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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82章 漢軍歸心,軍士不盲從 文 / 黑石頭

    第182章漢軍歸心,軍士不盲從

    趙雲見李肅說得真切,便也相信。忙又問道:「郭汜如今有和欲圖?」

    李肅回到:「吾離開時還未曾聞郭汜有詳細計策。卻也聽其說過,有心要攻佔洛陽東門外,皇上御事東廠。要去劫什麼新式火炮。」

    趙雲聽得這情報,心中暗喜。如今造反的人一個個逐漸清楚了。馮芳、郭汜、李蒙、段煨都是魏續一夥的。還知道反賊要攻佔東廠。

    於是趙雲便調一部親衛往東廠去援助王越,叫王越做好防禦準備。同時也命李肅帶自己的屬部隨御林軍去東廠支援。而後才帶著軍馬進城,下令數門緊閉。

    趙雲剛進城,便遇見聞訊趕來的賈詡。賈詡急問到:「子龍。如今情況如何?」

    趙雲說道:「魏續欲造反,卻也動手得快。今日魏續便邀雲往司隸校尉部赴宴。時間急迫,雲恐惹魏續懷疑,便只身前往。原本雲便要擒拿魏續。不想城門校尉馮芳卻是同謀,竟打開城門,隨魏續逃出城去。雲恐城中還有反賊,故而不敢追擊。」

    賈詡歎道:「唉。魏續逃走。便不知城中還有何人是同謀者。」

    趙雲也是遺憾。想起剛才還有一年輕人不知道是誰。便說道:「適才雲與魏續於司隸校尉府廝殺時。見一弱冠少年與魏續為伍。魏續甚從其言,只是雲卻不識得此人。」

    賈詡疑惑到:「少年郎?」

    便在這時。一軍士奔馬來報:「趙將軍。王教頭有密報到。」軍士說完看見賈詡也在。復對賈詡說道:「原來賈大人也在。王教頭有密信要傳與二位大人。屬下剛從賈大人府上來,正好一併交與二位大人。」說著便取出一飛鴿書信,交給賈詡。

    賈詡聽說王越有密信,便接過去一看。馬上便知道了在魏續身邊的年輕人是誰了。

    隨後趙雲接過密信一看。見信中寫到:司馬朗之弟司馬懿行蹤可疑,與魏續聯絡甚密。

    趙雲見信恨到:「唉!晚了一步。」

    賈詡卻提醒到:「司馬朗一家尚在城中,子龍當速速前去抓人。」

    趙雲當心再出意外。急忙帶著親衛去司馬朗家中抓拿逆賊家眷,魏續家人也一樣未放過一人。

    魏續逃走。趙雲雖然抓了司馬懿與魏續家眷,可是城中還有誰與魏續同謀卻斷了線索。現在只知道城外有魏續、司馬懿、馮芳幾人造反。還有郭汜、段煨、李蒙也要攻打東廠機構。

    趙雲當心有**亂。便親率御林軍,一面在洛陽城中日夜巡邏嚴查。一面緊閉城門,調布軍士。嚴防魏續縱惑軍士來攻洛陽城。

    此時向呂佈告急的軍史早已派出。如今只要守住洛陽城與東廠,等呂布回軍。那時這場叛亂就會很快平息的。

    魏續帶著司馬懿與馮芳逃回司隸校尉軍營。知道如今趙雲未能除掉,洛陽已經有準備了。要是呂布回軍洛陽,那時真是離死不遠了。魏續情急之下便召集司隸校尉部軍士,蒙騙軍士部將。說趙雲要造反,已攻佔洛陽。要帶兵去奪下洛陽城,保護皇宮。

    司隸校尉部的郡兵根本就無從分辨是非。魏續是司隸校尉,將領說洛陽有人造反,軍士們當然是相信自己平時的將領了。於是魏續便率領司隸校尉部五萬郡兵,往洛陽城殺來。

    而另一路郭汜也蒙騙部下軍士。說東廠趁皇上出征,與洛陽趙雲合謀要造反。率數部**萬餘人,要來攻佔東廠機構。

    郭汜帶著段煨、李蒙、徐榮領兵萬餘,要去攻打東廠。東廠原是南華子為呂布修建的火藥密坊擴建的。因為呂布極為重視火藥密坊,所以整個東廠機構建得如同軍事要塞一般。儼然是依臨在洛陽城東的小城池。

    王越得皇后嚴妮的旨意,監視南華子。如今又得李肅帶一隊御林軍來東廠,說郭汜要來攻打東廠。王越當心南華子是逆賊一夥,便率著錦衣衛來找南華子。

    南華子一直再為呂布配製火藥。雖然後來因貂蟬的身份,陰陽令被呂布搶了去,隨後建立了東廠。王越自此便被呂布重用,儼然成了東廠第一號人物。不過南華子地位也不一般。

    南華子見王越領著錦衣衛闖進他實驗的機房。便怒道:「王越。火藥機房乃皇家禁地。你帶錦衣衛擅闖,欲意何為?」

    王越先對南華子作揖到:「老仙。今日得罪了。魏續夥同郭汜造反,如今要來攻打東廠,老仙你也在嫌疑之列。如今情急,只好先委屈老仙了。」

    南華子哼道:「胡說八道。本道自投效皇上以來,便不曾有不軌之事。有人造反,你王越竟然敢懷疑到我頭上來?」

    王越冷笑到:「老仙。那霍皇妃身份之事,你又如何解釋。我現在有皇后的懿旨,你不妨看看。」說完便將嚴妮要王越監視的人,所列的人物名單交給南華子看。

    南華子接過錦絹一看。上面赫然寫著荀彧、傅燮以及南華子等人的名字。荀彧、傅燮等人是因為當初反對呂布受禪,而被懷疑的。南華子則是因貂蟬身份的事受懷疑的。賈詡雖然不知道貂蟬是霍秀兒的事。可卻從呂布收了南華子的陰陽令,這事上猜到一些疑點。而把南華子也懷疑在列。

    如今南華子看著皇后的懿旨,自己竟然成了反賊嫌疑。頓時怒氣翻滾,可卻發作不得。

    王越見南華子臉色氣得通紅,可也沒說話。便說道:「老仙。如今外面有人造反,老仙若是問心無愧,皇上回來自能分清。如今只好得罪老仙了。」

    南華子現在也無話可說,只好讓王越關押起來。

    王越收押南華子。便和李肅調派軍士,死守東廠塢堡。

    不久。郭汜領兵來犯。郭汜也知道自己造反,兵士未必便會隨從,所以便誣告東廠謀逆。先攻下東廠再說。到時東廠被攻下,火炮彈藥被控制,那這些隨從的兵士就沒有退路了。東廠機構是皇家禁地。平時靠近都是死罪,何況是攻打下來。等到一開殺,這些隨從的兵士們也等於犯下謀逆之罪了。到真相大白時,已經是死罪了。到時只能隨從郭汜、魏續等人一同造反到底。

    所以現在郭汜便要先唆使軍士們進攻東廠。

    郭汜在軍前大聲叫到:「東廠王越,與洛陽趙雲同謀。欲趁皇上出征時,行謀逆之事。將士們。不能容王越等人圖謀得逞。準備攻堡。」

    段煨、李蒙等人事先都已答應要隨郭汜造反,所以便跟著起哄。

    漢軍們本來是疑惑東廠以及護都統帥趙雲怎麼會造反。可是現在自家的主將說對方造反,又有許多將領附和,便將信將疑。雖然許多軍士們心中疑惑,可主將的軍令卻一時也不敢違抗。於是便紛紛拔出兵器,準備攻堡。

    王越在塢堡門樓上聽郭汜竟然反過來說自己造反。氣得對郭汜大罵到:「郭汜小兒,你做賊喊抓賊。等皇上回來看怎麼收拾你。」隨後王越也對堡下的漢軍們大喊到:「大漢的兒郎們,造反的是郭汜與魏續,你們不要上當。東廠乃皇家禁地,擅自靠近便是死罪。造反的人是郭汜。」

    漢軍們聽了又疑惑迷茫。到底是誰造反啊?兩邊都說對方造反,可誰都沒拿出證據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軍士們私下裡議論紛紛,遲疑著不知道該不該進攻塢堡。

    便在堡下漢軍們遲疑不前時。郭汜又喝令到:「東廠王越造反屬實,將士們預備攻堡。如有抗令者,與反賊同罪,立斬不赦。」

    軍士們又被喝令著往前移動。

    郭汜見軍士們心中疑惑,便喝罵催促。

    此時徐榮便在郭汜背後。見郭汜喝罵著軍士攻堡,便騎馬慢慢的靠近郭汜。

    就在郭汜揮舞著馬鞭要下令攻堡時。徐榮趁郭汜不備,突然揮刀斬向郭汜頭顱。一邊大喝到:「郭汜造反該死。」

    郭汜不備,還沒注意徐榮靠近,便被徐榮斬首。堡下準備攻堡的軍士們,都看得驚呆了。

    徐榮斬殺郭汜。揮舞著鋼刀對軍士們大喊到:「郭汜欲隨魏續造反,同謀者還有段煨與李蒙。將士們。我等儘是大漢好男兒,如何能做違逆之事。東廠乃皇家禁地,靠近者死罪,快都退回來。殺段煨、殺李蒙。造反者乃郭汜、段煨還有李蒙。」

    段煨、李蒙本來隨段煨起哄,催喝著軍士們攻堡。哪裡料到徐榮會臨陣倒戈,被徐榮殺得驚慌不已。兩人見徐榮倒戈,急忙大喝徐榮是反賊。徐榮則大罵段煨、李蒙才是反賊。軍士們一時大亂,不知道該聽誰的。只是戰場混亂,誰也不敢大意。紛紛揮舞著兵器支持自己相信的人。於是東廠塢堡外便一片混戰。

    雖然如此。兵士因分不清誰是誰非,卻也不敢下殺手。只是揮舞著兵器紛紛站到自己相信的人那邊。

    此時將領的作用便體現了出來。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因為人在分不清黑白的時候,往往會相信堅持下來的人,相信心中有鬼的人是心虛的。此時心虛的人便是段煨與李蒙。

    再說李肅與徐榮事先就約好了。此時李肅便在東廠塢堡內,見堡外郭汜被殺,徐榮帶著親衛與段煨等人混殺。便叫王越開門,自率部屬出堡來助徐榮。王越則依舊在塢堡內戒備。

    段煨與李蒙本來就心虛,見李肅出堡來助徐榮,兩人更不敢久戰。混戰不久。二人便帶著親衛向洛陽外魏續處逃去。徐榮乘機收攏疑惑不解的軍士。而相信徐榮而留下的人,到也有六七成。

    東廠塢堡因徐榮陣前斬殺郭汜,戰況立轉。便解了危機。徐榮則和李肅收攏軍士,再往洛陽城追來。

    回說魏續兵至洛陽。只是洛陽駐守五萬御林軍,且裝備是最精良的。魏續並不佔優勢。不過現在魏續已無回頭路,只好拚命。趙雲並不當心城外魏續的郡兵,只是當心城中還有反賊,不敢大意。所以反給魏續兵圍洛陽城。

    皇后嚴妮聽說魏續兵圍洛陽。便要出宮來勸說城外士兵,不要聽信魏續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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