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就是你是我生命裡的最後的女人。」我腦海裡閃爍出一大堆女人的名字。
「那之前的呢?你之前有多少個女人?」
我選擇了沉默。
她看到我沒事了就挨近來套話還搔我的腋窩:「不招供是嗎?那好我等下就跑回去讓昨天那十個漢子來**我。」
女人真是奇怪昨天之前對我還是冷冰冰的怎麼突然就和我如此熟絡了起來難道真是性可以解決一切要是那樣的話在木屋的時候早就應該破門而進強*奸了她。現在想起來還真為自己受那麼多晚風寒而懊悔。於是我也開起了玩笑:「你吃得消嗎?」
「你少管。我知道你一定是個花花大少。老實交代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給了你女朋友?」
我怕她挖我太多獨家消息就逗她說:「誰說第一次不可以給妓女呢?」
「難道你一向把你女朋友當成妓女?」
我靠我對女朋友比上帝還上帝呢。
「那幫人是怎麼回事?你竟然招惹了這等人看來一點也不簡單嘛。」我為了避免說漏嘴巴就叉開話題說話。
一談到正事上來她一點也不含糊立刻坐開了一點和我保持距離說:「這個你少管。」
「好我閉嘴。那我們什麼時候才回木屋去?」
「一個星期之後。」
「為什麼?你說我們還要呆在這裡一個星期不餓死也得冷死啊!」
「凡事都得相信自己的雙手。這是森林即使打不到獵至少還有野果、蘑菇吃。你砍幾棵樹來搭個簡易的屋子再抓幾隻羚羊剝下皮來當皮草或者當被子蓋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因為我們手裡有弓箭還有刀子、火種。反而想餓死冷死也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一句話又得我干苦力。」
「很委屈了你嗎?小伙子要好好幹姑奶奶是有獎勵的。」
一整天我一邊按吩咐幹活一邊思量著獎勵為何許東西。
臨近了黃昏簡陋的木屋搭建起來了這個比帳篷還狹窄的地方醜陋得很。我本就不巴望自己能如魯班那般運斧如飛何況我也不指望在這裡過太久的時間李姬穗原住木屋的暖和對我著實有懷念。我站在木屋前欣賞自己的拙作李姬穗提著幾隻山雞回來。
她第一眼看見木屋就撲哧笑了起來。
「不准笑好歹這是我的處*女作。」
「你在建狗窩嗎?」她依然笑道。
我就道:「對誰叫我們是一對狗男女!」
「你才是狗男女呢!」她臉色突變扔去手上的山雞搭弓就射呼的一聲一支箭穿過我褲襠把我釘在身後的大樹上我嚇得花容失色。這可是我的命根啊!
「你……」
她眉頭一翹哼了一聲道:「誰叫你嘴巴亂說話!」
算是領教了她反覆無常的脾氣喜樂哀怒都在一瞬間轉變這樣的女人適合當女王或者公主。一提起公主我突然想到了唐朝的太平公主。
晚上躺下來兩人雖然擠得很近但忽然對她有了恐懼感手腳不敢輕舉易動因為害怕一不小心摸了不該摸的地方會被她當熊掌剁下來烤著吃。我背對著她睡。
半夜裡她突然鑽進我懷裡用飽滿的**磨蹭我。
「老公。我要!」她溫柔起來的聲音比任何人都**立馬使我**高漲翻身提槍上馬。
第二天陽光照進李姬穗下定義的「狗窩」我放眼往下看看見四隻並排的腳和諧得讓我有點不敢相信。
白天李姬穗醒來後幾乎讓人找不到一絲她在夜晚裡表現出來的嫵媚陽光底下的她儼然是女王我依然是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