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啥古怪?」我不以為然地問。
「牛司機你不會是從地裡鑽出來的吧。」一個保鏢戲謔道。
牛爺哈哈一笑道:「不錯我就是從地裡鑽出來的。」
「切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撒謊不打腹稿你以為自己是土行孫啊!」我說。
「莫非這寺廟有秘道?」陳天臉色凝重地說。
牛爺拍掌說:「正是我無意中現這個寺廟有條地道直接從山下一直通到山上來看來這寺廟不簡單那地道也不像是歷史悠久之物根據我摸查的結果來看最多也不過是六七年而已。」
「那就奇怪了寺廟有秘道難道會像《倚天屠龍刀》的光明頂一樣?」
保鏢乙才一出口就挨了牛爺一手指頭:「又是金庸小說的毒害者拿點腦子出來想想都什麼時代了這破地方連個遊客都懶得來還光明頂!」
大家一頓討論下得不出所以來於是決定在牛爺的帶領下再去秘道看一番。
山寺1月的夜晚月光有點朦朧。
我們在牛爺的帶領下轉了幾個拐角前方有一處小樹林牛爺說那邊有口古井古井邊就是放生池了。而秘道的出口就是古井。
突然遠處有幾道人影。我們趕緊躲了起來。
「青松、明月你們留在這兒守著。」
一個老者的聲音語氣的禪味很濃。我聽出來了是無塵大師。
「是師父。」青松、明月應道他們是無塵座下的弟子。都才十多歲孤兒很小就寺廟裡了是無塵大師一手養大的。
奇怪無塵大師平時深居簡出怎麼都深夜了還出來溜躂老人家睡不著就算了幹嘛還帶著弟子出來擺威風誰看啊。莫非無塵大師膽子小深夜怕鬼?
大家一致都認為有蹊蹺。
「怎麼辦?」
牛爺笑著說:「小意思讓我來。」說完從懷裡拿出一個球狀藥丸然後要我們都摀住鼻和嘴巴。他用打火機點著那藥丸的信引然後如小孩彈波珠遊戲那樣向青松明月站立的地方彈過去我們正納悶之時只見青松明月歪歪斜斜地攤倒在地上牛爺說:「得手了。」然後摀住鼻和嘴巴跑上前拉下褲鏈嘩啦啦的一泡尿把那藥丸的煙給熄滅了再向我們示意——成了。
原來那藥丸是牛爺的獨門迷*昏*藥。
不過剛才牛爺那撒尿的流氓相簡直和布魯塞爾小男孩有驚人的歷史相似。
我們迅分工留兩個保鏢在井邊守衛其餘的跟著牛爺下井。井內沒有什麼光線了無塵大師也應該在這裡面但秘道內卻無一絲光線牛爺趕緊點著準備好的蠟燭我們才看清秘道可以並排容納四人土塊並不疏鬆地上還鋪有青石板走起來會有聲音出。我們一直向前走大約二十幾分鐘牛爺說:「我們到山下了。」山下的出口在一處小瀑布底部很有隱蔽性。
保鏢丙叫道:「那無塵大師呢?」
是啊秘道從山下到山上從山上到山下就只有一條道沒有分岔路口。
「不會下山去了吧。」
「無塵還沒有離開秘道。」牛爺說。
「怎麼說。」
「自從我現這秘道後我進出這出口的時候就習慣灑上一點白麵粉為防出意外謹慎為上嘛。你們看這白麵粉完好如初根本就沒有腳印在上面。」
果然燭光下一大面積的白麵粉上點點灑灑的全無足跡。
「這就奇了無塵大師又不是鬼會閃身術?」
「果然這秘道有乾坤夥計們我們折返吧記住要仔細觀察兩邊的牆壁看有沒有痕跡我猜這秘道另有暗室。」
暗室?不會是古墓室吧!近年來盜墓冒險小說大行其道我們當中中毒者不清大家都往那一方面去想了。
一根蠟燭起不了作用幸虧牛爺備用的多大家都人手一根一路小心翼翼地檢查兩邊的牆壁希望能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來。
這次我們走一回所花費的時間就更多了可是依然沒有現。當然要是那麼容易被現就沒什麼意思了正如一個男主角那麼容易被許多女人纏住天下的處*女都對他一見鍾情然後海誓山盟一樣乏味。
大家再接再厲又回頭搜查了一遍走到中間的時候我手摸到的地方突然掉下一塊硬邦邦的泥土露出一個青銅拉環像舊時大戶人家朱門上的拉環。
這是個驚喜的現陳天抓住拉環用力一拉嘩的一聲牆壁裂開了一條縫分明就是一道門我們合力將它推開裡面是別一番洞天典型的咯斯特地貌鐘乳石、石筍溶洞裡點著長明燈卻沒有人影。
我們再小心轉過幾個拐角進入一個內洞偏室看見無塵大師正閉眼安詳地靜坐在氈席上參禪。洞內充滿一股濃重的草藥味加上地氣越的嗆鼻。無塵身後有一具晶瑩透明的水晶棺由於距離教遠且光線不太足我們沒看清裡面是什麼。
我們互相打個手勢小步走上前。
此刻無塵突然說話了:「來者何人?」
「大師是我。」我慌忙應道。
「哦原來是裘施主。你們過來吧。」無塵很平靜地說。他手裡還捻著念珠。
我們雖然有絲忐忑不安但還是走了上前。不過陳天他們三個就分外緊張了職業的關係使他們多一個心眼留意周圍的環境以及眼前的和尚。
這時無塵站了起來背著我們面向著那水晶棺。
「這條秘道是誰現的?」無塵問。
牛爺站了出來說:「是我。」
「很好很好。」無塵念叨道突然他一抓牛爺的手臂度之快連部隊出身的陳天他們也驚歎只聽嘶的一聲牛爺的袖子被撕了一道長口手臂上那焰火形的烙印赫然在目。無塵道:「你果然是焰火會的人。」
牛爺驚叫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焰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