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有殺氣(1)
「把門給我關上啊!」此時卯之花確實渾身**的光著身子,看著緊那羅人跑出去了,連忙將一條腿賣出去想要把門關上。
自己素來喜歡清淨,所以很少有部下來打擾自己,怎奈此刻卻被緊那羅這廝給看了身子,居然還把木門給開著,如果這個時候運到在不好些,又是路過了幾名部下,正好順著空門看到裡面,那自己大概就只有一死了之以示清白了。
想到這裡,卯之花也不由對緊那羅暗恨了起來。
就在她已經邁出一條腿,準備把第二條腿也邁出然後將木門關上的時候,緊那羅卻出現在了門口。
原來已經準備溜掉的他在聽到卯之花的那句話後,返身回來準備把門給關上,自己看了沾了這個便宜也就罷了,可如果讓其他人看了她的身子,那他可就要不舒服了。
於是。
「這下可好。」卯之花比原來還呆了。
原本緊那羅只是看了一半,還有一半更隱秘的地方在水桶裡沒有看到,這下,卻是看了個全面。
而此時,看著已經將一條腿邁出來的卯之花,緊那羅在大飽眼福的同時也是冷汗直流,心想這次卯之花會不會殺自己滅口。
剛剛那一幕還可能看到勇音的面上,這一幕。
懸啊。
「滾。然後把門帶上。」還是卯之花見識的世面多在稍稍的驚了一下後,就反映了過來冷靜的道,順便把邁出去的那條腿又收了回去。
「是是是是是是。」聽到這話的緊那羅如蒙大赦,簡直就是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當然,臨跑的時候沒忘記把門給帶上。
「真是。」看著緊那羅狼狽的背影,卯之花覺得自己的心裡很亂。
「真是。」回想剛剛的一幕,緊那羅覺得自己沒有被卯之花殺人滅口真的很幸運。
雖然沒有被直接殺人滅口讓他有些安心,但在門口處還是不停的轉圈圈,沒辦法,這已經不止是心虛的事情了,就連五臟六腑都在一起虛著。
先不說卯之花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嗯嗯,八成是五馬分屍。
光是勇音,如果她知道了今天的這件事情,恐怕就不會輕饒了自己,還有妮露,這小妮子眼下也是越來越怪了。
還有靜靈延裡的其他人,如果知道了今天的這件事情。
要知道卯之花在靜靈延內的名聲可是很好的,自己到是知道她的腹黑真面目,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啊。
萬一那些人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又被她給蒙蔽了,然後找自己算賬,那自己。
貌似真的給到現世去隱居了,而且還不是幾個月,應該是幾百年了。
嗯嗯,當然,或許現在不會找自己算賬,不過過一段時間腹黑一下自己,那自己照樣是杯具不已。
此時房內的卯之花也是心中序亂,不知道一會出去後應該如何面對。
只是,今日是升任之日,如果不去的話。
但是。
真是的,為什麼平時都懶惰不堪只知道睡覺,偏就今天起的這麼早呢,還正好撞見了自己。
真是。
只是,他是勇音的男朋友,而且又是即將升任的隊長,自己卻有不能殺他滅口,真是。
想到這裡,卯之花的心裡更是煩亂不堪,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目光瞥向了木門處,透著門上的薄紙和日光,卻能看到緊那羅時而在外面轉圈,時而蹲在地上不知道用手指在上面畫著什麼。
看著這小孩子的舉動,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是突然笑了出來。
「真是。」
就在站在卯之花的院落裡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拉開了。
「呃。」看著衣著整齊的卯之花,緊那羅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不過看了看穿著羽織的她,還真無法想像和服裡面的身材居然會那麼好,嗯嗯,一定是那兩條大辮子當初了,不然的話。
以自己,閱盡av千部,心中自然無碼的境界,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先不說有碼沒碼的事情了,但說卯之花現在穿的衣服,根據剛剛的目視所見,再加上自己的閱歷(ふ-ふ)自己就能給她看出個大概來,嗯嗯。
事實上,現在他就在這麼看著,而且專挑辮子的那個位置去看。
於是。
「你的眼睛不想要了嗎?」剛出房門,就感覺到一股火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胸前,卯之花臉上一紅,不過很快就被深厚的腹黑心法給壓了下去,然後用一種冰冷的,充滿殺氣的語氣輕輕的道,一下子就讓原本堅挺的火熱視線萎了下去。
「呃。這個。」看了一眼滿是殺氣的卯之花,緊那羅嘿嘿傻笑了兩聲。
卯之花在狠狠的瞪了他兩眼之後,向院落外面走去。
緊那羅摸了摸後腦,又是乾笑了數聲後,也輕聲慢步的跟了上去。
此時前面走著的卯之花一副在想著什麼事情的樣子,緊那羅可不想觸了她的眉頭,哪裡還敢像以前一樣的招惹是非。
於是,這一路,讓緊那羅這小子走的是鬱悶無比,不過只要想一想剛剛看到的東西,嗯嗯。
這個世界其實還是很美妙的嗎。
想到這裡,這小子美的笑出了聲來。
而前面正自行走的卯之花,聽到這些笑聲後,臉上的殺氣卻是越來越重了。
「真想一劍殺了他。」
然而,她能殺的了嗎?又能下的了手嗎?
這一路,讓緊那羅這小子走的是鬱悶無比,不過只要想一想剛剛看到的東西,嗯嗯。
「真想一劍殺了他。」
然而,她能殺的了嗎?又能下的了手嗎?
此時緊那羅還不知道,死亡的陰影已經籠罩在了他的頭上,還在那裡「嘿嘿」傻笑,不過還好,很快,他們就到了一番隊的所在,到了這裡,就算卯之花的心裡在恨,也不的不擺出自己溫柔的一面,將腹黑深深的隱藏了起來。
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升任的事情,至於其他的嗎,反正時間還長的很,以後有的是時間來整治他,不是嗎?
想到這裡,卯之花也是笑了出來。
於是。
「奇怪,今天陽光很足啊,怎麼還會這麼冷呢?」扯了扯衣衫,緊那羅有些納悶了起來。
暫且不提這些,當兩個人走到大門門口處時,門已經自動的打開了。
「我們進去吧。」卯之花頭也不回的冷冷道。
「是,隊長。」此刻他也不敢像往日那樣的和卯之花耍嘴皮子了,乖乖的跟在了她的背後走了進去。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看人。
眼短。
尤其是看了很多不該看的東西,那眼就更是短的不能再短了。
於是。
眼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呦,這不是緊那羅三席嗎,今天怎麼這個樣子啊?」
走入大堂後,正低著頭的緊那羅突然聽到耳旁傳來一個戲虐的聲音,不用抬頭就知道絕對是京樂春水這個怪大叔。
「呃。」
就在緊那羅準備抬頭和怪大叔玩笑幾句的時候,卯之花突然回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於是,他又變回了原來的孫子樣。
「咦?」
看到緊那羅這個樣子,不止是京樂,就連其他的幾名隊長也是側目不已。
要知道,這小子平日裡最喜歡和別人耍嘴皮子,尤其是嘴炮的功夫更是天下無敵,常常和京樂等幾個關係好,性子也相近的人談笑。
而且性子,往小了說是不拘小節,往大了說就是沒大沒小,什麼隊長?總隊長?他都不放在眼裡,全都是一律平等,就算卯之花是他的頂頭上司也是如此,怎麼進入卻?
想到剛剛卯之花橫了他一眼,他就變得這個樣子了,還真是奇怪啊?
平時的他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別說是卯之花了,就是上面站著的山老頭,咳咳,山本老師,也不會這個樣子的。
莫非?
「難道這小子有什麼把柄落在卯之花前輩的手上了嗎?」大概也只有這麼一個可能吧,不然的話這小子是不會這麼乖巧的。
不止是京樂一人這麼想,其他幾個與緊那羅相熟的隊長們也同樣是這樣想的,也只有這一種可以解釋眼下的情況了。
雖然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把柄,不過看這小子現在的這幅模樣,在想像過去那副沒大沒小的樣子,還真是。
爽啊。
此時緊那羅雖然是低著頭走路,但又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其他人的心態呢?甚至不用抬頭一一去看,他就知道究竟是哪幾個賤人,只是此時卻是是有些那啥,他也不好和以前一樣
還好,就在這個時候,利於首位中央的山本元柳齋重國一頓手中木杖。
「你就是緊那羅嗎?」在卯之花走入自己的位置後,看著獨立於中位的緊那羅,山老頭沉聲道。
「廢話。」緊那羅心裡暗罵了一句,這老頭都不知道和自己見過多少次面了,居然還來這麼虛的。
只是沒辦法,按卯之花的說法,這就是禮儀,從古至今傳承下來的禮儀,所以在撇了撇嘴後還是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