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兩百零九章趁火打劫
「血魔宮,林進,你給我站住!」
王通猛然暴喝一聲,暴喝的同時,他手中的玉尺白光大作,而後直接脫手而出,朝著其中的一隻天魔將斬去。
天魔將的修為本就不如王通,再加上所使用的又都是上品法器,哪裡能擋得住極品法器的攻擊,天魔將的上品法器,瞬間便被玉尺透射出來的光芒震飛了出去,下一刻,玉尺便斬在了天魔將的身上,直接將天魔將劈成了兩半,天魔將的魂體當即便碎裂了千萬份。
玉尺將那只天魔將斬殺,也只不過是數個呼吸的時間,對於其餘的那些天魔兵和天魔將,王通壓根就沒有理會,因為它們的攻擊根本連王通的防護罩都破不開。
另一隻天魔將,見王通突然間大發神威,竟是直接將與修為和自己相當的同伴給秒殺了,它連驚訝都來不及驚訝,當即怪叫一聲,而後便催動著飛行法器,想要逃走。
「想逃,哼。」王通冷笑一聲,右手一揮,玉尺便化作一道白光,朝著正欲逃跑的天魔將破空斬去,那只天魔將大驚,連忙將手中的上品防禦法器朝著飛來的玉尺拋了過去。
「砰。」沒有任何懸念,上品防禦法器瞬間便被玉尺震飛了出去,隨後玉尺突然一閃,再次出現時,已是沒入了天魔將透明的身體中,隨後,這只天魔將也是步入之前那只天魔將的後塵,灰飛煙滅。
隨即,王通手一收,玉尺便飛回了他手中,只見他身體一個快速旋轉,而手中的玉尺也是在轉瞬之間被他輕點了十數下,正在攻擊王通的那十幾隻天魔兵和天魔將,同時被一抹白光擊中,而後齊齊爆裂了開來。
兩隻天魔將外加十數隻天魔兵和天魔衛,竟是被如此輕描淡寫地斬殺了,王通的實力,可見一斑,而且他剛才也只不過是施展出極品法器而已,若是亮出絕品法器的話,還不知道會強到何種程度。
在王通斬殺域外天魔的這十來個呼吸間,林進至始至終都沒有挪動過一步,只是靜靜地浮在原地看王通的表演。
王通手執玉尺,腳下的極品飛行法器幾個輕點,便是飛到了林進的對面。
「原來是無極仙宮的王道友,不知道王道友叫住在下有何事。」林進不溫不火道。
「哼,林進,你還算識相,居然沒有趁機逃跑,要是你剛剛逃跑的話,那今後你也就沒那個必要存活在這個世上了。」王通冷哼一聲,面上滿是高傲之色,絲毫沒有將林進放在眼裡,彷彿林進的生死全捏在他手裡一樣。
「哦,王道友,我之前與你素未相識,而且亦沒有什麼過節,王道友為何開口閉口就想要在下的性命。」林進強壓住內心的怒火,皺了皺眉道。
雖然王通的修為達到了築基二重之境,但林進的法力卻絲毫不下於他,林進也未曾懼過王通半分。只不過他要勝過王通,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俗話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願意開罪王通,畢竟王通無極仙宮宮主嫡孫的身份擺在那。
「林進,你少給我打馬虎眼,我告訴你,南宮師妹只能是我王通的女人,就憑你也想染指,今天就看在你比較老實的份上,我也不要了你的性命,你只需自斷一臂,然後再發下靈魂誓約,發誓以後再也不糾纏南宮師妹,如何?」王通一副吃定了你的樣子,對著林進盛氣道。
「王道友,要知道,對於我等修仙者來說,一旦發下了靈魂誓約,若是破了話,就會遭到天譴,就算沒有破,也會對今後的修煉有著很大的阻礙,王道友這不是強人所難麼。」林進知道王通是成心找碴,今後恐怕無法善了,當即暗暗戒備,以防王通突然出手。
「哦,林進,那你是不肯答應王某的條件了,莫非你想逼王某動手不成。」面對林進的拒絕,王通並沒有發怒,而是露出一絲玩味道。
「若是王道友,在下倒是不介意和王道友切磋一下道法。」
「好,林進,你以築基一重的修為,也敢挑戰我,也算是勇氣可嘉了,不過就算如此,今天你也別想活著離開。」
王通大笑一聲,而後猛然一揮手中的玉尺,一道白色匹練朝著林進激.射而去,林進早有準備,腳下的飄渺靴一閃,躲過了玉尺的攻擊。
而後林進一拍儲物袋,便是將破滅法境取了出來,一道破滅之光衝出,朝著王通射去。林進的修為達到了築基期之後,已然可以將極品法器的威力盡數發揮出來,而且催動起來也不似以前那般吃力。
破滅之光襲來,王通一揮玉尺,又是一道白色匹練激.射而出,準確無誤地擊中了破滅之光。
「砰」
一聲大響過後,破滅之光和白色匹練同時湮滅。
「咦。」
看到林進破滅法境的攻擊居然沒有絲毫落入自己玉尺攻擊的下風,王通當即微微驚咦了一聲。要知道,自己的白玉光尺的品級也是達到了極品法器的巔峰,不在林進的破滅法境之下,而且自己的修為也是強於林進,沒道理林進的破滅法境能和自己的白玉光尺相抗衡。
隨即,二人催動著腳下的飛行法器,在天空中急速飛行著,同時手中的極品法器也是連連施展,陣陣巨響在二人的上空響了起來。
打了好一陣子,二人的法力也是消耗了不少,但雙方誰也沒能奈何的了誰。
就在二人打鬥的數量之外,正有一青年手持一把兩尺來長的金色戒尺,不斷的應付著來自周圍數十隻天魔衛和天魔兵的攻擊。
觀那人頭頂光禿,頭上頂著九個黑色的大戒疤,金色的佛光將他整個人都給籠罩了起來,使他整個人看起來顯得十分神聖。這身打扮,不難猜出,此人當是九大門派之一徐州大禪寺的弟子。
佛光乃是邪魔鬼道的剋星,那青年和尚有佛光護體,周圍的那些域外天魔根本就不能傷害到他半分,甚至連靠近都不敢靠近他,一些實力稍弱的域外天魔,直接被那層佛光照得灰飛湮滅。
突然,只見他那對大耳一動,感應到了不遠處正在發生一場大戰,而且交戰的雙方還都是九大門派的弟子,青年和尚臉上當即露出了一絲邪笑,這一絲邪笑配合起他那神聖的面容來,顯得極為不和諧。
也不知他此時心中是何想法,不過他手中的戒尺,攻擊速度卻是陡增,戒尺都每一次移動,便會有一隻域外天魔消亡,不到十個呼吸間,數十隻域外天魔已是被他全部斬殺殆盡。
斬殺了數十隻域外天魔,青年和尚依舊是氣定神閒,顯示出他渾厚的法力。
握著金色戒尺,青年和尚當即催動著腳下的極品飛行法器,朝著大戰的方向掠去,迅速消失在遠處。
數里的距離,對於築基期的青年和尚來說,也只不過是分分鐘的事,遠遠的看到林進和王通二人正在空中對戰著,而後他便落在了一顆巨樹上,想借助巨樹的遮擋,隔岸觀火。
這青年和尚顯然是沒有懷什麼好心思,無非想要在暗處觀望,坐收漁翁之利罷了,這種事情,在修仙界來說,並不少見,但這卻是與佛家一貫秉承的慈悲為懷的理念背道而馳。
青年和尚雖是有心躲藏,但王通和林進二人,靈識境界皆是達到了築基二重之境,比他要高出一籌,而且他剛才御器飛行,產生了法力發動,再加上青年和尚所在的巨樹和二人打鬥的地點只有百來米的距離,林進和王通雖是在打鬥,但卻沒有放鬆對周圍環境的警惕,以防有域外天魔出現,所以,青年和尚剛一出現,二人便發現了他的到來。
二人發現青年和尚躲藏,心下皆是冷笑,暗道那人居然想在自己二人面前坐收漁翁之利。
二人又是對轟了一記,而後則是很有默契的停止,笑話,暗處裡可是有人在虎視眈眈著,想要坐收漁翁之利,打也打得不放心。
「何方鼠輩,躲躲藏藏的,真是玷污了九大門派的名頭。」王通當即對著青年和尚藏身的地方冷笑道。
青年和尚剛剛見到二人停止打鬥,已是猜測出二人必是發現了自己,此刻更是道出了自己的藏身之處,他也並不惱怒,面帶著一副慈善的笑容,朝著林進和王通二人飛去。
「我道是誰,原來是大禪寺的虛言大師,虛言大師為何藏頭露尾,躲在暗處不肯見人呢!」王通又是譏諷道。
「呵呵,王道友誤會小僧了,小僧剛剛只不過是路過而已,恰巧遇到王道友正在和這萬魔門的邪魔歪道拚鬥,正想過來幫忙,不曾想卻被王道友搶先發現了小僧的到來。」虛言依舊是一副普度眾生的笑臉,說道。
好一個邪魔歪道,虛言的這句話,一下子便將自己的立場表明了,是站在王通那一邊,王通的修為達到了築基二重,估計不是傻子都會選擇站在王通這一邊。
眾所周知,魔宗和佛宗平時確實是矛盾不小,虛言那麼說,也可謂是滴水不漏,將自己的真實意圖撇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