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6章五彩光罩
「什麼?袁洪他們還在世?居然去了沙星人老巢?現在是公元哪一年?」
聽道衍說到自己的四個弟子帶人去直搗沙星人的老巢,梁遠終於知道回到銀河系以來,自己為什麼總有一種不好預感的原因了。
實際上,剛一進入銀河系,剛一出現在雙方的戰場上,梁遠一直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裡一直很是壓抑的感覺。
修為到了梁遠這種程度,尤其是因為天兆和陰陽五行丹田的關係,梁遠可是悟透了現階段能掌握的所有大道法則,所以對於大道法則的波動很是敏感。
正因為如此,對於一些涉及到自身的事情,梁遠往往會有一中預感的。
這便是神話小說中常說的一種情形。某某神仙正在打坐修練,忽然心血來潮,遂掐指一算——哦,原來如此!說神仙能掐會算,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剛剛進入戰場,見道衍真人和淳於行雖然危急,但是自己既然來了,他們的生命自然是不會受到威脅,梁遠便意識到,自己感知到的不祥預感並不是這兩個人。
尤其是當解救下這兩個人之後,梁遠心中不祥的預感卻是絲毫沒有減弱,反而更加強烈。只是梁遠冥思苦想,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危機會出在什麼地方。
剛剛道衍真人一說,自己的四個弟子居然帶著艦隊去沙星人的老窩,梁遠終於知道自己的不安出自於何處了。
之前沒有想到是這四個人,主要是梁遠以為即便再怎麼時空流速不同,修真界那邊可是十一萬多年過去了,這一邊幾百年應該還是有的。自己的四大弟子又不是修真者,應該早已經不在人世。所以,梁遠想到了轉世後的石濤散人、土方散人、碧凝散人,以及石珠、淺語等等都想到了,卻是根本就沒往這四大弟子身上想。
「袁洪他們幾個當然在世了?而且個個修為都是古武十八重大成,現在可是聯邦的頂樑柱。對了,忘了老弟你還不知道這邊的年份吧?現在是公元9721年,離老弟你穿越到修真界,整整過去了一百二十年。我和老淳是9621年轉世到這個世界的,今年正好是一百年。」道衍真人向梁遠介紹道。
「這一次的『獵沙行動』出乎我們意料地順利。聯邦先是故意在衝突中吃了幾次大虧,而後便以此為借口,向沙星***舉進攻。由我們第一艦隊打頭陣,突出銀河系,深入沙星人的勢力範圍,追殺一股沙星人的殘部。」
「為了讓沙星人相信我們是孤軍深入,所以我們確確實實也是孤軍深入,後邊連援軍都沒有。而且,為了讓沙星人相信我們是聯邦的主力,不是誘餌,我們整個艦隊全建製出動,傾巢而出。為的就是讓沙星人認為,吃掉我們第一艦隊,便能大大地削弱銀河聯邦的實力。」
「我們就是要讓沙星人感覺,我們就是殺紅了眼,要為同胞報仇的一群狂熱的傢伙。這樣才能把沙星人的主力引出來。為了整個人類,我們第一艦隊這一次出來,就都沒有打算活著回去。」
「事實證明,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地引出了數倍於我們的蛇皮怪主力。而且成功地拖住了他們三天三夜。雖然我們全體將士幾乎全部陣亡,但是,我們的犧牲,為袁洪他們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相信,此刻他們已經馬上要攻陷沙星人的老巢了吧。」
「這一仗只要袁洪他們能得手,這些死去的兄弟們死得也就值了。」
「要不是老弟你及時趕到,再過一會,我們這些人便要徹底全軍覆沒了。老弟你怎麼不早來啊,早來那些孩子們也就不用死了!」說到最後,道衍真人已經有些聲音哽咽。
「不好!葛洪他們出事了!兩位老哥,你們駕駛著這艘戰艦先回地球,我要先趕去葛洪他們那邊。至於這艘戰艦你怎麼向聯邦解釋,怎麼停靠到太空港,你們兩個自己想辦法解決吧。關於我的情況隨便你們怎麼說都行。」
說話間,梁遠已經飛身出了戰艦,招出易薇分身,讓易薇分身帶著直接瞬移而去。
儘管梁遠已經讓易薇分身最大限度地收攝自身的威壓,可是易薇分身畢竟不是千劫的散仙,畢竟達不到返璞歸真的程度,總是有一絲的威壓散逸出來。
儘管梁遠已經盡量飛出數千萬公里才招出易薇分身,而且易薇分身一出現便帶著梁遠瞬移而去,整個過程可以說是一閃即逝,前後連0.01秒的時間都不到,可是即便如此,易薇分身散逸出來的威壓,依然是波及到了道衍真人和淳於行一行人乘坐的星際戰艦這邊。
巨大的星際戰艦被威壓波及,直接向後漂移了數百萬公里這才停了下來。戰艦的動力爐瘋狂地運轉,戰艦尾部耀眼的藍光劇烈地噴射著,卻是絲毫不能減緩戰艦後退的趨勢。
如果不是梁遠在飛身出了戰艦之後回手給這艘戰艦丟了一個五行防護罩,這艘地級的星際戰艦瞬間便會被壓爆!
「我說,死老道,你能看出梁老弟現在已經修練到什麼階段了麼?怎麼感覺他招出的那個散仙好像比咱們全盛時期還要強大無數倍的樣子。」
道衍真人和淳於行站在戰艦的甲板上,甲板上一副巨大的全息投影,正播放著剛才梁遠招出易薇分身瞬移而去的畫面。
因為易薇分身全力收束威壓,所以戰艦上的探查設備倒是也模糊地記錄下了梁遠和易薇分身瞬移而去的過程。
「算了吧,老淳,你可別往咱們兩個臉上貼金了。那個人的修為跟咱們沒什麼可比性,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你!」道衍真人撇嘴說道,「我當年在一處上古遺跡感受到過一次上古散仙遺留下來的威壓。那上古散仙遺留下來的玉簡上自稱是八百劫的散仙。那一道威壓是為了考驗進入洞府之人,所以也是極度收斂了的。但是我能感覺出,老弟招出的這個散仙,論威壓的強度,絕對遠超當年我感受到的那股威壓。老淳你要是覺得咱們當年那兩下子能和八百劫散仙抻量抻量的話,那老道我沒話說。」
「我了個去,死老道,真的有這麼誇張?修真界不是沒有五百劫以上的散仙麼?梁老弟又是到哪裡去弄的這麼高階修為的散仙?而且還要為老弟所用?如果不是老弟親手降服的話,似這等散仙又怎麼可能甘願寄人籬下?別的不說,老弟至少還是一個修真者吧?他是怎麼降服這麼高階的散仙的?」淳於行是徹底化身為問題寶寶了。
「老淳啊,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咱們現在修為雖然沒了,但是眼光應該還在吧?見識應該還是有的吧?老弟如何做到這種程度的,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梁老弟他確確實實做到了這種程度,這就夠了。其實你已經承認了我之前的推斷,不是麼?」道衍真人,如今的徐道陵拽拽地說道。
「哎……梁老弟身上,出點兒神奇的事情,這個也算是應該的吧。要是正常反倒會不習慣的。元嬰期就能讓誅仙劍認主,我老武是怎麼想也想不通。我老武好歹也是天行宗自古以來第一天才,都沒認主成功,這梁老弟實在是太神奇了……」淳於行,如今的武良淳叨叨咕咕自言自語著。
「行啦,行啦,別叨咕你當年那些事了。你聽說過散仙還能有肉身的麼?你聽說過散仙能帶著記憶轉世重生的麼?不都在老弟身上實現了麼?走吧,走吧,咱們不想他這些破事了。就憑那個散仙的修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們擺不平的事情,咱們就別跟著瞎操心了。走,咱喝酒去!」
「再說了,咱們還得好好想想詞兒呢,這次的事情怎麼跟聯邦解釋呢!」
道衍真人拉著淳於行,拽到酒桌前,倆人是接著邊吃邊喝邊想詞去了。
事情真的像道衍真人所猜測的那樣,這一界沒有梁遠和易薇分身擺不平的事情麼?
實際上不光是道衍真人這麼想,也不光是淳於行這麼想,連梁遠自己都這麼認為。
就憑自己使用仙器便已經相當於七八轉仙人的戰力,就憑自己比仙器還要強悍的身體,這一界還有自己應付不來的事情麼?
修真界自己都已經可以橫著晃了,更何況這個無論從各方面都比修真界要低上一個層次的世界呢?梁遠對於自己此行信心十足。
剛才道衍真人說起自己的四大弟子還在世的時候,梁遠的神識便開始四處探查。
銀河系的直徑通通才十萬光年,也就是一個散仙位的距離。而梁遠的神識隨便一個進出便是數千萬億散仙位的距離。所以瞬間梁遠便查到了袁洪等人的下落。只是探查到的結果卻是讓梁遠大吃一驚。便顧不得同道衍真人和淳於行多說,招出易薇分身帶著便瞬移了過來。
袁洪等人出事的地方,在梁遠所處方位的銀河系的另一側。距離梁遠的星際戰艦所在之處足有三十多萬光年。如果是用星際戰艦通過空間跳躍來趕到這裡的話,估計至少也要三天的工夫。
真要是那樣的話,等梁遠趕到目的地,黃花菜都涼了,直接等著給死人收拾救行了。所以梁遠也不顧驚世駭俗,直接讓易薇分身帶著自己瞬移了過來。
一片巨大的荒蕪星域,將近十萬光年的範圍內只有孤零零一刻恆星。而這顆恆星也只有孤零零的一顆行星,圍繞這恆星,在一個橢圓軌道上運轉。
這顆行星公轉的軌道離恆星相當近,而且這顆行星的引力卻又不足以維持足夠厚實的大氣。所以這顆星球上稀薄的大氣,造成了這個恆星上幾乎沒有任何降水,整個星球被荒涼死寂的大沙漠所覆蓋。
整個星球沒有海洋,只有一望無際的沙漠。入眼的儘是一片單調的赤黃色沙漠。高溫熏烤得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融化了一般,時不時蕩起一圈一圈的波紋。
如此荒蕪的星球,除了一眼望不到頭的沙海之外沒有任何出產的星球,自然是不會有人在這裡生活。別說人,這星球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生物。
然而,就在這顆星球最為炎熱的赤道上,一座方圓百里,高達數百里的巍峨宮殿,卻偏偏巍然矗立在這星球之上。
直插蒼穹巍然聳立的穹頂,彷彿一個國王,用冷漠威嚴的目光俯視著整個星球,掃視著這一片蒼茫的大沙漠。
只是,如果細看之下,便會發現,這巨大的宮殿外圍卻是有著一層淡淡的氤氳五色光罩。這光罩雖淡雖薄,可是恆星肆意噴灑無處不在的熾白耀眼的陽光,卻是無法掩住五色光照分毫。
此刻,梁遠就站在這五色氤氳光罩籠罩著的巨大宮殿不遠處,仰望著宮殿的高大穹頂,梁遠心頭的不安卻是越發強烈了起來。
之前梁遠探查之時,正好探查到袁洪四人被四名墨鱗沙星人提著飛進了這五彩氤氳光罩之中,進入了金色的宮殿之中。
四人明顯是已經被制住,被四名墨鱗沙星人拎在手裡,卻是一動也不曾動。
而四個墨鱗沙星人進入五彩氤氳光罩之後,梁遠卻是發現了一個恐怖而又驚天而又無奈的事實——自己堪比八轉玄仙的神識,居然無法穿透這五彩光罩!
梁遠焉能不驚!
現在,如此近距離地看著這五彩光罩,梁遠再次用神識試探一番,結果照舊——梁遠的神識還是無法穿過這五彩光罩。
梁遠取出老靈全新煉製的極品仙劍——幻雷寒冰劍,不過此時已經不叫幻雷寒冰劍了,而是叫幻龍劍。
全新的極品仙器幻龍劍不但極大地強化了幻雷寒冰劍原有的幻陣攻擊、天雷攻擊和冰凍屬性的攻擊,而且加入了化形仙陣。只要御使者願意,只要御使者功力足夠,這把仙劍就能幻化出各種各樣的化形來攻擊,實在是厲害之極。
而梁遠作為華夏人,自然是最喜歡讓這一把仙劍幻化成一條五爪冰龍,所以梁遠管這給全新的仙劍起名為幻龍劍。
幻龍劍自打煉製成功之後,就一直在梁遠的丹田之中溫養著。作為一把極品仙劍,幻龍劍一直都還沒有開利市。
現在面對這五彩光罩,梁遠卻是絲毫不敢大意,絲毫不敢小瞧。那些靈器、靈寶、先天靈寶、偽仙器什麼的就算了,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所以梁遠直接拎出來的便是極品仙器。梁遠準備從極品仙器開始實驗。
梁遠運轉真元力,御使著手中的幻龍劍,一條冰藍色的百里長的巨大冰龍凌空而起,一片片門板大小的冰藍色鱗片,在陽光下閃著幽幽的藍光。
冰龍仰天江昂一聲龍吟,破空而去,直上九霄。而後便是一個俯衝,帶著高速下落破空的嘯叫聲,逕直撞向了氤氳的五彩光罩。
聲勢浩大、來勢洶洶百里長冰龍撞到了五彩氤氳光罩之上,沒有滔天的巨響,沒有劇烈的波動,這金龍如同冰刀切進滾水裡一般,就那麼融化在了五彩光罩之中,五彩光罩連震動都絲毫不曾震動。
一擊未曾奏功,這也在梁遠可接受的範圍之內。梁遠二話不說,直接御使著手中的仙劍本體,化作一道流光,對著五彩氤氳光罩疾閃而至!
看似薄薄的五彩氤氳光罩,即便是能擋住梁遠全力御使的飛劍,也應該是凹陷進去而後把飛劍彈出來才是。
哪知道耳輪中就聽噹的一聲脆響,如金鐵交鳴之聲,幻龍劍如同撞在了一面鋼鐵長牆上一般,直接被頂了回來。這下梁遠可是有些吃驚了。這五彩氤氳光罩居然是軟硬不吃,能量攻擊和物理攻擊雙防!
「媽的,老子就不信了!修真界多少的大風大浪老子都闖過來了。仙人都掛在老子手上有多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一個小小的光罩!」
梁遠的混勁兒也上來了。仙器不行是吧,咱拿神器砸!就不信咋不動你了還!
「老靈,該你上了,你的本體又大又沉,正好適合當板磚來拍這層五彩防護罩,上!動用神元石,全力給我砸!不過注意啊,一旦防護罩破碎便要立即收手。可不要砸到裡邊的宮殿,老大我這一世的四個徒弟還在裡邊呢。」
「好吧,老靈我試試看吧。不過說實在的,老大啊,老靈我感覺是夠嗆。這個五彩防護罩老靈我是怎麼看怎麼覺著有些邪乎。」
老靈嘀嘀咕咕聲中,本體已經飛出梁遠的丹田,見風便長。眨眼間便化作了一座遮天的巨鼎,整個天空都黑了下來。
巨鼎在空中晃了幾晃,如同在鉚勁兒一般。接著便黑壓壓遮天蔽日,如同兩顆星球相撞,如同世界末日到來一般,裹挾著驚天的氣勢,巨鼎是狂砸而下!
「匡當!」一聲,天地鼎嘯叫著被彈飛出老高,直接飛出幾百萬里,這才收住反彈之勢。這一撞,裝得老靈是頭昏眼花,連天地鼎頂級神器的本體都出現了一絲損傷。
「老大啊,疼死老靈了啊!這東西太硬了,老靈我可是砸不動啊!最近老靈我怎麼總這麼倒霉啊,淨是碰見些我惹不起的狠角色。」
老靈連哭帶嚎的聲音在梁遠的神識之中響起,梁遠除了同情之外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哀歎老靈最近比較點兒背了。
抬手收回天地鼎,讓老靈回到丹田自行修復本體上受到的損傷。
現在梁遠手上的神元石終於看上去用不完的用,所以也敞開了給天地鼎和金鎏衍供應,讓這兩大神器把身上的暗傷都修復完畢。所以,此時這兩大神器,都已經是全盛時期的狀態。
能當得起全盛之時的天地鼎一砸,而且反倒讓天地鼎本體受損,梁遠終於開始重新審視這五色氤氳防護罩的防護威力了。
老靈這一砸,便是梁遠如今超越仙器的仙體都扛不住,便是這一方世界的最強天體也別想禁得起這一砸之力。說實在的,老靈這一砸之力,便是一個世界也要砸下半邊來。這五彩氤氳光罩卻是如何當得起?
梁遠這邊這麼折騰,光罩籠罩之下的金色宮殿裡邊的殺星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當時便有十幾個手拿權杖的墨鱗沙星人湧了出來。
這些人一見居然有人類來到他們的祖庭——沙原星,並且攻擊上天賜給他們的神物所化的防護罩,這些人焉能不怒,一個個高舉著權杖飛出防護罩,嘴裡喊叫著不知是什麼嗚哩哇啦的話,逕直奔著梁遠衝了過來。
被這五彩氤氳防護罩這麼一鬧,梁遠真的有些不知道這些墨鱗沙星人的深淺了。生怕這些傢伙也像這防護罩這麼變態,索性直接招出誅神神劍,迎著這些衝出來的墨鱗沙星人便砍將過去。
這誅神神劍自從身化頂級神器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正式砍人。這一番首開利市,卻是拿這些墨鱗沙星人開刀,也算是這些沙星人的榮幸了。
在梁遠忐忑的關注之中,誅神神劍一道寒光閃過,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把這些墨鱗沙星人切了個死無全屍。
梁遠是卯足了勁兒發力,結果卻是碰見一群魚腩,很是有些閃腰岔氣。
看來這些墨鱗沙星人雖然比同階的武者要強上很多,但是還沒有這五彩氤氳的防護罩這麼變態。這些傢伙整天在這防護罩之中生活,並沒有沾上多少仙氣兒。
不過為了研究這五彩防護罩,梁遠還是用劍光拖過來幾具殘缺不全的屍體,用神識仔細探查了起來。
梁遠這邊這在探查,防護罩之中又衝出來幾十個墨鱗沙星人,被梁遠一一斬殺。最後留下了一個被打暈的活口,梁遠神識探入這傢伙的識海,準備從這傢伙的記憶中翻找些有用的東西。
結果一翻之下,沒把梁遠氣死!這傢伙純是滿腦子漿糊一個。腦子裡除了忠於沙祖之外,根本沒有別的任何想法。甚至於連所有的記憶都被沙祖的形象填滿了。
「媽的,真是個廢物,你就不能有點兒自己的思想!」梁遠氣得一腳把這個傢伙踢飛,在半空中這傢伙的身體便已經爆開成漫天血雨。
梁遠的神識緊盯著這傢伙爆開的身體,仔細探查著其中的每一處細微的變化和不同。因為這些傢伙為什麼就能自由進出這五彩光罩,連他們手中的破***都行,而自己為什麼卻偏偏不行。這些都只能從這些傢伙的身上找答案了。
梁遠集中全部精神,仔細探查之下,多少還是找到了一絲端倪,但是卻發現,這個發現對於自己進出這五彩光罩卻是於事無補。
梁遠仔細探查之下發現,就在這這個墨鱗沙星人身體爆開的一瞬間,有極其微弱的一絲類似於五彩光罩的能量從這個人的身體之中溢出,一閃即逝。如果不是梁遠把一個活人踢爆,仔細探查了整個爆炸過程,根本就探查不到這種細微的變化。
像之前梁遠那樣先殺人,後探查,無論殺死多少,探查多少遍,都不可能有任何結果。
現在問題所在是找到了,能讓這些人自由進出這五彩氤氳光罩的,肯定就是這些人身體中的這種能量。這五彩光罩是只認能量不認人,只要身體之中有這種能量的,就能自由進出這五彩光罩。
可是這些人身體之中的這種能量根本不是從外界所得,很明顯是從這光罩之中的某物之上所得。可是梁遠連光罩都進不去,又如何取得這種能量?
從這些墨鱗沙星人身上攝取?也沒這個可能。這種能量已經融入進這些傢伙的靈魂之中,不死是不會剝離的。而在死亡的那一瞬間,時機又稍縱即逝,只是理論上存在收取的可能,基本上沒有什麼可操作性。
梁遠可是有些鬱悶了。看樣子這些沙星人應該是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件天材地寶。受到這天材地寶中能量的輻射,這些沙星人產生了一定的變異,加快了進化的腳步。
那也不對啊,如果那樣的話,應該是大量的沙星人集中到這個星球上統一接受這種神秘能量照射才對,才能大量培養出新人。
可是現在,這偌大一個星球,居然只有這麼一座宮殿,也只跑出來這麼幾十個墨鱗的沙星人,怎麼看也不可能大量培養出高階戰士。
梁遠是百思不得其解。
梁遠這邊正思考、正遲疑間,梁遠一直籠罩整個星球以及外太空的神識忽然發現,成群結隊的沙星人戰艦已經向著這個星球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
「這就對了嘛!老子在你們老窩裡都折騰半天了,你們居然都沒動靜,這就不好玩了嘛。動靜越大老子我越是喜歡哪!渾水才能摸魚嘛。」梁遠不慌不忙地笑道。
作為沙星人的老窩,又怎麼可能沒有大量的兵力把守。實際上在這沙原星周圍,沙星人佈置了五道防線,絕對是外緊內松。這五道防線,以沙原星為中心,向外輻射了足足有五光年的範圍。把一個沙原星保護得如鐵桶一般,真的是飛鳥難渡,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而且沙原星周圍設置了密密麻麻地空間***裝置,防止空間跳躍進沙原星所在的區域。
怎奈,這一切的佈防,碰見了梁遠這麼個根本不按這個世界套路出牌的傢伙,一切便形同虛設了。八百多劫散仙的瞬移豈是這些沙星人的手段所能阻擋的,硬是被梁遠無聲無息地摸進了老窩。
ps:媽的,又沒寫夠字數,又要湊字數,又要麻煩各位大大明天早上再看了。後邊的全是湊字數,不用看了,下個月老梁頭說啥也不要全勤了,給各位大大添麻煩了,抱歉!明天早上再看,字數只會比原來多,絕不會少,各位大大的銀子絕不會白花的。
可是這些人身體之中的這種能量根本不是從外界所得,很明顯是從這光罩之中的某物之上所得。可是梁遠連光罩都進不去,又如何取得這種能量?
從這些墨鱗沙星人身上攝取?也沒這個可能。這種能量已經融入進這些傢伙的靈魂之中,不死是不會剝離的。而在死亡的那一瞬間,時機又稍縱即逝,只是理論上存在收取的可能,基本上沒有什麼可操作性。
梁遠可是有些鬱悶了。看樣子這些沙星人應該是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件天材地寶。受到這天材地寶中能量的輻射,這些沙星人產生了一定的變異,加快了進化的腳步。
那也不對啊,如果那樣的話,應該是大量的沙星人集中到這個星球上統一接受這種神秘能量照射才對,才能大量培養出新人。
可是現在,這偌大一個星球,居然只有這麼一座宮殿,也只跑出來這麼幾十個墨鱗的沙星人,怎麼看也不可能大量培養出高階戰士。
梁遠是百思不得其解。
梁遠這邊正思考、正遲疑間,梁遠一直籠罩整個星球以及外太空的神識忽然發現,成群結隊的沙星人戰艦已經向著這個星球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
「這就對了嘛!老子在你們老窩裡都折騰半天了,你們居然都沒動靜,這就不好玩了嘛。動靜越大老子我越是喜歡哪!渾水才能摸魚嘛。」梁遠不慌不忙地笑道。
作為沙星人的老窩,又怎麼可能沒有大量的兵力把守。實際上在這沙原星周圍,沙星人佈置了五道防線,絕對是外緊內松。這五道防線,以沙原星為中心,向外輻射了足足有五光年的範圍。把一個沙原星保護得如鐵桶一般,真的是飛鳥難渡,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而且沙原星周圍設置了密密麻麻地空間***裝置,防止空間跳躍進沙原星所在的區域。
怎奈,這一切的佈防,碰見了梁遠這麼個根本不按這個世界套路出牌的傢伙,一切便形同虛設了。八百多劫散仙的瞬移豈是這些沙星人的手段所能阻擋的,硬是被梁遠無聲無息地摸進了老窩。
可是這些人身體之中的這種能量根本不是從外界所得,很明顯是從這光罩之中的某物之上所得。可是梁遠連光罩都進不去,又如何取得這種能量?
從這些墨鱗沙星人身上攝取?也沒這個可能。這種能量已經融入進這些傢伙的靈魂之中,不死是不會剝離的。而在死亡的那一瞬間,時機又稍縱即逝,只是理論上存在收取的可能,基本上沒有什麼可操作性。
梁遠可是有些鬱悶了。看樣子這些沙星人應該是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件天材地寶。受到這天材地寶中能量的輻射,這些沙星人產生了一定的變異,加快了進化的腳步。
那也不對啊,如果那樣的話,應該是大量的沙星人集中到這個星球上統一接受這種神秘能量照射才對,才能大量培養出新人。
可是現在,這偌大一個星球,居然只有這麼一座宮殿,也只跑出來這麼幾十個墨鱗的沙星人,怎麼看也不可能大量培養出高階戰士。
梁遠是百思不得其解。
梁遠這邊正思考、正遲疑間,梁遠一直籠罩整個星球以及外太空的神識忽然發現,成群結隊的沙星人戰艦已經向著這個星球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
「這就對了嘛!老子在你們老窩裡都折騰半天了,你們居然都沒動靜,這就不好玩了嘛。動靜越大老子我越是喜歡哪!渾水才能摸魚嘛。」梁遠不慌不忙地笑道。
作為沙星人的老窩,又怎麼可能沒有大量的兵力把守。實際上在這沙原星周圍,沙星人佈置了五道防線,絕對是外緊內松。這五道防線,以沙原星為中心,向外輻射了足足有五光年的範圍。把一個沙原星保護得如鐵桶一般,真的是飛鳥難渡,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而且沙原星周圍設置了密密麻麻地空間***裝置,防止空間跳躍進沙原星所在的區域。
怎奈,這一切的佈防,碰見了梁遠這麼個根本不按這個世界套路出牌的傢伙,一切便形同虛設了。八百多劫散仙的瞬移豈是這些沙星人的手段所能阻擋的,硬是被梁遠無聲無息地摸進了老窩。
可是這些人身體之中的這種能量根本不是從外界所得,很明顯是從這光罩之中的某物之上所得。可是梁遠連光罩都進不去,又如何取得這種能量?
從這些墨鱗沙星人身上攝取?也沒這個可能。這種能量已經融入進這些傢伙的靈魂之中,不死是不會剝離的。而在死亡的那一瞬間,時機又稍縱即逝,只是理論上存在收取的可能,基本上沒有什麼可操作性。
梁遠可是有些鬱悶了。看樣子這些沙星人應該是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件天材地寶。受到這天材地寶中能量的輻射,這些沙星人產生了一定的變異,加快了進化的腳步。
那也不對啊,如果那樣的話,應該是大量的沙星人集中到這個星球上統一接受這種神秘能量照射才對,才能大量培養出新人。
可是現在,這偌大一個星球,居然只有這麼一座宮殿,也只跑出來這麼幾十個墨鱗的沙星人,怎麼看也不可能大量培養出高階戰士。
梁遠是百思不得其解。
梁遠這邊正思考、正遲疑間,梁遠一直籠罩整個星球以及外太空的神識忽然發現,成群結隊的沙星人戰艦已經向著這個星球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
「這就對了嘛!老子在你們老窩裡都折騰半天了,你們居然都沒動靜,這就不好玩了嘛。動靜越大老子我越是喜歡哪!渾水才能摸魚嘛。」梁遠不慌不忙地笑道。
作為沙星人的老窩,又怎麼可能沒有大量的兵力把守。實際上在這沙原星周圍,沙星人佈置了五道防線,絕對是外緊內松。這五道防線,以沙原星為中心,向外輻射了足足有五光年的範圍。把一個沙原星保護得如鐵桶一般,真的是飛鳥難渡,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而且沙原星周圍設置了密密麻麻地空間***裝置,防止空間跳躍進沙原星所在的區域。
怎奈,這一切的佈防,碰見了梁遠這麼個根本不按這個世界套路出牌的傢伙,一切便形同虛設了。八百多劫散仙的瞬移豈是這些沙星人的手段所能阻擋的,硬是被梁遠無聲無息地摸進了老窩。
可是這些人身體之中的這種能量根本不是從外界所得,很明顯是從這光罩之中的某物之上所得。可是梁遠連光罩都進不去,又如何取得這種能量?
從這些墨鱗沙星人身上攝取?也沒這個可能。這種能量已經融入進這些傢伙的靈魂之中,不死是不會剝離的。而在死亡的那一瞬間,時機又稍縱即逝,只是理論上存在收取的可能,基本上沒有什麼可操作性。
梁遠可是有些鬱悶了。看樣子這些沙星人應該是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件天材地寶。受到這天材地寶中能量的輻射,這些沙星人產生了一定的變異,加快了進化的腳步。
那也不對啊,如果那樣的話,應該是大量的沙星人集中到這個星球上統一接受這種神秘能量照射才對,才能大量培養出新人。
可是現在,這偌大一個星球,居然只有這麼一座宮殿,也只跑出來這麼幾十個墨鱗的沙星人,怎麼看也不可能大量培養出高階戰士。
梁遠是百思不得其解。
梁遠這邊正思考、正遲疑間,梁遠一直籠罩整個星球以及外太空的神識忽然發現,成群結隊的沙星人戰艦已經向著這個星球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
「這就對了嘛!老子在你們老窩裡都折騰半天了,你們居然都沒動靜,這就不好玩了嘛。動靜越大老子我越是喜歡哪!渾水才能摸魚嘛。」梁遠不慌不忙地笑道。
作為沙星人的老窩,又怎麼可能沒有大量的兵力把守。實際上在這沙原星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