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大早無塵就差清松把我叫到他的禪房去。
他依然老樣子坐在氈席上念著佛經。這年頭還能找到這麼誠心的佛教徒實屬不簡單人家少林寺的釋永信都強調與時俱進了。
「裘施主昨晚睡得可好?」
「還行。大師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就是還有點疑問我想不到施主會與焰火會的人在一起。我只怕他們會打擾了李施主的康復。」
「不隱瞞大師我見過李會長的女兒。」
「哦?看來你與焰火會蠻有緣的。唉當年李施主有三個兒女大兒子不聞不問家族事小女兒自小失散至今沒有消息只靠大女兒一手支撐起來實在不簡單。那女娃子我見過是個人才。可惜殺氣太重遲早會有劫數。」
「大師她真會有劫數嗎?」
「劫是時間單位不是命運的定數。天之歷數在汝躬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李大小姐若能領悟這道理也許能化解。」
李姬穗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啊!除了她的**她的精神世界我對她的認識是如此的空白且感到無法控制。
無塵又說:「不過若遇貴人也可以逃過一劫。是了裘施主你伯父近來身體是否安好?」
「伯父身體無恙。」
這老傢伙話題轉換得也太快了吧。雖然見到伯父的時間不長但也沒現伯父身體上有什麼不適啊。
「那就好。我與你伯父多年前認識也算是故交了。聽你伯父說你個性與別人不一樣呵呵年輕人做事不拘束縛倒不見得是壞事。老衲雖然修佛多年做到心中有佛就滿意了也不苛求這個世界的人都要修身養性你伯父對你寄托了莫大期望你當要盡心去做好。」
「大師教誨的是。」
「去吧希望施主一定要守諾言。還有佛門重地晚上少吃點酒肉。」無塵說完閉上眼睛。
我識趣退了出去關上門。
接下來的日子我如常進修。牛爺晚上不再頻繁地來了偶爾來一次也只是通達一下信息。他已經安排人手在山下鄉村裡定居下來白天會不斷有屬於他們組織的樵夫在山上巡邏。已經達到安全保衛網絡的要求了。
眨眼間一個月就過去了。
下山那天韓忻蔚親自來接我。
她第一句話就是:「都當和尚了還臭美沒剃頭?」
清晨明媚的陽光映照下她原本氣質高雅的美麗更加大放光華又夾雜著幾許動人的慵懶美態。
我當著眾多保鏢的面輕輕將她擁入懷她卻小聲說:「別這樣這裡人多。」嘖嘖歲月大了卻愈的扭捏矜持啦。
「我都一個月沒聞過女人味了就讓我多抱一下吧。」我的流氓本性永遠不會丟棄。
「大色狼知道你辛苦了晚上再慰勞你行了吧。」
「我們來拉勾。」
「還會騙你嗎?真是的大小孩子脾氣。你伯父還在公司等你十點召開董事會。我們走吧。」
十點才出場現在才早上七點韓忻蔚就來接我了可見她也是很想見我了剛才只是礙於身份才沒表露出太多個人思想感情。
一行人共五輛車韓忻蔚的座架依然是我的寶馬735。一個月的早課時間使我在清晨裡精神飽滿我把手伸到韓釁忻蔚衣服裡摸她的背以及她內衣吊帶的邊緣感覺爽歪了。韓忻蔚哪料到我流氓之氣比以前甚重竟然敢在車上挑逗她又羞又喜的。我的手順利把她的內衣扣子鬆開了然後一直以環抱的姿勢穿過背部從另一側滑去一直摸到她右邊**的邊緣鼓鼓的富有彈性好熟悉的感覺!韓忻蔚在我大腿上捏了一下提醒我前排有司機要莊重點。我可不管手沒有停下來反而身體向她擠過去一點以便手能伸更長一些。
摸到了關鍵地方了圓圓滑滑的。韓忻蔚鼻孔裡哼一聲然後強硬將我的手拉了出來在我耳邊咬話道:「壞蛋。老實點。」
「老婆你這麼性感叫我怎麼老實啊!」
「不害羞誰是你老婆了。你和潘多拉還不是一個印裡印出來的!出差回來也不回家偷偷在外面搞女人。哼別以為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就當自己是皇帝了你得好好給我交代回江城那幾天在哪裡幹了什麼事。不如實交代我切你jj。」
我心寒了一把想起逃脫伯父勢力範圍的那幾天我還真的做了壞事。間接傷害了一個紅顏知己。唉。一想起柳菡又心生一股悲涼。
「也好切了下來風乾可以給你當道具用。」
「裘星你也太變態了吧!」
正說著車已經進入城市了突然司機一個急剎車。
「大少韓總不好意思前邊路口出現了點小事故。」我搖下車窗一個保鏢跑過來說。
「下車看看。」
十字紅燈路口是個上坡地帶馬路中間一輛三輪車斜倒著一邊的車輪還在打轉呢車上的蔬菜散落了一地。三輪車前面有輛紅色馬自達rx8跑車一個很英俊的大約才二十三歲左右的帥哥叼著根煙他的腳邊蹲坐著一名老奶奶。由於是清晨時分路上行人也不太多何況大家都趕著去上班所以圍觀者也不太多倒是有不少馬路清潔工圍在一邊你一句我一句的似乎都在指責那青年帥哥。看來又是有錢人與草根階層的矛盾衝突也就是我們教條主義裡口口聲聲說的階級矛盾惡化。
我平時不大愛看熱鬧但看見地上那老奶奶一身樸素行裝一大把年紀了還咬牙蹬三輪車拉這麼大量的蔬菜謀生不覺心生憐憫之心。於是上前扶起老奶奶問:「阿婆生什麼事了?」
老奶奶竟哭了起來旁邊一婦女對我說:「阿婆不小心把人家的好車刮花了。其實是那小伙子闖紅燈把阿婆撞倒的現在反說阿婆刮花了他的車。」
那帥哥一聽道:「八婆你胡說什麼明明是她闖紅燈的這個城市裡就因為你們這等人才沒有一點大都市的形象看人家紐約哪有騎三輪車的。」
「這位帥哥看來是浸過洋水的人嘛不錯啊有錢人開馬自達rx8呢說實在的中國窮人多著人家辛苦騎三輪車販點蔬菜也是討個生計嘛你見過世面的人還計較什麼呢再說了你一口燕窩還抵人家一個月的吃飯錢吶是不是?」
「我本來也不想計較的可她非要我賠她的菜錢我不在乎但那口氣我嚥不下啊。」
「這話不對啊像你這麼年輕有為的成功人士彎腰的時間都能賺大錢的何必計較這點小事呢做大事氣量要大嘛。」
「喂你誰啊口氣這麼橫你說我氣量小?」
我聳肩道:「沒啊我有這樣說嗎?」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你多管閒事。你不想在江城呆了是不!」
「嘖嘖我說年輕人啊說話怎麼這麼沒禮貌啊我今年都快三十了被你撞倒的阿婆沒七十也有六十了拉的屎都比你吃的飯多嘛。你語氣就不能好一點嗎?難道出去喝洋馬尿回來的人就是這麼的榜樣嗎?唉出門千萬別往自己的額頭上刻著黑社會幾個字啊很容易出事的知道嗎年輕人。」
旁觀者又是一陣哄笑。
年輕帥哥臉鼓紅了起來怒道:「你!」看樣子要動粗了突然他一下子換了一副笑臉道:「蔚蔚真巧啊!」
蔚蔚?我翻回頭一看原來是韓忻蔚走到了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