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門開了走下一個女人。
高佑佑!
我們三人都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她今天太拉風了黑衣墨鏡整一黑社會女老大的模樣。
她下車後並沒有向我們走來只是依著車門優雅地點了根煙吞雲吐霧。
三個字酷斃了。
「佑佑!」我一巴掌把自己從懷疑中打醒過來快步走到她面前真真確確地抱在懷裡雙手撫著她的後背這樣才相信她是一個人而不是全心觀的道士從懸崖底處招上來的魂魄。
「佑佑原來你還沒死。」
「你很希望我死了嗎?」高佑佑彈了一句給我。
我開心地捧著她的臉又是親又吻。
「我如果那樣想的話你就乾脆一刀把我的心剮了出來油炸算了。」
「哼哼那你們這是幹什麼?為我招魂嗎?」
「佑佑你不知道我們都有多傷心。」
「誰知道呢。」高佑佑繼續說「哼我就是一直等著今天看你還有良心沒有。」
「噢!我明白了這麼多天你一直不出現原來是在等七日之後看我是否有沒有給你做法事借此來檢查我對你的感情對不對?」
高佑佑一笑道:「是又怎樣。」
「你太狡猾了那現在看到了我對你的愛是如長江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總算你還有良心要不然的話你小命就會沒有的。」她拉我的手摸了一下她地腰她腰間**的有一把像槍一樣的東西。
「莫非你會殺了我?」
「怎麼不會。你無情我就無義。」
我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氣道:「看來我是從鬼門關裡走一圈還沒嘗到孟婆湯是什麼滋味就被拉了回來。好歹也給我一點時間寫幾個裘星到此一遊地字吧。」
「馬後炮。」她碎罵了句。
「佑佑其實除了我還有一個非常惦記你的安危也非常內疚之前對你的態度的。」
高佑佑朝於娜看了眼對我說:「你是不是說她?」
「對。」
有時候老實是最好的防守武器。
「那她身邊那位呢也是你的女人?」她嚴厲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我。
「不錯佑佑……」
「呵呵你的女人還真不少呢都是美女不簡單啊。小伙子。」
「佑佑……」
「你緊張什麼呢哪個是正宮呢?」
正宮?我又不是皇帝。這個問題相當銳利的隨便一回答都會引起不良的連鎖反應。
這時韓蔚已經看出了端倪。趕緊叫道士們停止做法事並走了上來。
她地及時上來是對於我的一種解圍。
「你好。你就是高佑佑對嗎?我叫韓蔚。」
韓蔚非常大方地與高佑佑握手她在我眼裡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端莊除了幾年前她喝醉酒之後會對我耍脾氣。
高佑佑也不敢怠慢以禮相還。
「佑佑妹子呵呵我年紀比你大很多。就這樣叫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那就好佑佑妹子。關於你的事我也知道了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裘星要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們一起再商量懲罰他。佑佑妹子你是有情有義地人相信以後會對裘星有幫助的。小娜你過來。」
韓蔚先把自己的寬容擺在高佑佑地面前然後再把於娜拉到身邊。
在上層社會打滾多年的於娜也是拿得其放得下的人更何況高佑佑在最危難的時刻做出的行為不是每一個人所能做到的保爾柯察金都說了嘛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所有的不滿以及自私和生命相比起來都突然變得無關重要了所以現在於娜的心裡高佑佑也正式成為了她的朋友雖然這個朋友是來和她爭男人地。
高佑佑出身江湖財閥大家族自小就有豪爽的個性現在已經是金盤洗手了但氣量還是不小的而且也知道個中地人脈關係所以她和於娜兩人竟然惺惺相惜起來到了最後在我和韓蔚眼裡她們之間的對話總感覺有一絲曖昧以及肉麻。
「好了既然大家這麼高興不如找個地方喝一杯?這裡感覺怪怪地同時為了慶賀我們敬愛的佑佑同學勝利回歸重新做人為她飲酒洗塵。」為了打破大家過於客套的氣氛我提出了喝酒的建議。其實我對高佑佑還存在著很多疑問例如明明suv已經墜下山崖並且引爆車上的定時炸彈毀成碎片了而高佑佑卻完整無缺地活下來的確是件很難想像的事。
劉叔生店。
這是江城最富盛名的生店平時要預約定位都要提前三天時間很多藝人以及名人、富人都寧願擠在一起即使沒有房間大廳裡的座位也行而劉叔生店與中國大陸傳統的生店不一樣採用港式經營理念店面裝修非常優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西餐廳。按潘多拉的話來說做生意旺到這個地步真是上廁所拉著大便也開心。
我們的運氣也非常好一到就能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
這家生店賣哈爾濱啤酒是我真喜歡喝的冰鎮啤酒。而且店主還有自己調製的純生啤酒即使是現在初春的季節喝起來也特別的舒服。
酒這東西真是好東西能把人與人之間的短暫的沉悶一掃而光。
在我們的連番哄捧之下高佑佑慢慢把過程說了出來。
原來高佑佑並沒有見過昆當當時因為她知道阿道夫游擊隊的一些事情包括他們的高層人員名字所以隨便說幾個名字。如易布、昆當藉以拖延時間和轉移恐怖分子的注意力將於娜和郭伊衛解救出來。
沙耶竟然也相信了她地話。因為沙耶知道在中國警方的重重包圍下即使插翅也難飛了而此刻高佑佑恰好就給他一個主意——瞞天過海術。
高佑佑自願被沙耶要挾上了警方妥協後提供的suv車由其中一名沒有負傷地悍匪駕駛按照高佑佑設定的路線一路躲避了警方後面一直跟著的車輛去到
懸崖公路最大的轉角處。而在到達高佑佑與沙耶預前沙耶已經命令手下把身上的c4塑膠炸藥安裝在車上當汽車如箭一般衝下懸崖的時候早已做好準備的高佑佑拉住沙耶。飛出隨身所帶的鐵鉤鉤住懸崖地岩石然後就在汽車爆炸之前踢開車門逃了出去。也正好懸崖中間有一平方大小的岩石平台他們就在那裡落腳然後就像蜘蛛俠一樣蕩著鐵鉤而安全脫離警察的視野範圍。
也就是說。沙耶也跟著逃生了。
當過殺手的人真是藝高人膽大要是換了我我絕對不敢去冒這樣的危險萬一在某一點上有小小地差錯就完蛋了。
「佑佑為什麼你非要救沙耶?他本身就是恐怖分子而且兩個蕩在鐵索下難度就更大了。」我對高佑佑搭救沙耶的事表示不理解也同時很不贊同。
「先講誠信是我的準則。他雖然是恐怖分子但看在他肯按承諾交換人質地份上。我就應該堅守自己的承諾。其二在提出交易人質之前我早已經有把握了。所以並不存在著兩個人會增加難度的說法;其三。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高佑佑說。
「為了我?」
我很是不解於娜也表現很迷茫她插話說:「是不是擔心沙耶會對星星不利?」
「這只是其一其實你們別忘記了沙耶是阿道夫游擊隊的準頭目阿道夫游擊隊可能你們在國內沒怎麼瞭解但是你去到菲律賓或者到東南亞任何一個國家打聽一下有多少人聽到阿道夫這個名字就抖的在東南亞地區阿道夫組織可謂是聲名顯赫說的不好聽一些就是臭名昭著但是能夠引起民眾如此大的反響已經非同一般了現在阿道夫組織自從創始人易布被殺後已經逐漸脫離游擊隊形式組織內派別林立其模式朝著國際恐怖主義和國際主流與主流社會兩個層面展主流與非主流通俗點說就是混白道與混黑道有不少內部的上層骨幹都走出了菲律賓叢林順利將過去非法掠取的財富洗錢成功在東南亞各國登陸成為合法商人。而還有一部分處於中層骨幹的則走上販毒、販賣人口、倒賣軍火等黑道生意勢力已經迅在東南亞各國鋪開而剩下地那一批則繼續呆在菲律賓的島上叢林裡繼續從事恐怖活動。沙耶就正是屬於那一批的領軍人物。」
「可是這和我有很大地關係嗎?」我還是不明白其中的奧秘。
「沙耶手下有多少敢死隊員他那些躲藏在菲律賓叢林裡地戰士戰鬥力有多強大我們是無法估計到的而且他們還與國際某神秘軍事訓練集團有密切聯繫。就拿沙耶來中國所帶的那十幾名手下我們在拳擊館純粹是一種賭博幸虧我們贏了但是不能忽略他們戰鬥力的事實所以沙耶是一個非常有利用價值的人。」
我一聽她最後的那句話本來不大的眼睛也睜成了牛眼看著她道:「你想利用沙耶?沙耶他不是綿羊啊吃肉的大老虎啊。」
「動物園裡的老虎多溫柔。再兇猛的老虎也會有一天變成動物園的老虎的。」
高佑佑的話一落韓蔚竟然拍掌叫好。
她可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可是……」
「想別著急你們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有陽光的地方必有陰影?」
「聽說過。」我們三人一致回答。
「那就對了每個城市例如江城這樣的具有巨大展潛質的都市必然有著地下秩序而且因為黑暗領域裡的經濟財富越來越大地下秩序也隨之壯大而且時不時有衝突生如果一旦達到某種噴的狀態後它必然會浮上水面侵佔陽光領域裡的財富那時只想幹白道生意的集團就舉足維艱了。」
「每個城市都有黑社會存在只是勢力均衡情況不一樣而已。」
「那就對了就以我現在掌握有關的資料顯示中訊集團在未來許多經濟領域裡會是地下秩序維護者們眼裡的肥肉他們不會看著肥肉白白讓你們憑借法律等正當途徑獲取的即使你們獲取到了資格他們也會無中生有出來干預許多大型企業就是這樣不堪承受導致在業務上放不開拳腳而遭受經濟危機。」
「佑佑你的分析非常有道理。我也注意到了在江城要混得如魚得水不掌握地下秩序的風標是不行的。我以前獨自開酒吧的時候對這方面瞭解的多很多事情並非拿法律就能辦事的所以很多行業不是沒有錢賺而是並非人人都有那個資格去賺取。」
韓蔚作為曾經的酒吧經營者最近距離接觸到地下秩序的人所以很清楚箇中的玄機。
我明白了高佑佑無非就是想我展黑社會的意思。
她前身就是虎符會的上層人員真真確確的黑社會分子。
而我韓蔚與於娜還不知道我雖然自己從不承認自己是黑社會的人但是從最近半年的活動性質來看我比黑社會還黑一人就幾乎把虎符會在江城與北通地區的根基毀滅了而且還是大面積的殺人滅口型的。並且與焰火會有牽連部分焰火會的人馬還歸順於我聽從我的指揮無論從任何一個方面上看我已經屬於地道的黑社會頭子了。
這幾個月因為戰略上的高瞻遠矚我不時留意展和拉攏一些有江湖閱歷的能幹人士歸於我門下像春秋戰國時候的門客三千。如牛爺、陳晉讓、周名山、蘇博士、小胖、火婆、陳天等人這些人各有千秋相信以後不僅可以擔負我的保衛工作還可以達到我事業上的高度。只不過高佑佑所展的人物居然是國際恐怖組織的頭頭這份魄力非常人所接受的。
「我救沙耶的真正就是目的為了讓星星稱霸江城的乃至整個南中國地區的地下秩序。」
高佑佑很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