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戰鬥
一陣秋風吹過,捲起了不少剛剛被割斷的雜草。
雜草漫天飛舞,到讓緊那羅有了一種武俠小說中才有的意境,很是奇妙。
一護亮出了自己的那把大菜刀,而緊那羅手中的斬魂刀也變成了苗刀的形狀。
「輸了可別說我佔著卍解欺負你。」將菜刀指向緊那羅,一護一臉嚴肅。
平時火爆衝動,還有那麼一點古怪的他,也只有在戰鬥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嚴肅的樣子。
「放心吧,我是不會輸的,倒是你,到時候可別怪我以大欺小。」
話音剛落,一護衝著緊那羅衝了過去。
他準備直接了當的將這個小瞧自己的傢伙擊敗,當他敗在自己手下時,在看看他的表情還能是這個樣子嗎。
「月牙天衝!」
還沒有直接和緊那羅刀劍相接,一護已經是一個月牙天沖掄了出去,直奔緊那羅而去,不過被他用一個月輪給抵消了。
來而不去非禮也,雖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只是白費力氣,不過緊那羅還是給了一護一個加強版的月輪。
巧妙的控制和高強度的壓縮,使得一護反擊用的月牙天沖只是相持了片刻就消散掉了。
看著突破了自己的月牙天空的白色月輪,一護眉目一皺直接用瞬步躲過了這記攻擊。
「奇怪,同樣是始解,為什麼他的會比我的強。」
瞬步到了距離緊那羅百步外的地方後,一護回想起剛剛的情形思索了起來。
只是,他想思索,緊那羅卻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下一秒,他已經對著一護衝了過去,橫揮一刀卻沒想過要把這個討人厭的橘髮色小鬼給腰斬了。
事實上就算他想腰斬也沒有那麼好的刀口,更何況,一護還把這一刀給擋了下來。
「你下手還真狠啊。」
流汗看著被自己擋下的一刀,還有菜刀上崩裂的一個缺口,這一刀要是砍實了,到時候恐怕就要變成兩截了。
這可和朽木白哉無力的一刀還有藍染那存心輕視的一刀完全不一樣,這是用盡全力的一刀。
將一護架住自己的菜刀彈開後,緊那羅又對著一護劈了一刀,和剛剛的一樣,只要中了就肯定死定了的一刀。
「放心吧,只要你沒死,我就能把你救回來,別忘了我現在可是四番隊的三席席官。」
「可我看你刀刀都想要我的命,中了你的刀,別說是你,我怕就連卯之花隊長和涅繭利來了都沒辦法把握救回來了吧。」
緊那羅又連著給了他好幾刀,一直都把一護壓制的死死的,別說卍解了,讓他就連用月牙天沖的機會都沒有。
「不是生死廝殺,又怎麼能讓你獲得鍛煉呢!告訴你吧,真正的戰鬥始解和卍解確實很重要,但是斬白鬼瞬同樣不可忽視,用好了的話不會比始解和卍解差多少的。」
確實如此,除了剛開始使用了兩下月輪之外,之後的時候緊那羅並沒有使用始解裡的招數,而只是用瞬步不停的轉換著自己的方位,之後斬擊白打不停的輪著上,讓一護招架的都很吃力,這些可不是旁的什麼始解卍解,有天賦就能夠習成的,而是他在虛圈的大虛之森混了三十年的時間,日積月累之下練成的一套技法,對一護這樣的菜鳥,根本就連始解都不需要。而且緊那羅也相信自己只要在稍稍的用幾個無吟唱鬼道,保證打得他心生窩囊。
而事實上,此刻的一護也確實覺得自己很窩囊。
先不說始解和卍解,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用。
就連對方的瞬步,自己明明能夠看的清楚,而且還能用身體反應過來,可是每次反應過來之後,對方都會十分詭異的變換一個位置,哪怕只是分毫,卻總能讓自己的反擊落空。
這種揮刀落空,然後在對方的攻擊下又不得不回防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難受之極,簡直恨不得放下所有的防禦直接使出卍解。
一護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那樣拼著讓對方給上幾刀使出卍解,那自己就算是輸了。
因為對方根本不需要幾刀之多,只需要一刀就可以將自己斬殺。
那樣的話,什麼卍解和始解,還有意義嗎?
現在的自己,需要的是冷靜,冷靜下來好好的想像應該怎麼辦。
「冷靜,冷靜,冷靜。」
斬殺斬殺,自己都死了,還拿什麼反擊,而且那個時候,什麼始解和卍解,都還有意義嗎。
現在的自己需要的是冷靜,冷靜下來好好的想像應該怎麼辦。
自己怎麼做,才能擺脫現在的困境,怎麼做才能脫離這傢伙的糾纏,怎麼做才能把自己的優勢給展現出來。
雖然,他並不清楚自己的優勢是什麼。
「冷靜,冷靜,冷靜。」
在被緊那羅逼得心浮氣躁了以後,一護不停的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而這確實也有些效果,在稍稍冷靜了一些以後,面對緊那羅詭異的攻擊方式,一護也不再像剛剛那樣手忙腳亂了,陣腳也比剛剛要穩固了許多,幾次反擊,也沒有落空而是讓緊那羅也不得不回刀抵擋兩下。
看到一護如此輕易的就冷靜了下來,還能和自己有守有攻,緊那羅稍稍的咂異了一下。
「果然是有主角光環的庇護,居然這麼快就那啥了。」
不過緊那羅可不準備讓他緩過氣來,現在自己只是用了幾分力氣罷了,雖說用瞬步轉來轉去的腦袋有些暈,但並不是很累,真讓這小子用出了卍解的話,自己想要在把它壓制住了可就沒有現在這麼簡單了。
想到這裡,緊那羅在和他對攻的時候,趁著機會給了他幾道無吟唱的白雷等鬼道,弄得他手忙腳亂不復剛剛的冷靜。
於是,戰鬥的局勢又重新回到了緊那羅的掌控當中。
看到自己費盡辛苦才挽回了一點的戰局,居然又偏移到了緊那羅那邊,一護的心情越加的煩躁,就連剛剛的那一點冷靜也不知道被拋到哪裡去了。
雖然隨後就反映了過來,自己應該冷靜下來,但是。
此時此刻,他又怎麼冷靜的下來啊。
就在一護被緊那羅壓著打的時候,外面觀戰的幾個人也是看得格外的揪心。
雖然早就知道這個緊那羅(緊大哥)十分的厲害,堪稱是隊長級高手,但卻沒想到居然厲害到了這個地步。
已經連敗兩名隊長級高手的一護,在他的手下居然連使用始解和卍解的時間都找不到,完全是被壓著打的局面,讓一旁的露琪亞和井上織姬有些揪心。
最後還是對一護的長相性格很有好感的空鶴看不下去了,衝著場內的緊那羅喊道。
「喂,你不是要教導人家嗎,光這麼壓著人家打,能讓他體會到什麼東西?而且,這就是你的始解對卍解嗎?始解是出來了,人家的卍解卻讓你弄得沒機會出了!難道你就是這麼個始解破卍解嗎?」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緊那羅只是說自己用始解,卻沒說會讓一護用卍解。
只是,不知道怎麼的,到了空鶴的口中卻變成了緊那羅要用始解對付一護的卍解,不過這也沒什麼,反正他本來就是準備用始解對卍解,來打壓一下一護的傲氣,所以聞言立刻抽刀跳到了一旁去,只留下一護氣喘吁吁的站在那裡。
「這下,你應該明白了吧?始解和卍解確實很有用,畢竟大部分的死神都是靠斬魂刀吃飯的,可是斬白鬼瞬同樣大有用處,雖然某種程度上還無法和斬魂刀比你(再好的斬白鬼瞬,對上藍染的鏡花水月也是白搭,當然還有山老頭的流雲若火之類的超強斬魂刀。)但修習好了,絕對可以讓一個掌握始解和卍解的人如虎添翼。」
「斬白鬼瞬。」平了一下氣後,一護自語了幾句,隨後便不服氣的喊道。「這些我也知道,而且這些東西我也曾經在浦原先生和夜一先生那裡經受過刻苦的訓練。」
不等一護把話說完,緊那羅已經打斷了他。
「訓練或許很刻苦,但也只是刻苦,況且他們對你的訓練更多的是希望你能恢復力量和掌握斬魂刀與掌握卍解,對斬白鬼瞬並沒有經受過真正系統性的訓練。」
遙想自己當年在大虛森林的時候,在那個營地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弄出了訓練用的器具。
腳下是梅花樁,上面則是晃來晃去的沙包。
別說這種方法土,梅花樁可都是隨機性移動的,沙包的速度也都帶著殘影,自己的手腳和身上還要帶著鉛塊,尤其是那個阿西多,在自己訓練的時候還在旁邊壞壞的用弓箭射自己,雖然這是自己讓他幹的。
再加上自己在大虛森連連殺了三十年的虛,這些可都是真正意義上的實戰啊。
不過這些和一護說也沒什麼用,畢竟這小子明天就要回現世去了。
但是。
「接下來就該讓你明白什麼叫氣勢了,一會你就在我的氣勢之下使用卍解吧,看看還能留下幾成威力。」
結束了對一護的壓制後,緊那羅退到了一邊,閉上了眼睛,同時身上也開始散發著淡淡的氣息。
很淡,卻讓然覺得懼怕和厭惡。
因為那裡面,有血的味道。