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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7章 踏入朔方從軍戎,一時小人得志 文 / 黑石頭

    第7章踏入朔方從軍戎,一時小人得志()

    高順見呂布輕歪脖頸,右手食指輕搔下巴,臉上表情怪異地瞧著他們三人,像是在瞧三隻獵物一般,感覺十分不適。便對呂布喚到:「呂壯士?」

    呂布被這麼一叫,收起思緒說道:「啊。高縣尉。我尚有一小弟,爾等且稍等片刻,吾自去帶來。便可一同隨你等回去。」

    高順聽了說道:「如此吾三人便收拾一下,就在此處等候呂壯士。」

    呂布不是這時代的人,自然不會知道一些瑣禮。說好了就打馬而回,自去找嚴妮。魏續見呂布說走就走,也沒作個鞠行個禮,嘮叨道:「此人甚不知禮數。」

    高順笑道:「若此人肯留在朔方,吾等日後探馬便不再畏懼那鮮卑游騎,如何去計較那麼多。走。把弟兄們的遺骸帶回去。」說完便策馬去尋戰亡兵士,臧霸與魏續也後隨而去。

    呂布帶著嚴妮回來。只見高順三人已牽著數匹馬,馬背上儘是屍首,顯然是被剛才蠻子殺的。高順見呂布不止帶來一個人,還帶來幾匹馬,馬上還馱著一些東西。便問道:「呂壯這位是……」

    呂布笑道:「哈哈,此乃吾家弟,爾等且叫她小嚴便是。」

    高順以為嚴妮也姓呂,所以對嚴妮行禮道:「呂兄弟好。」

    嚴妮一時不知所以,也不敢說話,緊了緊那套死人衣服。

    呂布笑著解圍道:「吾弟乃文士,生性內檢,爾等不必理會。」

    高順信以為真也不再問。指著後面的馬匹問道:「這……」

    呂布笑道:「哦……適才遇見幾個馬賊,被吾殺了,奪了幾匹馬兒。」

    臧霸聽了說道:「哦。莫非陰山南峰陰山賊?」

    呂布問到:「怎麼,爾等知得此賊子?」

    高順道:「陰山南峰有陰山賊,亦時而百里竊寇,奔至這一帶劫掠。今日遇見呂壯士卻是小賊不幸了。」

    呂布笑笑也不多話。隨而便跟著高順三人向南而行。不久後終於見到了一座城鎮了。

    呂布見到朔方城時不禁心中暗喜:這城牆至少有十幾米高,東西望去少說也有六七百米。在這樣一座城池做縣尉,應該是個不錯的差事。要有所準備才行,這高順好像還要向什麼人舉薦的。

    心裡有所想呂布便有所準備。

    一行人來到城門前,高順對著門樓便叫到:「成伍長,快開城門。」

    只見門樓上有人答應,不一會城門便徐徐打開,一行人皆進得城去。

    高順指揮著其他人去安頓一些事後,便對呂布道:「呂壯士初來無處安身,且先到吾家去。安頓好呂兄弟,順便帶呂壯士去見王縣長。」

    呂布點點頭說道:「那就麻煩高縣尉了。」

    高順帶呂布到高家。

    高家是個小庭院,高順對著內屋便喚到:「婆娘,快出來。」

    一婦人抱著一小孩從內屋出來。

    高順對婦人說道:「快去打掃西面廂房,今日有貴客到,要好生款待,不得怠慢。」

    婦人點頭應許,便抱著小孩去了。

    高順將呂布的幾匹馬匹拴在院內一樹下,又放了些草料後對呂布道:「呂壯士盡可放心將呂兄弟安置在此處,吾且帶呂壯士去縣府見王大人。」

    呂布道:「如此有勞了。」

    高順又進西廂房向他婆娘交代了些事,便帶著呂布去衙門,嚴妮則留在高家。

    呂布兩人來到衙門,高順先去報告公事,讓呂布在前廳等候。呂布進城後雖然沒看見多少人,不過卻見朔方城挺大的。自是以為在這當縣尉也不錯,等熟悉了在做打算。他現在是一心想當上縣尉,但又當心這個王大人不好說話,在高順舉薦的情況下,自己也要有點準備。

    於是便從那個真呂布那得來的三個金塊取出兩個,準備見機送給縣長。這人情世故呂布是知道的,有錢能使鬼推磨。要是能真的當上縣尉,花兩塊金子也值得。

    呂布在前廳約等了半個小時,這個王大人才在高順的陪同下來到前廳。

    高順介紹到:「這位便是朔方縣長王大人。」

    呂布也學著高順對王大人作鞠到:「在下五原呂布呂奉先。見過王大人。」

    王縣長跪坐於正位。見呂布一表人才,身體健壯,也有好感。回禮道:「嗯。本官聽高縣尉說過呂壯士之舉,既然高縣尉願讓出縣尉一職,本官自當考慮,只是……朔方縣尉非他處可比,不知呂壯士可有出身文書?」

    呂布一聽出生文書。一時就傻眼了,自己哪有什麼狗屁書啊。

    正為難時高順對王大人說道:「大人。順已言明,以呂壯士之才當縣尉已是屈才。如今北邊鮮卑勢大,南匈奴時順時反,邊關多有不寧。家破離散者甚多,如何能人人留有出身文書。王大人今日若不聽吾之舉薦,順便也辭了這縣尉一職。」

    王大人一聽高順的話,反倒過來對高順好言到:「高縣尉且勿急躁。這朔方縣尉非比他處,本官小心些也是因當的嘛。」

    呂布倒是小看高順了,不想這王大人還得看著縣尉的臉色啊!隨後想起自己好像從真呂布那得到一張錦娟,王大人說的也許就是那個。

    於是他便將手伸入懷中掏找,順帶將兩塊小金塊抱在錦卷中。心中又想:這王大人好像不怎麼敢違逆高順的話,也許不用金子也能當上縣尉。可轉念又想:可要是這王大人不肯輕易答應呢?熟話說十官九貪,還是不要小氣這金子了,大丈夫做事應當乾脆利落,畢竟對這裡的情況還不瞭解。

    於是呂布還是將金子和錦卷包在一起,掏出來交給王大人說道:「可是這個?」

    王大人接過錦卷察覺卷中還有東西。於是便偷偷看了眼,發現是兩塊金塊,雙眼都瞪直了。又抬頭瞧瞧呂布,看見呂布正對他微笑。接而便假裝看錦卷,將身體背對著高順,偷偷的將金塊握在手掌中。順帶看了一眼錦卷。錦卷確實是呂布的出身文書。於是便笑道:「哈哈哈……呂壯士既有出身文書何不早些拿出,害得高縣尉誤會。」

    呂布請罪到:「一時不曾想起文書就帶著身上,失禮了。」

    王大人接而對高順道:「既然如此,一切便依高縣尉所言,高縣尉可帶呂壯士去交接。不過高縣尉的屯長之職還是要保留的。」

    高順高興道:「是。大人。」接而對呂布道:「呂壯士可隨吾前去軍營,吾自與呂壯士交接縣尉一職。」

    呂布心中樂得屁顛屁顛的:呵呵。這麼著就搞了個縣尉,運氣還真不賴啊。

    呂布隨高順來到朔方軍營。軍營是不小,可呂布卻看起來好像有點荒廢,而且還沒見到什麼人。心中不免有點奇怪。高順卻是興致勃勃的帶著呂布進了主帳,拿出縣尉印交到呂布手中說道:「縣尉衙門本不在軍營,只是順本軍旅出身,已習慣軍營處事。去歲鮮卑寇邊,前任縣尉走脫不及被殺後,順便身兼二職,故而將縣尉事務盡搬進軍營處理。如今縣尉衙役亦儘是軍中士卒兼之,日後吾等自當聽呂縣尉之令。請呂縣尉下令。」

    呂布一聽高順喚他呂縣尉,心都樂開了花了,也不去想什麼疑問。

    於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大搖大擺的便學這那王大人跪坐在縣尉之位上。對高順說道:「嗯。今日起,吾便為朔方縣尉,高屯長且去將人員叫來,本縣尉有話要說。」

    高順聽得欣喜,雙拳一抱道:「是。縣尉大人。」隨後便出去找人。

    呂布盤坐在縣尉榻席上把玩著縣尉印,心裡樂得不知道該怎麼說,心想著:縣尉。呵呵。縣尉應該就是縣公安局長吧,這朔方的縣尉好像還管軍營的事呢。朔方是邊關,這邊軍應該有不少士兵的,等下得先去看看兵器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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