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已經恢復到了自己的本來的模樣,呃~~~,誰知道他本來的模樣是那一個啊。只能說是變成正常人的模樣吧。氣勢上也降了很多,狼人們也都鬆了一口氣,之前的氣勢太逼人了,簡直無法呼吸。卡拉的四個跟班都暗自佩服自己的老大,真是英明神武啊,竟然忽悠了這個看似很精明的人類。心情上舒展了很多。
「看見你們還算聽話的份上,就告訴你們一件我個人的建議。」唐撇撇嘴。他想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對方吸血鬼。既然狼人和吸血鬼是死對頭,那麼可以利用一下。
「什麼?」卡拉心裡有點兒緊張,對方絕對帶來的不是什麼好消息。心跳加速了不少。
「這僅僅是本人的觀點,從你的故事中,也就是你們所謂的和一個陌生達成了協議。直接將手中的生命泉水給你們。即使你們在守信用,我們人類還是不會相信你們的。一般都是先付一半的貨款,或者售後付款。從來不會這麼大方的給別人,即使是捨得,也只能捨掉一部分?你們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唐解釋看著狼人,那?態道。
隨著唐的話,卡拉更心裡不踏實。卡拉疑惑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就是,要麼一半一半的交易,也就是,讓你們先去阻止吸血鬼的聚會。要麼就是給你們的摻了毒藥的生命泉水。」唐解釋道。
卡拉拚命搖頭道:「不可能的,當時很多人都在場,看到神秘人滴了一滴在地面上,然後小草長成大樹。不可能有毒藥的,如果有的話,那麼那個樹也就不能存活。」
「你們真是單純啊。」唐笑著搖頭道:「哈哈~~~,你想想他是怎麼滴在地上的。」
卡拉重新的回憶道:「用滴管吸了一滴。慢慢的滴在地上,沒有什麼不同啊。」
「笨蛋,如果他的吸管上做了手腳呢?」唐罵道。這個單純的傢伙。怎麼還不明白呢?
「生命泉水很貴重,不是一般的貴重,當然小心了。這沒有什麼不同啊。」卡拉還是不相信唐的話。
「你也說了對方是魔法師。魔法師刷幾個障眼法很平常的事情。看我手中有一枚硬幣。」唐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枚硬幣。放進左手裡面。讓他們都看見。狼人們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沒有發現什麼不同。左手握緊硬幣。呼~~~吹了一口氣。張開手,硬幣不見了。狼人們驚呆了,這就沒有了,哪裡去了,地下頭觀看,並沒有。卡拉緊皺眉頭。唐看著那群狼人的模樣,心裡高興。然後張開右手。拿出硬幣。隨後說道:「這就是障眼法,你們以為我是放在了左手,其實還在右手。你們明白了嗎?」
卡拉一臉嚴肅道:「你是說,那根滴管做了手腳,裡面有一滴是好的生命之泉。然後插在了有毒的生命泉水。」隨後有推翻道:「不對,我清楚的看見他還捏了一下,肯定吸收了壞的。還是想不明白。」
「如果他是的滴管漏氣,即使在怎麼吸也是不上水的。」唐解釋道。
「可他怎麼滴出啊。」卡拉還是僵直著這個問題。
「由於重力的問題,或者空氣流動的問題,上面堵住,下面肯定是不會流動的。如果將那個機關打開,液體自然的留下去了。你們那麼遠,即使瞪大眼睛,也看不見他們手裡的動作啊,剛才的魔術就是很好的證明。」唐冷笑著道,看來自己的觀點很正確,至少唬住了這群單純的狼人。
看著對方還在猶豫,不敢相信。唐笑道:「如果不相信我的推斷,你們可以回去看看你們的穆圖是不是受到傷害了。如果你們想知道後面的真想,你們就去紐約找他,那個神秘人必然在紐約。」
「為什麼?」狼人問道。
「為什麼?因為那個神秘人只讓你們殺死美國本土的吸血鬼。而沒有讓你們傷害海外的。也就是說,吸血鬼並不是鐵板一塊,可能內部矛盾,或者真的有人破壞吸血鬼的聚會。和吸血鬼有仇的人。也說不定。所以你們呀做好最壞的大算。」唐彈了一個響指對後面的馬克道:「咱們走。」
「我問的是為什麼幫我們?」卡拉看著唐的背影道。
「或許,可恨之人,必有他的可憐之處吧。也許是利用也說不定。」唐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丟下了這麼一句。讓人模稜兩可的話。
卡拉向後招手道:「咱們也走,回森林。希望這個男人說的是假的。」四隻跟班,點頭。五個黑影嗖~~~消失在黑夜當中,速度想當的快。
馬克回頭瞧著這一處問道:「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唐停下,白了馬克一眼,然後扭頭繼續走道:「誰知道呢?我只是把我的觀點闡述出來,想不相信就看那個穆圖服用後的結果了。」
馬克點了點頭,不在想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了,現在越來越複雜了,先是吸血鬼,又來牧師,追獵者最後來了狼人。這幾天的遭遇足夠可以拍一部電視劇了,就叫馬克吐溫歷險記?還是算了,等有機會寫下了。然後低頭蹣跚著走。好長的路啊。然後罵道:「該死的,艾文和老頭真的太不給力了,又撇下我們了,還見死不救。見了面,問他們要那個美麗的修女的電話號碼、」唐聽到這裡,暗暗的搖了搖頭,這小子也太天馬行空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著那個修女。兩人一前一後呃往前走。雪極深很厚。寒風呼呼的刮著。山谷裡很容易擠出厚厚的雪。現實中可以煩心,只要有坑的地方,雪就厚。
『阿嚏~~~』遠處的艾文和老約翰同時打個噴嚏。同時的能了能鼻子。擦了擦鼻涕。繼續往前走,艾文吸了口涼氣道:「真他m的冷。越往北越冷。」老約翰並沒有答話。艾文大聲叫道:「嗨~~~你聽著我說什麼了沒有。別把耳朵捂著那麼嚴實。真是的,說說話,本來在大冷天的走夜路。荒郊野外的不說話,能憋瘋的。」嗚嗚~~~冷風吹過洞穴的聲音。
「有什麼好說的。」老約翰終於說話了。好幾個小時沒有交談了。
艾文問道:「這條路到底對不對啊,都走了好幾個小時了,怎麼還沒有碰見人家啊。我都快凍僵了。」
「靠~~~,你個這麼壯的幫小伙子還怕冷,還不如我老年人的體質好,讓你平時多多讀讀聖經,少去大炮,怎麼樣?噓了吧~~~哈哈~~~~」老頭嘲笑著艾文。
艾文一臉的?態,趕緊轉移話題道:「你帶的路到底對不對啊。」
「我怎麼知道啊,直接往前走就是了。」老頭兒沒聲好氣道。
「你可是美國人啊,怎麼不熟悉自己的國家呢?」艾文打擊老頭,還擊剛才的一膜。嘲笑他這麼大了還不知道自己的國家的道路。無知。
「你能記得你們意大利的每條路線嗎?在說了我是主教大人,你見過主教大人用得著走著游四方嗎?那都是苦行僧的活。我們主教大人出門,要講究排場。好車,名車,美女。千呼萬喚始出來。明白嗎?這就叫氣場。你不懂,跟你說就是對牛彈琴。」不愧是薑還是老的辣啊,接著反擊過去。打的艾文無言以對啊。
艾文完全被他打敗了,這到底是什麼人啊。看來這一招不行,趕緊換一招,搓搓他的銳氣,這老頭太能抗了。然後眼珠轉了一圈,想出一個壞主義道:「你說唐他們會不會死啊。」
「我想不會吧,」老頭接著回答道。
「我聽馬克說,唐是黑戶,最近才按上個顧問的頭銜。還沒有拿到移民局的綠卡。你說一個外國人,好不律己的幫助你們這群美國人,你們就不會感激?好幾次出生入死他的動力是什麼嗎?」艾文一連串的發問。
我怎麼知道啊,老頭心裡鄙視著艾文,不過為了面子,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是還是固全面子道:「怎麼還分美國人和外國人呢?我們都是主的孩子,都是一樣的。不份彼此,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懂不懂?這叫援交。」停住腳步對準艾文說道:「好幾次出生入死,那是為了一個叫露絲的女孩子,那女娃娃,別提長的多水靈了,多麼漂亮,聲音又舔,又酥,能的老子我心中蕩漾。」
你那是發春吧。艾文心中鄙視著,終於逮住機會道:「你也就只能蕩漾一點了,估計你是個萬年老處男,我可知道你們這些主教大人,已經退化了。一生都奉獻了你們所謂的主。哈哈~~~估計你們的槍一次也沒有用過吧。哈哈~~~。看我,雖然沒有達到萬人斬的地步,怎麼說也達到了百人斬的境界了。哈哈~~~」爽啊,終於壓過這老小子一次了。不容易啊,年輕的身體就是資本,即使你現在開始磨槍也不頂用了。然後繼續諷刺道:「看你沉默的樣子,一定是對主不忠心。一定偷偷的偷腥了吧,唉~~~真是可憐啊,看你一大把年輕的,也沒有人喜歡,也就打打手槍吧。是左手還是右手?」
咦,這老頭怎麼不說話啊。難道被自己打擊的不行了嗎?老頭直愣愣的看著艾文的後面。順著老頭的眼光往前。啊~~~吃驚。還是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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