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相親我一聽胡燔說這個在水泥森林的都市裡氾濫的詞就會窩一肚子的火。這一次他說看過了對象的相片長得比任何一次的都好看不過年齡有點大三十多了比他大兩歲。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點不再是茶樓而是酒吧我因此就有質疑胡燔的根據。***下看女人會越看越好看的。
胡燔的對象叫張麗感覺挺會打扮的整體的包裝下還是有點姿色但遠遠達不到胡燔吹噓的美麗同時也絕對和張麗自詡的美女有著質量上的區別。也許是寂寞對男人來說是一種煎熬胡燔竟然一心撲在張麗的身上經常一下班就約她去看電影吃飯平時與酒吧格格不入的他竟然天天跟著張麗往酒吧裡跑。
有一次我和胡燔在一個小得有點寒酸的酒吧裡喝酒胡燔叫張麗過來她一來到第一句話就是怎麼不去ro這裡也叫酒吧?口氣有點不屑一顧。
「那什麼才叫酒吧啊。」我聽了很不爽很不爽下就冒了句。
「這裡一點也不好玩進進出出的都是那些窮人。窮人才來這酒吧喝酒的。」
胡燔尷尬地捅了她幾下我全看在眼裡了終於明白胡燔近來老是抱怨開銷巨大原來是有一個吃白飯的在飛揚拔扈。
「我就喜歡這樣的酒吧舒服。」
「我想你一定是沒去過ro、38du/c這些酒吧吧你要是去了開了眼界就不這麼認為了。」
汗也許是我今天穿的只是一件類似水電工穿的洗得白的襯衣皺皺的如同八十歲老太婆臉上的皺紋。
「ro、38du/c?好像消費蠻貴的。」我乾脆裝下去。裝b這種事情不一定只是女人的專利。
「是啊是啊。一支chivas要5oo呢平時我朋友和我去經常要喝兩支才覺得過癮。」
「哇這麼貴?我一個月的工資了啊!」我神經質般大叫起來「對了什麼叫chivas?」
「一種洋酒啊。這個你都不知道?沒搞錯吧!」
「俺鄉下人哪喝過那東西。」
「得了吧你沒喝過?38du/c的老闆娘都快成了你的情人了還在裝。」胡燔插話道。
「開什麼玩笑。阿燔你不出聲沒人覺得你是啞巴啊。」
胡燔立刻啞言了。典型一個中國式的氣管炎。
「哈哈嫂子……」我覺得自己叫出這個詞好違背良心「什麼時候帶我去開開眼界?」
「現在怎麼樣?不過得你買單。」
「我沒那麼多錢啊不如我們aa制吧。」
「天啊你出來喝酒泡吧竟然叫女孩子出錢好意思嗎?我那些朋友從來都不需要女孩子出錢的。幸好你不是我男朋友要不然太沒面子了。」
我倒見過臉皮厚的還真沒見比砧板還厚的。古人說寧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看來我只好違背這千古以來的名訓了。
「麗麗姐我剛才說笑的男孩子當然不要女孩子買單啦。你就帶我去38du/c玩玩聽說那裡有很多一夜情呢是嗎?」
「是有很多不過依你呵呵還是免了吧省得丟臉啊。」
暈好直白的女人啊。
走出這間帶有點潮濕味道的小酒吧寒冬的夜晚讓人第一時間想到家裡的那床溫暖被窩。張麗雙手抱胸靠在胡燔身邊我們在商量怎麼去38du/c。
「我已經打電話叫我朋友來接我過去。我在門口等你們吧。」張麗說。
「怎麼不順便接我們一起嗎?」我第一次聽這樣的事。
「那是我朋友耶人家還是女孩子不好意思的。你們就打車去吧。」
我心裡真窩了火看了胡燔一眼現這個傢伙竟然在陶醉因為此時他的手正扶在張麗的腰上。我記得幾天前胡燔跟我說過他和張麗正式有了性關係這是他半年來第一次和女人有過**關係。看來現在人家張麗基本是吃定了他了我只怕最後胡燔會窮得連一條褲都沒有。因為這樣的女人我見識得多了和你上了床就好像給你施捨一樣你要千方百計去感恩她從來不會為你著想捂自己口袋的力氣比**的聲音還大。
很快她的女性朋友開輛破fit來把她接走末了她還要胡燔打包一個燒雞翅給她。
我掐住胡燔的脖子說:「你不會真的去打包吧?」
「為什麼不呢?」
「算了沒骨氣!」
「你不是說過為了幸福上刀山下火海嗎?」
「你認為這是幸福啊?」
「為什麼不是呢?幸福不是你的所以你無法理解。」
看著執迷不悟的胡燔我也無話可說了。酒吧附近的一個小巷裡就有一攤燒烤的旁邊三米之內的空氣都是烏煙瘴氣的。想想張麗那婆娘的嘴臉和胡燔那副奴才相心裡就有氣。旁邊有幾棵參天大樹樹幹上在月光下可以清晰看到「淚痕」纍纍當下就明白那是人類的排泄液體我靈機一動借口幫胡燔拿燒烤好的雞翅把雞翅快在樹幹上擦了幾下方收進白塑料袋裡心情竟然無比的舒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