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十二章一炮走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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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文秀軒總算是迎來了第一位顧客,一個十幾歲的半大小子,進了文秀軒的大門,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櫃檯,扭頭就走。趙牧站在門口喊了一句,「歡迎你下次再來。」那半大小子回頭用看到神經病的眼神白了趙牧一眼。
「東家,送客呢。」丁翁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在他身後跟著兩個身高一米八幾的男子,其中一人不到三十,虎背熊腰,看起來像座鐵塔似的,另外一位瘦的像高梁稈兒,年歲相對也大一些,有四十多歲了。
趙牧笑道:「是呀,好不容易有顧客上門了,我親自送送。丁掌櫃,這兩位是……」
「東家,我為你介紹一下。」丁翁指著那個鐵塔般的男子道,「這位是大仙朱貴,這位是大仙花榮光,這二位都是咱們滏陽城有名的大仙,受人尊敬,我說了許多東家的好話才把他們給請來。東家,我們可不能慢待了兩位大仙。」
趙牧一聽到「大仙」這個稱呼就想笑,在一般人的概念中大仙都是那些神棍們的專稱,是個偏向於貶性的稱呼,把這個稱呼安在修真者頭上也還罷了,修真者卻心安理得的坦然受之,還真把自己當成了騙人錢財的大仙了。「兩位先生裡面請。」趙牧抱拳一拱,側轉身子把兩位客人讓進了文秀軒內。
趙牧親自動手給他們沏了一杯熱茶,醇厚的茶香瞬間瀰漫了整個房間。花榮光是個愛茶之人,連忙端起了茶碗趁熱抿了一口,連聲讚道:「好茶,頂級好茶。」
以茶為媒,氣氛登時活躍了幾分,趙牧說道:「兩位先生,我聽丁掌櫃屢次三番提及兩位先生,說先生在符?方面深有研究,也是這方面的行家裡手,趙牧敬仰至極。我與二位先生素昧平生,冒昧的把二位請了來,還請二位莫要怨我才是,我在這裡給二位先生賠罪了。」
「好說,好說。」花榮光把茶碗放回到桌子上,理了理衣襟,「趙東家,你托丁掌櫃給我們送的禮物我們收下了。無功不受祿,我和朱道友受之有愧呀。」
朱貴嗡聲道:「趙東家,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說吧,有啥事需要我們幫忙的,請直說。」朱貴是個直人,心裡面藏不住話。花榮光心思靈動,瞪了他一眼。
趙牧避而不談招攬這兩位加入文秀軒的事,他呵呵一笑,「兩位先生,我前些日子得到了兩個紙符,我是做符?生意的,可是全沒有辦法看懂這兩個紙符代表著什麼樣的含義、有什麼樣的效果,我知道二位都是紙符方面的名家,特地請二位過來鑒定一下。」
「什麼樣的紙符能讓趙東家如此為難?快拿出來我們看看。」花榮光要求道。
趙牧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二位先生想看到這兩張紙符並不難,不過在看紙符之前,你們必須發誓不會把這兩種全新的紙符以任何方式透露給任何人知道,即使最親的人也不例外。」
朱貴拂袖道:「不就是兩個紙符嗎,我見得多了。趙東家你憑什麼讓我們發誓呀,我還不樂意看呢。」
花榮光兩眼盯了趙牧好一會兒,「趙東家是明白事理的人,不會故意讓我們為難。趙東家,我敢問一句,你確定那兩張不知什麼樣的紙符值得我們倆發毒誓嗎?」
趙牧寸步不讓,「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確定如果兩位不看這兩種紙符的話,日後必定會後悔終生。」
「好,我相信趙東家不會讓我失望的。」花榮光審視了趙牧半天,「天地為證,我花榮光今日對我的心魔發誓,如果把待會兒我看到的人和物洩露出去的話,願受腸穿肚爛之刑而死。朱道友,你也來。」
朱貴以花榮光馬首是瞻,他見花榮光發誓了,也不好落後,悻悻的發了一個同樣的心魔誓。心魔誓是最重的誓言,只要是修煉的人,不管是修真修仙還是修煉妖魔鬼怪都不願意輕易對心魔發誓,因為一旦違背,肯定會應驗誓言中的懲罰,除非搶在誓言發作之前,一刀抹了脖子。
趙牧沒想到這兩位修真者會對心魔發誓,心知這次玩大發了,如果待會兒不能讓這二位滿意,他本人肯定會遭人記恨的,說不定哪天會暗中使絆子摔他幾個跟頭。趙牧朝店舖門努了一下嘴,「狗勝,上門板,今天咱們文秀軒歇業一天。二位先生,丁掌櫃,咱們後面敘話。」
幾個人來到了趙牧的房間,趙牧掩上門,「機密要事,我不能不慎重行事。」他從懷中取出那幾張紙符,一一攤開在桌子上。
朱貴和花榮光兩人眼睛同時一亮,搶前一步,兩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紙符,呼吸也是越來越粗重。看著他們的表現,趙牧忐忑不安的心頓時鬆懈了下來,自己開發研究出來的新符還是能唬人的。
朱貴和花榮光都是以煉符入道,符?是他們修煉的根本,對符?的直覺比一般人要強得多。花榮光顫抖的撫摸著桌子上的四張紙符,「蒼天有眼,能讓我們看到靈氣如此充足的紙符,真是不枉我們潛心修煉這麼多年了。」
「花先生,這四種紙符可入得了法眼?」趙牧笑瞇瞇的問道。
「入得,入得,太能入得了。」花榮光語無倫次的道,他回身朝趙牧深深鞠了一躬,「趙東家,花某有兩件不情之請,還望你能應允?」
趙牧這會兒心情大為舒暢,笑道:「花先生請講當面。」
「好,那我就說了。」花榮光的眼睛一刻都不捨得離開桌子上的紙符,「這一嘛,希望趙東家能夠讓我們把這四種紙符抄下來,帶回去研究參悟。這二嘛,希望趙東家能夠告訴我們這四種紙符是您從哪裡得到的。」
趙牧現在不打算透露這些紙符是他發明創造的,什麼時候透露得看時機是否合適。「花先生,很遺憾,第二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我只能告訴你我是在薜荔山某個洞穴裡面尋找到這四張紙符的。至於第一個問題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二位,我們文秀軒以後打算專門出售這四種紙符,兩位也不忙著抄錄,等我們文秀軒開始規模生產的時候,我可以免費送給二位先生一套。至於現在嘛……」趙牧給丁翁使了個眼色。
「東家,這可是咱們文秀軒的商業秘密,你可不能隨便洩露出去啊。」丁翁詐唬著道,「不過如果是自己人就不一樣了,哪有對自己人保守秘密的道理。」言語間招攬之意昭然若揭。
朱貴和花榮光互相看了一眼,「趙東家,我們兩個有點事情商量,不知道你能不能讓我們倆單獨呆會兒?」
趙牧道:「丁掌櫃,我們先到院子裡說會兒話。」臨走之前,趙牧沒有忘記把桌子上的紙符給捲走,把朱貴給急的,連連跺腳,卻沒有辦法阻止。
朱貴和花榮光秘密商量了半晌,在趙牧和丁掌櫃都以為事情要黃了的時候,花榮光拉開了房門,「趙東家,咱們明人不做暗事。你讓丁掌櫃請我們來得目的不單純的是想讓我們幫你鑒定一下紙符這麼簡單吧?」
趙牧訕訕一笑,「花先生真是玲瓏心,我這點心思怎麼瞞得過你?」趙牧的口風也很緊,到了現在也不肯明確說出招攬的話。
花榮光道:「讓我們加盟文秀軒也不是不可以,我們的要求也不高,在我們為文秀軒做事期間,我們修煉時產生的一切費用都由文秀軒負責,如果你答應這個條件,我們可以考慮留在文秀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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