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勢已經開始蔓延,整個街區瞬時炸開了鍋,一條整條街除了哈特這間被人視為霉樓的武器鋪,幾乎全是水晶財團的產業,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足有三四百名水晶財團的僱員人提著水桶水盆,湧了過來。
哈特已經不是一次佩服水晶財團的效率,見到這麼多人趕來救火,他不由鬆了口氣,今天的風向正朝自己的家門刮,若是火勢無法得到控制,恐怕今夜之後,一家數口連個落腳地方都沒有。
不過讓哈特失望的是,夜風突然猛了起來,火借風勢登時就是一竄,逼的眾人宛如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卻又不敢衝上前。
「這下麻煩了,難道是眾神看我不順眼,變著法的整我不成。」
哈特焦急不已,見火越燒越大,隱約已經有向自家店面蔓延趨勢。他指著夜空,含糊不清的罵了起來,渾然忘記了這場火是因誰而起。
或許是因為水晶財團的聲望與財富,佩因城的民政官也帶著幾輛水箱車趕來。幾股猛烈的水箭撲上去,稍稍抑制了一下火勢,但卻無法挽救整座小樓轉向灰燼的命運。
「趕快去把元素魔法炮推過來,換上水元素核心盤,快點!」
一名不知道是水晶財團那個商號的店長,衝著人群喊了起來,哈特聽了微微一驚,用魔法炮滅火,這手筆也太大了點吧!
不一會功夫,二十多個強壯的小伙子,從一家商號沖推出個怪模怪樣的魔法炮,哈特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差點笑出聲來。
所謂的魔法炮,根本就像個插在水桶中的大煙囪,顯得極為笨拙臃腫,「水桶」的兩側多了兩個鋼鐵鑄造的輪子,那些輕壯僱員立刻圍攏過去,亂糟糟的指指點點下,終於找出一名會操作的技師。
炮口漸漸被藍色的光團籠罩起來,空氣中的水元素迅速的向魔法炮匯聚過去,短短十幾秒的時間,一個直徑足有5米的大水球就向燃燒的大樓衝去。
「轟!」
整棟樓被炸塌了一角,火勢也為之一滯,發號施令的水晶財團某店長沒有絲毫猶豫,接著又是幾個巨型水球撲向滿目狼藉的大樓……
火勢漸漸熄滅,民政官帶來的那幾輛水箱車終於派上了用場,將殘存的火苗一一撲滅。
「哎!好險!真著不愧是水晶財團!就是滅火也夠震撼的!」
哈特歎了口氣,望著對面幾乎塌了一半的大樓作了個鬼臉。
一把將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燒了個精光,雖然中途虛驚一場,但絕對是值了。
「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的商號怎麼變成了這樣。」
歡慶的人群中突然暴出一陣不和諧的聲音,一個矮小瘦削的身軀費勁全力,從人群中擠了進來,望著眼前的滿目狼藉,歇斯底里地大吼起來。
「哎!博克店長這下慘了。恐怕這麼多年攢下的老底,也要賠進去了。哎!夫人訂的標準也太苛刻了點吧!」
那名開炮的技師壓低了聲音,對著剛才擔任指揮的某店長說道,臉上儘是一副兔死狐悲的表情。
「希望博克別一下瘋掉,轉回頭找我的麻煩!」
某店長長歎了口氣,連忙叫手下的僱員將魔法炮推了回去,如此礙眼的鐵疙瘩立在這,恐怕博克看見非大受刺激不可。
「活該,讓你拿本大人打賭!」
哈特壞壞的笑了幾聲,吹著歡快的口哨就擠出人群,來到自己的家的大門口,卻見眾女都圍在門口,指著對面唧唧喳喳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哈特故作輕鬆的衝著眾女擺了擺手,嬉皮笑臉的說道:
「嘿!我回來了!剛才有事耽擱了,乖老婆有沒有生氣啊!」
艾法看到哈特,美麗的大眼睛猛的一亮,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轉眼間,原本歡躍的俏臉就掛滿了寒霜,她冷著臉一言不發的走到哈特身前,皺起秀氣的小鼻子,圍著哈特聞了聞後,面色這才緩和下來。
「哼!一出去就是這麼晚,都不知道人家在擔心嗎?不過這次倒是挺不錯的,沒有去找那些不正經的女孩子。」
說完艾法輕輕的扯住哈特的衣角,將他往房里拉,艾法並沒有發覺,哈特此刻的衣服煥然一新,根本不是出門時的那套了。
哈特見艾法沒有生疑,暗自得意了起來。他嘿嘿一笑,將艾法摟進懷中,厚著臉皮說道:
「呵呵!我可是個專情的好男人,乖老婆這麼漂亮,整個大陸翻個遍也找不出來啊!難道我會放著家中的國色天香,去找外面的小野花不成,那我豈不是笨蛋了嗎?」
說完哈特咧開大嘴就笑了起來。
艾法心頭甜滋滋的,她白了哈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哼!算你聰明!」
不過很快她就將哈特推開,掩著鼻子小聲問道:
「你身上的怪味是怎麼來的,聞起來好好臭啊!可又不像是汗味!」
哈特撩起衣服仔細聞了聞,確實有股刺鼻的嗆味,他心知恐怕是自己倒火油的時候,零星的火油不慎甚飛濺到自己身上了。
「這個∼嗯!其實……」
哈特吞吞吐吐就欲拖延時間,趁機想個借口,但一旁的艾莉爾卻突然蹦了出來,笑嘻嘻的說道:
「夫人,那是火油味,火油就是用來點燈的那種油啊!」
也不知那小丫頭剛才鑽到了哪裡,整張小臉黑糊糊的,漂亮的小裙子上也沾上了不少碳黑。
哈特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此刻尚未進屋,周圍全是水晶財團的人,若是被有心人聽到,恐怕非生出事端不可。
「這個死丫頭!」
哈特忿忿的暗罵一聲,就見艾法皺起眉頭,想了想突然說道:
「難道是你放的∼∼嗚∼嗚∼嗚……」
哈特連忙摀住艾法的嘴,他四下看了看,見眾人並沒有注意到這邊,才長出了一口氣。
隨著兩人關係的日漸親密,艾法以前隱藏在冰冷外表之下的小毛病也顯露了出來,莽撞、衝動、加脫線。而且每一樣的程度都還不輕。
被莫名其妙摀住嘴巴的艾法有些生氣,她用力掙扎,哈特連忙湊到艾法的耳邊,輕聲道:
「乖老婆,要是你不想當寡婦,以後說話還是先看看場合,話在腦海裡過一遍,看看是否合適,明白嗎?」
與之同時,哈特厚顏無恥的撲向呈現呆滯狀態的艾法,兩唇相接,手腳也開始不安份起來。
**熱吻的結果,是艾法溫順的依在哈特寬闊的懷裡,完全像一個被男人徹底征服的小女人。看著懷中傾國傾城的絕代尤物,哈特的成就感瘋狂地膨脹起來。
將挺著大肚子的艾法送回屋,一陣濃情蜜意之後,哈特掩上門,卻發現莉噢正俏生生的站在門外,一臉期盼的望著自己。
哈特詢問了幾句才知道,小笨龍還惦記著自己承諾的禮物。哈特大是尷尬,他竟然忘得乾乾淨淨,哄了好半天,失望的莉噢才乖乖跑回房間。
不過哈特卻也從莉噢口中得知了一些信息,原來莉噢能翻到自己藏在枕頭下的匕首,竟是艾莉爾的悄悄告訴她的。
哈特經過艾莉爾的房間,越想越生氣。
「看來真該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丫頭了!」
哈特早發現艾莉爾總是不安好心的鼓動單純的莉噢,明明都是小丫頭,但怎麼和可愛的小笨龍差那麼遠。
哈特退了回來,來到艾莉爾的門前,想也沒想就用力推了推,不自覺間血脈中的力量隨之運行,竟將已經上鎖的門推開,而門閂都斷掉了。
「我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哈特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苦笑一聲就抬起頭,但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他呆住了。
只見一個身材惹火到極至的小裸女正蜷著身體,拿著一個大毛巾擦著身上的水珠,一頭亮麗如錦的長髮如瀑布般撒下來,將那引人遐想的背後隆起之處遮掩住,
哈特猛然感到小腹一陣陣的燥熱,而此刻,小裸女也轉過身,四目相對,兩人身軀同時一震。
「這丫頭真只有十歲!天啊!竟然比艾法胸脯大這麼多!」
哈特猶如被施了石化魔法,一動不動的望著**的艾莉爾,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而不遠處的艾莉爾也目光呆滯,完全傻掉了。
過了好半天,哈特才回過神,但讓他更驚慌的事情卻要發生了,只見艾莉爾的眼睛越睜越大,櫻桃般的小嘴微啟,就欲呼喊。
「別喊!」
雖然這種情況完全無法預料,除了自己鹵莽的推門外,也算不上有錯,但是艾莉爾喊出聲,驚動了旁人,那自己豈不是被人當成蹂躪幼女的變態,然後給艾法誤會……
哈特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他竄了過去,一把摀住艾莉爾嘴巴,緊緊張的扣住艾莉爾不斷揮舞的胳膊。
哈特發誓,自己一輩子從來沒有這麼快過,加上腰帶的增幅,五六米的距離幾乎沒有絲毫的間隔。
「啊!我抓住她幹什麼!白癡啊!」
哈特痛苦的呻吟了一聲,艾莉爾掙扎的很厲害,一張小臉上佈滿了驚恐。
「總之得先讓她平靜下來!」
打定主意,哈特連忙湊到不斷掙扎,口中嗚嗚作響的艾莉爾耳邊,小聲說道:
「安靜!別吵!我不是故意的!」
但聽到哈特的話,艾莉爾反而掙扎的更厲害了,柔軟的身軀不時摩擦著哈特的大腿,讓哈特血氣上湧,燥熱難耐。哈特確信,自己從未像現在這樣手足無措過,抓也不是,放也不是,左右為難之下,哈特索性惡人裝到底。他湊到艾莉爾面前,惡狠狠的說道:
「你這死丫頭安靜點!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是教莉噢一些壞東西,還處處給我找麻煩!今天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完,哈特吞了一口吐沫,將艾莉爾一把按在自己的膝蓋上,對著翹起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溫軟如脂的觸感讓哈特心頭一蕩,因為體位的關係,艾莉爾那粉白的屁股就像一個大桃子,女孩的秘密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哈特的眼前。
本能的誘惑,讓哈特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卻未想艾莉爾的屁股極為光滑,自己的手竟然滑進谷底,捏到了女孩家最隱秘的位置。
「啊!」
被狠狠咬到手掌的哈特痛苦地呼喊聲。
「呀!」
幾乎能刺穿耳膜的尖叫,艾莉爾脫出哈特的掌握,一下撲到床上,抓起毯子就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滿是惶恐的小腦袋,毯子下的小小身軀還不住的向床的最裡面蹭。
「你竟然咬我!」
哈特看著手掌上深深的牙印,衝著艾莉爾埋怨道。
「哈特少爺好壞!」
艾莉爾扁著嘴,突然哭了起來,哭聲一起,立刻一發不可收,滾滾眼淚好似瀑布般順著臉頰滑下,身下的床單與毯子馬上水汪汪一片。
哈特看著失魂落魄,傷心欲絕的艾莉爾,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想了想,哈特長吸一口氣,強行裝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道:
「哭什麼哭!不就是捏了捏你的屁股嗎?」
「我討厭哈特少爺!我討厭哈特少爺∼∼」
「你當初不是說過,若是我的話,可以隨便看你的身體嗎?怎麼?難道你全忘記了?」
哈特很清楚,此刻怎麼解釋都沒用,他歎了口氣,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但就在這時,哈特突然感覺後背一陣針扎的刺痛,冰冷刺骨的寒意從心間瀰漫開來,轉眼就將他吞噬。
「夫人,救救我,哈特少爺要欺負艾莉爾!」
艾莉爾彷彿碰到救星一般,直勾勾的望向門口大聲喊起來,哈特拖著僵硬的脖子轉過臉,卻發現艾法冷著臉,悲痛欲絕的望著自己。
艾法美麗的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微微的顫抖著。
「艾法!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像的樣子!」
哈特立刻奔到艾法跟前,一把將艾法抱在懷中再也不肯撒手,在艾法的眼中,他看到了讓自己感到恐懼的東西,那是怨恨、失望、沮喪、恐慌,或是所有的融合。
「放開我!我看錯你了」
懷中傳來似乎不帶任何感情的冰冷女聲,猶如萬載不化的玄冰。艾法充盈的淚水沿著優美的臉線輕輕的滑落,纖細的長耳微微的抖動著,洩露著心頭的創傷,此刻的她幾欲心碎。
空洞的眼神,凝望著哈特一動不動。就好像一盆夾雜著寒冰的冷水猛然從頭澆到腳。
紊亂的心緒劇烈的顫動起來,哈特連忙辯解道:
「艾法!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相信我啊!我剛才只是想教訓教訓這丫頭,她老是教莉噢幹壞事,所以……」
「我全部都聽見了!你騙不了我!」
艾法的聲音變的更冷了,凍的哈特打哆嗦。
艾法並未像哈特所預料的那樣大哭大喊,甚至對自己又抓又撓,她的反常不禁讓哈特有些害怕,連連晃動著環抱艾法的胳膊,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這時,戴麗爾不合適宜的話傳了過來,只見戴麗爾抱著一個木盆,驚訝的望著在艾莉爾門前糾纏的二人,道:
「啊!哈特少爺,艾法姐姐,你們在什麼啊?」
戴麗爾的出現讓哈特微微愣了一下,因為艾法已經懷孕,他根本不敢抱的太用力,結果艾法趁機掙脫出哈特的懷抱,頭也不回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哈特歎了口氣,卻沒有追上去,他清楚恐怕現在說什麼,艾法也聽不進去。
哈特來到戴麗爾跟前,扯了扯她的衣角,小聲說道:
「幫我勸勸她,剛才出了點小誤會!今天晚上你就和艾法睡在一起,我害怕她會離家出走!」
戴麗爾點了點頭,她望了望房內蒙著毯子瑟瑟發抖的艾莉爾,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她放下木盆,朝艾法的房間走去。
哈特輕歎了一聲,走到艾莉爾的跟前,在她驚慌失措的的目光下,輕輕的摸了摸艾莉爾的小腦袋。他突然發現,自己並不生艾莉爾的氣,出現了這樣的事,別說一個小姑娘,就算是個成年少女,恐怕剛才的表現也不會有什麼偏差吧!
漸漸的,艾莉爾似乎感受到哈特的心境,警惕與惶恐從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中消失,艾莉爾睡著了。
哈特整理好床單,靜靜的看著艾莉爾那甜美的睡姿,良久才歎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關上門離開了。
在哈特關上房門沒多久,艾莉爾卻突然張開了眼睛,她悄悄的撐起身子,嘴巴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一絲清冷的淚珠滴在床單上,浸出一個團小小的濕漬,接著她飛快的把毯子拉起蓋住腦袋,毯子下嬌小的身體就彷彿映襯著心情一樣,不規則的扭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