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忍者
蒼井籐倒一點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兩人中間,房小白一雙消魂的小眼睛骨溜溜地直往蒼井籐的領口裡面看去,最裡面口水直流……
「兩位大人這麼晚還來外面喝酒,可是在商議國家大事?」蒼井籐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二毛心想既然房小白喜歡她,就把這妞讓給他好了,當下一言不發,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但無論房小白怎麼旁敲側擊旁徵博引明目張膽地溝引,蒼井籐卻是對他一點都不感冒,二毛這就好奇了,忍不住問道:「蒼老師,我不是聽說你明天就要回島國了嗎?怎麼這麼晚了還有心思逛夜店?難道是你們國家的男人平均九厘米滿足不了你那空虛寂寞的隧道?」
蒼井籐想了半天才明白個大概,道:「我本來以為張大人秀才出身而且又長得如此英俊瀟灑,想必也一定是個風雅之人,沒想到開口閉口卻對小女子這麼不依不饒,大人你真是傷透了小女子的心了!」
二毛聽她語氣頗有討好自己的意思,忽然又覺得腳上一緊,原來蒼井籐竟光腳偷偷壓在了自己腳背上。「難道這女優對自己有意思?」二毛不禁對自己的個人魅力又自信起來,但是又隱約覺得眼前這個女子絕對不簡單,畢竟能代表日本作為使者出使大明的人肯定不會是一個簡單隨便的人!
二毛隨手點了一支煙,把寂寞的煙圈吹在蒼井籐的臉上道:「蒼老師果然不愧是演技派啊,一席話說得小可簡直無地自容吶!」但是腳卻不老實地盤到了蒼井籐的大腿上,看她有何反應。
但房小白聽她這麼說卻受不了了,此時他也喝了不少酒,心急之下竟一把抱住了蒼井籐,喃喃道:「蒼老師,我好喜歡你,快跟我去開房吧!」
蒼井籐沒想到房小白這麼大膽,想要掙扎可是怎麼也掙不開!
二毛也沒想到房小白酒後亂行竟在大庭廣眾之下抱住蒼井籐,剛要幫他一起把蒼井籐搞定,卻忽然覺得身邊一陣風刮過,接著二毛揉眼看去,只見眼前出現了幾個日本忍者摸樣的人,寬鬆的和服,刺眼的木屐,額頭紮的白布上依稀可以看見一個「忍」字,幾人拉著房小白就把他扔了出去!
可憐房小白雖然做替身演員手頭也算有兩下子,但此時被幾個忍者抓住宛如老鷹戲小雞一般不費吹灰之力,「轟」的一聲被摔了個四腳朝天!
二毛忙跑過去扶起他道:「小白兄,怎麼樣?」
房小白只覺得眼前火星四冒,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擺手道:「沒……沒事!」可是說完卻兩腿一軟又倒了下去!
二毛見他醉的不省人事,心想這也怪不得那些忍著,畢竟房小白非禮在先,於是背起他就要送他去客棧。剛走了兩步,身後蒼井籐卻喊道:「張大人留步!」
二毛轉臉見蒼井籐身後四個忍著怒氣沖沖地看著自己,只是蒼井籐卻是滿臉歉然之色,道:「張大人,都是我管教手下無方讓這位房大人受驚了,為表示小女子的歉意,這位醉酒的房大人就交給小女子了吧。」
二毛本來還有點猶豫,但看見幾個忍者面上的表情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道:「就不麻煩蒼老師了,我們兄弟去逛窯子了,蒼老師最後一晚還是多欣賞欣賞我國的大好河山吧,以後說不定這一走就是一輩子。」
說來也巧,正好二毛大學二外學的是日語,走時候聽見一個忍者對蒼井籐用日語說道:「大使閣下,若是沒人在宮裡頭帶路我們能找到那個皇妃嗎?」
蒼井籐沉默不語,待二毛轉了彎才道:「今夜若是找不到人帶路,你們就是翻遍了整座皇宮也要把朱棣的那個寵妃給我找到,否則單單一個太監怕是還威脅不了他!」
二毛心中奇怪,想道:蒼井籐要找朱棣的寵妃,現在最受寵的就是皇后了,但要說朱棣最喜歡的只怕還是那個冷妃,但無論是哪個,蒼井籐找她們做什麼?難道她狗急跳牆竟想抓人質逼迫朱棣簽署通商貿易?還有她說「單單一個太監怕是威脅不到朱棣」,這說的又會是誰?難道她們與宮裡的太監串通了?
二毛邊走邊想,不一會兒便到了客棧,二毛見房小白已經睡的像頭死豬一般,終於還是放心不下也在客棧住下了……
第二日早上,二毛正睡得朦朧之時只聽街上一片混亂的聲音。二毛爬起來打開窗戶一看,只見一批官兵正往客棧裡闖了進來!
官兵進了客棧就叫嚷道:「你們有沒有看見幾個日本人?其中有一個女人,額……不對,一共是兩個女人和大概四五個日本忍者,有沒有看見?」
客棧裡人多數連日本忍者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見官兵人這麼多嚇得不敢開口說話。那官兵頭子道:「他媽的,都死了嗎?不說話我們搜!」說著他大手一揮,眾官兵便四散開來挨個房間搜去。
此時房小白也被吵醒,兩人剛洗了臉突然門被人從外面踹開,接著一幫官兵嚷道:「有沒有看見日本……」但等他們看見二毛和房小白身上的官服,這才忙賠禮道:「對不起大人,小的不知二位大人在此,多多打擾實在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不礙事!」二毛卻問道:「你們大早上就鬧這麼大的動靜,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那官兵道:「小的也只是聽上頭吩咐,說是日本來的使者把宮裡的一位娘娘給抓了去,其餘的小的就不太清楚了。」
二毛心中一驚,歎道:看來昨晚自己還真沒猜錯,蒼井籐果然有陰謀!於是又問道:「你們可有聽說是哪位娘娘?」
官兵想了半天道:「回大人話,聽說好像是冷妃娘娘,小的也不知對不對!」
「嗯?!」二毛沒想到自己昨晚果然猜了個正著,心想若是自己能早一點向皇上匯報可能就不會發生這件事了。
待官兵退了下去,二毛問房小白道:「房兄,不知昨晚的事情你還記不記得?」
房小白撓了撓腦袋一臉茫然道:「我昨晚可喝了不少,我記得後來我做夢夢到蒼老師了,我還抱住了她,不過後來好像就幸福的暈過去了……我看看我有沒有夢遺……」
二毛一臉無奈,把昨晚自己聽到的事情都告訴了房小白,房小白聽後驚道:「竟有此事?!」
「可不是嗎!」二毛道:「你說我們要不要把事情告訴皇上?」
房小白想了想道:「昨天是哪一個忍者先過來的,老子找到他一定要和他單挑一次!」
二毛沒想到他想的卻是這茬,只得苦笑了笑,道:「房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房小白白了二毛一眼道:「既然這樣那你別講了!」
「我草!」二毛道:「那我就不繞彎子了,難道房兄真的就這麼迷戀那個蒼井籐嗎?我不信就在這京城房兄你還找不到一個合適的?」
房小白歎了口氣道:「兄弟你不知道啊,我以前暗戀蒼井空好多年了!從她一出道開始一直到現在,她每天都默默地住在我的硬盤裡面,然而忽然有一天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出現在我面前,你說我能輕易放棄嗎?!」
二毛見他一臉堅定之色,此時倒真有幾分佩服他!道:「沒想到房兄和我都是用情之上的真漢子!其實不瞞兄弟,我現在也有暗戀的人……」
「你開玩笑吧?」房小白不可思議道:「張老弟你這麼風流瀟灑,難道還有你搞不定的人?」
二毛心想告訴他也無妨,這種事情一個人埋在心底也不好,於是望著窗外緩緩道:「就是晚上那個被蒼井籐她們捉去的妃子,冷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