射地閃到我身後不敢看她。而戴鈺見到薇薇也狐疑了起來。
「裘老闆這是怎麼回事?」
戴鈺不敢問佑佑只好問我。
「你還敢問我為什麼?最恨我不打女人不過像你這樣的女人打你一萬個耳光也不少。」
「裘老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這女人說話時候還不忘記向我拋媚眼。
佑佑瞪了我一眼。說:「你不打女人我替你打。」話起手落就給了戴鈺幾個耳光。把戴鈺打得暈頭轉向嘴角立刻見血了。
「為什麼打我?」戴鈺有些要女人瘋了。
「打你個賤人。我還嫌弄髒我的手呢。」佑佑拉過林薇薇對戴鈺說:「你認識她的父親是吧。」
「不錯。」
「我就是林哲緒的表妹。」
「什麼?」戴鈺瞪大了眼睛她意識到了佑佑今天來找渣的目地了「她是你的表侄女這怎麼會!」
「沒想到吧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薇薇才多少歲你就誘拐她來這裡折磨她哼哼我很清楚地告訴你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我就叫蒙面修羅。」
戴鈺意識到自己要闖大禍了哀求道:「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哈哈今天晚上你遇到我可是倒霉透了。」我對戴鈺笑道。
「你是修羅地人?」戴鈺問。
佑佑冷笑道:「確切地說我是他的人。」
「什麼?」這下可出乎了戴鈺的想像蒙面修羅是何等厲害地人物竟然是我的女人她怎麼也沒想到要是她想到這一點就不會讓林薇薇來上我的鍾了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吃要不然我們家的薇薇就要慘遭非人的沉淪了。
「裘老闆你欺騙得我好苦你說你是來找小姐我才好心介紹沒有開過處的給你你看現在你那兩個朋友還在爽著呢。」戴鈺突然拿我做文章了。
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一下子就找到了盾牌。
「什麼?裘星你說和誰一起來的?」佑佑的思路果然被戴鈺挑轉了方向。
「我我沒有和誰來她胡說而已我腰疼來鬆一下的沒別地意思。」
佑佑一直盯著我的眼神不放過冷笑道:「是嗎?」
我受不了她這種審視的眼神供了爭取得到寬容好了反正我也沒做什麼壞事反而好事做了一大樁。將功補過也是一種自救地途徑。
我把佑佑拉出房間在走廊上我說:「其實是這樣的我來這裡也是為了你們。」
「你你個王八蛋你來這裡風流是為了我們?天底下最荒唐地話也只有裘星你才說得出來了看不出你的臉皮真厚。」高佑佑開始咬牙切齒了。
「聽我說蘇博士和周名山兩人最近分別都研究出一種男性壯陽藥物整天纏著我當他們的小白鼠你也知道了藥物這些東西不保險的萬一除了差錯不是害苦了你們嗎?」
聽到這。佑佑插話說:「呸誰苦了。別亂找理由。」
我笑下繼續說:「我如果被他們弄陽痿了。你們不是一樣倒霉了?所以啊我為了你們整天躲避著他們的糾纏後來還展到兩人相互爭論自己的產品最有效我都怕他們了最後讓我想到了一個好方法就是讓他們交換產品然後找幾個雞讓他們自己試驗去。」
「所以你就帶他們來這裡?」
「對就是這樣。」
「那你還更該打。你說你怎麼知道這裡有這種服務?你敢說你沒來過?」
地確好多年前我和盤多拉來過。所以我現在在佑佑面前顯得很沒底氣。
「默認了吧。」
「那是很多年的事了。」
「那你就是有過啦。你太朊髒了。放開你的臭手。以後別碰我。」就在佑佑要甩手而去地那一刻。蘇博士和周名山兩人似乎是合謀一起出來了。
「老大你害苦了我們了。」
周名山遠遠就叫道。他與蘇博士相互攙扶著走來。
可是當看見佑佑。頓時嘴巴張得大大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他們心裡我想一定是認為我們的事洩露了現在佑佑是來抓奸的。
我仔細打量了一番兩人一看就知道是縱慾過度了特別是周名山這一把年紀的人都能撐到這一刻我想他們的藥也許真的很有用看來還得仔細找個時間盤問一下過程。
「三夫人。你怎麼來了?」
現在在他們幾個人的口了韓蔚是大夫人於娜是二夫人。高佑佑是三夫人叫多了。就習慣了。
「我是來看你們三個人的醜行的。」高佑佑看到兩人這副猶如即將敗謝地殘花模樣強忍住笑板著臉道。
「這這不關星大的事星大沒有叫雞我們敢保證。」兩個人不知是計爭著為我掩飾可這
描越黑啊。
「可是你們的星大已經老實招供了你們還想瞞騙我嗎?」
「不敢不敢星大請原諒我們出賣你了我招我招是星大帶我們來這裡的說要給我們一個試驗的機會。」
「你們要試驗什麼?」
「我們各自明瞭一種藥。」
「什麼藥?」
「星大要不要說出來啊?」蘇博士徵求我地意見。
高佑佑毫無商量的口氣喝道:「說。」
「好星大對不起了。三夫人我們試驗的都是壯陽藥其實都是為了星大著想地我明的是噴霧型偉哥他明的是內服型壯陽藥。」
「你們整天都搞的就是這些東西?」
「三夫人我們這些東西不是一般玩意的如果成功了的話可以申請專利投入生產來錢是特別快的。」
「呵呵計劃蠻誘人的那成功了嗎?」
「經過今晚我們覺很有效。」蘇博士說。
「也就是你們的嫖娼事實是成立了對不?」
高佑佑冷不防的問話把兩人都問住了。
嫖娼多難聽地字眼啊!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明的這個名詞真***操蛋。
「你們真是臭味相投!」高佑佑丟下這句話走進房間里拉了薇薇走了而戴鈺則被幾個猛男手下抱著進去另一個房間。薇薇在臨走前非常困惑地看我想說什麼又不敢。
「剛才那個女孩子真好看是誰啊?」蘇博士問我。這個傢伙好像是干了兩個小姐後有點下流了。
我把之前地事和他們說了他們驚訝之餘都驚歎世間巧合的事真是奇妙。
「看不出我們地星大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裡還保持著一顆善良的心真是難得了。」
「少酸我了你們怎麼不吵架了?」
「我們是文明社會的精英吵架這東西不適合我們。」
「可是在嫖娼之前你們可不是這麼說的。看來嫖娼未必就是一件壞事。」
「星大如果你這話我們原搬不動說給你幾位老婆聽的話會怎麼樣?」周名山道蘇博士則在旁邊作出勒脖子的動作。這兩個活寶。**的魅力真大兩棵鐵樹重新開花性情都可愛了很多。
由此可見存在中國社會幾千年歷史的妓女問題其實是一種解救中國男人靈魂的工程妓女才是真正的人類靈魂的工程師。
「你也就是吃了十個豹子膽也不敢說給他們聽的。」
「知我者星大也。」
「廢話少說了你們自己用過的藥有什麼感覺?」
「都不錯不過還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臨床試驗順利通過試驗的話就可以想國家藥監局申請生產證書了。到時星大你就可以閉著眼睛數錢了。」
「靠烏鴉嘴閉著眼睛數錢你不是要咒我死嗎?」
「我說老大你的想像也太豐富了吧。」
「等等你們說還要繼續進行臨床試驗就是說以後還想來嫖娼?」
「星大求你別嫖娼來嫖娼去叫得這麼讓人尷尬好不好再說我們也不可能繼續這麼做你看我們這身體怕吃不消啊!」
「那你們說說剛才一共幹了幾次?」
周名山不好意思說道:「三次。」
「我五次吧。」蘇博士的聲音卻帶著興奮。
靠都如此瘋狂到現在還能與我談笑風生看來他們這些藥和別的江湖郎中所宣傳的不一樣。
「老大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可能我在公司裡快呆不下去了。」
「為什麼呢?公司不是你伯父主持的嗎?誰要趕你走莫非是你伯父?」
「不是你們不知道嗎公司那些董事個個都有來頭而且野心勃勃我當執行董事一事他們就諸多刁難的。」
「他***和他們客氣什麼老子就去滅了他們。」周名山當即道。
「省點吧動不動就動粗不要把黑社會的方式帶到公司的事務上。最近我最頭疼的就是橙牌汽水公司的併購案沒什麼進展反而聽說橙牌汽水公司已經和和義集團簽了初步的協議這下我猜董事們一定在密謀著鏟我下台了。」
「你賴著不走他們能怎麼樣你。」
「我姓裘不姓賴啊再說了在就任執行董事之前就打過包票說不完成併購任務我就主動讓賢的到時失去了公司的控制權我怎麼養家餬口啊。」
「靠說了這麼多廢話原來是在向我們喊窮。」
「所以啊以後你們的藥成功了可別忘了讓我投資。」
「看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周名山對蘇博士道。
蘇博士露出一副鄙夷相道:「就是我說星大你還當我們是你的馬仔嗎?」
「怎麼說?」
「我們是你的馬仔那麼我們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屬於你的?」
「真的?」
蘇博士看我興奮的樣子更加看不下去了對周名山說:「看他這鳥樣真市儈。」
「唉我們的星大怎麼變成這麼小心眼了。」
「哈哈我才想問你們你們這麼有能力為什麼非要當我的馬仔呢?」
「老大請客嫖娼長假期高福利哪裡還有這麼好的黑社會呢?」
這是什麼理由想說佩服我就直接說嘛加起來都獎金一百歲的人了還如此不真誠。
「走帶你們玩一個更有味的女人去!」我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