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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14章 許攸兩邊誆,卻叫袁紹不安寧 文 / 黑石頭

    第114章許攸兩邊誆,卻叫袁紹不安寧

    二人進了幽香館,一老媽子便迎了上來。老媽子見兩人身著華麗,急忙笑臉相迎。於禁、許褚環視館內一圈,很快便找到許韓。兩人便佯裝無意,要了許韓身邊鄰座處坐下。點了好些瓜果,便假意看起歌舞來。

    兩人觀看了片刻,又有數名歌女簇擁著一歌姬飄然而出。

    此時許韓便雙手舞起,一邊叫喝到:「心藍姑娘好啊……」

    「啪啪啪……」

    許韓的隨從也跟著許韓拍掌起來。於禁看見機會也隨而拍掌叫好。

    許韓見有人附合,便看了過來。對於禁說道:「心藍姑娘歌舞雙絕,當可細觀。」於禁忙對許韓點頭迎附。隨後眾人便又觀看歌舞來。

    一曲舞畢,那心藍歌姬便要回廉席內去。許韓想是還沒過癮,忙起身阻攔到:「心藍姑娘。韓今日專為姑娘而來。心藍姑娘當陪韓飲上一杯才是。」

    心藍想是知道許韓不好惹。便也隨許韓來到座案前,與許韓飲了杯酒。隨後便要回去。哪知許韓不肯罷休,趁機便將心藍摟在懷裡,說道:「如何便這般急著走,再飲幾杯亦無妨。」

    心藍好似很厭惡許韓,卻不敢發作。嬌聲說道:「心藍還需回去排練歌舞,請許公子自重。」說著便要走。

    許韓不叫走,於是兩人便拉扯起來。

    這時老媽子忙過來打場到:「呦。許公子今日……」

    這許韓見老媽子過來就不耐煩,不等她說話完,便一手推開說道:「去去去……莫擾了爺的雅興。」

    這許韓和心藍拉扯起來,其他歌舞便排演不下去。於禁便趁機大叫到:「幽香館當是取樂所在,豈能攪了觀客的雅興。來。這位公子,某敬汝一杯。」於禁說著便上前將老媽子推得更遠。自與許韓敬酒。

    許韓見有人助威,更加猖狂。一邊與於禁敬酒,一邊便對心藍上下齊手,四處亂摸。心藍被許韓弄的眼含淚水,卻苦於掙脫不得。

    便在這時,有一富家子弟想也是仰慕心藍,一時看不過去便出來阻攔到:「幽香館雖是取樂場所,然亦當有規矩。許公子請自重。」

    許韓還沒說話,於禁便一把推開那人。對那人喝到:「人家取樂,礙汝何事?」

    許韓見了也對那人笑道:「哈哈哈……逢允才,吾亦知汝對心藍姑娘有意,只是今日吾便是要了心藍姑娘。汝能耐吾何。」說著許韓便對心藍更加肆無忌彈。

    逢允才見許韓沒將自己放在眼裡,更加生氣。於禁且在一邊火上澆油,笑著對許韓說到:「觀此小賊身骨單薄,一掌便能將其拍死。卻還自不量力,在此稱英雄。真是可笑。」

    許韓聽了更樂。對逢允才戲到:「聽見沒。少管閒事,免得一掌將汝拍死。哈哈哈……」

    逢允才氣得火冒三丈。手一招,身後便圍上數人。許韓見對方隨從圍了過來,也叫隨從圍上。於禁還攪和到:「這小子還挺火氣的,莫非怕了他不成。」說著看看許韓。

    許韓哪能示弱,被於禁這麼一說更是較勁。但看對方人手不少,擔心打起來吃虧。回頭見於禁身後有一壯漢。身長八尺有餘,腰大十圍,容貌雄毅。便對於禁說到:「今日兄弟若助吾一臂之力,吾許韓定當湧泉相報。」

    於禁佯裝魄氣到:「某與許公子相見如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許韓見於禁答應,膽子更大。對逢允才叫到:「汝小子愛管閒事,便叫汝知曉汝家許爺爺厲害。」

    這時老媽子見氣勢不對,忙要過來勸架。許褚在於禁身後見老媽子要過來勸架,一手按著老媽子的頭上,說道:「一邊去。」便是一把將老媽子推得向後連摔十數步,一時踉蹌得找不著北。

    這邊於禁一直在火上澆油。對許韓說道:「兄弟。打不打?若是敢打,便打得這瘦柴干連爹娘都認不得。若是怕了,也就算了。」

    許韓哪能退縮。便一手指著逢允才叫到:「打。打死這斯。」許韓一說打,於禁便一腳踹了過去。這一來兩幫人便在幽香館內混戰起來。

    於禁在踹出一腳後,便有意向後退。叫兩幫人混戰一處。見機會便朝許褚使了個眼色。許褚會意,找一機會,便一掌拍在逢允才頭上。許褚有意殺人,一掌當真將逢允才拍死。

    逢允才禁不住許褚一掌,被打爬在地上。兩幫人混戰,誰也沒注意是誰打死了誰。只在混戰時有人大叫著:「打死人了……不好了……打死人了……」

    這一叫整個幽香館都亂了起來,原先看熱鬧的人忙往外跑。大家一哄而散,於禁、許褚二人趁亂逃走。可憐許韓從頭到尾連於禁叫啥名字都沒問清,便糊里糊塗的成了殺人主犯。

    於禁、許褚二人殺人後趁亂逃出幽香館,隨後在街上轉了一圈,便不慌不忙的回館舍休息。連續二日都不出門。

    第三日。於禁、許褚二人在酒館內聽說許韓及隨其打架的隨從盡數被抓,關進死牢。二人才又注意許家大宅動向。

    入夜。二人見許家僕從十數人簇擁著一人急急忙忙的回到許家,才帶著曹操的書信及一大包金寶,來見許攸。

    許攸這幾日正為其弟與人打架鬥毆,卻不偏不巧的將逢紀一親戚打死,而來回奔波,向袁紹求情。只是逢紀在袁紹一旁訴苦。袁紹又逢呂布大軍壓境,一時氣惱,便不赦許韓,要將許韓極其鬥毆隨從一併斬首示眾。

    許攸求情不赦,怨恨在心。正氣惱間聞家僕來報,說有二人自稱是許攸故友前來求見。許攸不知道是誰,便遣家僕引進客廳相見。

    許攸見於禁、許褚二人並不是什麼故友,心中便猜測會是何人。

    於禁見許攸,便將曹操書信獻上。自報乃受曹操所托,前來送信。

    許攸看了曹操書信眉頭緊縮,久思起來。於禁見許攸收了曹操的書信也沒發怒,更是久思不語,心中便覺得有幾分把握,於是便向許褚使眼色。許褚忙將一大包金寶獻上。

    於禁對許攸說道:「吾家主子極為看重許先生,此乃吾家主子一點心意。若先生笑納,日後功成時再有重謝。」

    許攸看著一大包金寶,頓時喜開顏笑。心中暗想:呂布神勇無敵,極難對付。袁紹無謀,且不聽吾計,日後必遭呂布所破。如今又抓我家親,日後滅亡實乃活該,我當先想後路才是。心中這麼一想,便有意投靠呂布。

    袁紹不聽許攸計,又抓許攸家親。呂布卻遣人送許攸重金,又有曹操書信推薦。於是許攸便有意投靠呂布。許攸即想投靠呂布,自然要有些功績以為進身之道。

    許攸便對於禁、許褚二人說到:「既是曹孟德所托之人,攸自當信任。二位。可往內室說話。」

    於是於禁、許褚便隨許攸往許攸家密室談話。

    三人進了密室,許攸問道:「呂國公十五萬大軍壓境,以國公之勇,破南皮當在旬日間。如何還叫汝二人冒險來尋攸?」

    於禁說道:「袁紹早晚必亡。日後兩軍交戰,難免殃及無辜。只是吾家主公愛惜先生之才,若不早招攬之,先做準備。交戰之時恐殃及先生。如此便遣禁入城來尋先生。」

    許攸聽了心中大喜。笑道:「說得也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攸之生死卻叫國公費心了。」

    於禁見許攸表情,便知道事情成功了。於是便道:「許先生若真心來投,當先做些準備。免得到時情急,亂了方寸。」

    許攸笑道:「攸即投國公,自有分寸。有一事,攸有心知曉。」

    於禁說道:「先生請講。」

    許攸問道:「曹孟德乃攸故友,攸自知曉孟德為人。孟德即勸攸投靠國公,以孟德為人,必要攸為內應,以助國公滅袁紹。只是不知孟德欲叫攸如何行事?」

    於禁不知道曹操要許攸做什麼。卻知道郭嘉要許攸做什麼。於是說道:「先生真智睿。確實有需要勞煩先生之處。」

    許攸道:「且說來聽聽。」

    於禁道:「國公知曉袁紹謀士多有不合,欲請先生於此為引。且叫彼深為裂之。」

    許攸聽後心裡就暗叫:好個呂布,知道袁紹短處。想來袁紹離死不遠了。嘴上卻說道:「國公確實厲害,知曉袁紹謀士不合,便於袁紹短處下手。此事汝盡可放心,攸舉手之勞耳。」隨後許攸又問道:「可還有其他交代?」

    本來郭嘉已經什麼事都交代好了,只等袁紹內訌。而後再讓許攸慫恿袁紹南下走青州。只是現在許攸雖說肯投誠。不過於禁卻也要防一手。所以要許攸說袁紹南下的事,於禁還沒打算現在就說。

    於是於禁便說到:「便無他事。只叫吾二人留於南皮輔佐先生。日後主公攻打南皮時,也好保護先生周全。」於禁是有事藏心,卻對許攸盡說好話。

    許攸聽了十分高興。便說到:「即如此。可在吾家暫住下來。吾自與人說二位乃吾遠方親戚,前來探親。只是如今南皮被圍,袁紹兵士查檢甚嚴,莫要輕易出門才好。飲食起居,吾自會遣人安排。」

    於禁便起身謝到:「如此便有勞先生了。」

    於是於禁、許褚便在許攸家中住下。只等待時機再說許攸。許攸即投呂布,自便找機會教唆袁紹謀士內訌。

    二日。許攸從袁紹府議事歸來,便在路上對郭圖說道:「公則。攸甚為公則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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