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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42章 錢莊將定計,東北又禍起 文 / 黑石頭

    第142章錢莊將定計,東北又禍起

    呂布現在是才女美人在懷,哪裡會去計較別的啊。嘴裡便再吹噓到:「哎。天下不寧,我哪有閒暇擺弄這些文墨啊。」這到也是實情。

    只是呂布正要進一步得手時。卻見蔡琰掙脫懷抱說道:「待琰兒將詩詞寫下,再譜首曲子,那才叫好。」說著也不理呂布,自去擺紙墨硯。

    呂布心裡直叫糟糕。還譜曲?他自己還不知道這詩是誰作的呢。只是記得一段半句的便說了出來。卻被蔡琰這才女驚聽如同天人。要是唱出去叫嚴妮知道了,不是糗大了?

    這邊呂布心裡直叫苦。那邊蔡琰還沒滿足。寫完後又很期待的抬頭看著呂布說道:「這詩境當真確實,且這詩韻一改往日,五言成韻,別具風格。真叫琰兒佩服。」

    呂布聽得開心,卻又聽蔡琰說道:「這月上星辰正是好時光。可再來一首如何?」

    呂布心裡直叫苦:啊?再來一首。嘴角撇撇,半天憋不出一句。只好說道:「哎。這……這詩歌之事……要的……是境地。對。就是境地。哪能隨口就來啊,只能隨意偶得。」

    蔡琰此時心情入境,見呂布嘴角撇撇,卻沒說出話來。聽呂布這麼一說就不依了。

    蓮花步走到呂布身前,雙手輕輕拽著呂布衣襟,搖晃著撒嬌到:「嗯……月上柳梢,燈下廝磨。便是好境地,怎的就沒有。分明是你藏私,不肯說給琰兒聽。」

    呂布見蔡琰這般撒嬌,骨頭都軟了,不忍叫佳人不滿。心中暗道著:好歹咱也會背點古詩,再努力想想。忽悠一下這才女,定把她迷得神魂顛倒。

    於是呂布又搜腸刮肚的想了許久才說道:「嗯……有了。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呂布把後面的又忘了,想了半天又扯不出來。眼角瞥見牆邊一青銅香爐,便猛的繼續說到:「金蟾嚙鎖燒香入,蔡妃留枕武王才。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念完後見蔡琰呆呆的在回味著。呂布便抱起蔡琰往內室走去。嘴裡還說道:「我的美人,愛妃叫本王好是相思苦啊。我們還是早點安歇吧。」

    蔡琰這麼一聽癡癡的抬頭看著呂布。呢喃到:「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金蟾嚙鎖燒香入,蔡妃留枕武王才。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這次怎地又是不同,七字成律,句句壓韻。琰兒要暈了。」

    呂布見蔡琰真的臉頰紅暈,雙眼微瞇。好像真的要暈倒了。那還得了。暈了還做什麼事啊。緊忙抱著蔡琰放在靠椅上說道:「別暈別暈。我給你倒杯茶提提神。」說著便急忙招呼室外丫環碧兒倒茶進來。

    蔡琰坐在椅子上,一手撐著下巴。雙眼跟著呂布身影晃來晃去,儘是癡迷狀。

    呂布接過碧兒手中的香茶,忙送到蔡琰面前關心到:「先喝口茶。頭還暈嗎?」

    蔡琰一手溫柔的接過茶杯,抿了一口。頭輕輕的搖了搖,雙眼卻還盯著呂布看。瞧得呂布怪不好意思的。

    呂布見蔡琰搖頭心裡安心。便又想去抱蔡琰上床。只是蔡琰也想到呂布要幹什麼。嬌羞到:「且等下。待琰兒記下這詩。」說著便又提筆默寫。

    呂布見蔡琰寫完,急不可待的抱起蔡琰說道:「美人兒。這下安心與我溫存了吧。」蔡琰羞得將頭深深的埋在呂布懷中。

    呂布地位顯赫,無敵英雄。蔡琰對呂布是無可挑剔,可畢竟蔡琰才華橫溢,又一直以為呂布是武將,雖是天下無敵英雄。但就少了點文墨,心中難免有那麼一點點瑕疵。現在呂布冷不防的來這麼一手。蔡琰心中那點瑕疵早化為烏有。完美得無以倫比,心中甜得什麼似的。

    這一夜。蔡琰盡顯女人溫柔。極力迎奉呂布,叫呂布欲仙欲死。

    「錢莊?」眾人一聽多有不明。

    戲志才問道:「如何個錢莊法?」

    呂布笑道:「吾欲設天下錢莊。便在洛陽設錢莊總行,各處州府、縣城設錢莊支行。洛陽錢莊號令各處錢莊,印錢票。凡往錢莊存錢者,可以錢票為憑,通行於天下錢莊。憑錢票可於各處錢莊兌換現錢。如此一來。商戶販賣貨物,便無需處處帶現錢。比如。今年在洛陽錢莊印刷面值一億錢錢票。分與幽州薊縣一千萬份額。那麼薊縣商人要來洛陽購買一百萬錢貨物。則無需押送現錢往洛陽,只需將一百萬現錢存入薊縣錢莊,由薊縣錢莊兌給一百萬錢票。那麼薊縣商人便可帶著這張錢票來洛陽。錢票輕便,便於攜帶,且難以被人發覺。如此薊縣商人便可輕鬆來洛陽,在洛陽錢莊兌換出一百萬現錢,便可於洛陽販買貨物。如此豈不便利。」

    糜竺聽後大讚到:「此法甚妙也。如行至。天下商人無不敬服武王之得。」

    蘇雙、張世平也紛紛大讚。

    賈詡問道:「此雖好。只是此錢票若有人作假又如何?」

    呂布贊到:「文和真睿智也。為防假。故而需專設錢莊法,予以保護。更需專用雕刻印版,並且於每張錢票上編上序號,蓋上印章,以防偽造。還可留存根,每年總計一次。若有假,可嚴查之。而印版之事便需歐大師與馬墨子出力了。」

    歐質子與馬均早聽出其中厲害。紛紛出列到:「武王之事,某敢不出死力。」

    眾人皆稱此舉甚善。荀攸此時也到:「若錢莊設立。當不只於往來洛陽與各處城池。各處州郡、縣城彼此亦可互通便更好。」

    呂布讚道:「公達之言甚是。但錢票為防假造,只能由洛陽一處印製,再調往各處分用。」

    眾人皆以為該如此。

    蔡邕卻不以為然到:「武王。商人貪斂,謀取私利。錢莊之用,利在商人。此非國家大計。國家當重農扼商,鼓勵農牧,而非為便於商人而行錢莊之舉。此舉一開。百姓皆以為行商有利可圖,盡廢農事,非國家所利也。武王當深查之。」

    呂布知道蔡邕一向以儒學為尊。建錢莊對商人最有利,蔡邕阻攔不在意外。

    呂布笑對蔡邕到:「岳丈大人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也。」

    蔡邕聽呂布在眾人面前依舊以翁婿相稱,心中安慰。便說到:「如此到願聞賢婿高論。」

    呂布解釋到:「錢莊所便利固然首當商人,只是錢莊亦可聚攏天下錢財。若是天下有餘錢者皆往錢莊存錢,那錢莊必然收盡天下財富。商人間大筆貿易以錢票為憑,錢票日久可成慣例,商戶間便不會再去勞煩兌換現錢,只與錢票彼此交通。如此周轉於錢莊間現錢便極少,餘下巨額現錢便存在錢莊中。如此。國家則可取錢莊中現錢填補國庫空虛,錢莊只需留些備用現錢以供兌換便可。此國家利之一也。」

    眾人一聽大喜。荀彧贊到:「此法甚善。如此國家修建馳道,建學院,醫館便不愁錢糧不及矣。」

    陳宮也稱讚到:「想來此錢莊非設不可。只是……宮覺得好似有些不足之處。」

    呂布笑道:「可是有些拆東牆補西牆之道?」

    陳宮道:「便是如此。若是此中有錯亂,眾人一併兌換現錢,那時如何是好。」

    呂布笑道:「此在於信譽。若是人人皆信朝廷,信天下錢莊。如何能有人人一併兌換之理。」

    曹操聽得入神,此時又問到:「那武王所言此利只其一。尚有何好處,請武王快些言來。」

    呂布笑到:「其二便可發國債。錢莊設立,便與國家交脫不開。可由錢莊代為國家分發國債,每年發定期國債。或三年,或五年。可與購買國債者利息。有餘錢者可於錢莊買國債,以錢生錢,賺取利息。國家則借由錢莊收攏錢財以供不時之用。」

    盧植一聽便說道:「此寅食卯糧,時日久遠,國家必舉債艱難。」

    呂布一聽心裡佩服。盧植真人才,一聽便知道是舉債度日的方法。

    那邊曹操卻不以為意。笑道:「此時朝廷正是用錢之時,以供急需。此法甚妙。雖是寅食卯糧,卻可便於一時之需。只需舉債無需過量,適當而行便可。武王。國債之舉正合此時國家之需。錢莊之事,當急速行之。」

    一邊蔡邕這時也贊到:「若如此說來。這錢莊倒也可為國家計,當行之。」

    設錢莊一事便這麼定了下來。眾人再詳商一些細事,便準備分頭行事。呂布知道糜竺善於計算,便聘為洛陽錢莊總管。相當於銀行第一行長。

    呂佈於謀士們諸般準備,千算萬算,卻沒算到一事。這事便是沒人來存錢,沒人來換錢票。更沒人來買國債。除了糜竺、蘇雙、張世平等幾戶得呂布重用來支持呂布的錢莊外。幾乎無人問津。

    呂布設錢莊,可是沒人來存錢。那國債更是無人問津。呂布這邊想歪歪時,卻沒料到這件事。這是為什麼?說白了,那就是信譽。

    在這戰火紛飛的年代裡。呂布雖然一支獨大,還佔著朝廷的名譽。可是誰知道日後又怎樣?誰願意拿那真正的銅錢去換一張紙票啊。錢莊是呂布設的,萬一到時呂布不認賬,那誰能奈何得了呂布啊。

    所以說錢莊起步艱難。錢莊開遍黃河南北,可是卻無人來換錢票。更別說買那國債了。

    不過呂布什麼人,雖然無奈,卻也有辦法。於是便用官商的權利進行強迫性存錢與購買國債。

    呂布是商家的盟主。於是便下規矩,想買官商貨物的,就得往天下錢莊裡存錢。要問為什麼?很簡單。為了大多數買家著想,方便結算。用錢莊的錢票方便很多,又不當心有私造假錢。美其名曰:便於結算,安全著想。

    要知道如今貨幣是五銖錢,是銅造的。買一車貨物,那錢得整斤整斤的用。要是遇上貴重物品,那可以說是一車錢買一車貨,多麼不方便啊。而且路上運錢也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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