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神將顧慮欲回兵,天算卻叫平張純
此戰高順傷亡極少,且收穫頗豐。高順見陷陣營厲害,便再欲求歐質子改良刀盾兵盾牌,欲精益求精。此後話。
張舉已滅,丘力居便勢單。高順復而領兵出漁陽,屯兵右北平無終城西三十里。丘力居見高順兵抵無終,急從上垠引一軍來援無終。只是高順與郭嘉前已商議好,有意叫丘力居與公孫瓚鬥。於是便不攻城。
高順與丘力居對陣於右北平無終縣,卻又不出兵對戰。丘力居見高順並無攻城之意,便又回軍與公孫瓚戰於土垠。
因丘力居分兵二處,有所顧及不暇。不久。公孫瓚大敗丘力居,引兵收復右北平,並占遼西。丘力居引殘軍退守無終城,兵無戰心,糧草將絕。
丘力居知道公孫瓚對烏蠻極為仇恨。時丘力居從子蹋頓勸丘力居投降高順。丘力居困於無終,西面平谷關已被高順收回。東面徐無城又被公孫瓚奪去,北面長城翻躍不過,四出無門回不了烏桓山。只得舉城向高順求降。
高順見丘力居受困求降,便責令丘力居遣子樓班為質,而後允其降。丘力居投降,高順收編烏恆降卒,自帶丘力居與其子樓班回漁陽。令管亥率卞喜並丘力居從子蹋頓守無終,戒備公孫瓚。
公孫瓚自敗丘力居便與高順分佔右北平,又佔遼西。選精銳三千,盡乘白馬,號『白馬義從』,割據一方。
而遼東公孫度,字升濟,遼東襄平人。有二子,公孫康、公孫恭。少時隨父遷居玄菟郡。初為玄菟小吏,後遷為遼東都尉,遼東太守陽終被殺後,自為遼東太守。
公孫度見高順與丘力居僵持於無終,後公孫瓚又與丘力居戰於土垠,便趁機自立為遼東侯、平州牧。東伐高句麗,西擊烏桓,北對扶余。佔有樂浪、玄菟、遼東三郡。又招賢納士,設館開學,廣招流民,威行海外,儼然以遼東王自居。
話說回來。呂布帶趙雲、張合、張秀、胡車兒、張遼、張燕、及賈詡、閻忠、張玄領三萬騎往涿郡。涿郡太守單經急帶曹性、韓暹出城三十里來迎接呂布大軍。
呂布領軍紮營涿縣城西三十里。聽單經軍報:張純正領軍十餘萬兵圍范陽、容城、戰安三城。張純自帶兵五萬屯圍范陽,離此地不過七十里。張純部將左校有三萬餘圍容城,張白騎有三萬圍戰安。
呂布借整軍之名安頓軍士,暗中卻喚來曹性、韓暹問明單經為人。曹性久隨呂布,得呂布暗令自不敢大意,便時時監視單經,確實不曾發覺單經有異。
呂布聽說單經無異心,便放心平張純。
戰安、范陽、容城三成成一線南接中山郡。於是呂布便命單經領郡兵戒守城池。令張遼引一軍由張玄為行軍參贊,往容城去匯張純部將左校。令曹性請閻忠為軍師,領一軍往戰安解圍,戰張白騎。自領一萬近衛騎帶賈詡往范陽會張純。
呂布領兵至范陽,左部趙雲、張合。右部張繡、胡車兒。自領賈詡於中軍。先是一陣騎射,便突破張純北面圍兵,進了范陽城。
張純於范陽南門聽聞呂布領軍衝破北面圍軍,入了范陽城,便急引軍來城下搦戰。范陽縣令呂虔見張純前來搦戰,便急來報呂布。
呂佈兵來新到,也不去理會張純。叫軍士們休息一夜,明日再戰。卻從呂虔處得知張純有騎兵一萬五千騎,步兵三四萬。
二日。呂布引騎八千出城來會張純,張純布好陣勢便引軍迎戰,兩軍便於范陽南面十里處交戰。
張純想是也知道呂布善戰,先以部將劉石引騎兵一萬五千騎去戰呂布。自己卻帶部將黃勳領中軍擺陣居後,欲先看看呂布是否真如傳說中厲害。
呂布率軍與張純正面衝鋒,張純部將劉石引一萬五千騎,呂布八千騎。張純兵力幾近為呂布二倍。但兩軍交戰卻遠不及呂布。
呂布布好軍陣也不廢話,便揮軍衝殺。劉石自以為兵力比呂布多,便也揮軍迎戰。兩軍相距二百步,呂布一聲令喝。一排弩箭便黑壓壓的射向劉石騎兵。
呂布軍一陣騎射,八千騎近一半騎騎射,每騎三箭。一萬多支弩箭便射倒張純四五千人,只這陣勢便嚇得張純騎兵望而生畏。張純部將劉石於軍中領騎衝鋒。卻見呂布騎陣威力無比,被一陣騎射便被射破了膽。
便在劉石驚嚇時,兩軍已交鋒撕殺。
呂布軍陣以錐形陣衝鋒。劉石騎兵也以錐形陣衝鋒。只是呂布錐形陣已五騎為單位,又結成網陣,如輪盤一般輪番絞殺。同樣一個陣型,運作不同便有天囊之別。
再比之兵器。中山騎兵以劍為器,呂布騎兵以長槍為先,再以斬馬刀配合。一陣長槍衝刺便先取兵器長處,刺倒多人。而後斬馬刀比之劍更利於砍殺。
再比之皮甲。張純騎兵也穿皮甲。只是皮甲是單純的用牛皮製作。而呂布皮甲卻是內為羊皮,重要部位又有堅木,外在包牛皮。比之防禦程度遠勝於張純騎兵。兩軍交鋒,勝負便見分曉。
便這樣。兩軍對陣而沖。張純騎兵交鋒一戰便損失七八千人。而呂布不過損失一千餘,便輕易的將張純騎兵撕成兩半,呂布自斬劉石於馬下。
騎兵對陣張純慘敗,自知不是呂布對手,便急令鳴金退兵。
呂布先勝一局,只是張純兵力不少。自己不敢大意。勝了一陣後便也引軍回城。
次日呂布再此引兵來搦戰。張純見騎兵不是呂布對手,便組步兵再來會呂布。
兩軍佈陣畢。呂布率軍衝鋒,引兵直搗張純中軍。張純這次有所防備,布下混合軍陣,專門對付呂布騎兵。呂布又是一陣騎射射向張純中軍。只是這次騎射威力不如以前那般管用。
張純中軍以刀盾兵結合長矛兵組成方形陣,以大盾兵居前,長矛兵居後。陣法酷似於高順的陷陣營。呂布久戰殺場,騎馬奔於陣前,見此陣便知道不好對付。於是一聲令下:「裂陣……」
呂布一聲巨吼,便引張繡往右側避開張純大盾兵。趙雲隨呂布撕殺無數,自然熟悉呂佈陣法。一聽裂陣便也大吼道:「裂陣……左部隨吾來……」隨後便領左部精衛騎往左邊避開張純大盾兵。
呂布一聲裂陣,數千騎便分成兩瓣圍著張純中軍向後奔去。呂布騎馬奔至張純中軍中部,於馬上見張純中軍大盾兵只位列於前陣。中部、後部儘是長矛兵,卻毫無半點掩護。心中窺得張純中軍缺陷大喜,便再次大吼道:「舉弩……左面弩射……」
趙雲於張純左面,奔至一半也見張純大盾兵只位列前部。中部以後儘是長矛兵,且毫無掩護。急令軍士拉怒上弦,往右面騎射。
一時間呂布精衛騎兵紛紛忙碌起來,用握韁繩的左手從馬鞍前取出三支三角錐弩箭含在口中,而後從新取出質子弩。右手則將長槍夾在腋下,騰出手來拉弦上箭。
呂布近衛兵弩射威力驚人,張純中軍後半陣並無大盾兵掩護。呂布騎兩面夾擊,一陣騎射,張純中軍立時慌亂起來。萬餘支弩箭盡往人肉堆裡射,張純步兵陣頓時慘叫聲此起彼伏。六七千人便這樣叫呂布給收拾了性命。
呂布引騎掠陣而過。趙雲一邊也引騎奔過張純中軍,便引兵來匯呂布。
呂布見趙雲引騎將至,一聲巨吼:「並陣……」
數千騎應聲而動,曲部、屯長、隊長、伍長紛紛大吼:「並陣……」
呂布近衛久戰殺場,訓練老道,片刻便又合併成一軍。呂佈於陣前遠見張純中軍被射得亂成一片。整軍畢便再次大喝道:「殺……殺入張純中軍……」
隨後便一馬當先,策動斯風望張純處殺去。張純中軍步兵陣先被呂布從後半陣一陣騎射,被射亂了陣腳。此時見呂布再次引軍從背後殺來,更加慌亂不已。
張純盾矛合兵陣本來是對騎兵的一個剋星。可惜呂布善戰,在對陣前硬生生的將騎兵陣裂成兩瓣,然後奔到張純後半陣再騎射。使張純損失慘重,更是亂了陣腳。
此時張純兵士見呂布從背後殺來。先前見了呂布騎射威力嚇人,後面的長矛兵怕再被射殺,便紛紛往前面奔跑。而張純居於陣中,也見呂布騎射厲害。害怕呂布再次騎射便急速命令前面的大盾兵掉頭往後面來。
一時間張純兵陣便亂成一鍋粥。本來在前陣的大盾兵要往後陣來,而後陣的長矛兵卻往前陣擠。兩相衝突亂成一片。張純、黃勳指揮不得,在馬上連連呼喝。可惜陣亂不堪,加之張純兵士非呂布近衛精悍,如何能指揮得住。
呂布騎兵奔襲片刻便到眼前,那氣勢如泰山壓頂。張純兵士見呂布騎陣轉眼又殺了過來,離百餘步便又是一陣騎射。使得張純兵陣更加慌亂不已。後面的士兵們一時心懼,紛紛棄陣而逃。
張純本來還想與呂布交鋒,如今見陣勢已亂,又見呂布騎陣氣勢排山倒海,自己看了也心驚不已。見兵士棄陣而逃,原先還大呼叫罵。可見呂布騎陣越來越近,氣勢越來越凶。自己心慌,便也望南逃去。口中大叫道:「撤……快撤……」
張純軍本來就有越來越多的兵士棄陣逃跑。現在見張純也帶頭撤退,頓時間兵敗如山倒。嘩啦啦的一片,便隨張純往南逃去。
張純騎兵剩七八千,步兵兩萬多。騎兵還好些,四條腿的馬當然比兩條腿的人跑得快。呂布軍殺來便簇擁著張純往南逃去。可憐那些步兵哪有呂布跑得快。呂布騎兵從後掩殺,張純敗兵死傷無數。直被呂布追殺數十里才引兵退回中山郡治盧奴。
呂布殺敗張純,又接連得報另二路軍也相續告捷。於容城左校一路軍,張遼夜襲左校軍營,大敗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