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的一聲酣睡中感覺手背一陣痛睜開眼迷糊怒視著我再看我的手天啊我竟然伸到人家睡袍裡面難怪睡夢中老是出現手拿饅頭的畫面還以為自己一個人在看《無極》或者是《一隻饅頭引的血案》呢。
「摸夠了沒有!」女人怒道。
「夠了。」我反應不過來加上剛睡醒後的精神不大清醒順口就答了一句。
「摸夠了請把豬手拿開!」於娜叱道。
我一下子彈坐了起來抓住自己的手怒道:「手啊手你這個畜生!」說完就左手掐右手口裡唸唸有詞:「畜生!耍流氓!」
於娜見我突然神經抓住我的手說:「喂你幹什麼啊?」
「我……」我指著手說「它耍流氓摸你胸我要懲罰它這畜生!」
於娜撲哧一笑道:「行了你別在我面前演戲了。哼手還不是生在你身上的算了就當睡覺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吧。」
「你不生氣了?」我小心翼翼地問。
於娜依然氣鼓鼓地說:「誰說我生氣了。」
「唉手啊手委屈你了等會爺給你舒服的。」
「少逗了老實交代昨晚有沒有趁機吃我豆腐?」
「啥叫豆腐啊?」我裝b道。
於娜捏我耳朵喝道:「這樣知道什麼叫豆腐了吧。」
「知道知道。女俠就饒了我吧我什麼都沒做過。我很老實地睡覺而且一覺到天亮半夜沒有起來撒夜尿。」
女人怎麼老愛捏男人耳垂的啊?真搞不明白。
「哼。聽著不許向別人提你昨晚在我這裡。知道不?」
「這個還要你交代嗎?我要是說出來的話我還不被你韓姐殺我十八塊!」
「對啊嘿嘿。看不出乾哥哥你是個氣管炎的呵呵好既然這樣我們就更要保守秘密知道不?行了你出去吧我要洗個澡。」
我揉著耳朵說:「你昨晚不是洗過了嗎?」
「早上再洗一次才更舒服呢。你給我起來啊。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賴在床上你臉皮也夠厚了。」
「我認了你就讓我多睡一會好不好我還沒試過這麼早就醒來地。」
於娜摸一把我的肚子說:「難怪你的肚子肉多了原來就是這樣鍛煉出來地。要睡。回去你房裡睡吧。」
「現在你韓姐一定是認定我出去混半夜出去混的人哪會在早晨七點回家的還有。一點煙酒味也沒有這怎麼辦連圓謊的機會都沒有啊?」
「那你說該怎麼辦?」
「你這有酒嗎?」
「酒?有是有我就去拿不過你不許偷看。」於娜背著我走到一個櫃裡拿了瓶威士忌出來。我暈是今早喝剩的。
「這酒怎麼到了你手上?」我眼大放貪婪之光。
「當然是乾爹給我的啊。」
「靠這老頭怎麼這麼偏心啊。難怪我一直找不到。」
「呵呵我問你在公司誰的功勞最大?」
「當然是。是你了!」
「哼算你有良心。就是嘛功勞大的人當然要得到更多的獎賞了。哪像你這樣吊兒鈴鐺的給人就一副敗家子地形象說的比做的少。」
「嘿嘿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人生在世啊整天花心思管別人如何評價自己那還有樂趣嗎?好妹妹就給我喝一口吧。」
「行給你喝一口也行不過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傷天害理的事或者悖逆常理地事我不會回答的。」
「我問你我漂亮還是韓姐漂亮?」
「我說你們這些女人怎麼就整天折磨這些毫無營養的問題啊?換個問個有實際意義地。」
「你別叉話題不敢說是不是好我就把這酒倒掉!」
「別別我考慮一下。」
「不准考慮你是在考慮在怎樣說謊對吧。」
「唉你還不如把我先殺後奸或者把我先姦後殺了吧你這問題和那個女友與老媽同時掉進水裡先救誰不是一樣為難人嗎!」
「哼你就是不想說。算了酒啊有人不懂珍惜你那你就好自為之了吧。」於娜打開酒塞就要往洗手盆裡倒。
「別別我說可是我該怎麼說呢你和蔚蔚都是天女下凡走在大街的回頭率絕對百分百要在你們身上找出瑕疵來拿著放大鏡找也很困難啊。」
「你這話沒點水平說來說去都沒說清楚誰最漂亮好不為難你了那就換一種遊戲好不好?」
「遊戲?什麼遊戲?」我腦海第一念頭就是——s*m!
「啪」一聲額頭挨了一巴掌。「看你那模樣肯定又是往什麼歪路上想了。你必須答應為我做三件事。」
「三件事?」丫頭你是不是看武俠看暈了腦子啦?
「對啊放心我沒叫你去燒殺搶掠。」
「違背人類道德的事我可不會做的哦。」
「切人類道德在你這種人口裡說出來真是天大的諷刺。好答應你第一件事你要隨時支配時間我想逛街的時候你就要立刻出現在我面前並受我派遣。」
「這這算是什麼事啊?要我當你狗腿子?我不幹!」
「那好這事有違背人類道德嗎?」
「那那倒沒有。」呼我上當了我忘記面前的人不是一般的花瓶她是中訊集團的總裁曾經東南亞十大職業經理人之一她就是才與貌的天人合一。
「那就對了再說我漂亮嗎?」
「漂亮……」我支吾道。
「追我地人是不是很多?」
「是很多。」
「那我隨便提這種要求。會不會有人爭破額頭來答應?」
「不錯。」
「那我向你提這要求一點也不過分吧?」
「不過分。」這話一出才知道自己完全被
鼻子走了。
「好以後記住哦。放心啦幹嘛擺著苦瓜臉啊人家是女孩子逛街是天生的嘛你別看我在公司裡那麼嚴肅可我也想過正常女孩子地生活啊。其實這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這話怎麼講?」
「你要是再勤奮那麼一點點再操心那麼一點點再為人老實一點點我看乾爹也就不會把什麼事都壓給我做了。我這麼操心還不攬了你地活去幹了。說到底這財產還是你還得我來幫你守著弄得姑奶奶我什麼時候欠了你一樣。」
「原來又是我的錯。妹妹你辛苦了。好吧這事我答應你。不過你別和你韓姐說我怕引起誤會。」
「我又不是長嘴舌別說得我和韓姐搶男人似地。你是我乾哥哥自然也要關心一下我啊好第二件事就是。」
「好像你這要求過分了一點吧?」
「一點也不過分你想想我現在那麼辛苦在總裁這個位置上忙上忙下的為的還不是把公司搞好把公司搞好還不是為你謀利益?韓姐是你女朋友我可只是裘家一個養兒。虧的那一點你總得意思意思一下吧。你說是不是?」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想問個問題。」
「你問吧。」
「你說以後蔚蔚有的東西。你也要有那如果蔚蔚肚子有了。我怎能讓你也有?」
「你!」於娜沒想到我會問出這麼一個鑽牛角尖的問題一時說不出話來好久才說:「好這個例外我是說物質上的和精神上的。」
「精神上的?好深奧哦。」
「你別表現得像個白癡好不好行了第二件就暫時保留解釋權。現在說第三件就是每天給我打一個電話。」
「啥這是什麼條件啊?你是搞偵察地還是搞爆破的?」
「咋與爆破扯上了?」
「有時電話就像雷管一拿在手裡就容易爆炸!」
「瞎扯。我不管。反正你就要答應我。」
「這像什麼啊你不如當我老婆算了。」
「當你老婆誰當你老婆可就慘了。」
「有那麼慘嗎?」
「怎麼沒有。看你昨晚就在韓姐身邊非禮我。」
「我非禮你?」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
「哼不是嗎?你在沙下不是趁機緊緊抱著我還有你在我房間還吻過我。」
好像是有這回事。
「沒話可說了吧。我這是幫韓姐監督你我看韓姐就是太放縱你的行為了現在還和不少女人眉來眼去的你以為我不知道還有一有時間就泡在夜店裡還不是想吊mm玩什麼一夜情真搞不懂一點也不收拾你。」
「你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瞎操心。還有我和誰眉來眼去了你得有證據!」
「要證據是嗎?好卡小卿算不算?」
「卡小卿?我都解釋過了我和她是生蔥豆腐——一清二白的。」
「你就少裝了哼我看你和她地事不簡單呢。放心我會留意的。好了給酒你喝好了。慢點喝別噎著嘛。」
天啊我快要瘋掉了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說變就變莫非她是百變魔女?受不了她那溫柔趁早溜人才是正道。正想腳底溜人突然腳下有東西絆了一下摔在地毯上伸手一摸那東西原來是件胸罩。
我拿在手裡端詳嘖嘖鏤空地每個罩杯中間部分都繡上花紋如果把它當眼睛戴也肯定是酷斃了。
「天啊那是我的我的至愛!」
於娜搶了過去又笑又鬧的看得我直抖擻。至於嗎一件內衣罷了。哎呀難道這就是她之前冤枉我偷的那件內衣?果然我一問於娜非常不好意思了知道自己理虧了就裝可憐裝可愛討同情天啊我要崩潰了和這樣的女人多呆一小時我都會被折磨瘋掉的真弄不明白林子軒這些白癡就把她當寶?
有著幾十年珍藏歷史的威士忌喝起來真是讓人懷念無窮面對於娜提出的三件事我感覺自己就像手握著簽署《馬關條約》的李鴻章原來賣國只是那麼一瞬間地事!我聞了自己一遍總算有股酒味了不過這威士忌的酒力也忒強了些出了於娜的房門連走路都有點輕浮地早上空腹喝酒你以為是青海人啊一大早吃個面都要喝一大碗白酒。
「爹地你去於阿姨房間幹什麼啊?是不是又玩捉迷藏?」我剛把她的房門關上卻現好奇地說。
暈童言雖無忌但要是傳到韓蔚或者伯父耳裡就有其另外的涵義了。
我可不能在這陰溝裡翻船啊。
「dy怎麼這麼早就起來啦?快回去睡睡。」我擺起長輩的威嚴。
dy閃著美麗的眼睫毛說:「爹地你又喝酒了?好臭好臭!不和你說了我去找爺爺玩去。爹地你要不要一起去?」最近幾天伯父經常一大早就起來和dy去海邊釣魚當然還少不了那已經忘記我才是它真正的主人的愛爾蘭獵狼犬多米。看來這一老一小樂趣無邊啊。
「爹地想睡覺覺你和爺爺去玩吧。你媽咪起來了沒有?」
「媽咪是個大懶蟲剛才我去叫媽咪媽咪睡要睡懶覺。唉真是大人一個個都不注意健康老師說一日之計在於晨啊。於阿姨不知醒了沒有我去叫她一起玩去。」
「你於阿姨現在沒空啊dy乖自己找爺爺玩去。」
dy托著下腮想了一下說:「爹地怎麼知道於阿姨沒空?」
哎呀我竟然敗在這小丫頭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