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王子殿下,你們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肯尼貌似十分沉痛的說道。
「老師,那你可以幫助我們嗎?」
「當然,這本來就是作為我皇家法師的職責。你的叔叔布萊恩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的對待自己的親人。公主和王子殿下請放心,我會聯絡省外的軍隊幫助你們征討陰謀奪位的叛國者。」
「謝謝你,老師!」貝蒂激動的說道。
「好孩子,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肯尼說著取過法杖——光之繼承者交給貝蒂,「不要哭,孩子,光明會引導我們。」
肯尼慈祥的撫摸著貝蒂柔軟的金髮,向著我們說道:「今晚,我設宴感謝三位公主的朋友。幾位就請先在這裡休息幾天吧!」
這個倒不用他多說,剎那和楊森早已經開始了餐桌大會戰。
剎那的實力真是驚人,這是她今天吃的第三頓大餐了。這幾十倍於她體重的食物到底被她放到那裡了呢?
如果沒有理智的約束,我真想在好奇心的催促下拔光這個小丫頭,好好的研究一下她的身體構造。
「蘭斯,你在想什麼啊?」剎那叼著一隻雞,仰起無暇的小臉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我的臉一陣發燒,急忙搖頭掩飾。
「又是在想18x的事吧?」
「那,那有?……」
「你臉上都寫著呢!你這個蘿莉控。」剎那不慍不火,笑笑的說道。
我急忙舉起一隻銀碗遮住了臉,嘗了一口,「這湯怎麼有點胭脂味啊?」
貝蒂驚訝的看著我,紅著臉提醒我道:「蘭斯,那是我的漱口水。」
「呃!噗……」
「變態!」剎那生氣的將頭轉向了一邊。
肯尼趁機坐到了剎那身邊,諂媚的笑著。
「美麗的小小姐,請問你的魔法老師是那位?」
「我沒有魔法老師。」
「那你對光之鎖鏈的防禦是怎麼會事?」
「不知道,也許是天生的。」
肯尼的眼中閃現著欣賞和佔有的眼神,這種眼神讓我十分的反感。
「剎那小姐,願不願意拜我為師?我會讓你成為歐羅大陸最強的**師。」
「不必了,剎那的魔法有人教導。」我生硬的插言道。
剎那也點了點頭,看來她還沒有喪失理志,親人始終比食物要重要那麼一點點。
「那請問剎那小姐的法術出自哪位高人?」
沒有什麼心機的剎那,吃著東西隨口答道:「瑟伯爾姐教我的。」
「瑟伯爾?恕我孤陋寡聞,請問瑟伯爾是那位魔法大師?」
「瑟伯爾?亞瑟,我也不知道她是哪位大師。」
「亞瑟?!」肯尼聽到這個名字也是一愣。
剎那點了點頭,並沒有在意對方的驚訝神態。
「那剎那小姐與亞瑟大師的關係是什麼?」
「我啊?我的身體是屬於這個人的。」剎那用抓著燒鵝的油膩膩的小手指著我說道。
「屬於他?你還未成年吧!」肯尼表現的比聽到我老姐的名字還要驚訝。
我耷拉下眼皮,這個老頭在想什麼啊?
「肯尼**師,我是蘭斯洛特?亞瑟,瑟伯爾的弟弟。」還是我直接向他坦白吧!免得剎那越解釋越讓人誤會。
「剎那與我的關係有點玄妙,她其實是與我定契的召喚獸。」
「什麼?人型幻獸!」肯尼的驚訝到了極限,白鬍子都扎煞起來了。
剎那又是點了點頭,「我就是這個蘿莉控男人的幻獸,我永遠會與他在一起,就算死亡和飢餓也無法將我們分離。」
「喂喂!誰是蘿莉控啊?」
「耶!」
剎那向我吐出山櫻桃般鮮紅的小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在貝蒂的請求下,肯尼答應為星德理舉行驅除詛咒術儀式。
法師協會的正廳裡,肯尼在星德理的身邊布下星相圖。
我陪伴著貝蒂站在一旁,從與貝蒂相握的手上我感到她澀澀的顫抖。旁邊還有楊森和啃著烤豬腿的剎那。
「不要擔心,大師會有辦法的。」我安慰貝蒂道,但他有沒有辦法,我也不知道啊!這個老頭總給我一種古怪的感覺,總覺得他那光輝的背後有些陰影。
「以命運之星的名義,我肯請在虛空中游離的光之精靈遵從最為古老的契約。」身著白袍**師正裝的肯尼站在星相圖外,吟唱起來了咒文。
星相圖的邊沿開始升起一圈白色的光紋,慢慢的搖曳晃動,如同平底鍋裡緩緩鋪張開的荷包蛋一般。
「聖潔的光,請為你的信待施以洗禮,讓占染在他身體與靈魂之上的烏點脫落吧!」
白光突然如同冷水滴進熱油煎蛋裡一樣,翻騰激盪起來。星德理一瞬間全身被光華所籠罩,熊毛全部豎立起來,有點像一隻放大了的豪豬。
但光翻湧了一陣,依然不見任何效果。
「好強烈的黑魔法詛咒。王子,就允許我加重光的力量。」肯尼說著,將雙手高舉向大廳的穹隆。
「灼熱的光之箭,請你直接將黑暗銷毀吧!」
星相圖內的靈氣一陣翻湧,劇烈的光芒炸射向四方。
與此同時,我看到剎那腰間的那把秩序之劍也在閃光。
星德理一聲撕天裂地的慘叫,大廳裡的大吊燈應聲而碎。
叫聲停止,光華瞬間暗淡了下去,大廳裡飄蕩著奇怪的氣味。
「嗯!烤肉的味道。」剎那深嗅了一下說道。
「什麼?星德理不會被烤熟了吧!」
「星德理,星德理,你沒事吧?」貝蒂急切的問道。
「我沒事,姐姐。」黑暗之中,一個微顯痛苦的聲音說道。
蠟燭再次點燃,我們滿懷期待的看向法陣中央,但突然我們全愣住了。
一隻被燒掉毛的大熊正盤坐在星相圖正中,毛皮焦黑散亂,有些部位還露出了燒紅了的皮膚。
看來除咒儀式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