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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章 我成了她的奴隸 文 / 葉夜星

.    睡到半夜突然驚醒夢裡的李雨檸對我說星星我已嫁人了忘了我吧。

    山谷的下半夜靜得可怕。月光如水大地一片明亮。

    我朝屋子望了一下心裡有種備受委屈的感覺。

    正暗自神傷的時候天下起了小雨。我連忙踉蹌地拖著病殘的身體跑到屋簷底下避雨。看了沙一眼心想明天晚上還得睡弄濕了睡著會得風濕病的。

    無奈之下又得掙扎回去拿出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才把布沙搬到屋簷底下好在雨開始不大沙也不是什麼意大利真皮那種所以搬動起來麻煩不大。

    雨沙沙地飄打著樹葉。我聽得出神。然而十月的山谷何況是高原的十月溫度很低加上雨水送來的濕氣我感到身體哆嗦了起來。

    第二天醒來我身上多了一張被子。

    我感激地摸了摸被子心下想這女子到底在想些什麼她是什麼來歷的人?

    「進來。」這時門被打開了梳妝打扮了一番的她聲音依然冷得很。

    我點頭走了進去。

    「躺上去趴著。」

    我照做了。

    她剪掉我身上的紗布帶在我肋骨斷處貼上幾藥膏道:「在這裡躺一天明天你就能下地活動了。」

    我嗅了嗅鼻子感受一下這個女人昨晚睡過的地方有一股蘭花幽香。

    「要是餓死咋辦?你管我伙食?」

    「別多廢話反正餓不死你。」

    她瞥了我一眼轉身就出了門。

    一直到中午我看見她手裡提著一籃紅薯進來。

    我就恍恍惚惚地躺在床上看著她在灶間忙碌偶爾看見她站立彎腰時上衣往上拉露出一小段白皙後背可以獲得一絲偷窺的快感倒也覺得其樂融融的。唉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小流氓的思想也難怪朱強老是說我其實才是真正的色棍。朱強與蘇櫻的喜酒是六月底辦的聽說是奉子成婚我和韓忻蔚一起出席了。那時我心情還沒完全恢復韓忻蔚乾脆把家安寨我住處了弄得我與她好像一對老夫老妻一般。有情人終有眷屬我經常勸韓忻蔚好好找個人過下半輩子可是她不依不饒的反駁我說還會有哪個男的對dy的玩伴連我也成了她的大玩具想打就打想騎就騎。

    「你醒了那接著。」她把蒸熟的紅薯在灶間就給我拋了過來。

    我伸手接了一個一個又拋了過來趕緊伸手抓住。哪知又一個迎面飛來。

    我哪有第三隻手啊。

    只聽「咚」的一聲我的額頭挨了一下幾乎要暈厥。

    我將計就計暈死過去。

    一會兒那女子來搖我:「起來別裝蒜了。」

    我屏息癱死一般。

    「好不起來是嗎紅薯沒收。」

    這個女人做事的絕情程度我可是領教過我已經半天沒東西下肚沒了這幾個紅薯肚皮就要貼到背脊了。

    我連忙鬆開眼賠笑說:「不要沒收好嗎?」

    她瞪了我一下笑也不笑包了一包紅薯又出門去了。

    傍晚她回來了。晚餐依然是紅薯。

    睡足了一天的我半坐起來倒覺得特別神奇我竟然活動手臂一點也不感到沉痛她給我貼的藥膏還真靈。這女人真是神仙姐姐啊。

    吃過紅薯她給我一套中性衣服就是那種男人穿了顯不出男人味女人穿了顯不出女人味的衣服。我溜進她自備的洗澡間才覺這個女人可真不簡單她居然在屋頂建了一個水槽專門用來裝雨水的底下還裝有過濾器過濾後的水就順著竹管往下流權當自來水用。真是出其不意的創意。洗澡間的地板是用大塊竹片削平後鋪成的一個大缸的外表全用牛皮包起來嚴嚴實實的一條竹管連接著外面的灶間原來外面把水燒滾後再把水裝到水缸裡那些用來包裹的牛皮就起到保溫的作用多麼新潮而又實用的設計啊。中間有一個木桶她已經為我放好了熱水還加入了不少療傷的草藥我就這樣在木桶裡浸泡著愜意極了。

    因為太舒服所以眼皮就打困了迷糊中好像時間就要靜止了。

    「醒醒。」有人在打我臉頰力氣不大。

    我睜開眼看見女人一臉慍怒。

    「什麼事?」

    「起來該我洗澡了。」

    我下意識站起身來看見她瞪圓了眼睛臉上立刻潮紅了起來我狐疑地往下一看哎呀該死我什麼都不穿那傢伙正雄赳赳地。

    我知道失態了趕緊蹲了下去口裡連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沒再說話背過身去我趕緊穿好衣服還不忘多看幾眼她的後背多曼妙的身段啊。

    「不准偷看!」

    我哪有那麼正人君子的這麼好的機會不偷看枉為男人呢。可惜整個過程中她都沒站起身來反倒是我一個疏忽就現她已站在身邊說:「看夠了沒有。」

    我順勢應了句:「還沒有。」抬頭才現殺人的目光嚇得我面如土色。

    最終我偷看洗澡的事不再被她提起看來我們之間的關係有了進展至少今晚她不會再把我趕出門外睡吧。即使是睡地板也好總比在外面擔驚受怕聽盡風聲雨聲雷聲野禽叫春聲為好。

    可是我的如意算盤落空了睡覺的時候我依然捲曲在屋外的布沙上她全然無視我可憐巴巴的眼神。

    第二天陽光剛出來她就推門走到我身邊我揉了揉肉眼看見她穿戴整齊英姿勃的。背上背著條弓腰間掛滿了箭。

    「幹什麼?我還要睡。」

    「起來!我們去打獵。」

    我作個無奈的動作說:「你看我傷成這樣還能跑動嗎?」

    「現在恐怕老虎也追不上你了。」

    她說著手裡的馬鞭在我屁股上鞭了一下我疼得立刻跳起來正要罵娘卻感覺全身有勁了所有的傷竟然一夜之間就好了。

    「真是太神奇了。」我攤著雙手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還走不走?」

    我看見她提鞭的手又揚起將要落下趕緊應道:「我去我去!」然後問「那我拿什麼傢伙去打獵?」

    她顯然沒預備我的武器左右看了一下指著門前平時用來頂撐著門的短小木棍道:「就用它吧。」

    我愣了一下說:「不是吧這是打狗棍還差不多。」

    「廢話少說。」

    「這棍你拿我拿弓箭咱們才像射鵰英雄傳裡郭靖和黃蓉呢。」

    「閉嘴再囉嗦就把你舌頭割下來。好了去後面把馬拉出來。」

    我來幾天了由於下地比較困難倒沒想到她竟然在這麼偏僻的山谷裡養了匹膘壯的馬。那馬的毛色很好看棕紅的一看就是千里馬的料。

    「可是一匹馬怎麼兩個人騎呢?」我說。

    「我騎馬。你走路。」

    原來是要我當馬伕。

    可歎我今日虎落平陽為犬欺。上天堂入地獄時間未免也太快了吧想以前我在韓忻蔚的照顧下過著皇帝般的生活。如今卻成了一個未曾謀面到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名字的女人的馬前卒。

    奴隸。這個詞也許用得更加切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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