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部已經寫完下面是第二部在這裡跨度會突然大一點希望大家耐心看下去有另一女主角出現的哦。順便推薦一下俺小弟guokeguoke的作品《網游之1oo%痛感》)
在橫斷山脈裡的稻城地區一條山路橫穿過去。
湛藍的天空下雄鷹在盤旋草地上盛開著鮮花牛羊在安詳地漫步吃草靜靜的小河在山邊蜿蜒流淌充滿綠意的白楊樹在風中搖曳藏式民居不時升起縷縷炊煙寂靜、空曠的原野深處偶爾會傳來幾聲狗叫。高原的陽光又賦予這幅風景畫凝重的色彩。
我無心觀賞這些景色。
而此時寶馬車載著靈魂出竅的我在顛簸。
在轉過一個被山崖擋住的急彎時突然迎面駛來一輛大卡車司機急轉竟然不鳴笛我連忙緊急剎車轉彎躲閃但是轉彎太急度太快我的車已經在沙土路上打滑向懸崖邊滑去。我使勁踩住剎車可是車太快。
我的末日終於來臨了絕望中我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久我身上一陣冰涼我忽悠地睜開眼雨水立刻滲進了眼睛。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我還活著。我還活著!我歎了一口氣。一棵強壯的松樹架著我的身軀。而松樹長在半山腰上。
我明白了一切。在車子摔下懸崖的時候我從車門裡掉出來正好架在這棵松樹上我於是大難不死。
雨水越來越大。
過去這樣的雨水在江城裡經常見到。
費了不少勁我終於安全地下到山谷說安全其實這一折騰讓我皮肉被石頭樹枝劃破了不少血水也浸濕了衣服。當我找到寶馬車的時候車已經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堆殘骸。我在殘骸裡翻找著終最終沒能找到一樣完整的東西。
無奈之下我向殘骸行個禮然後趁天還亮著艱難地向這陌生山谷走去。
本來每年1o月這個時候橫斷山區便籠罩在迷人的秋色之中各種變——醒了過來一骨碌地坐起身子。這是一間精雅的小木屋很素淨。整個房間充滿著薰衣草的味道還夾雜著桌子上雕花花瓶裡插的蘭花散出來的香味。這種香味好極了。可是我覺得鬱悶我是在山谷倒下的怎麼躺到一張女人的床上身底下柔軟的被鋪時刻散著女性用品的氣息。
還有我是全身**著。
我竟然**地躺在一個陌生的女人床上。我把被單一卷把自己像個肇慶粽子包裹起來。
輕輕推門吱的一聲外面陽光明媚已經找不到雨水的跡象。
一個女人坐在一張誇張的布花沙上穿著件單衣黑披肩她的側臉好看極了。
「這是哪裡?你是誰?」我站到她背後不敢輕易驚動她因為她的背影是出奇的安詳。
女子沒有回頭也沒有答話。她依然背著我坐著肩膀拎動了一下一股輕煙升起我才知道她在抽著香煙。
「你好我叫裘星。」我說著順便伸了伸胳膊突然感覺胳膊沉沉的。
「你胳膊是不是有點麻痺?」她終於說話了。聲音低沉但音質不錯。口音像蘇杭一帶的人有點像上海話。
我再次動了動胳膊一股麻痺的感覺湧了上來。
「你怎麼知道?」我驚訝地問。
「你的胳膊給尖吻蝮咬了一口。」
「什麼?五步蛇?」我慌張了起來「我死定了我已經走了不下百步啦。」
尖吻蝮的英文名叫agkistrodonacutus又稱為五步蛇一般身長一米多頭很大呈三角形吻端延長向上前方突出故稱尖吻蝮。來橫斷山區時聽當地老人說過這種蛇在橫斷山區很普遍一般藏在溪間邊巖下或雜草中經常盤曲成團隱蔽在陰暗處因色斑與落葉暗影相襯不易被現。常在下雨前後悶熱天氣時在近水陰涼處活動它對一定的熱源很敏感有撲火習性見到火光會主動攻擊。我想我一定是在寶馬車殘骸附近被它咬的但按理說毒素應該立刻延散到全身。
女子說:「你身上的毒牙已經被我取出了你可以看一下由手胳膊處是不是有一個十字切口深至皮下?」
我依照她的指示一看果然有個十字切口。
「我已經用高錳酸鉀溶液給你消毒過毒液被我控制在你傷口處。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想也是命大。」
「什麼我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
「對。」
「一天一夜過去了你卻沒有把毒液幫我全部排出去?」
「對。」
「你救人就不能救到底嗎?」我沮喪地說口氣帶點埋怨。
「對於陌生人我是不會施手搭救的幫你把毒液控制住已經格外開恩了。」女子口氣變得冷冷的。
我看多一眼她秀麗的背影突然歎了一口氣道:「命運如此本不該恕求。」於是轉身往屋裡走。我下定了決心即使要死也死在床上聞著被鋪上被女人睡過而殘留下來的體香死去做一個風流鬼也比做一個冤死鬼值得。
「笨蛋!給我回來。」那女子突然喝道。
我愣時站住了腳跟。
「到我面前來。」女子用命令的口吻說。
我聽話地向她跟前走去。很奇怪對於陌生的她我竟然會一點雜念也沒有就想好好地聽她的話似乎這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終於瞧見了她的真面目。這是一張完美的臉連那滄桑與憔悴也顯得格外的舒服。每一個器官部位搭配幾乎是雕塑師用刀片劃出來的每一寸皮膚幾乎是美容師用上等的潤膚品揉捏出來的每一根條紋都是畫家用靈巧的筆墨塗鴉出來的。好無疑問這是個絕色美女。
「看什麼看。」女子盯著我道。
我趕緊低下頭。我知道多看一眼也是對眼前人造成污蔑。
「躺到沙上來。」
「幹嘛?」
我的話剛落這女子就一把把我按在沙上看不出她人外表柔弱的力氣倒不小。她一扯我身上包裹著的被單褪至臀部。一隻玉手按著我的背另一隻手拿出一隻茶杯在茶杯裡點燃一小團紙然後迅將杯口扣在十字切口處杯口緊貼切口周圍皮膚。她是用杯內產生的負壓給我吸出被她控制在切口處的毒液。
爾後她在我嘴裡塞了一顆藥丸我沒來得及吞嚥給她捏著下巴一拍藥丸就骨碌一聲掉進食管裡一直往胃方向滑去。草藥味道一直在胃裡翻滾。
只見她道了聲:「好了。」就轉身往屋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