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突然恢復一絲清醒第一時間裡就聞到了一陣女人的溫香然後摸到了一團軟棉溫熱的肉。一張熾熱的嘴唇堵住我說話的利器我充分感受到了懷裡抱著的是一個尤物
眩暈在瞬間降臨了我的身體像風箏一樣在天空裡飛來飛去似乎還有一條若隱若現的繩子在牽連著飛也飛不出這一片濕滑的芳草地但又不至於茫然一頭栽下。似乎我在迷茫的森林裡急奔走脆弱的臉部皮膚被硬蹭蹭的樹枝、樹葉割開一道道血口。無論何時在林中迷路我都不會因此悲傷和難過森林裡有比我在都市夜裡遊走時遇到更黑的色彩我可以藉著一些潛在的知覺去撫摩這些熟悉的樹去尋找過去白天裡在它們身上迷失的性情時間。
漏*點中的自己變得很強悍如大鵬鳥騰空在藍天白雲處。似乎覺得自己長在**的塔尖泰戈爾說過:「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但這個時候我害怕死亡害怕這一刻的結束害怕在一個快樂的高度上摔下來並且地面還是個深淵一個連接天空的深淵大地用這麼幽默的語言與我溝通我聽不到來自一切自然生命範疇裡的丁點呼喚。
突然女人的一聲尖叫刺醒了我怎麼回事呢?
我現與一個女人一絲不掛地合抱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肌膚與肌膚零距離甚至是乎了距離而這個女人怎麼那麼的像柳菡。
與此同時房門大開幾個人衝了進來為的拿著部數碼相機不斷地拍閃光燈猶如惡魔一樣在我的眼眸裡張牙舞爪而來。
「裘星你這個畜生禽獸中山狼你不是人我好心宴請你回來吃飯道歉你竟然色膽包天搞我老婆。哼媽的淫人妻子淫上門來了難道你一點道德廉恥也沒有嗎?」
李江師將我拖進浴室裡把我的頭按進水裡呼吸困難的我不斷掙扎著頭揮起來的水到處亂飛。
我至今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地和柳菡在一起吃飯怎麼突然就變成與她生性關係而且還被李江師抓奸在床呢。我試圖想明白可是大腦一片空白隱隱劇痛起來。
「這是為什麼啊這是為什麼啊!」我嗷叫了起來。
這時柳菡掙扎著跑到浴室門口帶著哭腔與怒腔道:「畜生住手!」
李江師放開我對她冷冷地說:「你叫誰是畜生?」
「就是你!」她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指著李江師哭著道「原來是你在酒裡下了藥!我是你老婆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哪只眼看見我下藥了?你剛和他上了床這麼快就幫著他說話了?死賤人!」
「王八蛋你給自己的老婆下藥!**你媽的。」我奮力一甩把李江師扭到一邊。
李江師見我掙扎開來連忙和我扭打在一起另外幾個男的見狀衝過來幫忙把我制服並押到客廳裡兩個大漢把我死死按倒在沙上。
「李江師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究竟是為什麼?」
「裘兄弟有道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我冷笑一聲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麼?」
「你是想和你老婆離婚。嘿嘿當日在motel168大堂你並不是幫什麼狗屁領導定房間而是和情人來來鬼混的哈哈其實我們並沒有看見你是你心懷鬼胎就來個惡人先告狀絕啊我沒猜錯的話你那位情人一定是個大官的女兒而且還懷孕了你正愁沒辦法解決問題突然就看見了契機我本來就有種預感哪個男人會那麼寬宏大量請老婆的異性密友上門吃飯還客氣非凡原來根本就是一局請君入甕這故事用得還真不錯嘛。我可是為人做嫁衣便宜了你。」
「裘星啊裘星看不出你還真有一點智商嘛。不錯我是想借你之力來和她離婚。你也不虧讓你白白上了我老婆一回。不過便宜不那麼好要的。」李江師說著拿出一份協議書上面大致是寫著我與他老婆通姦他要保留追究的權利。因為他本身是公務員所以為了前途是不敢拿法律開玩笑的所以才沒像一般人那樣列出賠償多少萬的名譽損失費這個人將來一定在官場上是個一等一的人精。開始我殊死掙扎著不按手印但幾個大漢就一起按我的手是個球都知道一個人的力量難以招架的。
眼前的一切在柳菡看來無疑是晴天霹靂突至而來的打擊嚴重刺激了她的神經她口裡開始喃喃道:「為什麼?原來你一直對我那麼冷淡就是想和我離婚。你口裡卻從沒有提出過就想出一條如此狠毒的計謀來置我於死地你好狠啊原以為我們相親相愛白頭皆老沒想到你竟然是一介中山狼可笑我有眼無珠才落今天這個地步。李江師你好狠啊即使到了黃泉我死也不瞑目!」
說著她一頭撞在牆上頓時白花花的牆壁不滿一灘殷血而人也早已昏厥過去了。屋子的人看到此情形都慌亂了起來。
「快叫救護車啊!」我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