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佑佑把這種二用的武器叫做兩面針。我一聽就覺得好笑貌似兩面針牙膏廣告裡第一句就是:當家真累上有老下有小。是不是拿起這武器人就感覺特別累呢。
一百多件兩面針塞滿了車後廂以及後面一排座位出到市區已經快八點了。
電話裡聯繫到小胖已經召集一百多號人集中在38du/c酒:排檔裡聽說這大排檔也是他們內部的人開的所以不必擔心會露餡。
好多天沒見小胖這傢伙真是喝白開水也胖我真害怕再過一段時間見他他就要胖得在地上打滾了。而火婆了來了他們按我的意思並沒有帶焰火會有等級的精英出來現在這一百多號人都是平時那些等級精英自己展起來的下線我聽了感覺和非法傳銷沒多大差別。我看黑社會組織採取傳銷組織結構展的話將來肯定會使黑社會蓬勃展的。
武器都分到大家的手裡高佑佑簡單找幾個代表出來示範一下用法並吩咐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項。
「老大我已經查明了那個雄哥是附近城中村的村霸手裡有兩百多條烏合之眾之前經常在酒吧街那邊的清吧收保護費入帳不多現在好像勾結狼族會裡一個分區老大叫九哥的人要合夥搶38du/c的股份他們的老巢我已經摸清了如果今晚他們不來我們就直接去抄他們的老巢***欺負到老大你女人的地盤上。還得了?」小胖在我面前拍著胸口義憤填膺道。
「小胖你說話斯文點。」我向小胖提示一下高佑佑在身邊啊。什麼我女人不女人地雖然我現在性福得很但在一些場合下還是避免這些詞彙就算多有肚量的女人也會有計較的。
小胖很委屈地答道:「老大都是向你學地啊。」
「廢話少說了你們看緊點我去酒吧看看。」
我和高佑佑剛上車韓蔚的電話就到了:「星星你們什麼時候過酒吧來?」
「現在就準備去你現在在哪?」
「我和小娜就在酒吧了。」
「你們怎麼去酒吧了。今晚很危險的。」
「怕什麼不是有你在身邊嗎?難道說你對今晚的行動一點信心也沒有?」
韓蔚的邏輯思想越來越接近哲學家了。
「那也不是我只是怕萬一而已。」
「你不說其實是怕我們成你們的累贅吧。」
「我哪有那意思。」
「你就是有。」
「好了別又小孩脾氣了。我准你們呆在那行了吧。你們吃飯了沒有。」
「吃過了之前本想打電話你們一起的可是你們的手機都關機。我和小娜就想你們一定是瞞著我們去偷腥了。裘星啊裘星這樣是很不公平的。」
韓蔚還沒說完於娜搶過手機繼續聲討我的「罪行」:「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裘星啊裘星你這一齣戲可演得高明啊。」
「冤枉啊我可是和佑佑去辦正經事地不信你們問佑佑。」我只能把皮球踢給高佑佑了她一邊開車一邊接過電話說:「兩位姐姐我坦白從寬。是裘星他利誘威逼我的我小女子一個沒法反抗。」
聽了她這一句。我幾乎要翻白眼了現在三個女人一起來整我了。
酒吧門前的廣場上。由於時間還早客人還不是很多所以比較空曠陳晉讓和周名山挑選的二十幾名保鏢清一色的猛男時刻敏銳地注意著進出地顧客。兩人一看見我就迎上來打招呼其他保鏢也跟著圍上來。不過陳晉讓與周名山看到高佑佑後愣了下之前他們都交過手現在看見對我百依百順的樣子都覺得不可思議。
周名山還特地拉我到一邊盤問起來:「老大這個惡女人也給你收服了?」
「嘿嘿哪只收服連韓總和於總也承認了她的地位啦。以後你們得對她禮貌點嘿嘿要不然我就叫dy給你們顏色看。」
「老大啊我周老頭現在才對老大你地jb敬佩得如長江滔不絕。」
「去你的沒點正經一大把年紀了。」
「最近我在研究一種藥壯陽藥。不知星大有沒興趣?」
「壯陽藥?怎麼你也在研究啊?」我一聽就想起蘇博士他研製出來的噴霧型偉哥。
「還有誰在研究?是不是那個蘇平成?」
「不錯他攻的是西藥你的是中藥吧?」
「對是中藥星大你可要試一下哦。」
「靠怎麼你們兩個都想到拿我當小白鼠啦?」
「誰叫你女人特別多呢?」周名
正經地說。
這一句足以讓我啞口無言了我每天幹那麼多女人我容易嗎?
38du/bsp;於娜騎在我大腿上雙手捏著我的耳朵一定要我解釋清楚為什麼要偷瞞著她們和高佑佑吃腥。我只好拿那些古典詩句諸如小別勝新婚、**一刻值千金之類來敷衍可是到最後還是避免不了被罰酒的下場一臉罰了四瓶喜力肚子漲得比六個月大的孕婦還誇張。
最後還不免又被於娜落個口實:「看平時不注意鍛煉肚子都這麼大了。」
「貌似我一天的運動量也不少啊。」
「你運動過我怎麼沒看到。」
「看你都承認沒看到過怎麼就冤枉我了。」
「誰冤枉你什麼啊?」
這時韓蔚對於娜說:「小娜你上當了他口裡說地運動不是體育運動而是床上運動。」她說著不斷對我笑。
「死星星真是沒一刻是正經的。」於娜雨點般的粉拳就辟里啪啦地落在我身上比桑拿院裡地按摩女的手藝好多了。
時間過得真快就到了十點了這時酒吧地顧客多了起來那些白天不喜歡出來曬太陽的美女們都挽著各色男人款款而至dj也適時放出節奏勁爆的音樂出來。我向三個女人豎白旗投降了因為我實在敵不過三個女人的酒量特別是高佑佑你看她喝酒就像在喝白開水是不是會武功的人喝酒時候都懂得運用內功來把酒精排出體外。不論如何反正我是敵不過她們的再喝下去等到對手來砸場子的時候我已經連五個手指頭都數不清楚了。
於娜今天好似處處都與我作對似的:「真沒用以前老是在我面前吹牛。」
「喂你們可是三對一啊!」
「男人就得讓女人。」
「好以後換個戰場看我怎麼收拾你們三個。」
「換什麼戰場?」於娜又一次愕然不知所措。
韓蔚又一次忍著笑對她說:「你說他除了酒場之外還會有什麼戰場呢?」說完還加以一些動作配合於娜冰雪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我說:「切吹得比牛的皮還大單是我們佑佑妹子一個人就可以讓你提前繳械了。」
高佑佑沒想到被捲進了戰團裡連忙說:「我哪有那麼厲害。」
她這話一出兩女都笑了。
又喝了半打啤酒我肚子漲得快撐不下去了。
我俯身在於娜耳邊說了句然後高聲對大家說上趟廁所。其實我剛才在於娜耳邊說在廁所見。
等我在服務生的攙扶下去到廁所方便完畢後出來就看見於娜很聽話地來了。
「你要我來廁所幹什麼啊?」
我把她拉進一間隔間鎖上門對她淫笑道:「你今天不是對我很不滿嗎?我現在可是負荊請罪來了。」
「嘖嘖你笑得好淫蕩啊!」於娜話裡雖然這麼說可是她的手早已經纏上我的腰了。
「我們這樣像不像姦夫淫婦?」
「我知道這樣的事你是輕車熟駕的。」
我把手鑽進她的內衣裡捏了幾把說:「好似你這裡又大了一點啦。」
「是嗎?沒感覺到啊。」
「可是我感覺到了。」
「呵呵那跟韓姐和佑佑的相比有什麼區別?」
「它有著頑強的生命力具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精神。」
「呸韓姐說的對中國語言的博大精深都讓你這等人給糟蹋了。」
「糟蹋是一種美德。」
「何解?」
「因為一切美的東西才能讓人產生去糟蹋她的**。」
「那就是說如果我長得醜你就不會在這裡和我抱抱摟摟啦是不是這個意思?」
「小娜你曲解了我的意思。」
「有嗎?如果以後我毀容了年老色衰了你就會拋棄了我對不?」
「小娜坦白和你說吧如果是幾個月以前我可能愛的只是你的容顏可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時間長久了自然就會有了感情現在我不單愛的是你的美貌更愛的是你的內心你的性格。最愛你那動不動就喜歡脾氣的樣子真是酥到我骨子裡了。」
「臭男人難怪一個又一個的美女被你騙上床是個女人都受不了你這麼煽情的表白啊。」
「那你呢?」
「老公我下面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