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山本一夫
風從窗台吹過,陽光隨著捲起窗簾,忽閃著照耀在床上。早上的美好時光縱然讓人回味,舒服小酣睡。但是早晨的冷空氣還是讓床上的人甦醒過來。朦朧的眼睛睜不開,雖然瞇著眼,但是腦海裡還是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天晚上關閉了窗戶。神經反射的從床上坐起來,從枕頭底下抽出手槍。環視的周圍。眼前的一切並沒有人。頓時放鬆了不少。一樹輕輕的搖頭嘲笑自己神經過敏了。幹這一行的人總是惹到麻煩,仇人是難免的。
「呃?」剛剛轉身的一霎吶,手中的槍被奪了,『砰~~~』嘴巴上挨了一下,掀翻到床下。沒有反應過來一樹現在頭昏腦脹的。努力的爬起來抬起頭來看著面前兩個,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而另一個也就揍自己的那個人迅速的將手中的槍拆卸碎片。「嗨,夥計,你搞什麼。那可是沙漠之鷹,你知道值多少錢嗎?」對方很生氣,非常的生氣。過來揪住一樹,無力反抗。
一樹生氣道:「放開我,你這該死的傢伙。」
「哈哈,聽說你一直想找我。」沙發上的人開口說道。
「你是誰啊?」一樹瞧見對方道。
「哦,聽說你的老大死了?」沙發上的人沒有回答。
一樹生氣道:「你沒有看新聞嗎?昨天晚上就被人開瓢了。」
「哈哈。」沙發的人笑道。「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我怎麼知道你是誰啊?」一樹生氣道。
沙發上的人說道:「我就是你們老大背後站著的人。」
「哇哇~~~」一樹非常的吃驚,然後掙脫開了後面的那位保鏢,(保鏢在後面納悶,看著自己的手,怎麼可能掙脫開呢?)吃驚的來沙發男哪裡,伸出自己的手,笑瞇瞇的,如果有尾巴的話,估計就會翹起尾巴來了,還搖擺幾下。這個時候的一樹簡直就像哈巴狗。不過面前的人並沒有擺他,看了對方一眼。對方瞄了一樹的手。一樹感覺到不好意思,然後朝著自己的衣服上使勁的擦了擦,估計他嫌棄自己昨天打太多手槍留下的斑點吧。諂媚的笑道:「我終於見到你了。哈哈。」對方好像沒有表情,看不出所以然,然後道:「我還以為你們是晚上與我見面呢?」自認為高手都是黑夜中,身穿黑斗篷然後悄悄的來到你的身邊,
「你是不是看電影看多了。」沙發男白了這小子一眼。
「抱歉,是有一點兒。」一樹尷尬的笑道:「我叫村正一樹。能~~~」一樹還沒有說完,沙發男揮手制止住道:「我的名字你無所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給你的。」
「明白。」一樹笑了笑道。
看在一樹表現的很好的份上,沙發男將一份自戀丟在桌子上。
一樹急忙的拾取過來道:「這是什麼?」裡面有幾張照片,一張拿出來道:「這些外國人怎麼了?」
「發動你的人找到這幾個人。」沙發男說道:「你只需找到就可以了,然後打這個電話。」丟給了一張卡片。上面憾然寫著山本一夫,電話:091210133
沒有錯,該男子就是昨天晚上山本忠一浪的老爹。山本重工的話事人。「好的,我知道了。」抬起頭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然後四周環繞,卻沒有一個人。風依舊吹著窗簾。卻沒有人影。就好像從來沒有人來過一樣。一樹驚訝的合不攏嘴道:「還真的是高手啊。」
「舅舅,舅舅?」大清早的刀疤男就開始敲門,不停的敲著,叫舅舅起床。
「八嘎。」一樹罵了一聲。然後打開了門,刀疤男進了房間,端著果盤,好像是沙拉之類的東西。
「你總是起的這麼早嗎?」一樹埋怨道。
「哦,不,」刀疤男將果盤放在桌子上道:「昨天你問我會幹什麼?我忘記了一樣,我對吃很有研究,這不,這可是我早起來做的。」「咦,這個到底是什麼?」刀疤男拾起桌子上的散落的照片驚呼道:「喔喔,竟然是個光頭,皮膚怎麼黝黑黝黑的。根本就不像我們大和民族的人,哪裡來的?喔喔喔~~~」然後指著照片對一樹大喊大叫道:「舅舅,你真不敢相信,還有一個外國人禿頭啊。天呢?沒有想到那些白種人竟然放棄了***教該選擇佛教了。沒有想到外國人也喜歡僧侶,難道信佛嗎?這光頭確實漂亮,趕上電燈泡了。哈哈~~~」
「閉嘴,讓我安靜的吃東西,ok。」一樹生氣道。
「好吧,你就吃好了。」刀疤男繼續看著手中的照片。這個倒是非常的難看,以為白種人都像湯姆克魯斯一樣的長的帥呆了。還有這麼醜的,比自己丑多了。自己的那刀疤痕絕對是酷斃了。對,酷斃了。
「咦?卡哇伊,不錯,我喜歡的類型。長長的頭髮。東方之美,童顏**,一定是我們大和民族的血統。」刀疤男露出了淫蕩之色。
「我看看。」一樹一把奪過去,緩緩道:「確實,真的非常的漂亮。」
「咦?這不是我師傅嗎?」刀疤男手裡還有一張照片,照片上顯然是一個帥哥。「怎麼看起來這麼年輕啊?」
「哪裡?」一樹連忙奪過來看道:「咦,這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中國人,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找到一個。」
於是抄起了手機撥打著卡片上的電話,嘟嘟的響聲。刀疤男走過來看著卡片上:山本一夫?然後驚呼道:「舅舅,這山本一夫不會是山本重工的總裁吧?」
「對,當然是對了。」一樹點頭道。
「你好,這裡是山本重工的集團,請問我能為你效勞嗎?」電話那頭傳來了美女的聲音。
「嗨,你好,美女,我想見山本一夫。」一樹立馬說道。
「老闆,你的電話。」美女遞給了山本一夫。「你是誰?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的回答,你會死的很慘。」
「嗨,老闆,我是村正一樹啊?」村正一樹回答道。
山本一夫生氣道:「給你的電話不是讓亂打的,如果你不想被抹殺的話,就給出我想要的。」
一樹立馬道:「嗨,老闆,我已經找到了一個。就是裡面那個黃種男人。他很有名。」
「我知道他叫工籐新一。」山本一夫接到電話說道。
「呃,知道啊。」村正一樹尷尬說道:「那麼你們一定知道他在哪裡了?那還用找嗎?」
「八嘎。」山本一夫罵道:「你個白癡,知道名字有個屁用啊,我需要他在哪裡?」
一樹說道:「老闆,你肯定沒有仔細看新聞。新聞裡說的,昨天晚上我可是見過這個小子啊。而且是個中國人。」
「呃?」山本一夫腦中一閃光。繼續聽著一樹說道:「昨天晚上,這小子已經出現了,而且給警察提出了指導。我想應該知道工籐新一住在哪裡吧?等等~~~」
「什麼?」山本一夫感覺到非常的奇怪。
一樹腦子裡大膽的推測道:「老闆是不是你已經發現了這些人偷走了我們貨?」
「什麼貨?」山本一夫問道。
一樹大聲道:「就是價值3億美元的白貨。」
「什麼?那批貨丟了?」山本一夫生氣道:「八嘎,你們這群吃乾飯的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吼叫道:「你tmd給我找回來。」然後掛掉了電話。
「嘟嘟,」電話開始出現了忙音,一樹冷在當場,咕咚,該死。
山本一夫對手下道:「你們都聽到了吧?」
「嘶~~~」話剛說完,身邊的人黑影就消失在空氣中。「竟然拿走我的東西,就要給我吐出來,而且拿走我的貨,小子,新仇加舊恨。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瞧見自己的舅舅使勁的將手機摔在地上大罵道:「該死的傢伙,竟然掛我的電話。媽的。本來還以為能夠混點兒好處呢?又不是我的錯,你有本事找樸直那該死的死鬼去啊。」發洩完了之後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人上人固然好,tmd怎麼說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殺死自己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舅舅,怎麼了?」刀疤男問道。
「沒什麼?召集小弟,今天有的忙了。」一樹看了看刀疤男然後說道。
「好的。」刀疤男點頭道,開始召集小弟。
今天唐來到了新一住的地方,沒有想到還真的有錢人,住的是別墅。一個十足的富二代,開心找尋找線索,終於被他發現了記錄薄裡的東西。然後唐在去了公園裡,悠哉的走著,偷跑出來了,甩開了園子和小蘭。女人就是麻煩,問東問西的。今天吃完飯後,本來拿著新一留下的線索找到公園。這個時候園子和小蘭非要跟著來,昨天晚上跟毛利達成了協議,不要讓小蘭她們捲進來。防止她知道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就讓她們保留幻想吧。然後藉著上廁所的名義甩開了她們。到底是什麼呢?新一留下的線索。park?一個英文單詞,別看這一個單詞,留下了很多線索,可以瞧出是公園,為什麼不用日文寫呢?因為新一見到了一批外國人。一群不知道日語的外國人。交易的地點就是公園。所以唐到這裡不知道能不能發現線索。想來新一捲進了外國人案件。而且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